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京城的六皇子君鸿骞都与他们结党营私,准备大打京城,夺下一整座江山如画,让天下王土皆在他们的管理之下。
若有野心,制服何难?
卿无心坐在窗前,慢悠悠的喝着一杯绿茶,眺望苏州,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很快,你们的言行举止都会在本座的掌控之下了。
一个男子打了门帘走了进来。
这就是六皇子君鸿骞,野心颇大,至今一个弟弟都封了爵,皇子里,除了四皇子无所事事,懦弱无能,没有封爵,然后是君鸿骞野心颇大,也没封爵,其余的皇子都封了爵。
小时君鸿骞在御书房与皇子们共同学习制、纲、本、要,学习天下之大道理,背诵诗词歌赋,可君子楚一直不喜欢他,屡屡挑他的错,因为君鸿骞是一个宫女生的,这个宫女君子楚酒后误了事就有了君鸿骞,所以连累了君鸿骞也不受待见。
后来,君鸿骞便野心越来越大,对君子楚的恨意越来越深,每每听到宫人排斥他是宫女所生,他只能一言不发默默接受。
现在也是,每每上朝、做了什么事都会被君子楚贬斥,最后干脆罢朝。
他这一辈子,只为夺下一个目标:君楚的江山。
历代君氏王朝,都只是用皇帝的名字若是不双二的,第一个字与第三个字。所以,君鸿骞,已经决定夺下君楚王朝,为君骞王朝。
在他认为,不日他就能夺下一整片江山,自称为帝。而不管朝臣反不反对他登基,这段历史,终究要改写。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如果盲目而行,只会让他臭名昭著,遗臭万年。
卿无心只是微微笑了笑:“六皇子,当日你与本座歃血为盟,今日,可不是要反悔?你在逃避?怕的是……君子楚与他的朝臣赵武志的能力?”卿无心并不想帮这个纨绔子弟。自己何尝不是那么有能力,为何要依靠了别人,自己却被当个高官?还不如,自己打造一片天下,于是一个计谋在卿无心心中产生。
君鸿骞缓缓倒了杯茶喝了,眼神有一抹阴戾之色:“怎么可能?本皇子向来顶天立地,怎会怕那起子小人了去,岂不费煞脑筋。你现在就是给本皇子出谋划策,我们夺下江山,便是君骞王朝,到那时,本皇子自会亏待不了你去。”
“是么?”卿无心把玩茶杯子。“无非是小朝臣罢了。”
君鸿骞眯了眯眼:“你若愿意,朝臣正三品以上之位随你选便是。”
卿无心嘲讽地笑了笑:“六皇子惯会如此糊弄人吗?本座可不傻,本座知道,本座只是你手下一枚随手可弃的棋子罢了。为你夺下皇位,本座又哪里活的过命?”
“难道,你不相信本皇子?”
将茶杯重重在桌上一搁:“本座想要的,不是什么君骞王朝的三品朝臣,而是……皇位!”
“大胆!”君鸿骞起身,眼神直盯着卿无心:“君氏王朝,岂有你一个闲杂人等扰事?”
卿无心可好似并不理会:“原来六皇子还记得清楚是君氏王朝?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那都可背叛,你叫本座如何相信你!”
君鸿骞带有一丝嘲讽:“你当真?你不想来日做皇太弟?在朕驾崩后,你不想独霸江山?”
卿无心微微有些动容,他如何不想!他这一生这一世孤苦伶仃,他早就想在自己独霸江山之时,将那徐芯柔册为皇后,要知道,他自从那次去京城完成任务之时一睹徐芯柔,就想着占有她!蹂躏她!虽说徐梵墨是第一美人,但徐芯柔也毫不逊色,甚至……比徐梵墨更为丰满,丰乳肥臀,让他像一匹狼,垂涎欲滴。
“当然想。”卿无心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道。
君鸿骞眼神闪过一抹凌厉,随即消逝,道:“那好,那你就与朕好好合作!”说罢拂尘而去。
什么破东西!江山还未到手就敢自称为朕!不对,如果说君鸿骞野心颇大,就不会将好好儿一片江山拱手他人,那么自己……若扶了他登基……自己将会万劫不复!
见君鸿骞已经走远,卿无心便望着君鸿骞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尽是凌厉之色。
与此同时,皇宫的勤政殿,太子君西延的声音在勤政殿上下徘徊回荡:“父皇,苏州卿锋帮私自与老六君鸿骞结党营私,建立兵窑,私做龙袍,还请父皇严惩!”
