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百姓不明就里。”他不忍心看她受这么大的委屈。不禁出声维护她。
“那很好啊。证明天下百姓都有一颗纯良的心。”她笑意加深。挽上他的手臂。“咱俩今天不是來体察民情的。”
拓跋烈背在后的那只手禁不住伸出去拂开她被微风拂散的发丝。而后带着她往人群里去。
“可有想买的东西。”精锐的目光紧跟着她的视线。发现她的柳眉时而拧起时而舒展。似乎很为难。
“当然有。”她昂起头。“我要去逛玉器店。还要逛珠宝铺。”
拓跋烈微微拢眉。赫然想起了上次在龙凤茶楼她含泪而去的场景。瞬间明了她强硬的语气因何而來。
“只要你想要的。通通都允你。”他低头看她。眸光尽是温柔。
“你确定。”美眸精锐的抬起。那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让拓跋烈有些意外。却还是坚定的点头表示自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信誉。第一时间更新
“那好。我要你今后只陪我一个女人逛街。”他是她的。逛街相陪是她的专利。
拓跋烈挑眉。突然扶额似乎很头疼的样子。云舞见到他这样。心里小小失落了下却还是掩饰下去。“做不到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易允诺。”
“我是在想。以后我俩的闺女要我陪她逛街。我岂不是很为难。”拓跋烈放下手。勾唇轻笑。俊美的容颜在这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夺目。
明知道她是在为上次他陪芙瑶逛街、送芙瑶礼物的事而吃醋。或者说是被芙瑶取笑而生气着。可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使小性子。
“呃……哪……哪來的闺女。。”云舞明白他话里的暧昧。瞬间脸热。说话都不顺畅了。
“我会很快让那个失去的孩子重新回到我们身边的。”拓跋烈倏然扳正她的身子。俯首抵着她的额。低低的道。
云舞眼眶一热。点点头。
失去孩子。他比她更痛苦。她知道的。只是因为龙子浩的一句戏言。让他们误会了半个月。也受了半个月的煎熬。
熙熙壤壤的大街上。云舞毫无顾忌的挽着拓跋烈的手臂穿梭其中。纵使在这古代里。大庭广众之下挽手被誉为卿卿我我。有碍风化。但云舞不在乎。当然。拓跋烈更是随她去。。
两人前往玉器店的路上途经了一个算命摊。
“二位卜个卦如何。”
前脚都迈过去了的云舞突然停了下來。拓跋烈如是。她看着他。“烈。他口中的二位是指我们吗。”
拓跋烈侧眸淡淡看了眼。收回目光。“你要。”
“你觉得我需要。”她眨了下眼。将问題丢回给他。她这一生早就超越天理。未來老天会安排怎样的路给她。她连想都不敢想。这神棍她如何信。
拓跋烈摇了摇头。带着她继续往前行。
“二位即将大喜。可惜啊。大喜即是大悲。”
身后再次传來一句话。第一时间更新 拓跋烈两人不约而同的止住了脚步。同时抬眸。
“大喜即是大悲。你信吗。”云舞笑着问。带着对相师的嘲弄。
擎王府不久即将要办喜事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别妄想借着这点消息就能來蒙混过关。
若真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他们未來发生的事。他怎么不去演电视里的济公。
“你信我就信。”拓跋烈抿着笑。因为他知道她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江湖术士。
“就对我这么有信心啊。若我信了。你不就毁了一世英名。”云舞笑着轻抡了他把胸口。心里因为他眼中的肯定而甜滋滋。如同引了蜂蜜。
“你不会。”若舍得他毁了一世英名。怎会在一夜之间想办法让人散播谣言。解除老百姓对他的误会。化坏为好。让老百姓对他歌功颂德。
这女人。在背后做的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我夫君说他不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不信。”云舞回过头去对着那个银白胡须的术士说道。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这世间有哪只鸡、哪只狗如我这般。”被她一板一眼的玩笑给逗乐。拓跋烈也禁不住脱口而出配合她。一声‘夫君’从她嘴里那么自然的说出來。他的心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有啊。凤凰就是鸡。二郎神身边的哮天犬也不错。”云舞低笑。挽着他的手起步。说不过她的拓跋烈只能摇头勾唇而笑。
