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五娘这些天对刘延和吴勇的事一直非常关注。发现他们留下来也未必是有什么恶意,很有可能是皇帝还没有死心而已。
既然他们的存在不会伤害到自己,林五娘也便不对他们存着更多的抵触了。
加上每次茯苓来向她回报他们的情况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她更加坚定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个人对她有了别样的感觉。
提防一个人,不如将这个人变成自己的人。若是茯苓对那个人也不反感的话,她倒是乐见其成。
“我们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啊,要是你知道什么,不防告诉我们吧,若是那两个人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我立马便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林五娘正色道。
茯苓听了这句话以后,脸色一变,道:“王妃,是奴婢开玩笑的,他们其实也没做什么事,若是真的将他们怎么样了,恐皇帝会怪罪王妃。”
林五娘一笑,便知道茯苓心里还是担心自己真的将那个人怎么样的,虽然她自己不承认,便笑道:“既然你替他们求情了,我自然是不会吧他们怎么样的,而且我看这两个人也非邪恶之人,若是能为我所用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就是谁能说通他们呢。算了,此事以后再说吧!”
林五娘故意在此事打住了,她想让茯苓自己先想清楚,自己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至于他们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她发现,此时茯苓的脸上很明显的放松了。
这一切正好被林五娘捕捉到,她不由得一笑,“你还去盯着他们吧,有一点不妥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哦!”茯苓再不像刚才那般,她是真的怕林五娘要了刘延的命。
第二天,正晌午的时候,有人敲响了林家的院门。
今天林志义与林志礼都出去找事做了,只有林志仁在家里还没有出门。
他听到敲门声后赶紧去开门,打开门之后看到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满脸涂着厚厚的白粉一嘴黄牙的老婆子站在门口,拿手里的手绢一甩他的脸,便道:“死鬼,这些天死哪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奴家。”
林志仁听了之后,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挥手,“你是谁,从哪里来的,我不认识你,快走,别在我家门口捣乱。”
那婆子却不甘心,哭喊道:“冤家——你这是不认账吗!”说着便朝着林志仁扑了过来,而且那婆子的声音极大,吵得左右四邻听到了,引得他们都纷纷探头探脑的围观。
“父老乡亲们都快出来看啊!这个负心的男人,他始乱终弃,不仅骗了奴家的身子,还骗了奴家这些年攒的五十两银子,这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被这婆子一嚷嚷,本来只是探头探脑的人,都纷纷走出了自己的大门,光明正大的出来看了。
林志仁一见,想赶紧回屋去,可是他的胳膊被那婆子死死抱住,根本就没办法脱身。
“哪来的疯婆子,你们说我像那种人吗,她那么老那么丑,我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么丑的老婆子!”
那婆子听了此话以后,哭的更厉害了,“真是男人的话最不能相信啊,早先说的好好的,现在将我的钱骗到手了却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我太傻了,竟然相信你这小白脸的话,我不活了。”一边说着便一边将头朝着林家的院门上撞去。
在场的有几个同是半百的婆子,赶紧拉住她,道:“湘琴啊,你就当是破财免灾吧,当时我是怎么劝你的,你就是不信,想找个依靠,结果怎么样,不但将你的钱骗走了,现在还不认账了呃。”
这老婆子的话一出等于是将林知仁对这婆子的始乱终弃被坐实了,现在他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我也不求别的,就希望他将我的钱还我就是了,那些钱可是我的命根子,我还靠那些钱养老呢!”那婆子越说越伤心,竟哭着哭着便晕了过去。
老百姓都是同情弱者的,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以为是闹剧,可是看到这里,有不少便相信了这婆子的说辞,且看林知仁的家里好像真的是不是很富裕的样子,像是能干出以色骗钱的事来的。
此时只听另一个婆子指着林知仁的脖子道:“你这年轻人看这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还不快把人家的银子还给人家,难道要闹出人命来你才甘心吗。”
这有了第一个人指责,便会有第二个人跟着附和,“就是,快将将钱交出来!”
“交出来!”
“还人家的钱!”
“还钱!”
