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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山坳人家 (二十九楼)



他不过是为母报仇,她觉得理当如此。

而他是否要夺回四方城她不得而知,但觉得以公子苏夜的心性就是夺回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其实她觉得连巍然是罪有应得,抛弃青梅竹马的糟糠伴侣,那个女人都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了,而为了权势地位他两头欺骗,瞒住原配王烟云,去做四方城原城主苏家的上门女婿,继承了城主之位后,又翻脸无情再次行不仁不义之为,为了和南唐皇室建立盟结关系娶郡主秦氏为城主夫人。

所以林晚觉得无论苏夜最后怎么对付他都不为过。

但因为母亲王烟云她必须保护好连年,甚至不惜一切-------

不顾连年急切的询问和满头的雾水,林晚安抚住他,轻轻说到,"连年,如果你真的想过你真心向往的生活那现在就离开?"

"为什么?怎么离开?你真的是林晚?那真正的公主呢?这一切-------"

"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咎由自取的,欠的债总是要还的,就像你的母亲王烟云,和他青梅竹马多年,不顾没名没份得为她生儿育女最后又怎么样?落得个什么下场你比我更清楚。"

连年此刻脑中一团乱,一会儿出现当初和母亲分离时,母亲歇斯底里的模样,一会儿出现父亲惨死的状态,他还没有联想到林晚和苏夜身份的联系上,完全被林晚的话扰乱了心绪,他只感觉到即将发生一个巨大的惊天阴谋,而林晚必定也是阴谋的参与者。

"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我要你现在就离开四方城!"

见他还在犹疑震惊,林晚迅速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正是以前她戴在左手拇指上的木质扳指,那是她母亲唯一的遗物。

他必定见过。

果然她一拿出这个,连年的眼睛顿时直了,尽管事隔快二十年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她母亲的东西。

他惊讶慌乱又像是难以置信得看着林晚,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晚站起身,走到床架边,摸到床柱上一个凸起的按钮,用力一按,顿时地面空出一块入口来,"快,相信我就马上离开!"

她神神注视着连年催促到,他紧紧盯着她的面容说到,

"跟我一起走!"


46、、

陷入情爱的女人比什么都可怕。

连年站在密道入口迟迟不肯离开,,跟我一起走。,

他的目光中充满各种矛盾,既有轻松又有担忧,既有洒脱又有不舍。

对于四方城他的内心的感情也是及其矛盾的,在这里生活块二十年,却也是困住他的地方,更是逼得他家破人亡的地方。

他原先唯一担忧的是同父异母的病弱妹妹连碧,但林晚承诺她绝对不会有事的,现在他最担忧的是林晚放走了他,那她该如何向公子苏夜交待。

林晚毫不犹豫地推搡他进了密道,,他不会把我怎样的。你快走,沿着这条道一直向前走,一直左拐,出口直接在外山,你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四方城!"

她的话既是安慰连年,让他离开得安心也是心中所感,尽管对公子苏夜的种种行径为人觉得心寒,但不知为什么她依旧觉得即使自己做了天大的坏事他还是会容忍她的。

她丝毫不去深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判断和感觉。

关上密道口,她坐在小圆桌前,这才感觉到全身乏力,四肢连抬起的劲儿都没有了。

刚刚的交杯酒果然有问题。

她觉得公子苏夜一定会安排结香在连年的酒里动手脚。

果然,应该是软骨散,对于习武的人来说不可不谓是狠毒,化了一身的功力不说还寸步难行。

好在她早有防范,和他换了酒杯。

她喝下的是连年应该喝的酒,横竖她是没什么内力的反倒不怕,不过是全身乏力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身上又隐隐燥热了起来,口干舌燥的,恨不得将衣服扒了个干净。

她心中惶恐不安,跌跌撞撞地扑到角落的洗脸盆架子上,上面的面盆里排放着整盆用来降温的刨冰,她迫不及待地将头脸埋了进去,这才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

脑子稍稍一清醒她心中就不由得一沉。

在连年的酒里下软骨散应该是公子苏夜的主意,但下这种让人失了理智的春-药绝对不会是苏夜的安排。

那只有一个人,结香。

林晚趴在刨冰上借着清凉思虑,不知道是不是冰块的降温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忽然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又没什么不适了,不但不燥热了连先前的四肢无力的症状也没有了。

