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慢慢哭,夜还长着,本皇子一定竭尽全力让真贵妃娘娘满意满足。”三皇子被她气得要死,,又怎会让赫连真好过,恨不能揉死她做/死她才好!
到最后,赫连真实在捱不住,哭泣求饶,好话软话一箩?的说,这个时候简直温顺极了,张嘴就是咿呀软语,腻得死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住你,馨香诱人的身子蹭着你,还一个劲儿的将小脑袋往你胸膛上拱,销魂,实在是销魂。
直到赫连真喊得嗓子冒烟,全身都散了,咱们三皇子才停了下来。
他将她提到自己身上让她趴着,肆无忌惮的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来回摸索,又滑又嫩,爱不释手。
“错了没有?”他问得赫连真莫名其妙。
可赫连真多识时物啊,先不管什么对的错的,点点头,诚恳又可怜:“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刚刚被他疼过,所以声音还染着qing欲,好听得不得了,三皇子硬着的心便一点点融化了。
这个女人,拿她有什么办法……嚣张起来气得你想杀了她,乖起来,又让你满心窝子心疼。
他叹了口气,掐着她的腰问:“要不要喝水?”
赫连真懒懒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哑着嗓子道:“要。”
三皇子便好心情的给她倒了一杯水,看她一滴不剩的喝干净。
“好喝吗?”他问。
赫连真不疑有他,老实道:“好喝,就算现在你给我毒药,也是好喝的。”
三皇子摸摸她乱糟糟汗湿的头发,笑道:“我怎么舍得喂你喝毒药,最多……”
“你说什么?”赫连真累得很,迷迷糊糊问。
三皇子将她拥在胸口,搂住她,波澜不惊道:“没说什么,乖乖的睡一觉,所有的事情都有我,你只要乖乖的就好,睡吧。”
赫连真眼皮越来越沉,脑子一片浆糊,在三皇子的诱哄下果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日一大早赫连真总算是明白三皇子昨夜隐下的话是什么了“最多给你下了软筋散!”:可不就是软筋散!赫连真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宫人轮流伺候着她,什么都行,可就是不能出门。
她简直要气疯了,跟她玩儿这一套是吧,想做太子想当皇帝她偏不如他的愿!
***
漪澜宫的一场大火不仅让玉妃烧得面目全非,也烧红了大黎皇宫的天。
一大早朝臣便罢了朝,要求曦和帝废真贵妃替皇后洗刷冤屈,为遭此劫难的玉妃做主。
曦和帝坐在龙椅上冷冷的笑,根本不畏惧右相等势力,明显偏袒护住赫连真,严厉的指责了一番众大臣。
众大臣虽有心忠君,奈何右相只手遮天,左相一派关的关抓的抓,威武将军远在边关,这次想来护驾也鞭长莫及了。
这次皇后右相谋反,显然比前几年容妃大皇子那次准备充分,蓄谋已久,罢了罢了,凭谁谋反造乱,也不过是他李家的天下,只静观其变便好。禁卫军听命于右相,让曦和帝措手不及。幸而一向病弱的二皇子不负曦和帝期望,手持兵符,调来了援兵。
原来那威武将军爱女心切,又恐女儿女婿在京无人照料受委屈,因此将一半的兵力留给了二皇子以备不时之需。
可就在峰回路转之时,沈府私养的家兵在三皇子的带领下,攻了进来。数量之多,战斗力之强,让局势再次陷入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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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早已将太后的凤袍穿在了身上,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容颜精致,气势凛然。
皇上呀皇上,可不要怪她,她也曾期望过他的爱情和宠爱,也曾善良过,可是呀,她比其她女人都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无知的情爱,多么愚蠢的东西!
她安心的等着捷报传来,却不曾想等来的是一脸嚣张的赫连真。
皇后起身,笑问:“你还敢来,是我们三皇子将你保护得太好了还是你蠢得无可救药了?”
她想了想,道:“这样也好,先处置了你,免得未来的皇上因为你和本宫闹得不愉快。”
赫连真闻言,掩唇笑笑:“皇后,您老人家真是爱开玩笑,是咱们伟大英明的皇上让我来叫你过去呢,你不准备换身衣裳?白色的吧,白色的有用。”到时候就不用麻烦的来换丧服了!
