这个时候,季子显看向穆尔楦,又将目光放到了北中奎的身上,认真之极的问道:“北将军,可否告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这一句话,果真是问到了重点上了,但是北中奎似乎是在顾及着什么,示意着季子显看向那亭子之外的封将军,季子显和穆尔楦一同转身看向那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季子显说:“北将军的意思,本皇子明白了,所谓隔墙有耳,实在是方便。”
“三皇子明白自然是好,今天來见一面,想必太子一定知道了,为了不让太子起嫌疑,希望三皇子待会出去,与我演一场好戏。”说罢就将手中的一封信件赶紧递到了那季子显的手中。
季子显也速度之极的接了过來,将其立刻放进了自己的袖中。
片刻之后,北中奎突然面色大变,大声道:“來人,给本将军将其拿下。”
北中奎一声喝下,突然两方拔剑相对,那封将军突然拔剑冲了上來,看了一眼北中奎,见其无恙,便下令将季子显等随同一起來的人一齐拿下。
在那封将军一说完,季子显就突然拔剑刺去,还沒有等那封将军反应过來,胸前就是一剑,瞬间口中吐出了鲜红的血,待季子显将剑拔出,那人已经倒地不起了,就在那一刻,季子显的目光看向北中奎,双双点了头,想必战场好戏,就是杀了那封将军。
而一时间,所有的兵都蜂拥而至,两放人瞬间就厮打在了一起。
季子紧紧的走在穆尔楦的前面,两人都拿着手中的剑,一剑一剑的刺杀着敌方的兵,那穆尔楦虽在之前是个柔弱的女子,但是在紫禁关的那段时间,也学会了用剑,只是还沒有杀过人,在这里,她却杀了人。
看着自己被鲜红的血液的剑,她的心仿佛都揪在了一起,只是这个时候,她來不及想这些,一剑又一剑的将敌方的兵杀了去。
然而季子显见身后的穆尔楦这般,便将其护在了身后,保护着,不让她受任何的伤。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为何,季子显与穆尔楦之前的兵统统被不知从哪里飞來的暗器所伤,活活的让出了一条逃生的路,那几匹马就在前方不远,季子显便拉着穆尔楦赶紧的跑去,一把将穆尔楦抱上了马背上。伴随着一声马儿的嘶叫声,季子显一行人便骑着马从这里离开了。
当众人还要追上去的时候,那北中奎便下令了:“不用追了。”
那一行人也便不追了,退了回來,地上躺着不少被季子显等人杀死的兵,其中一人看到地上躺着的封将军,面色难看的朝着北中奎维问:“北将军,封将军他……”
过了一会儿,北中奎才说:“去禀告太子,封将军自作主张,前往三皇子军营,不幸身亡。”
那人先是一顿,后是一脸的茫然,北中奎说:“那不成,要告诉太子,封将军是因为无能,被三皇子亲手所杀吗?”
“是,末将明白了。”
北中奎暗自哼笑,这个太子派來监视自己的封将军终于是死了。他也无须处处的小心,以防被太子发现任何了。
然而季子显等人回到营中,人数却是前去之时的半数。见季子显等人回來,却有不少的人受了伤,那郎觅便担心的冲上前,迫不及待的问道:“三皇子,究竟是发生何事了?”说完很是担心的扭头看着那些受伤的兵。
季子显手一扬,制止了郎觅要说下去的话,只说:“回营帐再说。”说完便朝着那营帐之中走去。
见季子显这般,郎觅将目光放在了穆尔楦的身上,问道:“穆姑娘,不是去见北中奎吗?怎么会这样回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穆尔楦反倒比那季子显压得住气,两人一边朝着营帐走去,穆尔楦一边和他说:“郎将军莫急,其实并未发生了什么事请,只是这一次,那北将军竟然主动开口求和。”
“当真?”
“不过究竟如何,要等看完那封信件再说。”
信件?郎觅一头雾水,但是也不再多问了,进了那营帐,就见季子显刚刚将自己手中的那封北中奎给的信件放了下來,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多愁。
穆尔楦顺势就将那封信拿了起來,看了一遍,就将信件递给了郎觅,沒有想到,几个人看完,都先后露出那般发愁的模样。
过了良久,季子显才抬头问穆尔楦:“尔楦,依你看,这件事,如何办才好。”
穆尔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北将军的这个提议并不是不好,只是……损失五万兵马,确实……”穆尔楦最后要说的话还是沒有说出來,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以五万兵马换來一座城池,我们不吃亏,就是不知道这北将军究竟还有何打算?”
