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宁有阳点头道,“太子在都督府见过我,想个办法,既不能让太子看见我,又能拖住太子,再派两个人暗中看着太子。对了,今夜子时过后,再让人把那女人带过来,我要趁机再立一功!”
“是!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好,老爷一定能平步青云,倒时候,兵部尚书的位置可就是唾手可得了!”
宁有阳满意的捏着山羊胡子:“嗯,下去吧。”
微笑着将门关好,太子回身看着桌上的点心,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他走近桌边,捏起一块糕点仔细的看了看,随手将其丢回盘子里。
“暂且等上一等,瞧瞧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蹊跷。”
言罢,太子躺回床上,和衣而眠。
一直到弯月悬挂半空,周围一片寂静,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太子猛地睁开双眼,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屋顶有人,果真有鬼。
就凭你们粗劣的身手,还想暗中下手。太子心中不屑的嗤笑道。
轻悄悄的下了床,太子抬眼在屋顶看了一圈,笑着拿起桌上的两块点心,瞄了瞄,朝着屋顶的瓦片弹去。
“咚咚一一”只听两阵闷声,太子急忙开门,身形一动,再回到门外时,两手已多了两具毫无伤痕的尸体。
进了厢房,太子将其中一人踢进了床底,又将另一人扔在床上,拿被子蒙住,他自己则小心的出了房门,纵身一跃,没了人影。
谨慎在道义庄趁黑摸底,轻功了得的他如出入无人境界一般,在道义庄四处晃荡。
道义庄里屋子不少,却少有几处点了灯,他一一落下查看,不多时,便发现了亮着灯的书房。
移开屋顶的一片瓦,露出一个如芝麻大小的缝隙,借着书房内的灯火,太子看清了坐在书桌旁,着黑色袄褂的中年男子。
好生面熟!他心中惊呼,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就在他努力思索之时,远处某地突然传来女子的骂声,下意识快速的抬头,身子一轻,眨眼便离了书房屋顶,往声源赶去。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不能明日再审吗?”江心言一边挣扎,一边愤愤的说道。
来拿她的那人显然不是前两日那人,再听了江心言的话此后,竟嗤笑起她来:“娘们嘴到是挺硬的。”
不是她江心言嘴硬,落在宁有阳的手上,就算她服软,将她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诉宁有阳,她亦难逃魔爪。
不怪她胡思乱想,着实是因为电视里的坏人都是这么演的。
☆、55 这便是冬日的暖阳
“闭嘴,再说话就给你把嘴堵上!”那人粗着声音喝道。
江心言耸了耸鼻子,识相的缄口了,她可不想再被塞布条,半张着嘴的滋味可不好受。
江心言被来人押着,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正走着,江心言敏锐的捕捉到一侧有细风掠过,拧着她手臂的铁钳突地就松开了。
“谁?”江心言吓得急忙稍后退了两步。
“姑娘是谁?为何被人关在这里?”
听见这个声音,江心言竟然有了半刻的恍惚。好温柔,温暖的声音,就像那冬日里的太阳般,暖人心。
“是你救了我?”江心言不答反问。
那声音过了小会儿才回道:“算是,也不是,只是好奇罢了。”
“咚!”那声音刚落,江心言突如其来直直的跪了下去,“民女叩见太子殿下。”
站在其对面的太子一脸的惊愕,随即脸色突变,沉着脸一把揪起地上的江心言,四周看了看,拎着她快速的闪进隐蔽的角落,低着声音问道:“谁告诉你我是太子的?你到底是何人?可是道义给我下的圈子?若不老实回答,仔细你小命不保!”
