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这次生个女儿好呢,还是生个儿子好呢?”天玺帝仿佛已经开始很投入了。
追忆狐疑中,这么过分热衷,肯定有鬼,果不其然,半年过去了,追忆没有一点反应,经过她调查才发现,原来天玺帝天天喝避孕汤。
居然瞒了她如此之久,追忆觉得自己万分的悲哀,于是越发坚定她还要生一个的决心。
所以当天玺帝被抓个正着的时候,追忆很是得意与愤怒的看着天玺帝,要他给个说法,那边答应自己,这边又避孕,实在是过份。
然天玺帝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
闻言追忆倒也不怒了,这年些,她跟天玺帝学的最多的莫过于喜悲不露于色,于是歪在榻上等着天玺帝把话说完。
“那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说着,天玺帝的眼里映出一片痛苦。
“什么日子?”
“当然是怀胎十月那此日子,怀胎十月时,你很辛苦,而我也很辛苦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照顾我很辛苦了?”
“当然不是,能照顾你,我很开心,怎么辛苦都是甜的,问题还有一个……”
天玺帝话没有说下去,可是追忆却明白了,脸一下便红了起来,“你难道是因为……”
非常无奈,天玺帝点点头,“一一,你辛苦,看的我想死,每日只能看着你,我更想死。”
追忆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4023:魅姬惑帝,正文结局
追忆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是追忆依然不放弃,“你不觉得咱们的染儿有点怪怪的么?”
天玺帝凑身过来,也歪在床榻上,伸手揽住追忆,压着她的耳根,低声道:“这可不是怪,你我二人地孩子,又怎会同常人一样!咱们的染儿天生有异于常人,不哭不闹,性格早熟,是个能担大任之人,决不会输入任何优秀的男子。”
良久,追忆想了又想,心中越想越觉欢喜,可是脸上却故作恼色,口中道:“优秀么?你看她无论性格外貌,没一处像我的地方?”
天玺帝忍俊不禁,扳过追忆的下巴,狠狠吻住她,待二人喘气不匀之时这才松开,低声道:“那鼻,那嘴,不像你,又像谁呢?”
天玺帝十七,皇太女十岁,却已闻名整个天朝,民间皆传,皇太女染,少聪多敏,自下诏天下德才之人为之傅,钰洲朝中上下多有请者,太女见之,固拒不纳。
同年,云梦岛岛主孙裔风携眷尹散落来钰洲,暂居宫中,同年,皇太女染在宫见到孙裔风,几番交谈,喜悦而愿从,拜孙裔风为太女太傅。
清晨阳光千丝万缕,铺就一室芳华。
重阳殿中寂静万分,只闻的自己轻轻地呼吸声,追忆侧卧于床榻,身上雪肌似脂,双睫似扇,脸庞红晕透亮,妩媚魅惑极了。
天玺帝一直撑卧在侧,低眼看着追忆的睡容,久久都不觉得疲倦,薄唇一直勾出一丝好看的微笑,长指时不时地掠过追忆散落长发,替她拨至耳后。
许久,追忆眼皮一动,缓缓醒了过来,才一睁眼就对上天玺帝褐色的双眸。
天玺帝欺身而下,含住追忆耳珠,半晌一翻身,撑身于追忆之上,低声道:“你可知我等你醒,等了有多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追忆的耳朵本就敏感,遭他一戏,不由地浑身酥软,连挡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玺帝大掌掐着追忆的腰,将追忆身子半翻过去,猛地压了下来,吻上她的颈后,缓缓移下去吻她光滑颈,口中吞吞吐吐道:“最近总不得安眠!”
追忆轻喘出声,伸手探上天玺帝的背,这时她觉得天玺帝大掌已然探至下面,不由地身子不一颤,正要弓身相应对时,忽然看见殿门口侧立了一个小小白色身影。
瞬间一惊,追忆僵住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却推不开天玺帝,不由的低声叫道:“你不要闹了,染儿在门口看着呢!”
天玺帝动作微有迟滞,也侧身朝殿门口望了一眼,片刻后,天玺帝薄唇勾扬,大掌按住追忆地肩,不叫她动,又低头继续吻了下来。
追忆又羞又脑,反手去打他,喝斥道:“你疯了不成,快让开呢!”