……
一时之间指责声不绝于耳。
林知仁气的牙齿打颤却有嘴说不清,只能一边一边的否认。
这时,刚才晕倒的婆子慢慢转醒了,听到林知仁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骗钱的,便哭喊着道:“我的钱被这个没良心的骗走了,临了却还要被他说成是骗子,大家伙都别拦着我,我要去告官去,天下没有这样冤枉人的!”说着便要从地上爬起来去告官。
只是好像是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爬了几下都没有爬起来。
围观的人听这婆子要去告官,便更加坚信了她所言不虚,纷纷指责林知仁道:“你是想钱想疯了吗,骗人钱还要毁人家的名声,快将人家的钱交出来。”
林知仁听这婆子说要告官,他一想反正自己没有骗过他,既然她要告官,便让他搞去,正好让官府查个清楚,加上他看那婆子在地上爬不起来,告官的话好像只是说说,便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冲着众人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好,就告官去!让官府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扯谎,谁在骗钱。”
那婆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道:“一会儿若是这人见了官家胡言乱语,乡亲们还要为我作证!”
扶着她的一个婆子道:“放心,我们都相信你,这么大岁数了不会骗人的!”
正文 290 解救
那婆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道:“一会儿若是这人见了官家胡言乱语,乡亲们还要为我作证!”
扶着她的一个婆子道:“放心,我们都相信你,这么大岁数了不会骗人的!”
“走,去官府!到了官府就知道谁是谁非了。”旁边另一个婆子喊道,经她这一喊,哪有不跟着去的,况且现在是冬天,老百姓正都闲的很,有热闹谁不去看。
林知仁被一群人半推半搡的朝着官府走去。
邵州的府衙距离此处并不是很远,过了一个街口,再朝东一拐便到了,这里路上有聚集了不少的人。
走到半路的时候林知仁便有些后悔了,与这样一个婆子纠缠,就算是到了府衙自己的官司赢了,传出去老百姓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还不如赔她些银子私了拉到,可是现在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到了府衙门口,那婆子毫不犹豫的便拿起了鼓槌,将府衙前面的鸣冤鼓敲响了。
现任邵州府的郡守名叫吴渊,
在此已经当了五年的郡守了,没有什么大的政绩,也没有犯下什么大的错误,是个胆小怕事的主,这种人有个特点,便是对上小心,对下欺压,略微的比他地位高的人,他便低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可是一站在老百姓的跟前,便腰板笔挺,趾高气昂。
升堂之后,看到跪在脚下的两个人不由的乐了,一个是布衣美男,一个是穿的绫罗绸缎的糟老婆子。这两个人竟然凑到了一块,还是因为男女之事,他笑过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挺了挺腰身轻咳一下。冲着下面的林知仁和老婆子喊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呃,男的先说。”
林知仁也是曾经为官之人,说话自然是有条有理的,只听他徐徐的道:“今天午时,小民正准备出门。却不想一开门被这个老婆子缠上了,愣说小民骗了她的银子,可是小民从未见过她,就连她姓谁名谁也不知道,又怎么会骗她的银子,请大人明察。”
吴渊听了之后,一拍手中的惊堂木,道:“听了你的一面之词,也该听听这老人家的说辞了。”
林知仁一听吴渊的话,心中便凉了半截。
那老婆子自然是不承认林知仁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在林家门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后面还跟着几个婆子给作证,这下惹火了吴渊了,他拍着惊堂木喊道:“大胆竖子,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不但骗钱还骗。骗,色!”
他看了一下那老婆子的长相,这“骗色”一词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那老婆子就好像是找到了伸冤的青天一般,哭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边哭一边称赞吴渊是“公正的青天,救命的活佛!”直说的他有些飘飘然了。
就这样也没有调查,便匆匆下了定论:“没想到你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的,可是尽干些不是人的事,来人呐。将他给本官拖到外面,先打二十大板关起来,命他的家人赶紧将人家的五十两银子还了,完了来领人,退堂!”说完便匆匆退堂了。
林知仁听了之后傻了眼了。喊道:“大人,大人,小民冤枉啊!大人,大人……”他还喊着冤枉,已经被人脱了下去,就绑在堂外堵上嘴便砰啪五六被人打了二十大板,拖到衙后的牢里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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