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沒事吧……”
门外传來夏雨和秋霜关切的声音。
“站住。不许进來。”她及时喝道。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软弱。不会。
外面的秋霜和夏雨只能听从命令。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刚才王爷离开的脸色可不是很好。想必王妃也好不到哪去……
云舞问了冷刚怪老头住的地方后。便匆匆忙忙的赶往。让他想不到的怪老头所住的地方居然就在擎王府的隔壁巷弄里。她以为他该住的是林间小屋。这样才符合他扮演这个怪老头的形象。
她敲了敲门。沒见到有人來应门。往里一推。发现门并沒有锁。她走进去。里面十平左右的院子洒满一地的药草。本來用來晒药草的架子全都倒在地上。看來这里不久前曾经发生过剧烈的争斗。
她走上去推开屋子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简洁的家具。伸手一摸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见怪老头真的很久沒回來了。
难道……真如圣旨所说的那样。龙子浩失踪了。他为什么会失踪。以他和拓跋烈的交情不应该不告而别。还是说拓跋烈压根就知道他的踪迹。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外面有人走了进來。云舞抬头惊讶的发现來人居然是拓跋烈。
想到稍早之前他对她做的事。她只恨不得避开他。见她问也不问就要从身边走过。拓跋烈拉住了她的手。
“你为何会在这里。”他冷冷问道。
“找人。”她冷淡的给予两个字。
“找怪老头吗。本王也在找他。”拓跋烈冷哼一声。道。
他也在找怪老头。难道他也不知道怪老头的消息吗。
“你找他有何事。”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她心里所想。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念起在北地那几个夜晚。她完全依着他的样子。
“沒事。”她看也不看他。
“怪老头行踪飘忽不定。有时候连本王都找不着他。。看这凌乱的屋子。想必他已经离开很久了。”怪不得他在北地送回來的信毫无回音。
“你不知道怪老头的身份。”云舞惊讶的抬头。怎么可能。他居然不知道怪老头就是月国太子龙子浩。
“怪老头的身份。不就是一个骗酒喝的鬼神医吗。”他轻笑。
是鬼神医沒错。只是。拓跋烈不知道月国太子在江湖上的身份就是鬼神医吗。据说鬼神医并不是个糟老头。他总该知道吧。看來。他这酒被骗得甘之如饴。
“嗯。我先回去了。”她不再多言。想告诉他怪老头的身份又因为跟怪老头有约在先。不可以随便泄露他是月国太子的身份。只是令她万万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连拓跋烈也瞒过去了。
他们不是惺惺相惜的对手吗。
三年前记得拓跋烈说过。他和月国太子一见如故。各自欣赏彼此的生性。渐渐的就成了莫逆之交。
“本王也要回去了。一道吧。”他的语气淡得好似大赦一样。云舞沒拒绝。让他先走在前。自己默默的跟在后面。
两人谁也不说话。最难受的是跟远远跟在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冷刚。如若王爷往常的步伐走这么一小段路何须走这么长时间。瞎子都看得出來是在故意放慢脚步等王妃。偏偏王妃也跟着故意放慢脚步。依照这样走下去。何时才能回到王府啊。明明就只隔着一条巷子。
王妃若是待王爷是真心的还好。若不是。这些苦心通通都不值得。
入夜了。云舞不想面对的人却不得不面对。
今晚的她一身淡紫色的绫罗缎裙。梳着把头髻。上头斜插了一支由各色宝珠串成的金钗。盈盈起步时发出清脆生动的声音。美得不可方物。
云舞知道她这样穿会有人更加不悦。她本该决定要穿擎王妃的正装。可是要穿时才发现上头脱线了。根本來不及缝补。
她和拓跋烈一出现。载歌载舞的大殿立即安静了下來。慵懒的坐在龙椅上的拓跋泓一双眼毫不避讳的紧锁在盈盈走來的云舞身上。嘴边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臣参见皇上、太后。吾皇万岁。太后千岁。”拓跋烈领着云舞行君臣之礼。毕竟这不是家宴。而是文武百官都在的国宴。
“擎王免礼。赐座。”拓跋泓做直了身子平声道。
这冠冕堂皇的话云舞听得都反胃。这拓跋泓也实在厉害。明明要夺回兵权的野心已经昭告天下。却还能那样若无其事。让天下百姓把他当神一样來拜。
拓跋烈领着云舞刚坐下。声音又响起了。
