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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封推] (黯默)


  这就是他的大姐,死而复活的大姐,坦白说,他很难接受这张脸,看起来比他还小,暂时接受不了,他只能习惯。
  甘蕊儿毕竟比西门疏小,而且甘蕊儿又是一张娃娃脸,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比萧琅月大。
  "琅月。"听到他叫自己,西门疏身子一僵,神情带着几分激动之色。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怀疑过他就是自己的弟弟,毕竟在这世上,对一个陌生人感觉到熟悉,其中必有因。
  她当时问过他,姓不一样,名一样,年龄也相差一岁,又想到那侍卫向东方邪禀报的话,西门家。
  "帝君,相府除去王妃,二百七十四人全诛灭,没一个漏网之鱼。"
  没一个漏网之鱼,显然琅月也在其中,若不然,东方邪肯定会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西门疏想跑去抱着他,又怕这一切是幻觉,怕一有动作,琅月的身影就会消失般。
  "别紧张,他的确是你最疼爱的弟弟琅月。"端木夜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向前去。
  "大姐。"最后还是萧琅月走近她,将她紧抱在自己怀中。
  这是他的大姐,他怎么会接受不了?他做梦都希望大姐没死,他的大姐啊!以什么方式活着重要吗?只要活着就好。
  "琅月。"西门疏双手环着他的腰,回抱着他。
  她的弟弟琅月,以前身高只及她胸前,现在比她高出许多。
  阔别五年,又是生死别离,两姐弟有很多话要说,端木夜静静地陪着他们,除有必要他解释的,否则他不会开口打扰他们。
  从天黑说到天亮,都说不完,最后端木夜心疼西门疏,阻止两人。
  "我不累。"显然西门疏不想与重逢的弟弟分开。
  "你不累,你腹中的孩子累了。"没办法之下,端木夜只能将孩子搬出来。
  "大姐。"萧琅月惊呼出声。"你又有孩子了。"
  他们有说安安是端木夜的孩子,却没说她现在怀孕的事。
  西门疏点头,有几分羞涩。
  虽说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男人,提到这事,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姐夫,恭喜你。"萧琅月笑着说道。"我总算可以正大光明的叫你姐夫了。"
  端木夜听着萧琅月叫自己姐夫,心里美得冒泡泡,给萧琅月一个眼神。
  萧琅月顿时了然,笑着看西门疏,说道:"大姐,我们既然相认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聊,我想,如果我再拉着大姐继续聊下去,姐夫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他敢。"西门疏挺起胸,一副护弟弟的样子。
  "谁不知道琅月是你疼如命的弟弟,我动谁也不敢动他。"端木夜冷剜了萧琅月一眼,让他劝疏儿休息,前面一句还行,加上最后一句做什么?
  见状,萧琅月爽朗的笑了起来,起身说道:"玩笑玩笑,大姐,你有孕在身,天都亮了,不能再聊下去了,况且,我还有重要事去处理,大姐,你听姐夫的话,去休息,等我处理完事,就来找你。"
  他都这么说了,西门疏也不好强留,况且,琅月现在不是西门琅月了,他是萧琅月,有他的事业。
  西门疏却坚持要送他出大门,从书房到大门,路程明明就很短,两人非用最慢的速度走到大门,有几次端木夜都恨不能一脚将萧琅月踢出质子府。
  好不容易送到门口,两人却牵着手,恋恋不舍,端木夜忍无可忍,强行将两人分开,打横将西门疏抱起,转身阔步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木夜。"西门疏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衫,还好质子府佣人不多,否则她会无地自容。
  "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谁敢说什么。"端木夜口气不是很好,典型的吃醋男。
  妻子,西门疏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他说的是妻子,而非王妃,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更喜欢当端木夜的妻子,而非王妃。
  王妃只是身份的象征,而妻子更令她觉得窝心。
  "他是我弟弟。"听出他吃味的语气,西门疏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们没有血缘。"端木夜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阵懊恼,见西门疏黯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有凌然跟凌雪的事,有甘力风对甘蕊儿的感情,他现在说这话,显然......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端木夜道歉。
  西门疏垂眸,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无法捉摸出她心中的想法。
  "疏儿,我错了。"端木夜歉也道了,错也认了,西门疏还是不理他,直到两人回到房间里,端木夜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无论他说什么,西门疏就是不理他,好话说尽,骂自己骂到找不到词了,西门疏依旧不理他,她现在有孕在身,才一个月,大夫说过,三个月之前不能行****房,他又不敢用身体惑她。
  这下端木夜可急坏了,直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疏儿。"端木夜唤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很能确定,她真的睡着了。
  端木夜很郁闷,搂着她的娇躯,西门疏在他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西门疏睡得很香,端木夜却睡不着。
  孕妇的脾气很怪,也很小气,动不动就生气,她怀着笑笑时,陪在她身边最多的就是他,并没发现她有什么坏脾气。
  不过,她不理他,也不算是坏脾气,谁让自己说错话了。
  昨夜跟萧琅月聊了一夜,现在都晌午了,也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大有你若不叫她,她就能睡到天黑。
  "疏儿,醒醒,吃饭了。"见她睡得这么香,端木夜不忍心叫醒,但是又不能不叫醒她,早膳只吃了一点。
  西门疏被他叫醒,床气没有安安重,却也不爽,熟睡中谁被叫醒都会极度不爽,尤其是西门疏还有身孕。
  端木夜却以她还在生气,犹豫着要不要再向她道歉认错,西门疏却坐起身,抱着他的腰,额头轻抵在他的背上。"不是说吃饭了吗?"
