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百里辰猛吸一口气,撑起身子,幽怨地看着她,身下的欲·火让他的嗓音变得异常暗哑,“你又怎么了?”
“阿辰------------”贺兰萱儿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微干的唇瓣,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圈,软声道,“你会同意让我留下来的,对吗?”
百里辰严肃地盯着她,思想斗争了半天,最终暴躁地起身,咬着牙,揪了半天的头发,才回头瞪着她,“不行,绝对不行!就算你色·诱我,还是不行,一定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里太危险了!”
“我保证听话,还不行吗?”贺兰萱儿仍是不死心,至他身后抱紧了他,柔软的身子轻轻磨蹭着他,“你要是答应我,往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
百里辰快要被她“磨”疯了,情·欲飙升到了极致,终于忍不住强行将她压到了身下,一手牢牢地钳制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往下抚去,略带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就在他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她不慌不忙地唤了一声,“百里辰!”
百里辰粗喘着抬起头,眯着眼望着这该死的小女人!
贺兰萱儿笑了笑,“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来,那么,一年后,我便回贺兰继承汗位,到时,你别后悔------------”
百里辰目光喷火地盯住她,“你敢!”
“我当然敢!”贺兰萱儿就这么迎着他的目光,“所以,你还是让我留下来吧!要不然,我说到做到,我不仅要继承汗位,还要选多多的美男侍候我,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我全都要------------”
百里辰又要气死了,瞳孔骤然收紧,一低头,猛地封住她的双唇,不顾她的挣扎,下·身狠狠地挺进她的身子,将她贯穿!
贺兰萱儿不适地嘤吟喘息,他却更加粗鲁地不住冲杀,带着怒火,抱着她抵死缠绵------------什么什么,要多多的美男侍候?贺兰萱儿,你这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而从未有过的激烈冲击和带着侵略性的凶猛进攻以及那样粗暴的力道,让贺兰萱儿手忙脚乱,禁不住哭泣哀求,高举白旗,却不见他有丝毫停歇-------------
这场缠·绵大战,只一个回合,便让贺兰萱儿累到虚脱,无力再战-------------
百里辰的指尖怜惜地抚上她唇角的破皮处,喟叹一声,再吻下去,力道总算轻了许多,从她的唇瓣一路吻至小腹,手指探向她温热柔滑的敏感之处,轻轻旋按,她刚刚才经历了那样极致的巅峰,身子极为敏感,这会儿被他一挑·逗,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在他身下达到了第二次巅峰------------
他收紧双臂将她箍在怀中,眼睛却危险地眯起,“以后,你还敢说那样的话吗?”
在他强健的臂弯里,贺兰萱儿深深喘息着,身子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眼中满是泪水,嘴上却仍是强撑着,“那你呢?真不让我留下吗?”
说话间,她徒然哽咽,所有的悲酸委屈在这一刻尽化作泪水滚落,越哭越厉害,哭着哭着,干脆两眼一闭,号啕大哭起来,哭得百里辰心都碎了,先是无措,继而无奈,一面替她拭泪,一面沉沉叹息,“好了好了,你赢了总行了吧?”
“我赢了?”贺兰萱儿终于睁开了眼,暂停了她“呜呜”的发声运动,灿然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那我能留下来了?”
百里辰点头,没好气地道,“又哭又笑,像个孩子似的!”说着,替她盖上了薄毯,又道,“我也留下来陪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贺兰萱儿窝在他怀里,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就知道他是拿她没办法的!
这时,有小兵在营帐外禀道,“公主殿下,大将军命小的送了宵夜过来!”
这小兵相当懂事,只规矩地站在帐外禀报,不敢冒然进帐,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贺兰萱儿答应了一声,正要起身,百里辰却按住她,抚了抚她的头发,语气无比爱怜,“你躺着别动,我去帮你拿-----------”
贺兰萱儿点头,百里辰便穿上衣裳,去帐外取来了宵夜,是一盘还冒着热气的沙枣糕,金灿灿香喷喷的糕点堆成小山形状,放在雪白的细瓷盘子上,光是看着,便让人馋涎欲滴。
百里辰没吃过贺兰的点心,便抓起一个,尝了一口,随即一抹嘴唇,拍去了手掌上沾着的糕屑,皱眉道,“还是宫里的水晶莲子糕好吃!”