“三皇子,依属下之见,根本不可,这北中奎诡计多端,究竟是不是在骗我们还不知道,若是以五万兵马去交换,根本不值。”
“但是总比驳死一战要好的多,再说,这五万兵马并不是去送死,只是将五万兵马归顺北中奎而已。”季子显说道。
“但若是我们送去五万兵马,他又不肯将峡关奉上,那该怎么办?”郎觅甚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季子显突然将自己的手抬了起來,又陷入了深思,他这么想也想不明白,那北中奎究竟是要做什么,那这五万兵马又要做什么,而且那北中奎身上的病又怎么解释,这一点,他怎么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见季子显这个模样,最懂他的,终究是穆尔楦,穆尔楦轻轻的在郎觅的耳旁说了两句,郎觅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待那郎觅出去之后,穆尔楦走到季子显的身旁坐了下來,在季子显的前面画了一个圆。
季子显看着穆尔楦用手在桌上画了这样一个圆,有些不明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穆尔楦,问:“尔楦,你这是?”
穆尔楦不语,她用用手在那园上画了另外一个小圆。
只是那季子显就更是不明白了,刚要开口再问,穆尔楦就说:“如果尔楦猜的沒有错,那北将军是想用我们换去的五万兵马,将整个峡关中太子的兵都套住,这样便可打开城门,奉上峡关,当然,这五万兵马,不可明给,而是要假装是太子是兵,将五万兵马混进峡关,來一个里内外和。”
第七十六章:一番猜测
待那郎觅出去之后,穆尔楦走到季子显的身旁坐了下來,在季子显的前面画了一个圆。
季子显看着穆尔楦用手在桌上画了这样一个圆,有些不明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穆尔楦,问:“尔楦,你这是?”
穆尔楦不语,她用用手在那园上画了另外一个小圆。
只是那季子显就更是不明白了,刚要开口再问,穆尔楦就说:“如果尔楦猜的沒有错,那北将军是想用我们换去的五万兵马,将整个峡关中太子的兵都套住,这样便可打开城门,奉上峡关,当然,这五万兵马,不可明给,而是要假装是太子是兵,将五万兵马混进峡关,來一个里内外和。”
季子显以为穆尔楦的这一番话,惊住了,里内外和,果真是个好办法,以五万兵马换來偷偷入城,不仅可以将整个峡关的截住,季子显的兵还可以在峡关之外一齐夹攻,來个不战而胜。
但是季子显突然有些不明白了,她问穆尔楦:“但是为何那北中奎不直接将城门打开呢,为何还要这般多此一举。”
的确,若是那北中奎直接将城门打开,岂不是更好,为何要这般的麻烦呢?究竟其中藏着什么的秘密,那北中奎究竟是要做什么?
穆尔楦想了想,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不是很确定,季子显将目光投向穆尔楦,见穆尔楦这样,想必也知道了什么,就问:“尔楦,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不妨说出來。”
“子显,其实尔楦也只是猜测,不过不敢肯定,但是那北中奎竟然有此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想必,他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想引某人出现。”
“引某人出现?何人?”
“就是太子季子桓。”
穆尔楦说完,那季子显眉梢一紧,却不知究竟其中到底是有何牵扯,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问些什么?
穆尔楦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声,朝着季子显问道:“子显,你还记得那北将军手上那条红色纹路吗?”
“记得,与此事有什么联系?”季子显迫不及待的问道。
穆尔楦站起身來,朝着走了好几步,那张脸,十分的揪心,似乎是在不断的想些什么,一时间倒都在思索的起來,身后的季子显沒有打扰穆尔楦,静静的等着穆尔楦,穆尔楦想了很久,才转过身來,对季子显说:“当时北将军说了,这么多年來,我假装得病,其实是为了避开了所有的人注意,才能够得到这红孔雀胆,而能够活到了今天,可想而知,那个人定不会是一般的人,此我们攻打峡关,北中扬将军都已经答应求和了,为了那北中奎却迟迟不肯,还在继续为了太子卖命,想必北中奎要假装得病,避开注意之人,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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