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夜看着她粉颊因晴欲而泛起俏丽的红晕,楚楚诱人,卷翘的睫羽微颤着,宛如蝶翼,唇瓣散发出樱红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其中美妙滋味。
木夜喉咙一紧,冰凉的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鼻端,身下猛然绷紧,体内的媚毒更盛。
晴欲,一触即发。
淡淡的麝香味儿侵袭而来,拂至西门疏的鼻腔,沁入心脾,令她心神荡漾。
“唔。”趁西门疏吟声时,龙舌如灵蛇般橇开她的樱唇,在檀口疯狂吸吮着她那馥郁香,攻城掠地,两人唇舌一阵教缠。
追逐,辗转纠缠。
西门疏脸颊上的霞红愈加光泽耀眼,煞是迷人,背脊窜起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她的全身,未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的悸颤。
在强烈药性的推波助澜之下,木夜动作变得急切。
西门疏感觉得到,他疯狂的吻着自己,骨子里却透着几许抗拒。
她深知,他不是嫌弃自己,而是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一个死去的女子。
“忘了她吧!”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他的爱不是沉重,不是负责,而是她在决定嫁给东方邪那一刻,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忘?”木夜苦涩一笑,修长光洁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谈何容易。”
吻满足不了他,火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脸颊,脖颈......欲要啃噬她更多的甜美。
西门疏难受的吟出声,身体里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四肢百骸疯狂的流窜着,几乎是要将她整个身体冲破开来。
身体很舒服,两人的心却很痛。
激烈而强烈,带来怎样的刺激?
木夜喘息越发粗重,浑身大汗淋漓,晴欲逼得即将要崩溃。
“对不起......”身体向下一倾,温柔又强势的进入了她。
好痛......西门疏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却未呼痛。
玉溪宫。
东方邪坐在床边,身体僵硬,不难看出他坐了很久,深邃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烧,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气流。
该死的女人,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而她却一夜未归。
“她经常吗?”东方邪声音一贯的清冽,音色极为冷厉。
“什么?”跪在地上的阿秀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问。
“一夜未归。”东方邪失控一拍床弦,伟岸的身子唰的站起来,瞪着阿秀的双眸子杀气逼人,嗜血残狠,好似要摧毁天地万物。
“两......两次。”阿秀怯懦的回答,还伸出两根手指。
“两次?”东方邪目光冷厉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铁,居然都两次了,两次对他来说,多了。
他将她放在玉溪宫自生自灭,与谁幽会,他都会视而不见,可这次,他足足等了她一夜,这让他如何不动怒。
“上次六小......娘娘,中暑晕倒在佛堂,淑太妃收留了娘娘一夜,而这次,帝后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娘娘......没回来。”阿秀越说越没声了。
东方邪深知,这次一样在佛堂,就算在佛堂,她也不能彻底夜不归。
母妃留她在佛堂过夜,到底是何意?
东方邪没暗中派人去窥视,佛堂是母妃的地盘,他尊重她,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暗中安插影卫。
她以为拉拢母妃,就能在后宫站稳脚步吗?
哼!东方邪几分讥意掠过唇角。
“你跟在她身边多久了?”东方邪突然问道。
阿秀不解,却也老实回答。“九年。”
九年?甘蕊儿今年十七,八岁时就跟在她身边了。
“很了解她?”东方邪又问。
阿秀点头,随即又摇头。
“即点头,又摇头是何意?”东方邪脸色一沉。
“娘娘失忆了,现在的娘娘跟失忆前的娘娘,变化很大,几乎是天壤之别。”阿秀老实回答,大少爷叮嘱过她,帝君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可有一丝隐瞒。
东方邪沉默,失忆真令让人脱胎换骨吗?
她进宫为妃,真像力风所说,只是为了太要强吗?
他却隐约察觉,她进宫是冲着他来,她似乎对自己有恨意,东方邪猜想不出,他们毫无交集,她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难道真是他多心了?
“退下。”东方邪摆了摆手,让阿秀退下。
因跪得太久,阿秀双脚麻木,强忍着不适应迈步,只有几步路,却几次差点跌倒。
天还未亮,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东方邪索性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这种香味熟悉又陌生,东方邪却觉得特别安神。
夜,还很漫长......
