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还没有人犯了错后还能活到现在的,他对她一忍再忍的原因早就大白天下了,可这女人就是有这个能耐漠视他对她的好。
“皇上的心意会令人窒息,我还没有死的打算!”
男性浓重的气息吹送在鼻端,云舞厌恶的用所有力气推开了他。
她知道拓跋泓是想要利用她栽赃给拓跋烈,好让他污蔑拓跋烈造反师出有名。至于回宫,即使她表现得再不屑,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一个帝王最大的权利就是自己想要的必须得到,这样才能彰显出他九五之尊的至高无上。
“你越不屑朕就越想要你!好好办事,朕真的舍不得你痛苦。”
恶心!
云舞心里嗤笑,挥开了那只试图要压上她心口的大手。
拓跋泓勾唇而笑,举手一挥,带着暗士消失在这黑夜中。
云舞见他终于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眼光不经意遗留在陪她一起来的竹夫人身上,只见她一直望着拓跋泓离开的背影恋恋不舍。
“喜欢一个帝王很辛苦的。”云舞淡淡的出声提醒。
竹夫人的目光赫然收回停在云舞身上,被人偷窥到了心事,作势要发狠的模样。
“你瞪我也没用,有本事就把喜欢他的事藏心底别表露出来!”云舞不把她威胁的目光放在眼里,捂着还余痛未消的胸口迈步离开。
“别以为皇上喜欢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竹夫人跟在身后轻蔑的道,只要一想到皇上刚才那样温柔似水对她说话,心里就萌生妒恨。第一时间更新
她当皇上的暗人那么久从未见过皇上对哪个妃子如此轻言细语过,恍如在诉说情话般,即便是当朝最受宠的莲妃也没得到过那般又气又爱的宠溺。
“不是目中无人,而是有人难入我眼!分开走吧,我可不太喜欢和小三待一起。”云舞请冷冷的讥笑了声,朝丞相府走去。她现在是擎王的妾侍,当然小三了。
竹夫人虽不知‘小三’是何意,但看她狂妄的表情就知道是在骂人,不由得气得脸色铁青。
她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有时候她都被她身上那股自然散发出来的傲气给折服……
回到丞相府,云舞连饭都没吃就走了,这里是云薇的家,不是她的,不必多做停留,至于云壬柏想要从她身上套话,能给的她说给他听便是。。
酉时,云舞坐着轿子走在人烟稀少的道上,倏然,耳尖的听到了不寻常的风吹草动,她心下一惊,担心自己被拓跋泓那么一折腾,有些余力不足了。
轿子猛地晃动了一下,摔在地上,外面静如死灰,云舞却嗅出了杀气浓重。她撩开轿帘,冷静自若的走出轿子。
“你们因何杀我?”她直接将目光锁定在六人行最后的那一个,黑衣人似乎讶异她看出自己做头,走到前面压了压声音,“你投错胎了!”
“喔!是吗?这身体我待得挺好的,不觉得有错。”云舞挑眉轻松而笑,若不是穿到云薇身上,又怎会再与拓跋烈重逢。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为首的男子没耐心的手指一动,围成半个弧的六个黑衣人收到指令持剑朝她劈去。
云舞弯腰左闪右躲避开四面八方来势汹汹的剑光,瞧见机会便出击,前脚出击,后脚将轿杆往后踢去,正好中了后袭击者的腹部,借力使力的跃起一个后翻狠狠扣住了黑衣人的脖颈,不留情的一扭。
眼看自己的人两三下就被撂倒了,静默在一旁的男人拔出了剑,朦胧的暮色中,他指间轻轻弹着剑锋,好似在告诉这把剑它快要得到满足了。
云舞一个手刀劈昏了最后一个杀手,正面迎上那个势在必得的男人。此时,气氛压迫得阴森诡谲,他拖着剑一步比一步快,剑尖抵在地上划出丝丝火花,那眼神势要一剑让她人头落地。
云舞一步步后退,眼神留意周遭是否有对自己有利的武器,倏然,对方一个飞跃而起,持起剑犀利的朝她劈过来。云舞一个翻滚在地,躲开了那一剑,剑气劈进地面,足足有一米深。
不等云舞做下一步思考,狠戾的剑气又再当头劈了下来,她灵机一动,抄起旁边的轿杆使劲全力推了上去,正中敌人下怀,跃在半空中的男人始料未及的摔在了地上。云舞赶紧趁机爬起来往前逃,依她现在的体力要想打赢这个招招夺命的男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你非死不可!”地上的男人陡然发出一声低吼,提气将手中的剑掷了出去,十寸有余的利剑散发着嗜血的光芒直直追赶奔跑的身影。
“本王疼她都来不及,你杀了她就不怕伤了本王的心?”
