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眸一闭,欺身压在了北苍擎厚实的胸膛上,北苍擎舒服的吟出声,无意识的,大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青岚冰冷的水唇却缓缓覆上他的......
北苍擎只觉得四肢一僵,一手将青岚的头压进,狠狠吸吮着她......
随着硬物的进入,青岚咬牙承受,双手在那薄薄的毯子上留下条条痕迹,北苍擎亦是感受到那层异物,眸一柔,稍微放轻了力度。
可理智被那前所未有的块感所湮/灭,瞬间,北苍擎便反客为主,直直压在了她身上,开始了无境止的索取!
小床因为他的卖力而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进一出,节奏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小小的空间......
青岚却因为这样的承受而陷入黑暗......
月色依稀洒下,照向那还在振动的床,春/色一片!
北苍擎汗珠随着精壮的肌肉缓缓而下,淌到身下洁白无瑕的矫躯,散出朵朵涟漪之花!
不知何时,青岚渐渐转醒,身上如被马车辗过般疼,连着每一根神经都是疼的。
合着朦胧的月色,看向一旁熟睡的北苍擎,嘴角沟壑起一丝满足的微笑。
翻开被子,一摊猩红印入眼帘,那是她纯洁的代表......
艰难的下床,所有衣物不知何时全部掉在了床底下,摸索着随便套了件中衣,触手之处,似乎碰到什么硬/物,带着好奇,便拿了起来,随即,不发出任何声音推门,缓缓走了出去。
虽是盛夏的夜,可依旧微凉一片,夜风徐徐,带着丝入骨的凉意,青岚赤脚走在满是杂草的院子,伸出双臂,感受这份独有的清冷。
闭目,看到的便是北苍擎的热情,脸颊瞬间火热一片......
突然,想起触手的那硬/物,不由自主从腰间掏了出来,手微微举起,让那东西展现在自己眼前,合着微微月色,硬/物完完全全展现出来,青岚一阵激动,原来是他!
那次火葬,险些尸骨无存,是他告诉她,做人的底线,是他让她知道,活着的价值,那是她第一次心动,也是第一次自卑,因为那个模糊的身影早在六年前便深深刻进了她心底深处......
“阿擎!”粉唇轻启,缓缓喃出。
原来上天将一切早已安排好,既然给了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的缘分,那么是否会给他们相守的机会呢?
倏然,背后响起一丝诡异的声音,青岚警惕转头,却看见了与她梦里一样的黑色身影,顿时后退几步,强作镇定:“你是谁?”
她有着浓烈的预感,这个人非一般难对付,而且隐藏的如此深刻,他们的一切肯定了如指掌。
黑衣人冷笑上前,只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声线模糊不清:“送你们下地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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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岚心神一凛,想要亮出银针,奈何没带出来,刚想着要跑,眼前却一黑,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月色依稀,林压倩用棉花塞住耳朵都隔绝不了外界烦躁的噪音,一个翻身,披了件枣红的披风便走出了歇息之处。
林雅芯和北苍闵晚膳后就不曾露过面,不知又在那里嘶磨快活去了,想着,心里便怒气冲天,脚有下没下的踢着地上的石子,似乎,将它们当作了林雅芯来踢!
入住闵王府这么久以来,北苍闵对他都是礼貌有加,更谈不上任何暧/昧,几乎与林雅芯同进同出,尽显他们的恩/爱,当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林雅芯特意做给她看的,可他夜/夜与她同/床,不免让她心有不甘。
论才学相貌,她哪一点输给了她,况且,她还是下/践人所生出来的。
想着,将脚下的石子踢得更重了。
她对皇宫是极为陌生的,林相虽然疼她,但却将她保护的极好,几乎不抛头露面,更别提这浩大的皇宫,说起来,这还是占了北苍闵的面子。
走着走着,竟觉得有丝阴森,有些胆怯的朝四周望了望,因为是大半夜,宫中守卫虽严,可今日乃特殊,连个人影都不曾看到。
林雅倩不如林雅芯那般还学了些武艺,林相教的通常是大户人家的礼仪,很久以前,便想把她送进宫,奈何,北苍擎与北苍擎中意的是林雅芯,也便打消了这念头,正因为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在府里又倍受宠爱,做人总是高调,不懂得看人脸色。
也导致没什么朋友。
此刻,心情虽糟,却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再往前,就在她转身要往回走时,耳尖却传来怒气的抱怨声。
“该死的北苍闵,一进宫就喝的大醉,还借口左拥右抱,进了长清宫就不出来了!我就知道,这世间没有男人不花心,没有男人不滥情......”
原来是林雅芯今晚做了弃妇,正在这里独自发泄呢!
