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陈吉便将这两位姑娘安排到了东厢房去。
陈凌闻言眼眸便暗沉下来,陈吉看了一眼陈凌,便推着他往东厢房而去。
这院子也是陈凌过来以前专门寻的,就为了这里的屋子与院子齐平,进来后直接让人将各处的门槛和门口的阶梯铲了,便可以方便陈凌进出了。别的地方的院子,都是屋子高,院子低洼,若是整修起来,陈凌来泉州之时必然不能够搬进来住,是以虽然陈凌原意要个小宅子,还是只寻了这么一个可心的大宅院。
陈吉推着陈凌进了东厢房,里面早已布置一新,床铺帐幔也都换了极为撩人的红色纱帐,锦被上也换了鸳鸯戏水的图案,便是屋子里焚的香,也带了几分催2F情的功效。
那两个美人儿,一人着艳丽的紫衣,一人着青衣跪在拔步大床上,见陈凌进来都抬起了红晕的脸颊媚眼如丝的瞅着陈凌。
陈吉将陈凌推到了床榻边沿,便躬身退了出去。
此时刚刚至掌灯时分,屋子里也备齐了一桌酒菜,若是那两个伺候的妥当,今晚也不用理会里面了,只叫几个婆子外面听着叫水便可。
陈吉缓缓舒了一口气,走到院子里的青花大缸前低头看着里面几尾游的异常欢快的鱼儿。
催2F情香的分量不重,可是这两个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不过片刻功夫呼吸便絮乱了起来。
陈凌血气方刚,自打腿断了以后腰一下就没了知觉,这点儿香搅的他浑身热血上涌,他红着眼睛看着床上娇艳欲滴的两位美人儿,低哑着嗓子道:
“过来伺候爷!”
“是。”
两人娇笑着起身吃力的将陈凌扶上床榻,一人嘟着红唇冲着陈凌的唇上便吻了过去,另一人则羞答答的开始为陈凌宽衣解带……
一个时辰后,里面只听闻女子娇喘吁吁,却无别的动静,陈吉转目看了一眼守在东厢房门口的两个婆子,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继续盯着大缸里的游鱼。
又一个时辰过去,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尖利痛苦的叫声,陈吉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叹明儿个怕是要重新去找两个婆子过来伺候了。
那叫声持续的时间不长,便戛然而止,接着便是痛苦又伴随着极为压抑的低泣声以及浅浅的呻吟之声。
一直没出声的陈凌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是那般的悲凉苍茫,笑声未歇,里面另一个女子压抑的惨叫声传来,陈吉寂然转过身去,眸色暗了暗,又默默的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儿,他去了正房旁边的耳房,片刻后他端了两杯茶走到东厢房门口,对两个守门的婆子道:
“两位妈妈辛苦了,快快喝杯茶解解渴吧。”
两个守门的婆子听着里面的动静正痛快呢,都说这大户人家里的人跟别人不一样瞧瞧,这可是一次两个人伺候着,这动静,啧啧……
两人正用眼神做着无声的交流,冷不防陈吉端着茶过来都吓了一跳,此时听陈吉如此说,两人都笑眯了眼睛,一叠声的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
两人边说着,便接过了茶碗来将茶喝了。
这两只茶碗刚刚放回托盘,两个婆子都软软的倒了下去。
陈吉对门口做了个手势,很快,四个小厮进来了,陈吉对他们道:
“都处理干净了。”
“是。”
四个小厮躬身应了,其中一个从身上掏出两块黑黑的布来,他们两两的接了,一抖,这却是两个大黑布袋,四人将两个婆子装进袋子里去便抬着袋子出去了。
陈吉拖着茶水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叹了口气,少爷那样的天人之姿,竟然落得如今这种境地,这些年爷心底也是苦的吧?所以才会在新婚之日就讨了这样的差事出来。
今日也多亏的赵都督刺激了爷一下,如今将这胸中的郁闷之气发散出来,日后是不是就会好了呢?不会整个人看上去再那般的沉郁了?不会再也笑不到眼底了?