  端木夜顿时一喜,搂着她的腰,亲自为她穿外袍,帮她梳洗,照顾得无微不至。
  西门疏没有拒绝,享受着,等他为自己梳洗好后,端木夜转身走出了房门,没多久便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饭菜,还有一碗汤药。
  放下托盘,将饭菜摆放在桌面上,碗起药碗来到床边。"来,先把这个喝了。"
  "什么?"西门疏知道是什么,但她还是问道。
  "安胎药。"端木夜对她腹中这孩子,非常的小心谨慎,昨天她去了将军府,回来后又接受琅月的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冲击力。
  西门疏接过药碗,没有丝毫犹豫,喝进腹中,苦涩的药味儿在嘴里飘散,她尝到的却是甜味,那是她的心是甜的,再苦的药到嘴里都会变成甜的。
  喝完药,端木夜想给她一颗蜜饯,却被西门疏摇头拒绝,端木夜也不勉强,伸手取过床侧的貂皮披风,为她披上,然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桌前走去。
  "木夜。"西门疏原以为,他会将她放在凳子上,谁知他却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桌前,而她则坐在他腿上。
  这样能吃饭吗?
  "一天没吃东西了,来先喝碗粥。"端木夜柔声说着。
  一天没吃东西?西门疏眼皮抽了抽,她有用早膳。
  "木夜,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我没事的。"他的精心照顾,落入西门疏眼中却变成了小心翼翼。
  腹中这孩子,虽来之不易,却并不是她的第一胎,笑笑不说,安安才是这具身体的第一胎,怀安安的时候......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那十个月是最难受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着煎熬。
  想到东方邪将她打落悬崖,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借尸还魂,他是受了重伤,被墨抱着他的身体跳入江中,东方邪派人打捞过他的尸体,却没找到。
  那时候,她就坚信,一天未见到他的尸体,她就不相信他死了,她坚持这个信念,加上有安安在她腹中,心里就好受了一些。
  "你怀安安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这是我第一次守着你,能不小心点吗?"端木夜捏了捏她的鼻子,对她的话很不赞同,拿起粥碗,放在她面前。
  西门疏欲言又止,她怀笑笑时大多时候都是他在陪着自己,可笑笑毕竟不是他的孩子,心情完全不一样。
  "放我到凳子上,你这样抱着我,我不好吃饭。"西门疏说道,其实,她是担心他不好吃饭,怀中抱着一个大人,能好用餐吗?
  端木夜想说没关系,想说他不饿,可无论说什么都不对,因为她说她不好吃饭,并非在说他不好吃饭,她心中所想,他岂会猜不出。
  她都这么说了,他若再坚持抱着她,估计她又要翻脸了,好不容易将睡前他说错话的气消停了,若再给她心里添堵,新气加旧气涌上心头,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不怕吃苦,怕她气坏身子。
  总之一句话,怀孕的人最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不顺心,气生多了,生下的孩子也会变得小气。
  端木夜将她放到旁边的位置上,西门疏拿起碗,喝了一口粥,端木夜递给她一双筷子,西门疏接过,却没夹菜,想到奔雷的话,心里一阵懊恼,她居然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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