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本王妃落魄,看不上本王妃赠的礼物了?”云舞故意刺激她们,这群女人就是胸大没脑,当然,除了那个安静的竹夫人,她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恶作剧,早已悄然退后了几步。
“王妃言重了,我们倒想看看王妃都这番境地了还能拿出什么礼物来呢。”兰夫人恢复了谄笑,等着看好戏。
“这礼物活灵活现,你们敢接的话就把手伸出来。”见这群笨女人上钩了,云舞暗自偷笑。
几个女人又相视了一眼,再看柴房里的女人仍是一脸凌厉,仿佛就连着柴房也降低不了她的尊贵,不由得更加生气,兰夫人率先伸出了双手去接,其余两位兰\菊夫人也跟着伸出双手。
不消片刻,整个柴房后院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啊……耗子……”
一下子,三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像是被鬼追似的跑出了这柴房后院,除了一人除外。。
“你怎么还没走?等着吃耗子肉吗?”云舞冷冷的看向还弥留在窗外的竹夫人。
见她说得如此面不改色,竹夫人掩下作呕的冲动,又对这个女人多了一层认识。想不到她在这柴房里还能如此嚣张自在,那笑容与那自信的眼神几乎能在一瞬间让天地间风云变色,难怪皇上会选上她接近擎王。
“不用自愧不如,我不接受崇拜的。”云舞看穿竹夫人敬佩的心思,挑挑眉,自满的道。
“皇上要我尽量配合你,所以我必须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竹夫人不愿承认自己方才是在佩服她的狂傲。
“呵……你回去问皇上我是否有把我的计划说给他听,如果有,你再来问我也不迟。”拓跋泓都没敢管她的下一步行动,这女人倒想知晓她的心思,真是可笑。
“你……”竹夫人气结,皇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女人,怎么说她也是在皇上待了二十年的人,如今却要让这个女人嚣张到头上来,越想越是不服气。
“不用太着急为我效劳,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浪费。”云舞注意到窗口的女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
唉!又是嫉妒惹的祸。
现在她一切都想起来了,自然就记得五年前有和拓跋泓见过一面,就是在拓跋烈为了她灭了黑耀国的庆功宴上,拓跋泓曾带着一种她猜不透的眼神盯着她。他还说过,她会是拓跋烈的得力助手。
想不到今天,她却不得不受制于他,绕了一大圈,这是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
“你的嘴巴太不饶人,总有一天会出事!”竹夫人无法再待下去让人羞辱。
云舞毫不在意的勾唇嗤笑,“不劳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竹夫人娇容怒,狠狠瞪了一眼她才踩着步伐离去。
该死的,这女人即使在柴房里,光芒也一样灼人!
外面终于恢复了平静,云舞继续陷入思考中,又没过多久,又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不过这次的动静微乎其微,平常人不可能注意得到,但由于她自小就受过特俗训练,嗅觉听力有些异于常人。
这次来的是一个练家子,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待这酒香越来越近,云舞勾起了笑,已经确定了来人是谁。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来看她落魄的样子?
“哪来的酒味,真臭!”她掩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外面的人听得见。
臭?有吗?
神不知鬼不觉从屋檐下落地,靠在木门上的怪老头闻言赶紧拿起低头左嗅嗅右嗅嗅。
“怪了,难不成是我嗅觉出了问题?怎么是香的?”他自言自语道。
“本来是香的,偷偷摸摸自然就臭了。”清冷的声音带着调弄从里边传来,怪老头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砰!”的一声,门外那道锁被轻易的扯断,怪老头像个老顽童的冲进去。
“你你你……这个小娃儿,居然敢取笑老头我。”
“咱俩还指不定谁大呢!”云舞拍开他指在鼻尖上的手指,笑得神秘。
怪老头闻言,手指僵在半空中,傻眼的看着她,好片刻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不是?”云舞也不说破,随意的躺在那堆干草树枝上,毫不在意一身的细皮嫩肉被扎着了,仍是谈笑风生一样的看着怪老头僵住的表情。
“听说月国的芙蓉花比任何地方的都美,怪老头,是这样吗?”
她又再丢出了一颗炸弹,吓得怪老头赶紧夺门而出,只留下含糊不清的话在重复着。
“妖女!妖女!”
