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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重紫 (吱吱)


  在茶房门前却看见陶器重正朝里张望。
  她一时有些错愕。
  陶器重却笑了笑,道:“我刚才好像看见曾五……”
  落雁就觉得衣袖里的那些首饰有点滚烫,道:“我没有看见曾五……”
  陶器重一面往外走,一面笑道:“或者是我花了眼。”出了樨香院,心里却暗暗纳闷,难道自己想偏了?
  他去了曾楚生位于千佛寺旁的宅子。
  曾楚生亲自迎了来,非常客气地对他道:“国公爷已赏了重帛,怎好劳动陶先生亲自走一趟。您有什么事,只管派个人来说一声就是了。”又拿了上等的碧螺春侍客。
  陶器重暗暗惊愕。
  听曾楚生这口吻,是国公爷请他去唱的堂会!
  这怎么可能?
  难道是有人假借国公爷之名行的事?
  他试探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国公爷来让问问,接下来楚先生有什么安排?”
  曾楚生笑着吩咐徒弟拿了份大红洒金的戏单递给了陶器重,道:“这是接下来我要唱得戏,若是国公爷觉得不好,随时都可以照着国公爷的意思改动。”
  陶器重就收了戏单,道:“我临时来了吩咐,也不知道前因后果……”
  曾楚生惯在豪门大户里走动,以为陶器重是和哪位管事争风头,忙道:“是贵府回事处崔十三崔爷请得我,这戏单也是崔爷的意思。”
  英国公府回事处哪有个姓崔的?
  陶器重有几息的茫然,很快就意识到,这姓崔的,十之八九是夫人娘家老姨奶奶崔氏那边的亲戚……
  曾楚生已要去唱过一堂了,英国公府也接待了。他难道难说那姓崔的是假的不成?
  陶器重气短胸闷地和曾楚生应酬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回了英国公府。
  宋宜春已经睡下,知道陶器重过来,又爬了起来。
  陶器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宋宜春。
  宋宜春当场就踢了个脚凳。
  脚凳翻了,他的脚尖也痛得要命。
  他捂着脚尖冲着陶器重喊道:“明天就把那个戏子给我赶出去?他还想在我们家连唱几场,门都没有!”
  “千万不可!”陶器重急急地道,“那戏子常在各府走动,特别是和那些老夫人,太夫人打交道得多。难保他不像个女人似的嘴碎。我们这贸贸然地把人给赶了,那些老夫人,太夫人肯定会问起的。若是那曾楚生答得不好,有什么风声传出去,英国公府岂不成了笑柄?广联社号称是京都第一戏班,过年过节的,不如就让他把这几天唱完。也凑个热闹!”
  宋宜春跳了起来:“我奈何不了那对孽障,难道我连个戏子都奈何不了?让他明天就给我滚蛋!”
  陶器重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怎么劝也没有用,只得黯然地退下。
  宋宜春在屋里骂骂咧咧了良久,吓得值夜的丫鬟小厮个个战战兢兢了半宿。
  而宋墨望着被汗水打湿了头发的窦昭,却是满心的心痛。
  他拉了自己的小衣帮窦昭擦着脸。担心地问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窦昭觉得自己好像跑了几条街似的,非常的累,却又有种莫名的舒畅。
  “你从哪里学得这些手段?”她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呻\吟变得有些嘶哑。“老实交待?”
  窦昭斜睇着宋墨,目光潋滟,心里却很是不快。
  她知道自己是宋墨的第一个女人,宋墨喜欢些什么,会些什么。她很清楚,可刚才的那些风月。却决不是宋墨凭空就能想象出来的。她怕宋墨去喝花酒或是章台走马了,只有那种地方,才可能有人知道怎样和怀孕的女子欢好。
  一场盛宴下来,宋墨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心里无比的高兴,哪里体会到窦昭隐约的不悦。
  他搂了窦昭在怀,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好不好?”
  窦昭微一思忖,诚真地低声笑着说“好”,并揽了他的腰。
  宋墨顿时有些得意起来,悄声道:“我问了宫里的嬷嬷……她们说能行……”
  窦昭讶然,随后又有些汗颜。
  她对宋墨应该更有信心才是。
  可这样的答案,让她脸像火烧。
  知晓这种事的嬷嬷,通常都由皇后娘娘管束。
  她们肯定会如实禀告皇后娘娘的。
  大年三十的团年饭,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全是皇家家宴,不要说是那些勋贵了,就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也得奉了特旨才有可能参加,而英国公府是沾了祖上曾做过皇家养子的光,算成了皇室中的人,逢年过节都得进宫,所以英国公府自家的团年饭就定在了小年夜。
  窦昭想到元宵节要陪着内命妇赏月赏灯,她就想拿床被子把自己捂住长睡不起。
  偏偏宋墨还闹她,笑道:“要是你进宫见到了皇后娘娘,她让你能我安排通房,你就说已经安排了,我可是把嘉定伯送来的两个美人都送给了顾玉,你可别漏了我的底!”
  窦昭只盼有些地洞能钻进去。
  “你就不能忍忍。”她娇纵背过身去,和宋墨生着闷气,“这下大家肯定都知道了,我怎么好进宫去见皇后娘娘!”
  “不会的!”宋墨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肩,轻声笑道,“皇后娘娘把我叫去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就喜欢你,其他的人都不喜欢……皇后娘娘还叮嘱我好好地待你,说你怀了身孕,难有脾气不好的时候,让我让着你一些……”