“日前擎王代替朕前往北地关心灾民。朕深感欣慰。特此设宴慰劳擎王的一片忠心。”话落。目光灼灼的始终盯着拓跋烈身边的云舞。似乎想要昭告天下他要她。
云舞完全无视。坐下后看着矮桌上的东西。第一时间更新 能动就动。不能动就镇定的坐着。
“多谢皇上厚爱。”拓跋烈恭谦和的回应。
“此番。朕还得感激一个人。这人。放眼天下无人能及。”
帝王这话一出。殿下的大臣纷纷交头接耳。猜测能得到皇上大为欣赏的人是谁。
漫不经心的云舞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人还是名女子。”拓跋泓故意迟迟不说。眼神大部分都投在云舞身上。
是名女子就更加令人好奇了。殿下的窃窃私语渐高。直到皇上的声音再次响彻大殿。
“此女子便是丞相之女云薇小姐。”
这宣布是还以小姐自称而非擎王妃。霎时。周遭像炸开了锅。无数双异样的目光朝云舞和拓跋烈投去。
云舞自始自终都淡定如初。她借着喝茶的空隙悄悄睨了眼拓跋烈的脸色。发现他比她还镇定。脸上毫无波澜。紧抿的薄唇看起來是一贯的冷静淡漠。
他真的不在乎吗。真的打算要把她让出去吗。
“皇儿。赶紧说说薇儿是如何当得起这个‘奇’字吧。别吊大臣们的胃口了。”座上的太后笑着道。
“是。母后。”拓跋泓勾唇而笑。继续道。“云薇小姐自恢复正常后。竟能心怀天下。独自乘马前往北地关心灾民。这是许多女子都做不到的事。所以朕大为欣赏。。”
殿下只会阿谀奉承的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这时。从未抬眸的云舞出声了。
“皇上。臣妾前往北地只是挂念擎王而已。行前并不知北地有灾民的事。”
她不卑不亢的声音引來众多人的抽气。这是怎样的一个奇法。
拓跋烈眉心微蹙。侧过脸來看她。发现她表现在脸上的格外真诚。冷冽的眸底有一丝憎恨。他知道那不是对自己。难道她恨龙椅上的男人。
“好好好。是为了擎王。看來擎王妃与擎王的感情甚深。古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得沒错啊。”太后笑吟吟的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暗叹:以前的薇儿可不会不知进退。更不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当今圣上难堪。
变了。真的变了。
散了宴后。拓跋烈被几个大臣围住了。云舞不好待着。于是打算走出宫门回马车上去等他。
微风吹來。刚下了几十个台阶。刚拐过石像。有人拦下了她。
“擎王妃。奴才是皇上身边的小李子。皇上要见您。”
“劳烦公公去告诉皇上。本王妃正在等擎王。有何事等擎王一道见面再说。”她公然拒绝。在大殿上她又不是瞎子。看不到他眼里的炙热。他更不是傻子。会以为他眼里的炙热是纯粹是为了赞赏。
“皇上说了。王妃若坚持不去。就让奴才告诉王妃一句话。”
“请说。”她倒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让她非去不可。
“朕这次送的是裙角。下次保不准会送上一些王妃想找却找不到的东西。”小李子公公按照原话传达。
云舞心里大惊。想找却找不到的东西。月国太子。。龙子浩。
“好。我去。带路吧。”云舞迫不得已只能去见他。她不希望自己一己之私害了拓跋烈。
随李公公來到养心殿。她前脚刚踏入。殿门就在她后脚关上了。整个大殿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暗黑的光线显然是沒有全部点亮所有宫灯。
“皇上。我人已经到了。”她置身在这大殿里。恍如天旋地转找不着北。
倏然。身后有暗影浮动。她回过身一看什么都沒有。突然。腰间一紧。一具炙热的男性体魄紧紧从后面贴了上來。
第52章:心灰意冷
“薇儿。朕格外的想你。想得夜里做梦都会醒來。”拓跋泓抱着她。贴在她颈边呼吸呵气。
许是她身上的幽香。还有这幽暗的宫殿。让他体内的**瞬间苏醒。从今夜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有想要不顾一切吻她的冲动。他本來想让她乖乖待在王府。沒想到她居然瞒着他说动身就动身的前往北地。于是。他便将计就计。下旨要擎王回京都的同时也让人带去了他上次趁她不注意时撕下的裙角。第一时间更新
“放开我。”
云舞见挣扎不开。于是不顾一切的动起了身手。即便知道极有可能打不过。她还是必须放手一搏。他高热的体温已经在传达着一个危险的讯息。她不可能傻傻的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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