林雅倩嘴角微微染笑,在心底笑翻了,原来,她也有今天。
可转念一想,大醉,左拥右抱,长清宫......
眼珠一滑,顿时壮胆抬头挺胸,向前走去。
林雅芯看着离去的身影,嘴角滑过算计的笑,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以后的凤位,她势必要扫清一切障碍,不管是谁,只要挡她的路,一/一不会放过。
北苍擎有些头痛欲裂的醒来,感觉浑身无力,如一摊软泥,一旁的被子有些微凉,模糊的记忆一/一蹿进脑海,环视一番四周,喃喃道:“阿丑!”可回答他的是静谧一片。
想要下床,奈何腿脚不便,合着月光看到地上那间熟悉的女性外衫,眸间染起宠溺无比的笑。
那种灭顶的快/感似乎还充斥在体/内,令他流连不已。
一道黑影顺势进了长清宫,准确无误的进入北苍擎的房间,一阵异样的味道窜进北苍擎鼻尖,接着头沉如铁,依稀看到一黑影朝自己靠近,奈何使不出内力,只能任人摆布......
林雅倩用了几乎半个时辰才来到长清宫的门外,看着破旧毫无人气的地方顿时闪过怀疑,可门口却散落着女性的衣物,而且还是贴身衣物,眸一定,上前,缓缓推开那厚实的大门。
一路都是女人的胭脂水粉味,散落的衣物一件叠一件,看了都让人脸红心跳。
沿着一路零零碎碎地衣物一路朝前,终于在一门口处停了下来。
门并未关紧,而是裂开一条细细的缝,凑近看去,却依稀只能看到一张不大的床以及那赤/裸的胸膛。
轻手轻脚推门而入,并未细看床上之人,一手朝床探去,底低唤了声王爷!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深睡,迷迷糊糊道了声心肝宝贝,等下再来,便又接着睡去。
林雅倩心中一喜,蹑手蹑脚爬上床,速度退去披风,贴身的衣服在月色下将那姣好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遗。
小手自主朝那男性胸膛伸去,男人舒服的吟哦一声,伸手一把抓过在他胸膛作祟的小手,便翻身压了上她。
大手三两下便将她剥个干干净净,在她毫无预警下直冲而入,林雅倩来不及感受着鱼水之欢的块感便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所覆盖,双手与欲拒还迎的推着男子强壮的胸膛,奈何男子只陷于柔体的快/感,丝毫不曾感觉到她的窘境。
再次狠狠一盯,林雅倩只觉得心肺俱碎,一个白眼,便昏了过去。
青岚是在一间柴房里醒来的,全身依旧酸痛,天还未亮,环视了下四周,除了四面墙一扇小小的窗子便是身下这厚厚的柴堆。
身上被扎的有些疼,不知在这里多久了,肯定扎出了不少印子。
有些艰难的起身,门却在这时被推开,进来的是与她一样脸上有着疤痕的女子,很普通的丫鬟服饰,却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女人看了看她,将一捆柴放入地下,转身便要走。
“这是哪里?”青岚及时问出声,看她气质,怎么也不像是丫鬟之类的,可身上的穿着却又实实在在是个丫鬟。
女人并未回答她,只是看了一眼,手便把了门的扶手。
青岚自知无趣,也不便多问,毕竟,一般丫鬟说了不该说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就永远都不要去恨!”那女人在走出柴房却留下一句令人捉摸的话。
青岚嚼着这话的含义,心下一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上前,狠狠拍打着破旧的门,扯着嗓音大喊:“放我出去!”
可不管她怎么敲,怎么喊,依旧无理她,门却是从外面被锁着的。
时间纷纷秒秒过去,此生,第一次感觉度妙如年......
天微微蒙亮,耳畔似乎有着嘈杂声,而且嬉笑连连,青岚微微睁眸,此处...是昨日与阿擎一道歇凉的荷花池,艰难起身,却发现贴身衣物皱褶不堪,发丝也是凌乱不已,伸手朝头侧摸去,眸一睁,那蒲公英簪子却不知去向。
昨天本还含苞欲放的荷包此刻却在晨露的滋润下朵朵绽放,鱼儿嬉水,荷叶上的露出随着晨风而缓缓落入池塘,涟漪不断。
“哟!本宫当是谁呢?贵国公主?”此时,已讽刺的声音缓缓传来。
青岚眉头都不曾眨一下,闻声便知道是惠妃。
四周都是指指点点地议论声,青岚看了看破碎的袖子,手臂上红红紫紫好不耀眼,是个成人,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她却不卑不亢,昂首挺胸,披散着一头青丝,赤脚踩在还有露珠的绿地上,朝长清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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