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呃,虽然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但还穿着抹胸纨裤。
呃,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他正在穿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转过头来,边系着衣带,边慢悠悠地问我:“莫非,陛下希望臣对您做什么?”
我感到血压“噌”地冒上来了。
“柳、长、卿!”我咬牙切齿地喊他地名字。
他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然后眼睛暧昧地眨了眨。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他已经穿好衣服,而我,依旧,依旧,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
“转过去!!”我怒视他。
他嬉皮笑脸地转了过去。
“衣服给我。”我憋屈道。
他笑得花枝乱颤地:“衣服你自己撕地不成样子了,怎么办,穿我的吧。”
“不要。”我斩钉截铁。
“哦,那您光着吧。”
“你!”我瞪他。
“呵呵。”他笑。然后对门口说了句,“烦劳梅君殿下把衣服送进来吧。”
我的心中一惊,陆梓铭已经推门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再次定计
什么状况?
我坐在床上,被单凌乱,半身j□j,柳长卿坐在床边,气度悠然,明显刚刚穿上衣服。
怎么叫我觉得很像,很像那个什么,捉奸在床……
飞快地揪过床单,护住自己,像是掩盖什么一般,然后是讨好的笑容:“梓铭?”
果然看见他涨红的脸:“夫人……那个,您请更衣……”
“好,好。”
一记白眼送给柳长卿,他果然神清气闲地整了整衣襟,然后款款走出内室,把我和梓铭单独留在了这里。
“那个,你放在这里就好,那个,我自己穿……”我有些结巴。
果然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受伤。
“那个……罢了,帮我更衣吧。”
藕臂轻抬,他为我穿衣。
悠悠转身,他为我整衣。
仰起素颈,他为我盘扣。
秀足轻出,他为我着履。
望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叹气,如此可人儿,为何从前的顾疏帘会视而不见?可柔可刚,如水如岩,这般男子……是你无福还是我有福?
“梓铭……你可知,昨日朕如何回来的?”
坐在妆镜前,梓铭为我盘发。
“昨夜夫人被国师抱回,好生吓人……国师将您抱回内室,便遣了众人,只留了我……说您……您中了……药……他说他想办法为您解,却让我备了干净衣服守在门外,说若他解药不成,便让我……”看着他的脸涨红,语句断断续续,我便了然了。
握住他为我盘发的手:“我知道了。你放心,那药已经解了,不会有什么病根。而且,你放心,国师他……没有用那什么极端的方法。放心吧。”重重握了他的手。
镜中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回握了我一下,让我放宽了心。
柳长卿应该是用别的什么方法解了我的药,他平日再同我开玩笑,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怎会不重视贞洁,况且,我是皇帝,怎么能在皇帝不同意的情况下,那个什么了皇帝呢?
所以他才会叫梓铭守着,害怕万一他的方法没有用,就叫梓铭用最“普通”的方法来给我解药。是的,梓铭是唯一可以这么做的人,因为他是我后宫的妃子。
幸亏柳长卿给我解了药。
不然梓铭非得献出贞洁不可。
我倒不是介意这个,而是,梓铭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叫我不怜惜他?
以前的顾疏帘,在j□j的方面上重重伤害过梓铭,所以导致了陆梓铭三年未得宠幸,至今仍是贞洁之身。若是我此时因为这药而同梓铭合欢,算是让他坐实了皇妃的名号,却也一定会再一次让他对夫妻j□j心存芥蒂。
这,是双重伤害吧。顾疏帘过去的那次,再加上这样的事。
幸好,没有演变成那样。
打理得当,走出内室,柳长卿果然端坐着等我。
我脸还是不免“噌”地烧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肃然,端坐在空着的上位。这时一瞄,小七也坐在这厅里,正一脸担心地望着我,小脸红扑扑的。
晕,估计这小孩知道我中了药,正歪想呢。
送她一记眼刀,也不多做解释,反正,看柳长卿瞅着我的暧昧模样,也是越描越黑。
突然想到:“小七,这位才是真正的国师,而这位,”我指了指陆梓铭,“是我的梅君,路老将军之孙,这关系你弄明白没?”
