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最爱的女子。
阮儿也叫道:“墨儿加油!”
徐芯柔在一旁咬着嘴唇。
为什么?你个贱人,我不能参加的考试,却让你出尽了风头?一会儿看看你的马术关怎样通过?哼。
注释:
1玉明殿:皇宫里最大的宫殿,是皇宫主殿,一般用于招待远国亲临和一些活动。
ps:今儿心情大好,本宫学校放了六天假,这真真儿是极好的,支持和收藏者,赏!看文不收者,立即让他去参加马术关。
022回 女试进行时(二)
徐梵墨的手被绑到了铁环上,徐芯柔看着这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而君黎熙和君穆炙却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其实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那时君黎熙和徐梵墨是订了娃娃亲的,小君黎熙八岁的时候还稚嫩的给徐梵墨说过可爱的情话:“将来我封了爵位,就娶你当王妃,我们要白头接老。”小徐梵墨被逗得笑了:“是‘白头偕老’啦!”“竟然这样不给你未来的夫君面子,我要好好地惩罚你!”说着,小君黎熙就开始在小徐梵墨身上的敏感部位瘙痒,小徐梵墨“咯咯”直笑。闹累了,两人就又说起了情话:“将来我们要生好多小熙儿小墨儿,叫我阿爹,叫你娘亲。”“我才不要呢!”
可是……现在……徐梵墨被称为杀害青妃的凶手,而除了君黎熙之外,没有人认定徐梵墨就是凶手。
可又为什么君黎熙今天的态度好了许多,又亲切地唤她“墨儿”呢?
青妃的忌日快到了,最近宫中正在准备,但是为了冲喜,又举办了中秋宴会。今日,君黎熙起了个早,但天还蒙蒙亮,君黎熙在窗边伸了个懒腰,看见窗外不远处的树旁,有个身影和火光,君黎熙仔细一看,那是萍雅正在烧火,本来烧火不足为奇,是烧那些枯草的,可萍雅便烧着,嘴里念念有词:“青妃娘娘,不是奴婢害您的啊,奴婢是受人指使,是冉侧妃叫我这样做的,您快忌日了,奴婢给您烧些纸,您别来找奴婢……奴婢是奴才,是迫不得已的……”
周冉……萍雅?不,不会,萍雅是本王的奶娘,她不会背叛本王的……可是……
马飞快的跑了起来,君黎熙的心也吊了起来,徐梵墨可不是弱势,她将腰部隆起,手好不容易够到缰绳,她一直将那枚桌角的针别在内衣袖子里,她取出那枚针,在绳子上划啊划,绳子好不容易划断了,她拉住缰绳,向空中一跃一个后翻,她坐在了马上,一拉缰绳“吁——”,马停了下来,全场一片热烈的掌声,徐弘文、木依芳、君黎熙等呼出了一口气。
一拳紧紧握住,徐梵墨,你怎就这么好运?
“三十二号徐梵墨通关,三十三号xx参试——三十四号玫瑰准备——”
玫瑰?徐芯柔心头一紧。是玫瑰?瑰儿,我的好姐妹,是你来了吗?
就因为玫瑰和徐芯柔是好姐妹,所以玫瑰才不能将她交到卿无心手中,那太危险了。
“玫瑰?”赵恒笑了。
玫瑰遭阿瞬后,嫁给了阿瞬,却不想她婚礼上逃婚,一路逃到京城,她这一生,最放不下的现在只有两个人,赵恒和徐芯柔。
玫瑰看京中贴榜,中秋佳节与宫宴女试在同一天举行,正在报名,玫瑰报了名,心想可以侥幸一试。
徐芯柔和玫瑰早有交情,可玫瑰和徐梵墨也有姐妹之友谊,她们三个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可徐梵墨受到的宠爱一步步越过了徐芯柔,又得号天下第一美人,女人之间的嫉妒心的无穷无尽的,徐芯柔对徐梵墨怀恨在心。
然而此时玫瑰来了,玫瑰虽是女流之辈,却拥有很强的武功,徐心柔暗暗惊喜,这下徐梵墨有对手了,一想到徐梵墨淘汰的窘相,徐芯柔就开心地不得了。
可是,徐梵墨有对手了她纵然高兴,然而……自己的事怎么办呢?已经被认定是与瑜儿王子私下苟且,就算再作补助也无济于事了,孙和平,这个老狐狸!
