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笑出了声,漆墨的双瞳里全是难以捉磨的笑意,“沫篱,你越变越有意思……过来……让朕好好疼疼你这小娇|娃……”
他突然一抓她的手腕,拖她到了榻边,红绸栓上她的手腕,将她吊了起来,跪坐到了榻上,身子摇摇晃晃。
【留言区太冷清啦,太冷清啦……为啥没多少亲爱的闪亮出现呢?】
☆、【七十一】都是欢喜佛教的
【七十一】都是欢喜佛教的
他端着她煮的花茶,吹开浮在茶面上的花瓣,深吸了一口气,再抿了一口,然后赞叹,
“真香,沫篱,告诉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别告诉朕还是佛光普照。”
苏染染斜眼睨他,浅浅一笑。
“还真是佛光普照,菩萨怜我年轻受苦,还满腹冤屈,所以托梦教会了这些手段。”
“呵。”慕宸殇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花茶往一边一撂,向她走了过来,两指掐住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问:“菩萨会教你这些?”
“啊,有欢喜佛啊!”苏染染一本正经点头,看着他幽深的双瞳,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人本来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若无男女婚姻,哪来子孙繁|衍,人早就灭绝了,哪来的香火供给神仙?他们早下凡间来,自个儿干活挣香火吃了。”
这番言论真把慕宸殇弄得半天没说话,眼角扯着丝丝意味不明的冷意。
“皇上不必这表情,沫篱早就决定以沫篱的身心供养欢喜佛。”
苏染染轻挣了手腕,看着他笑。
慕宸殇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抬手,轻抚到了她的脖子上,指尖在两点红印上轻摁着,
“那么,这个也是欢喜佛留下的了?”
“嗯?”
苏染染心里一个咯噔,低头想看,却只能看到自己的雪柔……难道是黑石头方才掐自己脖子的时候,留下了指印?
她再抬眸时,已经恢复了镇定,
“是皇上你这尊佛吧。”
慕宸殇低笑了起来,弯下腰,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苏沫篱,深宫确实寂寞,我们就玩一次,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如何,有没有那个本事当朕的宠妃。”
苏染染唇角融着笑意,微偏了头,用耳朵去碰他的唇,轻轻地说:
“皇上这样说,让沫篱惶恐。”
“连豹子都敢私|养,你还会惶恐吗?”
慕宸殇讥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过,小声问。
苏染染耸耸肩,轻声说:
“当然,沫篱的小命在皇上手中,只能费心讨好,而且皇上身边的女人不都这样吗?皇上于我们来说,是天,是地,是给予我们一切的神。”
慕宸殇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双瞳里的暗光,让苏染染心里有些打鼓。
勾|引男人这种事,她足足准备了两个月,连笑起来时唇角的弧度,眼角的风情,都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千百度,要露出最美、最勾魂的那一瞬间。
可是那也仅是纸上谈兵而已,苏染染活这么大,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做这样的事,不仅内心觉得太假、还让她自己觉得太恶心!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难道,一刀捅死他吗?
一个死字如刀般扎进心里,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下巴也高高抬起,整个人往后弯去,就像一弯莹白的月。
苏染染的背是对着枕头的,枕下压着一把眉月型的小刀,纤薄锋利,削铁如泥,是庄墨隐给她弄来的。
如果她就这样一刀割断他的喉呢?
她的心跳加快了,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丢下自己还未看清容貌的孩子就走?那可是十月怀胎的骨肉啊!
想到那小宝贝,她的身子微微地抖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再度落到她的胸前时,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背也跟着僵直,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你在害怕?”