她弱弱地点点头,随即起身,颇有风度地对着柳长卿一揖:“见过国师。”随即又对陆梓铭行了个拜见后妃的礼,“见过梅君,前些日子失礼了。”陆梓铭赶紧起身回了,倒是柳长卿安然受揖。
“长卿,现在说话可安全?”我望了望窗外,这里毕竟是别人皇宫,探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他淡笑:“无妨。”
我点头,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六天了,我们等得了,我们的士兵也等不了了,何况……何况付瑶琴那厮来了这么一招损的……所以现在有三件事要立即决定一下。”
先对小七道:“你可知道,礼部尚书被关押何处?”
“尚书大人……臣妹被俘时便与尚书大人失去联络,只知她是一同被俘了……”
我点头:“晓枫,查,救人。”
“是。”耳边传来肯定的应答。
“第二件事,我们的部队,被困在何处?”
陆梓铭答道:“城南有座南山,南山矿场荒置,该是被困在那儿。”
我皱眉:“我军人数不少,只是主将被俘,便全军顺从么?”
柳长卿应道:“该是施了什么术吧……毕竟,普通的手段尚没有这么大能耐……我猜,是用了阵法引了我军前去,然后又困之在阵里……”
我心下了然:“长卿,你既进的来这里,定可以赶去那里吧?”
他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我只道他定是觉得有些不容易的,却不疑有他,便又正色道:“第三件事,梓铭,你还记得我们在宝樱军队大帐里想出的那计策?”
他点点头:“用……药?”
我点头:“没错,不过那时候是针对军队,而且我们一时心软不查,错失良机……现在么……”我一咬牙,“我要将用药的范围扩大,晓枫,暗卫一共集结了多少人?”
“一百人,宫外待命。”
“很好,你们要做的,就是散布在赤都各个水井边……另外宝樱军队也莫忘了派人潜进去……至于用什么药,暗阁应该有既不危及性命,又能让人睡个几天几夜的药吧?”
“是。”晓枫应道。
我看着眼前几人,道:“虽然我很想今晚就结束这牢狱般的‘招待’,但为了给国师足够的时间带我们的军队过来,就定在明夜子时。届时,若无特殊情况,便统一行动。暗卫统一投药,长卿将我军连夜领向皇宫来。后天一早,所有人都要饮水,届时宝樱军民都会昏迷。我将于后天一早与宝樱女皇摊牌。成败,皆在后天了……晓枫,记得后天之前,将礼部尚书救出。”
“是。”
“遵旨。”几人都应道。
我笑笑:“如此便散了吧。没有分到任务的几个,别急,重头戏可得由咱们来演呢。散了吧。”
众人闻言,便就散了。
“长卿。”
我喊住他。
“臣赶时间,陛下有事?”他笑颜看我,倒是一点没有决战来临的紧张。
我倒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知不知道,付瑶琴他……”
“你果然惦记着他。是不是,若我不及时赶来,你倒是不介意同他,同他……”长卿突然变了脸,我吓了一跳,竟长不了口解释,他见我不语,继续说:“哼,说起来是臣坏了陛下的好事?倒也是,陛下最近清心寡欲,也确实需要个人伺候。现下身边只有一个最不招您待见的‘不解风情’的梅君,您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长卿你莫要误会,我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他怎么解的药,仅此而已,好歹是条人命,若是因为药的原因……”
“只怕不仅是条人命,更是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吧……”
“长卿,我知道你气,气我把自己置身于种种危险地境地。知道你其实是担心我。知道我对于我的国家和人民来说多么重要。但是,我有我一定要救的人,有我一定要弄明白的东西,也有我自己的信念。所以,请你想相信我,在我的信念实现之前,我不会用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定定地看着我,片刻,又恢复了那张欠揍的笑脸:“臣其实什么也没说,陛下过虑了……”
在我的魔爪伸向他的刹那,他就这样从我眼前消失了,顺便留下一句话:“他好得很……”
沉浸在眼前魔术之中的我,没有注意到自己勾起的嘴角,还有缓缓吐出的两个字——
长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吐露真言
等。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等,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在宝樱被困了这么久,都能甘之如饴;在和宝樱女皇针锋相对时也能冷静笑对,现在开始的两天多却让我坐如针毡,不知如何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