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一声惊叫,飞快地跑去衣柜那里找衣服穿上之时,凌璟才彻底地回过神来。
只是听着那窸窸窣窣的找衣服穿衣服的细微的声响,闹哄哄的大脑再次涌起了刚才所看到的画面。
乌黑的秀发,发丝上的水珠轻轻滴滑落在雪白的里衣上,晕起一个个水痕,半湿的衣服贴在她的身子上,更是将那玲珑有致的身子熨帖得更加的完美......
若不是关着衣柜的声响令他惊醒,回过神来,只怕当她穿好衣服走出来之时,看到的必然是自己失态的目光和神色。
“药已经凉透了,待会本殿再让人煎一服。”整了整脸色,凌璟尽力恢复往日的沉稳冷静,目光却不敢再看向那一张倾城的容颜,而是看着搁在格子间的药碗。
“其实我每日都会修习天灵诀,因此身体了的毒就算不用喝药也能清除干净的,何况是药三分毒,这些药也只是对清除我身体里的毒素有效,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想到早上喝的那一碗苦药,明月就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好好地捉弄一下阁老,今儿个早上的那一碗药,可是他故意整蛊自己的,敢整蛊她诸葛明月,她诸葛明月又岂有不整回来的理儿?
听到明月的那一句‘是药三分毒’,凌璟略以沉默,倒也不再坚持,笑道:“那好,你说不用喝,那就不喝吧!”
凌璟的话停下之后,房间里有马上安静下来,眼角的余光触到镜子凌厉的面容,明月瞄了凌璟一眼,略微尴尬地问道:“那个,殿下看到我这张脸,是不是很惊讶?”
“是挺惊讶的!”何止是惊讶,简直是惊得他差点都跳起来,如果是坐在椅子上的话,恐怕都会掉到地上去。
明月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不是很不习惯?其实我也有些不习惯。”
每天晚上临睡前用药水将脸上易容的东西洗掉之后,明月看着这张越来越漂亮的脸,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都说红颜祸水,她长得这样,说她是祸水一点都不过分。
也不知道是因为当初经脉被封,所以她才会长成又黑又瘦,还是因为修习了天灵诀,所以她的脸才越来越漂亮,不管怎样,如今她这张脸,绝对比许多美女还要好看。
凌璟看了明月一眼,目光微微闪烁,有些不太自然地笑道:“是有些不习惯,本殿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女子。”
“啊,你今天不是已经知道我是女子吗?或者说你昨天就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的。”
刚才阁老过来的时候,自己还想着他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女子的,却忘了自己中毒之时,阁老曾帮她把过脉,凌璟恐怕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
哪里知道凌璟竟然想着才发现自己是女子,而阁老竟然也没有说破,看来今日在宫里自己与他说的话,两人所理解的话语中的意思都错了。
“你又没有和本殿说过,本殿哪里会知道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本殿都有些不敢相信,小宁子你竟然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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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凌妖孽流鼻血了
这么说来凌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女子的?明月诧异的看着他,明亮的双眼中泛着莹莹的光泽,微微张着的唇红润纷嫩,浅黄的光线下,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娇嫩欲滴,引人遐想。
么在觉异人。凌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将目光自那红润的唇瓣上移开,只是即便目光看不到,那纷嫩诱人的红唇依然在他脑子里闪现,那微微张着的小嘴仿佛在邀人品尝一般。
果然是傻呼呼,就算是女子,依然还是傻呼呼的丫头,凌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旖旎,待他感觉自己能够平静地面对那一张容颜之时,才抬起双眼看着她。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子,所以今天在宫里,你帮我拍胸口的毛毛虫之时,我才会把你推开的。”想到今日他要拍自己胸口的毛毛虫,后来被自己推开之事。明月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责怪,不由得有些歉意,他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女子,因此他用手拍自己的胸口,并没有错。
凌璟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波涛汹涌,脑海中不自觉地呈现出那薄薄的湿衣紧贴着的玲珑有致的身子,还有那高耸的丰满,凌璟此时连掐死明月的心都有,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害他的吧!
好不容易将脑子里那张小嘴撇开,她却是什么不该说的偏要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两人在树上的那一幕,如果他是男人,那今天那一幕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她是女子啊,如果,如果今天他的动作再快一点,那他的手岂不是,岂不是要碰到她胸前的......
