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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封推] (黯默)


  胡易叹口气,终究还是无言反驳。
  "你为什么容不了她?"甘力风问道。
  胡易垂眸沉默,四年前他给不了答案,四年后他依旧给不了答案。
  甘力风也不勉强,勉强也无济于事。
  若说这四年来,胡易在等他,他何尝不是在等胡易,不一样的是,他在等胡易给自己一个答案,胡易在等自己来看他。
  每次邪来天牢看胡易,他都在天牢外,只要胡易给他一个答案,他就进来,可惜,每当等到的结果,均是邪朝他摇头。
  "你不说,我也臆断得出。"他执着的只想胡易亲口告诉自己。
  胡易苦笑,以他的精明,岂会猜想不出,他只是尊重自己,尊重他想保护的人。
  同样是兄长,他与絮儿毫无血缘,他们却只是兄妹之情,而力风与甘蕊儿有血缘,却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爱。
  "我不是胡家的人。"胡易突然说道,有些事他没直白的说出口,大家均心知肚明。
  甘力风沉默良久,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胡易震惊的望着他。
  "姨娘在世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她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甘力风看着铁门内的胡易,目光有些飘渺,声音低沉。
  "姨娘?"胡易瞪着甘力风。"你早就知道。"
  他们是表兄弟,甘力风一直都知道,这四年来,胡易痛着,他也痛着,他庆幸,那日在御书房,邪阻止了他,否则他真失去理智杀了胡易。
  胡易若是真死在他手中,这一辈子他会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一生。
  "这不怪你。"胡易说道,他心中了然,力风一直陷在自责中,为因娘亲是因救他而死,在临死之前,自己都未能见到她最后一面,那时候的他,明知娘亲是谁,但他还是顾及胡家长子的身份,未曾让娘亲见他最后一面。
  娘亲是带着遗憾而终,她因为力风而死,临死前未能让她瞑目的是自己。
  甘力风不语,事隔二十年,追究谁对谁错,毫无意义。
  他来是想告诉胡易一件事。
  "胡易,我要成婚了。"甘力风哑然出声,听得出他内心苦苦的挣扎。
  胡易道恭喜,隐约觉得这件事不单纯。"新娘是谁?"
  甘力风迟疑片刻,还是残忍的吐出四字。"东方倾阳。"
  胡易沉默不语,目光深沉,眼角深处闪过一抹哀伤之色。
  子欲若进去。内深心处,有什么东西粉碎了。
  东方倾阳,那个与他有婚约,却以死相逼退婚的人,他本不爱她,婚约只是约束,胡家人用来约束他的工具。
  直到她以命相逼,强行要退婚,那一刻,他同意退婚,然而,心却遗失了。
  婚约能让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退婚可能让两人自由,自娶自嫁,互不相关。
  有婚约时,无法爱上,这是无奈,而退婚时,却爱上了,这是遗憾。
  "恭喜。"这句话不是对甘力风说,而是对东方倾阳说,恭喜她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东方倾阳爱甘力风,他一直都知道,她为了力风,不惜女扮男装,追逐力风的背影去战场,这件事,鲜少人知晓,除了他,连邪都未曾知道,更别说力风本人。
  甘力风看着眼底一片涩然的胡易,终是无言以对,自袖中缓缓取出那卷明黄的卷轴放在他面前,起身而去。
  胡易起初以为是圣旨,当看清楚后才知是懿旨,苦笑一声。"这的确像是淑太妃的手段。"
  她不同意邪娶絮儿,亦不待见他跟倾阳的婚约,所以在倾阳要退婚时,淑太妃第一个跳出来同意。
  只因娘为了絮儿的将来,牺牲自己的腿换回淑太妃的腿,趁机提出要求,引起淑太妃反感,娘自认为絮儿铺垫好一条光明的道路,熟不知,却弄巧成拙。
  行至门口,甘力风停下脚步,背对着胡易沉声道:"你觉得,倾阳嫁给我,会幸福吗?"
  "她爱你。"胡易几乎是脱口而出,低沉的声音令甘力风微一怔。
  "可我不爱她。"甘力风目光悠远的望着外面,不爱就是不爱,爱就是爱,他几乎能理解小妹了,可是,小妹当初对他的爱,也是如此坚决,否则,他没有坚持的信念。
  "感情的事,到底是谁负了谁?谁更痴情?"胡易喃喃念着,一厢情愿的人很多,两情相悦的很少。
  背对着胡易沉默片刻,甘力风终还是迈步。
  是啊,感情的事,到底是谁负了谁?谁更痴情?