玫瑰很快上场了,说而,这玫瑰是稳操胜券的,这玫瑰射箭的时候,在场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靶子,箭在弦上,发出射到了地上,在场的众人一惊,看向玫瑰,她已经跌坐在地上,痛苦地呕了出来一大滩秽物。君子楚门站起来看了看,对身旁人道:“快传御医!”两名宫女去找御医了,另两名则上前把玫瑰扶起来,把秽物处理干净了。
约莫一刻钟,御医方到,把脉后道:“启禀皇上,这位姑娘已有一月之喜。”
玫瑰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不会的。”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赵恒也是一惊,有喜了?玫瑰有喜了?心中醋意横生,却又矜持,不被居心叵测之人看出,心中却是百般滋味。
ps:玫瑰姐姐出场了,看文不赞、不收、不送花者,就把他赐给阿瞬opa了。(哎呀,忘记了,这时徐芯柔她们不能为玫瑰的出场而感到惊讶,因为如果惊讶,早在皇后审核的时候他们就该惊讶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明白就行了,sorry!)
023回 女试进行时(三)
“荒唐,实为荒唐!来人,把这个女子拖下去乱棍打死!”君子楚门气愤的吼道,只是一场宴会,竟然出了这么多烂事儿。
“且慢!”徐梵墨站出来道。“皇上,万不可轻易辜生。这位姑娘丢了颜面,实属该死。但因腹中之子无罪,还请皇上网开一面,放过这位姑娘和她腹中的孩子吧。”
众人惊愕,这徐梵墨与玫瑰、徐芯柔是友人,是人尽皆知啊,虽然玫瑰被拐去卖到了苏州,可她们之间仍有来往,而且那次玫瑰掳人,是故意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为的是徐梵墨能被众人救走才进了赚郁房。徐梵墨今日所说之,似乎又是毫不相识,实在令人生疑。
“墨儿。”徐弘文严肃道。“关乎皇家颜面,岂由你一介女子插头论足,还不退下。”
君穆炙起身拱手禀道:“父皇,依儿臣之见,三皇嫂言之有理,孩子的确无辜。且退风平浪静,希望父皇可以网开一面。”
“贵国一向这样管理松弛吗?”赵逊起身道。“若在赵国,且说不止乱棍,凌迟也为常有。”
赵国是中土第一强国,而君楚则为次二,若说赵国国法严谨,也无人辩驳。可为这些如此,徐梵墨也无从得知。
(意思:赵国很强大,君楚只能在第二,赵国国法严谨是毋庸置疑的。这些,徐梵墨是知道的。)
徐梵墨驳道:“哦?赵国管理严谨吗?若非如此,还请陛下勿管敝国之事。”
“你……”
“陛下勿要见怪。”徐梵墨忙道。“小女子虽为女流之辈,但也阅读不少书籍。君楚乃富之强国,而赵国且乃是兵之强国,以战服人。但没有君楚四年一度的祭朝之礼,上税银票,天下之兵马也不会集中,更不会被赵国买走,说来,赵国也是托了君楚的福气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一点,小女子并不是不懂,乱棍、凌迟用于维护颜面,光凭这一点,陛下就犯了个漏洞,更失颜面,旁人不知道的就以为赵国风不调雨不顺,且不和谐,赵国就会失了颜面,更促成了旁人的误会,让他国有机可乘,打败赵国,从而且不说不为兵之强国,就是说个布匹之富国也未必能如意。”
如此头头是道的解释,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君黎熙也是大改了对徐梵墨的看法,君子楚门也勾上了欣慰的笑容。
“罢了。”君子楚门淡淡说道。“带她到后厢换件衣裳,找位老成的太医管理她的起居。”
玫瑰被人抬走了,玫瑰有点苏醒,看看徐梵墨的身影,笑了。
墨儿,听说你被芯柔推下了楼梯,但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如此现在,你真的将那番毫不相识的话语说出了?
玫瑰躺在榻上,渐渐苏醒,发现徐芯柔在一旁照料,忙直了直身。
“别动。”徐芯柔扶住她。“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快好好歇着吧。”
晴天雷劈,玫瑰心情一下子低到了低谷。
“说起来,那个孩子,是谁的?也罢,你一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记得,怀孕期间,不能吃生冷的,也不能长坐着,要保持营养,每天吃两枚鸡蛋……”
“够了!”玫瑰出言喝止。“芯柔,此事休要再提,我明天就将胎堕了。”
徐芯柔惊愕:“为什么?他可是……”
“是我的孩子,可是,他是贱命,就不配活在世上。”
“莫非……”
徐芯柔正欲说,赵恒就进来了。
赵恒不自在地笑了笑:“谎称小解,来看看你。”看到了徐芯柔,便又拱手:“参见王嫔娘娘。”
“也罢。”徐芯柔冷笑道,还真是心心相印。“我且去看看药汤。”
赵恒坐了下来:“可还好?那日刺伤了你,实属抱歉,现在……”说着,不禁摸摸了玫瑰的左臂。
玫瑰像触电一般收回左臂:“我很好,多谢你关心。也不早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