凌璟只觉得脑子一白,整个人犹如电击一般,鼻孔间似有热流涌过,凌璟慌忙仰头,直接躺在床上,胡乱抓了个枕头塞在肩膀处将身体垫高,让他的头抵在床上仰着。
如果被她看到自己流鼻血,那他凌璟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
“殿下?”明月看着凌璟一连串的举动,满是惊诧,自己干脆说那话的本意是想要像他解释一下今日推开他的原因,可他听了自己的解释,为何直接睡在自己的床上了,还以这般诡异的姿势。难道他睡觉的时候都这样,枕头不是用来垫着头的?而是用来垫着肩膀,然后把头高高地往后垂下。
“有点头晕,我躺躺。”凌璟听着明月话语中的疑惑,淡淡地开口。只是那微红的脸色却与他平淡清冷的语气极不相搭,怎么看感觉怎么怪异。
明月听他说头晕,脸色有些紧张,蹙着眉问:“怎么会突然头晕的?你的脸挺红的,该不会是发烧吧?”
“没事,就是你给我的刺激太大了,一时受不了,所以,”凌璟只觉得自己大脑冲血,是以愣愣地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反应过来之时,才知道这话太暧昧,于是赶紧住口。
可停在明月耳中,她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女子这事儿给他刺激太大了,想来也是,自己待在他身边那么久,他却没发现自己是女子,实在是太笨了点吧。兴许不是给他刺激太大,而是给他打击太大了。
“其实能够看穿我这易容术的人,天地下恐怕不会有几个,除非是非常非常精通易容之术的人,才有可能从我的言行举止中看得出来,单是看我这一张脸,是看不出来的,而且我这声音听起来也和男人差不多,所以你看不出我是女子,真的很正常,绝对不是你笨。”
明月很有诚意地解释安慰,只是凌璟现在却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话,她刚才的话直接在正常那里停下来不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加上最后那一句‘不是你笨’?他本来都没意识到,没想过她跟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识不穿她女儿身,是不是笨了点?现在她这么一说,他本来没意识到的现在也不得不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不过她这样理解自己的话也好,总好过她知道自己是因为想到那些不该想的画面而受刺激的好。
明月看着凌璟双眼紧闭,脸色还越来越红,闭着嘴也不说话,真以为他很不舒服,眉头皱了皱,走到床边看这他,“殿下,是不是晕得很厉害?要不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凌璟双眼倏地睁开,急急拒绝,如果她给自己把脉,那自己刚才的囧样岂不是让她全都知道了?
明月紧蹙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反而皱得更紧,“殿下,”
“本殿没事了,不过就是刚才晕眩了一下而已,现在感觉好多了。”凌璟将身下垫着的枕头扯了出来,拿出帕子擦了擦脸,最后用帕子擦着鼻子,从床上起来,拿着枕头垫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平放在床上,惬意地靠着床坐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鼻血流出来,拿块帕子来捂着比较好一点,就算还有鼻血,也能马上擦干净。
明月看了看他的脸色,看看他的双眼,淡紫色的眼眸依然光彩夺人,并无疲惫之色,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明月走到梳妆台边,搬了张凳子过来,凌璟看着她的举动,以为她不好意思和自己一起坐在床上,而她如果坐在梳妆台那边,两人的距离隔得也有些远,不好说话,所以才把凳子搬过来,坐得离自己近一点。
“殿下,坐在这里吧!”
凌璟偷偷地瞥了眼自己手中的帕子,发现上面有一点点的血迹,刚想要把帕子藏起来,听到明月的话,不由得抬眼看她,却见明月指着她刚刚搬过来的凳子,示意自己坐到凳子上。
她不是搬过来自己坐的吗?那么一张小凳子,坐着多难受?哪有这般躺在床上惬意?凌璟万分的不愿,也不会从床上爬下去坐那张一看就知道坐着不舒服的凳子上。
“本殿刚刚才好一点,这样靠着比较好,就暂时先不下床了,小宁子你坐凳子吧,本殿让给你。”
让你个头,你一大男人坐自己的床上,不,是躺自己床上算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