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自己就要做到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恶才行!
要做那恶人的祖宗!
伸手拿起镜子下面的一个胭指盒,轻轻的打开,对着那粉红色的胭脂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放下,再拿起另一个,却是白色的粉,用指甲勾起一些,轻轻的一弹,散在了空气中。
狂仙儿的眼中,闪过嗜血的红光,配以脸上妖娆的彼岸之花,她就好像那地狱的妖精,一点一点爬了上来,对着她的食物,引诱着……上官钰,我会让你对我的身体,欲罢不能!
没多久,上官钰披了浴袍出来,看到狂仙儿坐于梳妆镜前,对镜梳发,一张精质的面孔,一双剪水秋瞳,时而从自己的脸上扫过,时而又看向自己的胸口,那幅春意浓浓的样子,搅的上官钰只想一口吃了她。
“妖精,过来!”
上官钰身上的浴袍已经敞开,他眯着眼睛盯着狂仙儿,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猎物自己送到嘴边来。
狂仙儿突然笑了,左脸上的彼岸花,如沐春风,轻轻的飘摇。
晃的上官钰突然觉得这空气有一些干,而自小腹处竟然很快的升起了一丝欲wang。
渐渐的他想要的更多……
狂仙儿仍就坐于原处,看着上官钰的双目涣散,她就不再去掩饰,只是将那个白色的胭脂盒子拿在手中,嘴角挑起了一丝嘲讽!
……
“你这东西好使吗?”狂仙儿看着秦红莲递来的胭脂盒问着。
鬼医的脸一下子绿了,“不信我?那就还给我!”
狂仙儿小意一笑,“别的别的,你知道的,我就这毛病,哈,反正大不了,我就舍身取义,又有何仿?”
可秦红莲听过后,莫名的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拉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狂仙儿不知道他要拉着她去哪里,可又挣不开他如铁夹一样的大掌,只好任他这般了。
然后,咳,狂仙儿突然发现,她们竟然身处怜人馆!
有一时的惊呆,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进过这种地方啊!
尤其此时还是夜半时分,在这怜人馆的房顶听着下面的浪声蝶语,而身边还跟个男人……狂仙儿转头看去,看到一张鬼脸,顿时一哆嗦。
鬼医是不知道她心中乱想些什么,只是将房顶的瓦片拿下,随后从胭脂合里挑起一点粉末倒了进去……
一转眼的时间,屋子里的两个人,似乎因为什么而突然兴奋起来,那浪声一声比一声高,狂仙儿忍不住看去,别说还真是吓了她一跳!
难怪叫怜人,还真是可怜,身上压着一个粗壮的大汗,那大汗此时双眼通红,似乎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量,一下一下狠狠的……
狂仙儿突然一阵恶心,伸手拍了拍鬼医,“你是为了证明你的药,还是特地来恶心我的……”
“你急什么,这才哪到哪,我要你看着,那个被人压的怜人,是如何化身为兽的!”鬼医嘴角一挑,硬是握住狂仙儿的手不让她跑。
果然,一声怒吼那个白嫩的怜人,竟然将那大汗压在了身下,动作比那大汉还要粗鲁,而嘴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不平不愤的咒骂……
狂仙儿看着鬼医,“我知道你这药的力量了,可是,哥们,我是要他自己去幻想啊,我不是要他化身为兽!那我还不如不用这玩意,自己上!”
鬼医,狠狠的捏了她的手,直到她呲牙,才略微放松。
随后一撇嘴,拉着她又转了一个房顶,下面安安静静的,将药粉倒进去,多不久就传来了似乎与人欢爱的声音。
鬼医为怕狂仙儿看的不明白,拉着她跳了下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子里,而且还将灯给点了起来。
狂仙儿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原来一个人自己做,也能做出那么高的兴致!
回到容府的时候,狂仙儿的脸没什么表情,可鬼医眼里闪过了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笑意。
“我算是知道了,你这就是报复,报复我不相信你鬼医制药的本事。要知道,你明明可以带我去青楼,何必去那怜人馆呢!”
“你知道就好!”
随后鬼医又扔了个胭脂盒给她,“你可以先吸一点这个,保证你一点都不会受那药的影响!”
“谢谢了!”