东厢房里一直传出各种声音来,最多的是女子痛苦的呻2F吟与哀求之声,直至天亮方休。
与此同时,陈方氏的轿子停在了门口。
因着全走的水路,这一路上陈方氏的船就没有停过,只有中间两次去岸边补给一些粮食米面之类的,然后便继续开船南下。原本昨日就可以到达泉州城的,只是经过这几天的奔波劳碌,又日日睡在船上,这船起起伏伏的,陈方氏总是睡不安稳,时日一久,便满面倦容,整个人也没了光彩。
只是这一路上已然没有什么客栈,只有一处简陋的驿站,陈方氏无法,只得让人下船在岸边搭了帐篷,这才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晚上。
今日刚刚寅时,陈方氏便起来让人开船,不到卯时船已然停泊在了泉州港口。
因着陈方氏说的时间太过模棱两可,再加上陈凌也没说派没派人过来接,更何况现在这个时辰,就算有人来接,也不是这个时辰,是以当陈方氏看到空荡荡的码头时也没在意,只让人抬了自己准备的轿子往陈凌的落脚处行去。
陈方氏的丫头小怜上前去叫了门,门子是陈凌从陈家带来的人,一看到小怜便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的面色怪异的转头往陈凌所住的院子瞧了一眼。
如今泉州城空了一半,这一到夜里就静的下人,昨儿个那边院子里的动静,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文章正文 第一一四章 撞破
门子怪异的脸色没有逃过小怜的双目,她笑盈盈的问道:
“爷可是歇下了?”
门子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答道:
“歇下了,歇下了。”
小怜笑着点点头,道:“快开门吧,少奶奶到了。”说着,她便转过身去,然后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对了爷歇在哪个院子里?”
“外院东边二进院子里。”
门子下意识答道,等说完了,心中一个咯噔,暗道坏了,他想要溜去报信,可是陈方氏的轿子已然上了台阶,门子这边就他一个,此时要去再通风报信也晚了,眼看着陈方氏的轿子进了门径直往东边而去,门子想了一想,一溜烟儿的往陈祥住的院子里去了。
陈方氏听了小怜的话,直觉的有些不大妥当,便让人抬了轿子去陈凌的院子。
这边人人都被那惨叫声折腾了一宿,陈凌这边歇下了,众人也方才合上眼,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就睡过去了,一个个睡得死沉死沉的,小怜上前叫了七八遍的门才有人过来开了门。
陈方氏由小末扶着站在门沉着脸看着开门的婆子:
“一个个的都睡死了不成?这么久才开门,要是夜里爷有个什么你们听得到吗?”
婆子忙不迭的躬身道: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奶奶息怒,奶奶息怒。”
陈吉也是天方亮的时候才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之前已然下了禁口令,是以这婆子半句解释也不敢有的只躬身道歉。
陈方氏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迈步进门问道:
“也歇在哪里?”
婆子眼神闪烁了一下,陪笑道:
“奴婢也不知道,爷一向是歇在内院的,奶奶还是进去看看吧。”
婆子说着,将门大开来,让了陈方氏进去。
陈方氏展目一瞧,这院子修的极为平整,两侧游廊与院子齐平,也没有栏杆,不管从哪儿都可以随意进出。
中间一座穿堂,穿堂廊下挂着两盏通红的灯笼,和着游廊两侧下的琉璃风灯将院子里照的极为明亮。
陈方氏缓步迈进门去,一路从院子里进去进过穿堂直接去了内院。
内院同样的灯火通明,只正房与两个厢房里头黑漆漆一片。
陈方氏想起那婆子和门子的异样来,也不让人上前去叫门,自己蹭蹭蹭的大步上前去一把就将正屋的门推开来。
正房除去耳房里面明暗五间,因着廊下的灯笼,这屋子里倒也没多暗,借着灯光,陈方氏眯眼打量了屋子,对身后的丫鬟婆子吩咐道:
“给我进去瞧瞧!”
“是。”
小怜小末屈膝应了,一人带上两个丫头婆子一左一右的去了两侧的房间。
不过片刻,两人带着人出来,还没说话,外头有婆子进来低声道:
“少奶奶,东厢房似乎有动静。”
陈方氏将目光转向了小怜小末,这两人连忙屈膝道:
“屋子里没人。”
小怜补充道:
“也没有女子的衣物用具。”
陈方氏这才转了头往东厢房看去,那里似乎真的有那隐隐的呻吟声传出,她面色一变,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她夺门而出,跑到东厢房门口片刻不停歇的伸手将门推了开来。
“哐当”
寂静的夜里,门扉撞上墙壁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饶是如此,这个院子里也没人敢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唯有床上掉下一个赤身2F裸2F体的女人来,这人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的,浑身是血,曾经艳丽无双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印着四五排齿痕,每个齿印都往外泛着丝丝的血迹,格外的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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