说着,天玺帝低低喘了几下,手指揉进了追忆的身子里,惹的追忆一阵战栗,天玺帝见此,低低而笑,舔舔嘴唇,慢悠悠道:“此事,她早晚是要学的,便让她在一旁看看又何碍。”
闻言,追忆气得一把将天玺帝推开,天啦,一个十岁的孩子便要教她这个,还让自己的父母教,追忆差点没晕死过去,无所顾忌不是不可以,但不张狂至此种地步呀。
追忆匆匆一披衣衫,遮了赤裸的肌肤,一拢长发,翻身坐起,口中轻声唤道:“染儿过来了……”
闾丘染步履珊珊,朝殿中走过来,一身白色的小锦袍服贴合体,待她走到离床榻数步时,便立马站定住了,抿着小嘴,淡淡地望了二人一眼,再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一扭小身子,又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追忆惊呆,天玺帝大笑,长臂一伸将追忆揽在怀里,下巴压在追忆的肩上,低声道:“我们继续……”
轻捶了天玺帝一下,追忆再往殿门望去,原来闾丘染还未离开,而在站在殿旁一面墙边,看着天玺帝高挂在那上面的帝王剑断情。
追忆再次惊讶,只见闾丘染忽然伸出小手拼命往上,试图去够那把剑,无奈她个子太小,怎么都触摸不到那剑柄。
此时,天玺帝的余光也瞥见闾丘染的动用,便轻吻了追忆一下,搂住追忆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闾丘染。
见够不到,闾丘染便爬到一旁的椅子上,通过椅子又爬一旁的高案上,动作优雅贵气。
天玺帝薄唇扯开好看的笑,凑在追忆耳侧,低声道:“不愧是咱们的女儿。”
闻言,追忆满头黑线,非常无语地看了天玺帝一眼,又看向闾丘染,此时她已经爬到桌案上了,两条小腿微微有些抖地站起来,高高仰起头,望着墙上的帝王剑断情,然后伸手沿着墙壁蹭过去,当五指碰到剑柄时,狠狠往上一挑,“啪”地一声,剑便掉在了地上。
天玺帝忍不住笑道:“好办法,不愧是朕的女儿想出来的办法!”
追忆瞥天玺帝一眼:“刚才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说着便要起身,想把闾丘染从上面抱下来。可是却被天玺帝给拉住了。
闾丘染见剑已落地,便转身依原路慢慢爬下桌案,又爬下椅子,然后飞快地跑去地上,想要把剑拿起来,然而一个十岁的孩子,力气毕竟有限,她根本拿不动,于是双手拽着剑柄,把剑慢慢拉出来。
剑气寒光并射,闾丘染见剑被自己拉了出来,显然是兴奋,小手一伸,便要去抓那剑刃。见此,追忆心口一揪,冷气一抽,飞快下床奔了过去。天玺帝微微皱眉,也跟了过去,那帝王断情剑锋利不已,微碰皮破。
果不其然,追忆抱着闾丘染,一展开她地小手,便见她手心里有一道血痕,不由心疼,侧眸脑瞥了天玺帝一眼,却也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是想好好训练这孩子,“你一个女子,这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可是天玺帝站在一旁,脸上不为所动,低眼看了看,红唇一翘,将剑收到手里,在空中划了个剑花,然后冲闾丘染道:“喜欢这剑?”
闾丘染眸子晶亮,看了看天玺帝,又看了看天玺帝手中的剑,头一偏,小嘴张开,嗲声道:“喜欢,父皇。”
“那待你过了十五岁时,父皇便将它送于你,如何?”天玺帝温柔地一笑。
闻言,追忆再次惊讶,十五岁,就把帝王断情剑给染儿?“夷甫……”追忆刚想要说不行,可是却天玺帝一把握住手给打断了。
闾丘染的褐色双瞳在阳光下极是耀目,用力一抿唇,容色淡而漠然,半晌才扭过身子,看着天玺帝,飞快地道了声:“好!”
可怜的闾丘染小朋友还不知道,在她十岁这年,便被她腹黑又闷骚的父皇给阴了,许下了自己十五岁继位的承诺。
天玺帝二十二年。
天玺帝正在寝宫批阅奏折,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太傅大人来找!”
一般这个时候,天玺帝都是不见人的,但是听说是太傅,便让其进来了。
孙裔风跨步而入,多年来,依然姿卓越,“臣参见皇上。”
“太傅来找朕,可是为了染太女的事?”天玺帝淡淡道。
“是的,这几日,染太女明显的情绪不好,所以……”孙裔风的声音里全是担心。
“所以什么?”
“所以臣担心她可能会离开皇宫了,也不一定。”
“呵呵,她想离开皇宫。”天玺帝忽然笑着站起来,“那便让她离宫一段时间,反正还有些日子,待她十五岁庆生之时,她答应的朕的,她定会实行。”
“这!……”孙裔风不明白染太女最近这怪怪的态度,更不明白此时皇上的态度,十五岁庆生,看来皇上与染太女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了,看来是他是担多余的心了,想着,孙裔风笑道:“皇上,那臣告退了!”
“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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