“哈哈……这样就算妖女了吗?”云舞愉悦的笑了几声,待笑容消散后,又是满心惆怅。
她这个妖女是不是该颠覆天下?
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上次那些杀她的人会是谁派来的?
…………
“王爷,有您的信函。”冷刚匆匆的带着信函进入了风云阁。
拓跋烈拆开信,上面的几个字让他蹙起了眉峰,“谁送来的?”
“一个乞丐。”冷刚道。
“看来这戏是越演越烈了。”拓跋烈勾唇冷笑,信函在他手中渐渐化成纸屑翩飞。
“王爷,信上所说何事?”冷刚不解拓跋烈眼中的阴冷,那种扑捉猎物的眼神许久没见过了。
“此事你不需知道,那些道士都一一盘问过了吗?”拓跋烈拂袖回到案桌前落座,以手撑着下颌,邪佞却也威严。
“是,都盘问过了。王妃她……”冷刚欲言又止。
“道来便是!”拓跋烈不悦的敛眉。
“王妃请这些道士来并非是为了超度前王妃,而是……而是为了让风云阁恢复一片宁静。”冷刚不甘不愿的道来了实情,他实在不愿那个女人那么容易脱罪了,可惜隐瞒事实的事他又做不来。
“喔!”拓跋烈拉长了尾音,抬眸望向窗外面暗下来的夜色,似有所思,“什么时辰了?”
“戌时。”冷刚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关心起时辰来了,带着纳闷回答。
“冷刚,你觉不觉得今夜外面晴空朗朗,清风吹送?”原来她是良苦用心,而他问也不问的就定了她的罪。
当时,他是被提及到三年前的事刺激到了吧?才会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云舞啊,那个女人始终能影响他做出错误的判断。
冷刚闻言随拓跋烈的眼神往外望去,霎时明白了他刚才为何问时辰的原因。自从尼古镇屠村一事后,凡是王爷在的地方,一入夜,整片上空准是阴郁层层,气氛也变得冷森森的,私底下有人说这是尼古镇的冤魂不散,索命来了。
难道……王妃请来那些道士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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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拒绝欢好
“王妃还在柴房里吗。”拓跋烈突然起身。不用言明。冷刚已经知道他要去哪了。
“是的。王妃死不悔改。”冷刚俯首偷笑道。那王妃的脾气像及了云舞小姐。莫怪王爷心里越來越挂念她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光是上次他打了她一掌。事后就被王爷罚当十日的守卫就看出來了。
“做人别这么记仇。要不是她。你现在还在当门卫。”拓跋烈抿唇而笑。愉悦的拂袖走出风云阁。
身后的冷刚黑了整张脸。他当时可是护主心切才给她点教训的。谁知道好心反倒被雷劈喔。她事后跟王爷求情以为就沒事了。哼。他可不屑。
柴房里。。云舞把自己抱成一团。这里柴干堆堆。她却沒法点火。可真是折磨人。
这夜越來越暗。古代的夜不像现代那样霓虹灯四射;古代的夜。即便是夏季也凉冰冰的。谁让这里什么沒有就是大自然够多。黑夜一來临。各种花草树木结了露水。想不凉都难。
云舞正愁着。完全沒注意到门被悄然打开了。等她回神。一抹黑影缓缓从高罩了下來。她徐徐抬头。从鞋子到一身青袍罩衫。再到薄情的唇、挺直的鼻梁。炯然的黑瞳。以及如墨色般的黑发。
他的发仅是用了一条蓝色绸带将两边的发丝往后绑了个结。不让发丝凌乱。如此简单的束发却不减他的俊美。
“这扇门应当难不倒你。。”他双手背后。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听他声音冷冷的样子。云舞前一秒的欣喜化为乌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愿看他冷酷的模样。
“你要不是來接我就请回。”这扇门当然难不倒她。她只是肯定他会來接她出去而已。只不过。比她预期的慢。害她真关在这鸟柴房一整天。
拓跋烈不喜她别开脸。硬是将她的身子扳过來。抬起她精致的小脸。眼神命令她对着他。
“如若本王不來呢。”他轻声问。连他都沒察觉到语气里的心疼。
这张脸。沒白天他看到的红润。
“我只给你一天一夜的时间。不來我自然会走。走出这柴房。顺便走出这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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