慕宸殇的手,落到她小巧的莲足上,一直往上,停在她的臀上,用力一抓。
“我在紧张。”苏染染勉强笑了笑。
“哦?朕看你大胆得很,这时候为何突然紧张?”他问。
“因为,皇上的手。”苏染染微侧了脸,羽睫紧合,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空气里静了会儿,榻往下一沉,他上来了!就紧贴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手指直接撩开她的蜜朵,强悍地一沉入……
“苏沫篱,这么想讨好朕,那从今儿开始,花前,月下,朕想要你的地方,朕就要听到你为朕而发出的声音……”
苏染染闭上了眼睛,没出声,脚尖也从枕下慢慢退出来。
他猛动着,几乎没有停下过,滚烫的汗水像落雨一般滴打在她的背上,每一次,都重重捣进她的水泉最深处。
苏染染被他弄得有点痛,不像昨天那样还有快乐的感觉,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打起精神迎合他。蜜腻的水汁沿着她细滑的腿,往下缓缓流去,金色的被褥都被这水渍泅出暗色的花团。
一直到最后关头,他才猛地撤出,苏染染只觉得背上一烫……
他还真小心!赏碗红花汤不就得了吗?反正伤了身的不是他,她就算喝个十碗八碗,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何况,就算他不赏,苏染染自己也备好了,绝不和他再有孩子!那小生命无辜,不应该成为争权夺利的工具!
他松开她的腰,突然抬手抚过她头上的戒疤。
“别摸我的头。”
不想,苏染染一个哆嗦,立刻就变了脸,冷冷地喝斥。
“呵,刚刚不是还说,你的一切都是朕的?”
慕宸殇也不恼,用还隐含情|欲的嗓音,低低地嘲笑着她。
苏染染抬眼看他,轻声说:
“皇上,沫篱的头发一直不长,本就难受,皇上就不要再取笑了。”
慕宸殇收回了手指,低声问:“你就这么在乎你的头发?”
“起码有人曾经夸过沫篱的头发好看,沫篱这一生,还有什么值得记得的呢?”她垂下长睫,轻轻地说了一句。
房中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慕宸殇的笑意也冷了下来。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就把她一推,害她左摇右晃了起来。
“苏沫篱,没有第二次。”
他凌厉地盯她一眼,挥手打下了金帘,拂袖而去。
听着冷宫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苏染染紧拧起了眉。
庄墨隐还不错,连这旧事都打探来了,曾经,苏沫篱的长发如极上品的缎子一样,柔滑黑亮,慕宸殇还曾为她写过一首诗……“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
苏染染想,既然曾经有过感情,慕宸殇为何不肯去查真相,而是轻易相信了苏锦衣,还是,他根本对苏沫篱就没什么感情,像这种年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有用,就收着,没用就远远丢开,像破抹布一样。
还有,她那句话值得他生这样大的气吗?她还不是想勾起几丝慕宸殇对苏沫篱往昔的情愫?看来密术里写的东西,也不见得那样好用,看样子还是得多实践实践。
她用脚从枕下勾出那把弯如眉月的小刀,灵活地用脚趾夹了,将腿抬起,把刀递到了手中,然后割开了绳子。
会跆拳道还真是好事,腿脚太好使了。
“该死的,什么怪癖,非得用绳子绑着女人干这事,怕打不过女人?”
她骂了一句,丢开小刀,匆匆翻出伤药,准备出去看小染。
从铜镜前经过时,她猛地想到他手指掐过的地方,凑到镜前一看,脖子上什么也没有……
该死的慕宸殇,他疯了?还是,他发现自己偷溜出去,树洞里的衣服就是他偷走的?
一阵风阴恻恻地透进窗子,苏染染打了个冷战,想拿慕宸殇当枪使,还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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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一连过了好几天,太后那边并没有立刻传丽蓉和丽洁回去问话,这两个宫女就呆在冷宫,老老实实地伺侯着她,一颦一笑都十分刻板规矩,一看就知道受过极度严格的训练。
冷宫里冷清得让人心慌,除了第一日,燕十三到访过之外,再没人来过。
而她,依然没有得到可以出去的旨意。
难道慕宸殇不准备放她出去?太后也不管她吗?苏锦衣也不好奇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连慕宸殇这几天都没来!
不过也好,她有时间去伺侯小染,它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打了一架之后的它,虽然伤得厉害,但是一双幽绿的大眼睛里野|性蓬勃复苏,明显气势不同以往。
梅树上绑着白纱,那是给庄墨隐的信号,让他这些天不要过来。苏染染抬眼看了看白纱,又低头剥了一把花生,喂到小染的嘴边,它嫌恶地看了一眼,朝丽蓉低吼。
丽蓉吓得一抖,连忙去厨房里抱了一箩筐的肉来喂它吃,然后怯生生地对苏染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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