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按捺不住要把妻子扒光压倒了,一边不怀好意的看她,一边盘算着一会要如何亲热。不想刚出花园,就碰到了母亲跟前的大丫鬟香梅。
香梅愁容满面的道:“大少爷,太太有事,叫您过去一趟。”
砚泽心想,倒霉倒霉,每次要和妻子成好事,爹娘总要出来阻扰:“……我这就过去,你把少奶奶送去。”让香梅扶着妻子,他则三步并作两步的去见母亲。
院内静悄悄的,砚泽忐忑的撩开帘子:“娘,我来了。”发现屋内也没有丫鬟,隐隐听到有哭声。心里嘀咕,难道是茗儿又来告状了不成。,他好奇的往卧室走,一只脚才踏进去,就见一个小瓷瓶飞了过来,砸在门框上,碎片四处飞溅,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液体,四下迸溅,淋了砚泽一脖子。他忙掏帕子揩拭,这时他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明白那瓶子里装的是蔷薇水。
周氏见自己扔的瓶子险些砸到儿子,也不哭了,赶忙站起来道:“砚泽,让娘看看,伤到哪里没有?”
他摇头:“没伤着,娘,您这是怎么了?”
周氏掏帕子只管拭泪,就是不吭气。砚泽费了好一番口舌才问出实情,原来是父亲的卫姨娘有了身孕,做正妻的心里又不舒坦了,加上这几日九叔回来,母亲不觉联想到,若是卫姨娘生下一个儿子,会不会像九叔一样有出息,到时候把嫡妻嫡子挤兑的没发活。
“……”砚泽安慰道:“您太爱胡思乱想了。哪能人人都像九叔这般能耐,考取功名进京为官?就算他能!可您看九叔,不还是尊崇嫡母,给老太太尽孝心么。”
“我哪能跟老太太比啊。”周氏泣道。
是没法跟老太太比,老太太绝对不会把事情往坏了想,姨娘怀孕,就想到姨娘要生儿子,就想到这儿子要夺嫡。砚泽道:“您就放宽心吧,家里的事够您操劳的了,卫姨娘就随她去吧,哪怕她再给我添个弟弟,我们之间的年岁也注定他掀不起风浪,您觉得那孩子是九叔,说不定是个还不如八叔的呢。”
周氏这时收了泪水,语重心长的道:“砚泽你一定要争气。你爹交给你的事,你务必要上心,桩桩件件,不能有点马虎。你这几个叔叔,你未来的弟弟,各个都不好对付,你要提防的人多着呢,可不能再整日瞎胡混了。”
“……”本来是他宽慰母亲,结果变成了母亲教育他。砚泽叹道:“是,您的话,我都记住了。”
“你这次出去,把心收着点,别招惹是非。”周氏十分替儿子着想:“在娶妻这件事上,爹娘亏欠了你,所以你在外面找女人补偿自己,我们都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寄眉娶进来了,你也该想想下一步了。”
“下一步?”
“她眼睛治不好的话,难道后院一辈子没有女主人吗?”周氏道:“……我跟你爹商量商量,给你再讨个平妻。”
“平妻并嫡?”砚泽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不够丢人的了,我不干,以后别再提了。”说罢,起身就走。周氏赶紧拽他:“你给我回来。”砚泽一挣,就脱离了周氏的‘魔爪’,大步流星的往外去了。
有的商人常年在外,在异地置办家室,等回乡后,若是家里那位原配侥幸没死,并嫡的情况就出现了。他萧砚泽守家在地,不曾外出奔波,娶两个所谓的妻子摆在家里,败坏家风和祖宗规矩,他若娶平妻,就得沦为粟城的笑柄。
砚泽沮丧的回到屋内,见寄眉坐在桌前饮茶,金翠在一旁给她捏腿:“您今个走的太远了,可得好好歇歇。”
寄眉这时闻到一股幽香:“金翠,你看看谁来了?”
金翠一回头见是萧砚泽,吓的一个激灵:“是……大少爷回来了。”
砚泽这才出声:“金翠,没你的事了,你出去。”等人走了,将妻子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心急火燎的去脱她的衣裳。他忍了许久,这会身体里不管是欲|火还是怒火都需要发泄。
她闻到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心想莫不是这家伙又跟哪个女人亲热去了。他在家里不可能只有婳儿跟春柔两个女人的,难道说,方才在花园里,不许他跟自己亲热,于是按捺不住,去找人泻火了?
