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拒之门外就算了,连安安也跟他一样,安安可是他的儿子啊!
简直是郁闷死他了!
“你是皇帝。”安安朝端木凌然吼,在小家伙眼里,只要他拿出皇帝的身份,只有他不想去的地方,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端木凌然耷拉着肩,悲哀又无奈的说道:“皇帝也非万能,尤其是在你爹爹面前,我还矮了一辈。”
小皇叔不甩他,安安动不动就吼他,他这个皇帝被他们父子欺负得彻底。
九儿拉着安安的小手,笑米米的说道:“安安别伤心,见不着娘亲就算了,我带你去看笑笑。”
“真的?”安安一扫阴霾,开心的望着九儿。
不能见到娘亲,能见到笑笑姐姐,他还是好开心。
“真的,我保证。”九儿举起手,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
“九儿姐姐,你真好,安安最爱你了。”安安高兴的跳了起来,拉着九儿的手朝白家的方向拉。
“九儿。”端木凌然哀吼,有撞墙的冲动,他宁愿去闯十八王府,也不愿去挑衅白家,白练可是将他跟安安列为拒绝往来户了,九儿这不是将他们往死路上逼吗?
“大叔,快跟上。”九儿听不懂端木凌然的心声,还朝他招手。
端木凌然很想丢下他们回宫,可想到安安是小皇叔的儿子,小皇叔又将九儿交给他,他们无论谁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都无法向小皇叔交待。
踌躇片刻,无论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端木凌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拜完堂,送进洞房,凤焰并没像其他新娘般坐在新房等墨,而是跟大家一起用餐。
为了祝贺两人大婚,玉太妃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西门疏、端木夜、飘舞、香巧、凤焰跟墨围着圆坐桌坐在一起用餐。
一顿饭下来,各怀鬼胎,尤其是墨跟凤焰,虽说今日是他们成亲之日,这桌饭又是为他们准备,但他们的身份毕竟是下人,跟主子的家人一起吃饭,难免会有压力。
饭后甜点,墨跟凤焰想摆脱这压抑的气氛,准备开口请退时,玉太妃却先一步开口。“香巧,去把我亲手给她熬的莲子羹端上来。”
闻言,飘舞眼角绽放出一抹冷佞的笑意,好戏总算要上场了,这一计若是成了,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是,干娘。”香巧乐意了,起身迈步时余光忍不住瞄向西门疏,落到端木夜身上进,朝他调皮的眨了眨双眸。
玉太妃没点名道姓,所有人都在猜测那个“她”是谁?能让玉太妃亲手为之,想必是飘舞。
西门疏想离开,端木夜却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刚刚香巧给他的眼神,明显在告诉他,母妃是为疏儿熬的莲子羹。
她是不待见疏儿,但疏儿肚子里毕竟怀着她的孙子或是孙女,母妃可以不接受她的儿媳妇,但一定会接受她的孙子。
母妃亲手为疏儿熬莲子羹,这是不是表示,他们的坚持没有白费,母妃是不是真心接受疏儿了。
“凤焰。”墨拽了拽凤焰的袖袍,今日是他们大喜之日,坐在这里他都觉得压抑,只想尽快离开。
“等会儿。”凤焰不露痕迹的甩了甩手,将袖袍从墨手中拉出,夫人跟主子还没离开,她不放心先离开,虽说有主子在,他必定会保护好夫人,可是玉太妃熬的莲子羹。
凤焰隐约觉得有问题,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端木夜看来,玉太妃亲手为西门疏熬莲子羹,那是对她的接受,又或者,玉太妃能狠心伤害自己的儿媳妇,却绝对不会狠心伤害自己的孙子。
在凤焰看来,便成了黄鼠狼跟鸡拜年。
前段时间,玉太妃如此急切的想要见夫人,都被她拒之门外,自从他们从坟地回来,玉太妃没来找茬,凤焰却觉得,这是平静后的暴风雨。
她心里的担心,不能对主子讲,因为那人是主子的母妃。
“大......甘侧妃请用。”香巧端来两碗莲子羹,将一碗放在西门疏面前,她本想叫西门疏大嫂,却碍于玉太妃在只能改为甘侧妃。
甘侧妃?西门疏眼角一抽,这称呼还真有点不习惯。
端木夜怕她生气,握住她的小手紧了紧,西门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会因一个称呼就发难吗?