她顾不上想原因,因为她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喜来衣料铺的昙花,尽管只见过一次面但她给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她有一张美丽憾人的容貌。

她之所以此刻想起昙花来,是因为刚刚结香临走的时候她无意中瞟了一眼她的背影,注意到她的腰上系着一个别致香袋。

林晚当时就觉得这个香袋眼熟,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会儿才想起来当初见昙花的时候她的腰上佩戴的似乎就是这个香袋。

这样想起来结香和昙花绝对是有某种私人关系的,而再联想到昨天连碧说昙花接走了金宝和林虎,扣住了没上学堂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当时那个叫昙花的女子尽管低眉顺眼,但飘向公子苏夜的眼神那样秋波荡漾--------

她不由地无声苦笑,原来她莫名奇妙成了别人的靶子。

结香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林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艳红的被褥衬托得她凌乱娇软。

结香一反往日的垂首恭敬模样,胸有成竹地走到床边,看了看迷迷糊糊的林晚,说到,"你不要怪我,为了我姐姐的之年结香愿在公子面前以死谢罪!"

林晚一听她的话确实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趁着结香转身离开,迅速弹起,用长裙揉成一条常常的布绳带猛地从后面勒住结香的脖子,她怕自己的力气不够,伸长了一只腿撑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死死勒住她纤细的脖子。

结香并不会武功,猛然遭到背后这样突然的勒住袭击十分惊恐,她断断续续的开口说到,"你---你没有---中春--药!"

"这么说,你在我的酒里也下药了?"林晚心中一惊,那是不是说连年喝下她那一杯就也中了春-药。

"可惜,你这药似乎过期了,没什么药效嘛!"她针对自己的情况倒是不怎么担心连年,毕竟他还是有内力的人,这样轻的药效应该扛得住。

"怎么----可能,这药---就是神仙----也难捱-----"

刚说到这里她忽然面红气喘地便咳便疯笑了起来。

"原来---原来---如此----公子对你----对你竟是-------如此------唯一的一颗洗心丸给了你------我那可怜的姐姐-----"

林晚越听越糊涂,但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手上勒得更紧了,低喝到,"你姐姐昙花将我弟弟扣在哪儿,快说!"

她笑得得意又凄凉,"你弟----弟这会儿----已经到北燕了-----"

林晚大惊失色,再一细问,原来昙花被迫要离开四方城,因着心中对公子苏夜的痴念和对林晚的嫉恨,临走时绑走了林虎。

"那金宝呢?"她急忙问到。

结香茫然地说到,"金宝,要那个病秧子孩子干什么,带着也是累赘!"

林晚心中一松,手上不由得也放开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这些日子待你也不薄,你就这样对我?"

她冷冷地盯着瘫倒在床前地上喘气的结香。

结香慢慢抬起头来,满眼的凄惨,"我这样做不对嘛?你不是对连年本来就心怀喜爱吗?"

林晚虎着脸,"一码归一码,喜不喜爱是我的事,下药就是你的不是!"

"下药是我的不是,可我的姐姐又有什么错,她自小跟随公子,以公子为天为地,公子就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现在公子因为你而排斥她,你叫她一个人回去北燕,怎么活下去?"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结香双目赤红,蛮腔愤恨,"你敢说你不知道公子对你的心思?"

林晚面路恼恨之色,"那是他的事,我凭什么要承受你们姐妹的怨恨?"

结香一会儿戚戚哀哀一会儿怒目相对,"别以为你这样一句就撇清了干系,连我们雪山仅剩的唯一的一颗洗心丸,公子都给你吃下了,不然你以为你喝了那杯酒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林晚看着结香心中刺凉,她要的不但是毁了她的清白原

来还想要她的命。

"你姐姐让你这样对我的?"她冷静地看着她问到。

"她即使不说我也打算这样做!"到了此刻结香倒是坦白,"只要公子能再看一眼我姐姐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林晚不禁全身一阵哆嗦,陷入迷惘情爱的女人比什么都可怕。

"除了情情爱爱你们就没有别的赖以生存吗?"

"对于我姐姐来说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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