“什么意思?”皇后对于她的鬼话和暗示根本就不相信。
赫连真不理她,打了一个响指,侍卫们应声而入。
“将皇后娘娘,哦不,未来的太后娘娘请到大明宫。”
☆、第七十八章:结局·(中)
大明宫一如既往的威严,曦和帝端身坐在龙椅上,俊颜微怒,二皇子白袍锦服,三皇子黑衣墨发,一左一右随侍在侧,皇后心中发凉,再无知也知其成败。
只是,为什么?她的目光狠戾的射向三皇子,她万万没想到她养了十年,寄望了十年的孩子竟然会临阵反戈,就算她害了他的亲生母亲,可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为了沈氏一族不是么,到时候他做皇帝,沈家继续繁荣昌盛,有何不好,这样害了家族害了自个儿是什么道理。
这便是他的报复么,呵呵……
“快走啊,太后娘娘。”赫连真不耐烦的推她一把,皇后便踉踉跄跄的进了大殿,却没有下跪,背脊挺得很直。
“皇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曦和帝发问,目光锁定李代桃僵了十年的皇后。
皇后笑得很悲凉,努力保持着端庄,道:“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这一切都是臣妾主使的,跟沈家一门无关,请皇上明鉴,从轻发落。”
说着,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为沈氏一族的命运感到担忧。
肃静的大殿却突闻一声轻笑,却是赫连真,这个时候若是不落井下石可怎么对得起她做的这些功夫。
“皇后娘娘你开什么玩笑,方才在朝堂上右相大人可是胸有成竹狼子野心啊,众大臣全都亲眼目睹,你说是清白的就清白啊,你是认为咱们皇上好欺负啊还是认为众大臣都是睁眼瞎没有是非观啊。”
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她逮了旁边立着的几位大臣,问:“你们都说说,本宫说得对不对?”
大臣们偷偷瞄了一眼曦和帝的表情,脑子转了几回,照皇上对真贵妃的宠爱程度,真贵妃说的怕就是皇上的意思,如此一想,便义正言辞实话实说,指出右相皇后罪大恶极。
“皇上,人证物证具在,这诛九族的大案你就快点办了吧,别再犹豫,免得日长梦多。”赫连真不顾三皇子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咄咄逼人,非要置皇后一门于死地,笑话,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父皇……”毕竟是自己的母家,三皇子怎能作视不管,刚站出来就被曦和帝抬手止住了。
“真贵妃说得不错,皇后,还有什么说的吗?”他一问再问,表情高深莫测。
赫连真眼里闪过嘲讽,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是淡定,老狐狸,老娘发誓,不弄死你,老娘自己就去死!
皇后哪能不明白曦和帝的意思,在心里快要笑疯了,这个世界怎么了,你害我,我害你,丈夫妻子相互算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宫,究竟谁才能笑到最后,容妃,玉妃,赫连真,所有人,都入不了那个帝王的眼,他才是最会勾心斗角筹谋一切的人,所有的事在他眼里不过一场戏,戏散了,自然就没有再留的必要。
她控制不住笑出声,正正经经道:“臣妾有话要说。”
皇后的眼光如毒蛇般缠向赫连真,言辞坚定:“臣妾要状告真贵妃,同驸马爷暗通渠款,私相授受,真贵妃失踪一年,其实是去同驸马爷私奔,还生下了孽种,那孩子就在袁府,臣妾句句属实,若是皇上不处置真贵妃,臣妾决不认罪画押。”
用这种不惜一切的方式来逼迫,看来皇后当真是恨毒了赫连真,你死我亡,同归于尽。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不是不知道真贵妃作风不端,但有皇上宠着,碍于左相以及真贵妃本身的威势也就能不提就不提,没想到这真贵妃这般大胆,竟然给皇上戴绿帽子,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真贵妃?”曦和帝明知故问,怒气越来越重。
“我没有。”赫连真否认:“皇后污蔑我,皇上你是知道我的不是吗?”
“赫连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同驸马爷的深情厚谊六宫众人都清清楚楚的看着,你如何抵赖,再不然,相信朝阳公主必定领悟够了。”
皇后死死拉着赫连真下地狱,既然曦和帝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怎么会浪费,继续道:“你仗着皇上的宠爱,挑唆文婕妤引诱大皇子谋反,杖毙和芳仪,活煮嫔妃,害死玉妃,如此德行,就不配为妃。”
乖乖,这瞎掰的,什么都往她头上栽了,这些事是有不错,可总有原因吧,靠!老妖妇!
“我说没有就没有,皇上随你处置好了,只要你别后悔就好。”赫连真深知曦和帝是要拿她开刀,说再多也无济于事,百无聊赖的挥挥手,往外走:“我累了,先去冷宫歇歇,皇上你什么时候洗刷我的清白了,就来冷宫接我吧。”
“娘娘……”二皇子喊住她,赫连真顿足,没回头,交代:“好好看好馨宁宫,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