磁性的嗓音懒散却又阴冷的插入,以为逃不掉的云舞只觉腰间一紧,抬头,她看到念在心头的男人就在眼前。紫金绣袍,玉冠绾发,衣袂飘飘。他的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纤腰,带着她原地转了个圈,那剑就在她眉心十公分以外被他夹在了指间,他们的周身凝聚着一种非天然的光体。
拓跋烈猛地一使劲将那上等玄铁剑碎成一段段朝对方打回去,蒙面男人连续几个后翻滚才能避开那些断剑。
蒙面男人见情势不妙,赶紧逃了。
“你为什么放他走?”云舞退开他的怀抱。
对于她的疏离拓跋烈不以为然,反倒强硬搂上她的纤腰,俯首替她撩开乱了的鬓发,这张脸白得我见犹怜,估计是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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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王妃不安于室
“这不像你!”见他不回话,云舞有些不是滋味,若今天的事同样换做是发生在三年前,她还是本身的云舞,他早就把那些杀手大卸八块了,怎么会像今天轻而易举的放他走,难道他就不担心以后那些人会再来送她去见阎王吗?
“喔?不像本王?那在你心中本王为人如何?”拓跋烈蹙眉。
恢复正常后的她在他面前时常表露着姑娘家该有的娇羞,甚至娇嗔,且还表露得那么自然,就连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真的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更重要的是,他总会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你深沉内敛却也随心所欲,占有欲强得吓人,容不得别人碰你最心爱的‘东西’。。”她坚定的看着他,意有所指,美眸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柔媚了。
她记得,四年前吧,他奉命前往黑耀国谈两国未来邦交政策,当时,由黑耀国的大王设宴款待,有个王子一直色迷迷的看着她,甚至还用下三滥的手段将她绑到房间里意图对她不轨,她当然事先知道那茶有问题,却选择了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一试,让整个黑耀国在一夕之间灭亡。
“你倒是看得透彻!”拓跋烈故意无视她的暗示,面无波澜的搂着她走向自己的白马。
“看了两年零四个半月,哪能不透彻。”她不爽的甩开他的手自己翻身上马,拉动马缰,“驾!”
“王爷……”马上的冷刚目瞪口呆,那白马可是王爷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驯服的,除了前王妃和王爷,这烈马谁都不认,连他都使唤不得,这王妃……
拓跋烈眉心越蹙越深,倏然勾唇一笑,利用轻功飞身而起,追上那匹马跨坐在了她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缰绳,让马儿放慢了速度。
“丞相大人可没说过王妃懂得驭马。”拓跋烈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圈在怀中,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纤弱的身子居然蕴藏着不可小看的力量。
“我不止会驭马,我还懂得驭夫,王爷要不要试试?”云舞巧笑盼兮的抬头,如心所料的见到他眼底的错愕与失意。。
拓跋烈怔怔看着这张精致绝美的脸庞,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她也像她这样不拘于三纲五常,从不理会世俗的眼光,活得肆意。
“王爷,想起什么了?是云舞吗?”云舞佯装不在意的问,反正他想哪个想的都是她。
“王妃一恢复正常就不安于室了,本王方才在想该如何罚你是好?”拓跋烈邪气的一句话就将他刚才的愣神抹了去。
“被人追杀也算不安于室我可不认!”云舞领会他的话,气气的道。
“这样呢,要否?”拓跋烈搂住她的纤腰往后一提,邪气的低笑。
“你……”突然碰到某处硬物,云舞低声惊呼,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猫腻,真恨不得把他从马上踢下去。
随着马儿有规律的颠簸,云舞更是难为情,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紧贴在后的男人嘴角边的笑弧越来越深,望着她羞得嫣红的脸,鼻端充斥的又是非一般诱人心神荡漾的体香,那黑眸早已燃得猩红灼热……
入夜后,水袖宫宫灯已经亮起,莲妃正欣喜着自己指甲上新抹上的蔻丹,贴身婢女倏然进来在她耳畔耳语了几句,她这才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殿门关上后,一个黑影越窗而入,莲妃很快嗅到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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