“谢谢。”西门疏朝香巧一笑,她喜欢这小姑娘,就像九儿一般。
香巧脸上的笑容愈加甜蜜,又朝端木夜皱了皱鼻,端着另一碗莲子羹走向飘舞。“王妃请用。”
“谢谢。”飘舞礼貌道谢,在香巧将莲子羹碗放在桌面上时,飘舞伸手接过。“给我吧。”
香巧一愣,还是将莲子羹碗递给飘舞,小心的叮嘱道:“小心烫。”
飘舞微微一笑,一手拿着碗,一手拎着勺子,搅和着碗中的莲子羹,眸光看向玉太妃,说道:“这是母妃亲手所熬,飘舞一定会吃光,不辜负母妃的一份心意。”
飘舞一番话,听似简单,却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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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莲子羹风波
西门疏黛眉微拧,看着吃着莲子羹的飘舞,却迟迟没拿起自己那碗莲子羹,莫名,她就感觉得这莲子羹喝不得。
可是,是玉太妃所熬,香巧亲自端来,她是在怀疑玉太妃,还是在怀疑香巧。
目光移到香巧身上,她一直盯着自己,还时不时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吃,香巧眼神太过单纯,没半点心机,或是害人之心,目光再移向玉太妃,她老人家隐藏的颇深,对视之下,玉太妃眉间的愠色,昭示出怒意。
“没事,别勉强,不想喝就别喝。”端木夜见她迟疑不决,俯在她耳边低语。
虽说他不相信母妃会在这时候伤害她,但若是她不想喝,他也不会勉强,谁让母妃对她是这态度,突然转变,是个人都会起疑,她是他的母妃,却不是她的母妃,虽是她的姑姑,但母妃却不知道她是自己的侄女。
西门疏苦笑,别说是一碗莲子羹,就是一碗毒摆在她面前,她也得喝,刚刚飘舞那番话还不够清楚吗?她若是不喝,就是辜负她老人家的一份心意。
她是制毒高手,莲子羹里有没有下毒,她一眼便能看出,她担忧的是,玉太妃在这碗莲子羹下蛊。
西门疏跟凤焰是一个想法,黄鼠狼跟鸡拜年,不安好心。
碗见底,飘舞喝完整碗莲子羹,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用锦帕作势擦了擦嘴角,垂眸的一瞬间,眼底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抬眸又恢复如常,见西门疏依旧没动,温和的声音响起。“妹妹是担忧母妃在莲子羹里下药吗?妹妹不讨母妃喜,小心谨慎是应该的,但是请妹妹放心,就算这莲子羹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先吃吗?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端木夜凤眸一暗,冰冷的射向飘舞,寒意逼人,骇人心神。
这个该死的女人,谁让她多嘴。
飘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用锦帕捂住嘴,一脸惊恐的望着端木夜。
啪!玉太妃一掌拍在桌面,厉声喝道:“香巧,把莲子羹端去喂狗。”
“干娘。”香巧急了,赶忙上前,拍着玉太妃的后背,安抚道:“干娘,你别生气,大......甘侧妃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玉太妃怒斥。
“干娘......”香巧扭头看着西门疏,死命的朝她眨眼,示意她吃。
莲子羹真的没问题,在盛进碗中时,她尝过,又是她亲自端来,中途没经过任何人之手,加上这王府的下人,都是夜哥哥的亲信,谁会下毒害大嫂。
“疏儿......”
“我吃。”西门疏打断端木夜的话,端木夜蹙眉,他不是催促她吃,而是想叫她别勉强,如果她不想吃,没人能逼得了她,西门疏朝他了然一笑,粉唇飘逸出三字。“我明白。”
“别勉强,你喝了这碗我熬的莲子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是想让我们母子因你而彻底决裂吗?”玉太妃冷剜了西门疏一眼,心里的不满愈加浓烈,为了这女人,他们母子之间已经出现隔阂。
当年她丢下一切,义无反顾去紫苔山,夜儿年幼,他也不曾怪过自己半分,却因这女人,他们母子出现了分歧。
论心硬,没人能硬过她,她可以丢下亲情,跟一个陌生人来到楚南国,只因她怀上那人的孩子,让她意外的是,那人居然是楚南国的皇帝,这就是她的命,想过平凡人的生活,却逃脱不了进宫为妃的命运。
这是她的命,她认了,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她无法勉强自己与众中女人争宠,所以,她丢下丈夫与儿子去紫苔山。
扪心自问,她爱他吗?
爱,没爱上之前,她不介意成为他众妃之中一位,一旦爱上了,她就介意了,而且很介意,在爱情中,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得不到唯一,她宁可不要。
“母妃。”冰冷的声音从端木夜的薄唇中溢出,冰冷得没有一点的温度,他不满母妃用这么犀利的字眼,什么叫你是想让我们母子因你而彻底决裂吗?
疏儿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这个结果,否则她也不会委曲求全隐忍,而他也不会让飘舞住在十八王府。门羹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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