“相公,我下面不舒服……”她娇娇弱弱的道:“我换个法子服侍你吧。”
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一直想要寄眉帮他品箫,循循善诱过几次,她都不从。如今好事找上门,自然欣然同意。叫她扶着自己那处上下套|弄,再轻轻含住,方一感受到温暖,舒服的差点忍不住泄出来。摸着她的额头,口中眉儿眉儿的唤她:“你之前还说不会,可现在瞧你,不比蔻霞她们差。”
蔻霞,还她们?居然还有‘们’。
寄眉正犹豫不决,如今听他这么说,凤眸眯起,牙关微微用力一闭。
“咝——”砚泽吃痛,赶紧推开她:“你这是要为我净身去势啊你!”
她嘀咕,难道咬的不重?
他自觉今日晦气,忍着疼往床里一栽:“刚才去见母亲,差点被她用蔷薇水砸死,找你亲热,又差点被你咬成宦官。罢了,我什么都不想了,睡死算了。”
寄眉摸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砚泽,砚泽……”
他甩开她的手:“滚开!”
她晃着他的身子:“相公,相公,你真的变成宦官了吗?”
“……”
“哎呀,我是不是闯大祸了?”她歪着头,一脸的担心。
砚泽盯着她,暗暗咬牙,心想这妮子说不定是故意的,腾地起身扑到她,就去掀的她的裙子:“闯没闯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下面不舒服?我这就让你舒服舒服!”
☆、第三十八章
砚泽憋了大半天,早就不耐烦了,放下帐幔,几下将她剥的只剩下亵裤,眼看胜利在望,她却死死摁着亵裤,不许他得逞:“砚泽,你千万别逞强,疼的话,咱们叫大夫来看看吧。”
他骑在她一条腿上,捏着她的脸蛋笑道:“你方才是故意的吧?胆子大了,敢算计我了?”她皮肤光滑,捏着她的脸颊,只觉得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舍不得再欺负她,俯身吻了下她的唇,然后痴痴的端看她。愈看愈喜欢,恨不得吻|遍她全身各处,她锁骨生的精致漂亮,砚泽用指腹轻轻抚摸着,之后指尖向下游走,到她的酥|胸处,轻轻划了几个圈后,便忽然吻上去,不停的用手揉|捏。
寄眉吃痛,却也舒服,娇|吟道:“呀,你轻点。”
他隔着亵裤摸她腿|间的缝隙,哑声笑道:“你还是别脱了,免得一汪春水弄脏被褥。”寄眉这会浑身酥|软,不想造闹了,便搂着他的脖子道:“抠门,还在乎一床被褥。”
砚泽笑道:“嫌我抠门也晚了,你都是我的人了。”拿开她的手,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寄眉觉得身下一凉,下意识的遮住腿|间,不许他看。
他等这一刻许久了,哪有再让她遮挡的道理,拿开她的手,露出那处柔嫩来。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绽一道缝隙,渴待进入。砚泽呼吸一窒,吞咽了口唾沫,让她双|腿张开,尽|根送到底。
她那里紧锁,裹的他说出来的舒畅,一边吃她的舌头,一边下|身徐徐而动。
寄眉明白他故意轻推慢送,他最爱这样,每每弄的她浑身颤抖,春水四溢。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娇|声道:“砚泽,咱们还是这样好。”
还是这样相处最简单方便,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他握住她的纤细手指,问道:“好?有多好?”他知道问也是白问,用不了多久,她就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了。果不然,寄眉双目迷离,环着他的脖颈痴痴的反问:“嗯?什么?”之后,便都是嗯嗯呀呀的春吟了。
抽身出来,叫她摆成跪的姿势,她原本还能双手撑在床|上,他撞着她,叫她身子一耸一耸的晃着一对白|嫩的双|峰。渐渐的,她身子软下来,抱着被子,将脸埋在其中,他便揽着她的腰,让她雪|臀高高翘着,最后用力送了几下,伏倒在她身旁。
砚泽吮着她的唇|瓣,笑道:“要是能带你出门就好了。”
寄眉和他相拥:“我才不和你出去,要是路上有了孩子,我可折腾不起。”
他道:“我就是说说,你眼睛还看不到,我能带你去哪里。”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你说,会不会你一走,就发现我有了?”
“……”砚泽可不希望那样,妻子这么快就有身孕,他还怎么和她亲热:“……其实吧,你还年轻,再待个一年半载有孕,也是可以的。”
她疑惑的道:“不是说早点生孩子,身子恢复的好么?难道不是么?”
砚泽道:“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咱们就别白瞎猜了,得看菩萨是不是赐给咱们子嗣。”她想了想:“嗯,你说的对。”
他笑道:“我只盼着等我回来,你眼睛已经能看到了。不过,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们在家平平安安的。”有过上次胡乱猜疑,惹的寄眉生病的缘由,萧砚泽不敢明目张胆的叮嘱妻子,拐弯抹角的暗示。
“我在家里很安全。”寄眉道:“你才要多加小心。”
砚泽想提醒妻子不要跟八婶交往过频,但怕一说出口,让寄眉以为他还在怀疑她不贞,于是生生把这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