☆、第三百六十四章 春色

  窦昭恨不得一脚把宋墨给踹下去。
  “这种事也是能随便和你说的。”她腾地地坐起来,却望了自己身未着缕,杏目圆瞪着宋墨,“我们夫妻间的事岂不都被人知道了。”说着,顿时委屈的落下泪来。
  “没有,没有!”宋墨笨手笨脚地帮用小衣帮她擦着泪,眼神却忍不住朝她飘过去,顿时觉得良辰美景,都不过如此,不免有些心不在焉,“只有皇后娘娘知道,皇后娘娘不是那说长道短之人,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我姨母似的,她找我去问,也是怕我们少年夫妻不懂事,伤了子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窦昭脸色一红,抓了件中衣就披在了身上。
  那更麻烦!
  她可是辽王的生母!
  在自己的继子被射杀之后,在自己的丈夫被死气之后,她还能精神抖擞地过日子,那得多硬的心肠啊!
  莫名的,窦昭哭了起来。
  那些藏在心里前世,无处可渲泄的负面情绪,如这泪水,像关不住闸的河道,全涌了出来。
  在宋墨的心里,窦昭是聪慧的,是机敏的,是坚韧,所以当她哭得时候,宋墨震惊之余,还有种锥心的痛。
  他慌慌张张地抱住了窦昭,不停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不管是谁,我也不说你的事了。你别哭了,这次全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手掌下偏偏又嫩又滑,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却感觉到手掌下的雪肌有点凉,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地用被子裹了窦昭,继续哄着她,“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
  或者是因为知道宋墨喜欢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心痛自己的伤心,窦昭哭得更厉害了。
  宋墨只好一直哄着窦昭,直到他变化个小戏法,这才让窦昭破涕为笑。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拧了拧她哭红的鼻子,佯作出副恶声恶气的样子,道:“以后再也不准备这样了,有什么话好好的说。”
  窦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改往日的飒爽。反而有几分娇憨,像个小姑娘似的。
  宋墨突然明白过来。
  窦昭,这是在向他撒娇呢?
  他不由抿了嘴笑。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觉有种被需要的喜悦。
  宋墨起身叫了热水进来帮窦昭擦身子。
  窦昭拉着被角不松手:“我自己来。”
  “我来。”宋墨的眸光温柔,把她按在了被子里,“你身子不便,刚才又累得慌。快躺下。”
  窦昭依旧紧紧地攥着被子,低声道:“我,我的身子是不是变了样?”
  “没有!”宋墨没感觉到,“嬷嬷不是说到了五个月才出怀吗?”
  别的女人怀孕,都和丈夫分房而居,等到孩子两个月之后。能同房了,才会在一起,她和宋墨日夜肆混在一起。怀孕的变化自然没办法避开宋墨,可她也不想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摊在宋墨的眼前。
  “真的假的?”这段时间窦昭感觉到身子有点沉,“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宋墨想到她刚才流了一身的汗,又坐起来和自己理论了半天,若是着了凉可就麻烦了。不敢和她争辩,在一旁递在温帕子。
  窦昭躲在被子里自己擦了身子。宋墨用自己的披风裹了她,甘露几个进来换床褥。
  她白皙纤长的小腿露在宝蓝色的披风外面,更显光洁细嫩。
  宋墨看着心动。
  等甘露几个面红如霞地退了下去,他把窦昭放进被汤婆子烫过,还带着暖意的被子里,人也趁机也跟着钻了进去。
  “我们再来一次。”他贴着她的脸低声道,手已覆在她因为怀孕明显大了圈的丰盈上,照着自己的心意把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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