贺兰萱儿不理他,一个人轻嚼细咽地吃着,“父汗曾说,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便是沙枣花,在我出生之时,御花园里的沙枣花香了整个皇宫,父汗便用沙枣蜜制成了糕点,为我庆生。后来,我每年生日,父汗都会做这么一盘沙枣糕,除了今年-----------今年的沙枣糕,是表哥为我做的。”
百里辰倒是一愣,“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不知道吗?”贺兰萱儿无语地看了他半晌,“依例,我们大婚前,你会亲自主持问名纳吉之礼,当时,你不在场吗?”
所谓的问名纳吉之礼,就是在大婚前,男方询问女方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然后让专业人士算上一卦,看看男女双方的命相是否合适,若合适的话,便择定黄道吉日,举办婚礼。当时,百里辰是在场,只不过,仪式一开始,他就迷糊了过去,倚在靠椅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极度有损皇室形象!
贺兰萱儿嗔怒地瞪着他,哼了一声,“我怎么忘了,那会儿,你心里只有你的丽良媛,根本就不想娶我,嫌弃我是番邦的公主,那些问名纳吉什么的,你哪会放在心上------------唔!”
她记仇的话还没说完,百里辰便立马搂住她,手臂绕过她的后脑,向前探出,紧紧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在她耳边笑眯眯地道,“年轻人,不要老回顾过去,还是放眼未来吧,未来,你一定是最幸福的太子妃------------”
贺兰萱儿从他怀里挣出,仍处于不爽状态,小手顺势锤上他的胸膛,斜睨着他,凉凉地道,“最幸福的太子妃?姑且看你的表现吧!”
“表现?”
百里辰立马精神了,当即又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朝她颈边吻去!
慌得贺兰萱儿大叫一声,连连摆手,拼命往里躲去,边躲边求饶!
百里辰一脸窃笑,摸了摸鼻子,而后钻进薄毯里,握住她的手,满含歉意地道,“对不起,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却什么都没送给你------------”
贺兰萱儿在他怀里微笑,满足地轻叹一声,“其实,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礼物,我很高兴-------------”
“啊?”
百里辰皱皱眉,突然有点郁闷,最好的礼物?是落羽为她做的那盘沙枣糕吗?哼,他就知道,那个落羽,是个敌人,得提防!
“阿辰?”贺兰萱儿可不知道百里辰已将落羽列为了天字第一号情敌,她心里正甜着,唤了他一声,使唤他道,“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来。”
百里辰“嗯”了一声,乖乖起身去给她倒水,她望着他的背影,抿着嘴唇,偷偷地笑得像个贼-----------傻瓜,在生日的夜晚,能跟你在一起,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待他倒来了水,她才坐了起来,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趁着他去放茶杯之时,她拿出父汗的遗诏,看了那么两眼-----------下一瞬,她一跃而起,因极度“惊恐”而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百里辰搁下茶杯,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贺兰萱儿答得又快又好,同时将遗诏藏在了自己身后。
“没事?”百里辰脸上挂着坏笑,“没事你干嘛又诱·惑我?”
“诱·惑?”
贺兰萱儿愣了愣,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才惊觉自己没穿衣裳,就这么站了起来!她来不及脸红,忙又钻回了毯子里,不理会百里辰讨厌的笑声,她脑子里仍在回放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句贺兰文------------萱儿若在大周过得不好,不容于大周,可回贺兰继承汗位,立大将军落羽为贺兰皇夫!
说到这里,我们得来先说说贺兰国的历史,贺兰国与大周不同,民风开放,男女地位平等,不讲究中原男尊女卑那一套。在贺兰历史上,曾出现过两位杰出的女可汗,而女可汗便相当于贺兰的女皇,女皇自然就要有后宫,有男侍。在女可汗的后宫,地位最高的便是御封的汗夫,也称皇夫,皇夫的地位等同于大周的皇后,在皇夫下面,还有男侍男宠男奴等一大批“不定数”的后宫侍寝壮男,以供女可汗随时召唤!
贺兰萱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想,这事绝对不能让百里辰知道,这男人,可小心眼了!
她呼了一口气,偷瞄了一□边的百里辰,百里辰也在偷瞄着她,两人一对上眼,她便做贼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不想睡,怕睡着了,你又跑了。”百里辰抚·摸着她散在枕上的青丝,手指挑起一缕和着自己的头发,细细打了个结,认真至极地轻喃,“结发同枕席,恩爱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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