  "力风,既然娶了她,就该多为她想想。"胡易对着甘力风的背影说道,他已经不奢望力风能回以同样的爱给她。
  在爱情中,想要找到平衡点,实在是太难了。
  甘力风走后,天牢里一片死寂,胡易无力的靠在铁门上,心底对她的爱,最终化为一声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常?"
  深夜。
  西门疏没回玉溪宫,留在质子府过夜。
  激情后,轻揽过她纤腰,吐出的气息依旧急促且灼热。
  "木夜,如果说,有一天我离开了......""你"字还未说出口,西门疏就感觉到,原本平息的**又冲进她身体里。
  这次端木夜没有像前两次那般怜惜,顾及着她的感受,像惩罚罪人般粗暴无情的蹂躏。
  在端木夜肆意蹂躏之下,西门疏有些不适应,痛着也欢愉着,一声一声的吟声,压抑不住的从西门疏红肿的唇瓣中飘逸而出。
  持久之下,那清晰的痛感,是越来越明显。
  "木夜。"西门疏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动作,那眼神,毫无怜惜,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得了,只是不断的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求,发泄自己的兽欲与情绪。
  西门疏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因她刚刚那句话引来他的惧怕,无处宣泄下,只能用兽欲发泄那惧怕。
  他怕自己离开他,这个认知让西门疏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喜悦,喜归喜,她还是无法承受他过分的索取。
  此刻的他,像只贪得无厌的野兽,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只知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木夜。"西门疏推着他的胸膛,双手柔弱无力,根本无法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感觉到她的抗拒,端木夜微不可见的蹙眉,用力按下她的纤腰,狂肆的攻占着她,像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痛......"一声呐喊,眸角,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西门疏自己都不知道,这泪,是喜悦,还是悲凉,或是痛。
  听到她叫痛,端木夜身体僵硬了一下,依旧没停下动作,却也不在粗暴,怜惜的吻着她眼角的泪。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离开,这个词触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一触就痛。
  如果说生离是苦,死别是痛,甘蕊儿对他就是苦,西门疏对他就是痛。
  苦与痛在心里搅拌着,这两种滋味,足以让他痛彻心扉。
  "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也没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端木夜的声音有些暗哑,身体与灵魂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西门疏一愣,望着他妖冶的脸,似乎已然失去了平日的镇定。
  她指的离开,是以西门疏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而非甘蕊儿,而他的理解当然不是如此。
  她该如何解释,还是不必解释?
  她心里清楚,若是以甘蕊儿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那么他只是霸占,或是以西门疏的身份,那便是爱,两者选其一,她当然会选爱。
  "木夜,上天是眷顾你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的不悔深情有回报了。
  端木夜听不懂她意在言外的话,俯在她耳边,以极其惑的语气说道:"我想要一个女儿,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女儿。"
  西门疏一愣,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再给他生个女儿,似乎不太可能。
  "笑笑不好吗?"闷闷的声音从西门疏嘴里传出,端木夜猛的一震,似乎想到什么。
  低头吻落在她唇瓣上,看着陷入痛楚的她,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话。
  他刚刚的话,只是在给她一种承诺,没料到却给她带来了压力。
  "不要觉得有压力,交给我。"她的身体状况,他听白练说过,想要再怀上,不是一件易事。
  西门疏抬眸,清眸里染上朦胧的迷离,执着要知道答案。"笑笑不好吗?"
  笑笑是她跟东方邪的女儿,爱屋及乌,因对她的爱,他接受了笑笑,恨屋及乌,因对东方邪的恨,牵怒在笑笑身上也无可厚非。
  端木夜愣了愣,说道:"笑笑自然好,但是......"
  "因为她是东方邪的女儿。"西门疏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端木夜不乎,有些事情他无从解释,也不想解释。
  端木夜停下动作,趴在西门疏身上,沉默良久,薄唇开启。"将来无论我有多少儿女,笑笑永远比他们更重要,永远。"
  即便说出这样的话,她会生气,他还是要说,他不想骗她。
  在白练无意中救了笑笑,笑笑叫他第一声爹爹时,她就不再是东方邪的女儿,东方邪给了她成人的机会,却未给她出世的机会,是白练给了她来到这世上的机会,是白练让她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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