君黎熙也站了出来:“父皇,君鸿骞与无名氏……据儿臣所知,已经歃血为盟,而兵窑里的兵士、死士,已经上十万余,还请父皇尽快指派兵马,加强训练,否将后果而不堪设想啊。”
君子楚闭着眼睛,手里把玩着金核桃,缓缓道:“赵武志何在?”君子楚的声音威严,回荡在勤政殿上下。
大将军赵武志站了出来:“臣在此,听后皇上吩咐。”
君子楚微微点了点头,睁开了眼:“你如今,手上的兵符,还有多少兵马?”
赵武志想了想,不假思索道:“城东有三千,城西有七千,城南五千,城北六千。加上洛阳、扬州、增城共有五万,东西边境各有两万。”
君子楚蹙了蹙眉:“洛阳,增城……那儿有卿锋帮,怎可将兵马安置在那儿?”
“皇上,正所谓‘最危险之地,且是最安全之地’,洛阳、增城的死士不可能与卿锋帮的人大打出手,且上次之战,已将我们的兵士、死士尽数圈在了洛阳,所以,地方官员颇多,此次是凶少吉多。”
君子楚“唔”了一声:“那也如此冒险……那么,就将增城的死士调离到扬州,扬州离着洛阳远,如此,便安好了。”君子楚继而说道:“那么,将城西、城南与城北的军伍调到城郊的兵窑去加强训练。至于城东,城东防卫松,依着君鸿骞与卿无心的才智定会取一些极少的队伍打进城东试探,就上演一出空城计罢。”
“皇上英明——”
005回 相遇而香吻
徐梵墨整日待在王府深院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做什么都是讲究规矩。
一日,王府的管家萍雅姑姑来给徐梵墨送了些君黎熙的赏赐:两队翡翠耳坠,六树金,江南织锦七匹,五把碧纹扇子。一个王府就这么多的赏赐,也可钗知君楚王朝是中土第一富裕。
徐梵墨道了谢,便对萍雅姑姑说:“萍雅姑姑,我整天待在王府也是无聊得紧,不如,您去跟王爷说说,放我一天假。”
萍雅姑姑笑了:“侧妃娘娘,不想,今日是几日了?”
徐梵墨想了想:“前日才是新婚,今儿不过二十。”
萍雅姑姑道:“那就是了。君楚的规矩,凡是各王府的女眷,王妃、王嫔是可随时随意出府的。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七个时辰,否则,要罚跪于府门前一个时辰。而侧妃与夫人则是逢五逢整十的日子可出府。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五个时辰,否则,罚二十大板。其她的妾室都要经过王爷的允准才可出府。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三个时辰,否则,罚鞭刑三十。”
徐梵墨惊愕了,这么说,她超过了五个时辰便要杖打二十大板?
萍雅看出了徐梵墨的惊讶之处,微笑道:“娘娘,只要您准时地回来就可以了,明日是王爷与您和柔侧妃的新婚归宁之日,可万万不能有差错,等到三日归宁后,还有要进宫去拜见太后、皇上和皇后以及王爷的生母呢。”
“王爷的生母,是?”
萍雅姑姑道:“王爷的生母乃是当朝宠妃凌贵妃呢。”
凌贵妃?是个贵妃啊……
徐梵墨点了点头,便随着萍雅去账房领了些银子出府了。
独自出府的徐梵墨很是快活,没了四方墙的囚禁,天空也变得广阔了起来,街道上卖艺的、做生意的、搭话的层出不穷,很是热闹。
她拿了二十两银子,对她来说足够了。
突然看到了一个点心铺子,饿了的徐梵墨就向那儿走去。
她挑了几样点心,问道:“一共多少钱?”
那个人看了看:“额……八吊钱。”
徐梵墨翻了翻,才尴尬地拿出一锭小碎银子:“抱歉,我身上没有带零的了,这一锭银子就给你吧。”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姑娘,我们是来京城做点儿生意的,我们家的祖训是不该拿的不要拿,那这一锭银子我们又怎能收呢?”
徐梵墨想了想:“那么,我再挑几样点心,凑到一锭银子可好?”
那人点头,徐梵墨便又挑了几样。
如果她吃不下,还有裕儿,如果裕儿不吃,那么她明日归宁的时候再带给晚香和凝雪嘛。
刚想转身走,就撞上一堵肉墙。
点心掉在了地上,徐梵墨还没有看那人,就忙蹲下了身子去收拾点心。
那人蹲了下来,一把折扇在徐梵墨面前晃悠,徐梵墨正想发火,抬头就看见了君黎熙微眯的眼睛与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
徐梵墨语无伦次了:“王……王爷。”
君黎熙那双好看的眸直盯着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