听他这般紧张又带着威胁的话,江心言居然轻轻笑了起来:“民女姓江,叫心言,本是与人一同赶路药山,却在半道被宁有阳掳了过来,至于您口中的道义,民女不知是何人。关于您的身份,无人告诉过我,只是有人告诉我了太子的命格,民女自己推算出来的罢了。”
“宁有阳?这名字好生熟悉,便是他告诉了你我的命格么?”莫看太子声音温柔,与清王相似的脸庞,严肃起来也是带着一种极致的危险感。
江心言摇头:“是兰十四告诉我的。”
“十四……你认识清王?”这回太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江心言。
点头:“是的,民女便是和清王一直往药山寻太子去的。”
江心言一句话结束,又顿了顿,“太子想站在宁府聊多久,只怕再过会儿功夫,宁有阳见我不到,定会派人出来找。”
这句话提醒了太子,脑中想了想,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也难以伤到他。
想着,抓着江心言的手臂,足尖一点,往马棚处掠去。
杀了看马之人,牵出良驹,太子将江心言扔在马背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一甩马缰,窜出去老远。
“你这马跑的好快,能不能让它慢点,我不会骑马啊!”江心言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肚子,眼睛被风刮得都不敢睁眼。
太子埋下眼睛看了看江心言,问道:“放慢了速度,江姑娘不怕被人追上?”
“怕怕怕,那太子您再快点都没事,我就趴在马背上好了。”一听后面会来追兵,江心言就恨不得这马儿能插上一双翅膀飞起来。
马儿一直跑到了天微微发亮,太子这才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翻身下马,喊道:“下来。”
江心言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回道:“能不能帮我下,我不会下马。”
瞧其模样也不像是说话,太子上前搭了一把,江心言这才得以从马背上下来。
“谢谢太子殿下。”江心言朝着太子微微一颔首。
太子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又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许久才开口:“不谢。”
找了一块地方坐下,太子问道:“你和清王是如何认识的?”
“在一条官路上,他救了我。”江心言想了想,她与清王的确是在那条官道上认识的。
“你看不见?”太子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江心言倒是爽快的点了点头,又立即回道:“不过,我会子平术,也就是因为我的子平术,清王才一路带着我的。”
“噢?”太子拖了拖音。
江心言以为太子不信,忽的往地上一坐,伸出一手快速的掐起手指。
“你在做什么?”太子凑上前问道。
江心言不答,嘴里嘀嘀咕咕的,太子一句都没有听出来。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江心言才把眼睛睁开,说道:“我不知道太子您信不信我的子平术,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是,当今圣上,您的父皇,大限已到。”
“什么!”太子猛一抬头,惊得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果您还想见上最后一面,还是请速度赶回兰都吧。”
江心言一脸的严肃,丝毫看不出作假的痕迹,太子的心颤了颤,似乎都有些站不住了:“不会的,我已经按照付太医的话找到了药材,父皇定会转危为安!”
江心言坐在一旁不答腔,只是静静的听着,忽然,身体突然悬空,一个翻身,她已经落入到马上。
“随我回兰都,若是我父皇无事,我定要活剥了你!”
随着一声刺进耳的“驾”声,江心言是欲哭无泪,她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她冤啊她就是想展现一下她的本事而已啊。
转念又一想,反正她的打算也就是能让太子带她回兰都,这下总归是上路了,管他太子认不认可自己吧。
江心言安心的坐在马上,太子这回果真是疯了般,马的速度一刻也没有慢过。要说这马儿也算是一匹好马,居然连跑了两天两夜也不腿打软。
江心言却不行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太子,歇一歇吧?这样下去,马儿会累死的,到时候回不去兰都,得不偿失啊。”
太子瞥了一眼说话的江心言,手腕突然一翻,马绳被勒住了,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速度快速的减了下来。
坐在草地上休息,江心言问道:“太子,还有多久到兰都。”
“半日。”
江心言一听,手指隐在袖子里掐了掐,猛地就愣住了,她倒是希望这里离兰都还有很长的路程。只因为,她方才这一算,当今圣上已经驾崩了,而且,就在几个时辰前。
待太子回到皇宫,也许圣上驾崩的告示还没有放出来,这么猝不及防,太子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心里忐忑了好一阵,江心言低着声音缓缓开口:“太子。我有一事想和你说。”
“何事。”
江心言心里如同打鼓似的,嘴巴抖了好一会儿就是一个字蹦不出来。
“何事快说。”太子回头,心情极其的不好。
一听太子不耐烦的声音,江心言立即摇了摇头:“没事了没事了。”
太子拿眼角觑了眼江心言,心情又降低了一分,丢了一句话又说没事,分明就是吊他胃口:“快讲,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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