晴欲一旦得到释放,如同被困了很久的兽,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肆意掠夺。
西门疏虽与东方邪成婚四年,床第之间的事她生疏而青涩,四年内,她与东方邪只有一次,能吸收什么经历?
那次的经历不是很美好,除了痛,还是痛。
而这次,除了痛,更多的是无奈。
渐渐痛中夹着欢快,那种感觉很奇妙。
有人说,床第之间的事对两个相爱的人才是美妙,此刻,她跟木夜,有药性推动,他们也是两相情愿,无爱却有欢。
“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愣,听着木夜喃喃的声音,心里一震,为他执着的爱而心疼。
他这是何苦,西门疏又不爱他。
西门疏何其幸,才能得到他坚定不移的爱。
“对不起......”西门疏抱着木夜,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更想叫他放弃,西门疏不值得你爱,可是,她却说不出口。
西门疏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却无比清醒。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令人疯狂的晴欲。
渐渐......两人沉沦在欲海之中......
一夜索取,一夜缠绵。
临近天亮,西门疏体力不支,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整颗脑袋重得仿佛是要掉下来,最终晕厥。
木夜却依旧在她身上,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宛如贪得无厌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是药效,还是自身的反应,谁也分辨不清。
“疏儿......”木夜唇瓣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最后......释放在她体内。
“西门疏,我爱你,永远。”沙哑的声音,悲怆而凄哀。
木夜紧紧地抱着她,几乎是要生生的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佛堂,淑太妃一夜都在念经,倏地佛珠洒落一地,淑太妃一愣。“阿弥陀佛。”
“公主,天亮了,我扶你去休息。”王嬷嬷心痛的看着自家主子,主仆多年,她懂她。
帝君与二皇子,对她来说都很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最终,公主还是偏向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
淑太妃睁开眼睛,问道:“阿蓉,我做错了吗?”
“事已至此,是对是错,只能看结果。”王嬷嬷给不出肯定的答案。
“小夜肯定会怨恨我。”淑太妃任由王嬷嬷将她扶起,没去后院休息,而是回了她的寝宫。
“公主后悔吗?”王嬷嬷问。
淑太妃摇头,后悔就代表她真的错了,况且现在后悔也挽回不了。“希望邪儿别再对温絮执迷不悟,只要他肯去寻疏儿,再放低身段向疏儿认错,我相信,疏儿会原谅他,跟他回宫。”
爱,可以超越一切。
“公主,或许传言属......”
“闭嘴。”王嬷嬷“实”字还未出口,就被淑太妃斥喝一声打断。
几十年来,淑太妃是第一次斥喝王嬷嬷。
“抱歉,我心情烦燥。”淑太妃抬手,揉搓着眉心,心情再恶劣也不该发泄在阿蓉身上。
“是老奴失言。”王嬷嬷苦涩一笑。
日上三竿,床帷拂动,西门疏醒来,睁开眼帘,映入视线是一张妖冶的脸,他睡得很不安,仿佛在做什么恶梦,又仿佛在向谁忏悔,总之,紧蹙的眉头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昨夜的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西门疏脸颊一阵烧烫,即便他们是被逼无奈,昨夜还是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不可消灭的痕迹。
意识混浊,身体的反应却无比清晰。
西门疏抬手,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却怕惊醒他,两人会尴尬,手僵硬在他脸膛上,良久,西门疏退出他的怀抱,顾不得全身的酸痛起身,见桌面上整齐摆放好的两套衣衫。
她还真体贴,知道为他们准备好衣衫。
穿好衣裙,西门疏忍着酸痛仓促逃离。
听到关门声,木夜睁开双眸,抬起眼帘,盯着紧闭的房门,狭长凤眸闪过一抹复杂。
警觉敏锐的他,在她醒来那一瞬间,他便醒了,不知如何面对,却只能装睡。
一夜的缠绵悱恻,醒来时却不知如何面对彼此。
“疏儿。”木夜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空气中写着西门疏三字。
背叛,只是他自作多情的想法,疏儿不爱他,只是他一厢情愿。
倘若疏儿在天有灵,知道在死亡之路他推了她一把,肯定会恨他入骨,怨他入血。
木夜揭开薄被,欲起身时余光瞄见一抹红,宛如一朵红梅盛开,好生妖艳,木夜已经处在一片呆滞的状态,愣愣地望着那落红点点,神情复杂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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