“姑娘。你不属于这里。尘归尘土归土。何处來何处去。”
身后再次传來的话让云舞脸上的笑颜霎时僵住。脚步也止住了。她猛地回过头。路边的算命摊已经了然无踪。她松开拓跋烈的手臂。往人群里找。却怎么也找不着。只能苍白着脸立在原地。整理扰乱的情绪。
尘归尘土归土。何处來何处去。
那个算命的居然能一语道破她的來处。若不是他真的有两把刷子。就很有可能他即将是她的敌人。所以才会对她了解得这么透彻。
只是。在这古代的世界里。根本沒人知道她來自异世界啊。
“薇儿。怎么了。”拓跋烈几步跟上來。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间脸色都变了。
方才那术士说过最后一句话后就让她如此。莫非……那术士真说中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沒事。只是觉得那算命的太罗嗦。想给他点教训。”她故意把自己说得血腥。好粉饰太平。
那个算命的既然能说出她的來处。这么说……他先前的第一句话有可能成真。
不。
不可能。她不信。
她和他好不容易终于能在一起。怎么可能还会出状况。三年前那场婚礼他们已经错过了一次。这次。老天不会这么残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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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一模一样的云舞
养心殿里。忽明忽暗。一个暗影跪在殿中央。全身微微颤抖着。
高座上。拓跋泓醉卧龙椅。怀里半躺着一个半裸美人。美人正妖娆万千的抚弄着他微微敞开的胸口。
“云丞相。令千金的病如何了。”半眯着眼的拓跋泓懒懒的开口。被美人伺候得舒服的喟叹出声。
“回皇上。经擎王府的人來说。薇儿已经无碍了。”云丞相颤抖着声音禀报道。谁让自己的那个女儿不知好歹。档胆敢愚弄当今圣上。如今他这头还能挂在脖子上已是万幸。
真不明白。向來知书达理。从不敢做出一丝一毫的叛逆之事的女儿居然也有如此大的胆子。虽然早已察觉出她有所不同。但他以为那只是因为自己逼她太紧而形成她个性上的反差。
如今看來。似乎沒那么简单。
“是嘛。如此说來。朕该跟云丞相你道声恭喜了。”拓跋泓忽然伸出手去揉弄香肩半裸的美人。那美人吃痛的娇吟出声。“皇上。轻点呀。”
“嗯。如此吗。”他邪恶的加大了手劲。揉搓着饱满的浑圆。眼角闪过一丝这美人完全沒察觉到的狠戾。
那美人只能咬着牙承受着这粗蛮的盛宠。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反倒是殿下跪着云壬柏。骇白了脸。
“臣惶恐。”明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他却只能装傻。
“说來也是云丞相养了个好女儿啊。几度从国丈变成擎王府的岳父大人。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吃亏。”拓跋泓冷嘲热讽的讥笑。对怀中的女人毫无半点**。
“皇上。臣该死。臣沒有好好教导女儿。”云壬柏连连叩头。
“你确实该死。可惜。你的死对朕毫无用处。”即便杀了丞相一家。那女人眉头也不会皱一下。若是他们能利用。他早就利用了。还用等到今日。
知道自己的脑袋保住了。云壬柏暗暗松了口气。“皇上说得是。老臣的死只会让阎王殿添堵。”
“哼。你倒是懂得自我贬低。见风使舵。”拓跋泓斜睨了他一眼。冷哧。
“臣不敢。”云壬柏低头再低头。
不敢。放眼天下。还有谁能像他这般凭着一个女儿能活得如此吃香的。
拓跋泓在心中更是不屑的讥笑。
“擎王与令千金的成婚之日定在何时。”他们成婚。他又怎能缺席。哼。
“回皇上。十日之后。”云壬柏战战兢兢的回道。虽说擎王如今已经是他的乘龙快婿。难保这君王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到时就算擎王有心要救也來不及了。
“十日之后朕必定送上一份‘大礼’。你可以退下了。”拓跋泓不耐的摆手。表示不愿多看这老头一眼。否则他可会杀了他來解恨。
“老臣告退。”云壬柏如获大赦。赶忙告辞而去。
“皇上。让月儿來为您消消火好不好。。”怀中的美人见机会难得。扭着纤腰蹭着身下的阳刚体魄。媚惑的送出秋波。一双玉手柔弱无骨的滑过那男性结实的胸膛。
“美人当真要为朕去火吗。”拓跋泓勾唇而笑。在这忽明忽暗的夜色中。美人并沒有见到他未达到眼底就被取而代之的冷意。还以为自己美梦就要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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