狂仙儿没好气的接到手里。
鬼医的心情好像很好,他就那么走了。
……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鬼医突然出现在殿内,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
狂仙儿扯起嘴角一丝笑容,“没什么。”随后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子。
“公子,你还真是料事如神!”木灵眼里闪过了佩服。
狂仙儿摇摇头,“不是我料事如神,而是苏晚珍她低估了我。所以这一次,我才能将她的一只爪牙拨下去。”
“是啊,公子一招偷龙转凤,就将紫青给换了下去,不过,也是可怜了那个斜眼的奴才了,真惨,月荷下手毫不留情,几下,那个太监就咽气了,再给他的脸上画一画,另一个紫青出现了。”难得的,木灵能说这么多话。
狂仙儿只是抿了嘴。
“可是,小姐,为什么要救下那个春晓?”
表檬眉头微皱。
“以后有用,对了,没事的时候,青檬,你去浣衣局与她套套近呼。”狂仙儿的嘴边,扬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再过一个月,就是每年一度的秋季守猎了,如果在那里,上官钰发生点什么事,然后春晓救了他呢,呵呵,相信,一定很有意思!
“公子,那月荷还挺听话的呢。”
“嗯,以后这种事可以让她做了!”狂仙儿一笑,“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会有一场好戏!”
鬼医拉了她一下,“你要我做的事我可是做了,你的人还没给我呢?”
“月荷怎么样?你喜欢拿走好了。”说完,狂仙儿眼里闪过了嗜血的笑意。
“好好!”鬼医笑笑,随后转身与两个丫头离开了。
狂仙儿转了头,看着床上,上官钰浑身是汗,好不卖力!
狂仙儿鼻子皱眉,推开了窗子,而后伴随着上官钰的起伏,轻轻的低吟出声,声音,渐渐的飘了出去……
……
“贱人!”毓庆宫中,风秋瑾紧紧的捏着拳头。
“sao货!”吉安宫中,程若丝摔碎了个古董花瓶。
“dang妇!”福安宫中,杨雪妍扇了宫女的脸。
“yin娃!”寿安宫中,刘末婉轻轻的摸着肚子,眼中精光一闪,回头招了招手,“小林子,去永和宫,叫皇上,说我做了恶梦,醒来后肚子疼!”
狂仙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脱下衣服,对着镜子,在身上点些新鲜的青紫痕迹,爬上了床,在上官钰的低吼中,麻木的拿过他的手,擦到了自己的身上。
伸手轻轻的一弹,指甲中的粉色胭脂粉,飘散在上官钰的身上,随后伸手抱住了他。
不久,殿外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皇上,皇上,昭仪娘娘肚子疼……”
狂仙儿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上官钰,“皇上,让臣妾服侍你穿衣吧,昭仪妹妹如今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你舍得让朕走?”上官钰眉毛一挑,邪气一笑,随后沙哑的问道。
狂仙儿的脸红的那滴出水,“臣妾不舍,可臣妾知道,皇上并不是臣妾一人的,臣妾不能那般的自私,再说,昭仪妹妹今天又经历了那般多的事,现在终于保住了孩子,皇上应该陪陪她。”
“你啊……这宫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想方设法的将朕留在身边,也就只有你,还往外推着朕。”
“皇上,臣妾哪里是推着您嘛……”
这时,殿外,安德全已经一身冷汗了,小林子更是急的快哭了,但是,龙子啊,上官钰一天没有孩子,这皇位一天就坐不稳。
所以,只能冒险,硬敲着门了。
“皇上快去吧,别的因为臣妾,让昭仪妹妹心生怨怼!”
“好了,知道你心地善良,朕明日再来看你!”上官钰从床上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狂仙儿急忙披了衣服,“臣妾服侍您沐浴吧!”
“算了,一会到末儿那再洗吧!”
狂仙儿点点头,随后给他穿好了衣服,很是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
上官钰笑笑,伸手刮了她的鼻子,“睡吧!”而后大步离开。
狂仙儿顿时睁开双眼,哪里还有一点睡意。
“你越来越会演戏了!如果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我真的以为,你与他是老夫老妻呢,不然,怎么会那么的熟悉他!”
秦红莲有一点发酸,就连那死男人什么时候要到高/潮,她都掌握的很好,真不明白,她是怎么办到的!
狂仙儿嘴角一撇,她能说,几个月以前,自己还在他的身下宛转承欢吗?
“还有事要做呢,你行吗?”狂仙儿笑笑。
鬼医眉头一挑,“还有我不行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