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她应该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帮到阿紫。希望在那之前。阿紫安然无恙。不然她真的愧对了她的那一声声‘姐姐’。
晚上。云舞等了又等。夜越來越深。他们习惯好约定的时辰。第一时间更新 拓跋烈并沒有出现。可她还是不死心的等着。
“王妃。您该就寝了。”守夜的姑姑又过來催道。
云舞嗯了一声。看着手里的玉佩。而后失落的起身。任姑姑扶着她往内屋走去。
他只是答应她今晚会來。可他却沒有。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又怎能信。
皇宫。养心殿
拓跋烈正自个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时不时的瞪着一脸颓废的瘫坐的大殿中间的拓跋锦瑢。
“你杀了本王也沒用。在沒弄清楚事情始末以前。本王是不会放了她的。第一时间更新 ”拓跋烈用牙齿咬住另一头布条。打了一个扎实的结。斩钉截铁的告诉拓跋锦瑢。好让他死心。
一个时辰前。他等了很久的阿紫终于再次前來行刺他。而他不慎被她的利剑划伤了手。以他身上的毒血。只能自己包扎伤口。不然只会害人害己。
阿紫被他活抓。而接着。拓跋锦瑢这小子也來了。他知道上次在他前往畅悠园时。行刺他的是阿紫。救走她的是拓跋锦瑢。
他突然张贴出告示要通缉她。只是想要逼她狗急跳墙。再次前來行刺他。好让他把人给抓了罢。
只是沒想到这丫头会挑在今夜动手。
“你不放她可以。第一时间更新 但也休想阻止我救她。”拓跋锦瑢捡起扇子。一跃而起。侧首警示。
“刚才胜负已分。你再擅自行动无疑是以卵击石。只要她把太后的下落说出來。并且理由够充分。本王自会从轻发落。”拓跋烈也在他身后提醒他别冲动。
光是看拓跋锦瑢脸上流露出來的难言之色。他就知道。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拓跋锦瑢沒有说话。直接提气。飞身离开了这皇宫。
拓跋烈看着外面越來越深沉的夜色。想起她极有可能还在等着他。快速利落的站了起來。走出大殿。
“王爷。”外面候着的冷刚走了出來。
“冷刚。让开。”拓跋烈厉声喝道。他已经去迟了。冷刚又拦着他。耽搁他时间。无疑是找死。
他不想让她失望。哪怕是不得已。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想完成答应她的每件事。他无时无刻都不会忘记那晚。她脸上浮现出來的苦涩笑颜。
他让她不敢期待。
“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去过畅悠园。告诉王妃。您今夜不会去了。”冷刚抱着必死无疑的心。禀报道。
“你居然敢自作主张。。”拓跋烈捂着还隐隐作痛的伤口。伸出手指着冷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属下也是为王爷着想。王爷要怪的话。冷刚甘愿受罚。”说着。冷刚单膝下跪。
“罚自然得罚。先记着。下次本王连本带利的罚。”拓跋烈瞪了他一眼。依旧执意要前往畅悠园。
“王爷。你为何非去不可。”冷刚跳上前。再度拦下了他。手都受了伤。居然还要去畅悠园。
“冷刚。若是连答应自个女人的承诺都办不到。何谈掌管这天下。如何能让千千万万子民们安心。我已经叫她失望太多次。我不想叫她寒心。”
拓跋烈饱含深意的看了冷刚一眼。撞开他的手。快步朝宫门去。
若是连答应自个女人的承诺都办不到。何谈掌管这天下。如何能让千千万万子民们安心。
这句话怎么越听越觉得诡异。
身后的冷刚纳闷的嚼着拓跋烈所说的这句话……
拓跋烈赶到畅悠园的时候。火云轩的房里刚好熄了灯火。炭火烧裂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里孤独的回响。赤红的火光让屋内还存在一圈圈细弱的光影。
拓跋烈推开房门。大概是她让守夜的姑姑下去睡了。所以屋里才会全部都熄了火。
他悄声无息的靠近床沿。吃力的抬起受伤的右手。轻轻撩开纱帐。看着她睡着的容颜。眉心微蹙。似乎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一定是阿紫的事情影响了她吧。还是因为……她以为他不会來了。
如果是这样。那是他的错。
“舞儿。我并沒有食言。我已经來了。你安心的睡吧。”他蹲在床沿。以左手轻轻揉上她的眉角。以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附在她耳畔诱哄。
本來还沒陷入熟睡的云舞微微睁开了双眼。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他。看到以为今夜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劲。云舞倏地撑着身子坐了起來。拓跋烈本能想要帮她。却因此暴露了自己的手受伤的讯息。
云舞看到他捂着右手上臂。淡淡的血腥入了鼻。她立即选择掀被下榻。他虽然右手受伤。却仍是要左手扶她。就是无法无视她一个人起起落落。
云舞踩上绣花鞋。走过去点燃了灯盏。亮光一下填充了整个房间。也让她看到了他肩上还染着鲜血的伤口。
原來。不是他故意迟到。而是受伤了。
“都受伤了还來做什么。伤口也沒包扎好。”她生气的埋怨道。完全沒发现这会的自己像个小老太婆。唠叨着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丈夫。
云舞走到外面唤了几声。夏雨很快出现。然后又匆匆的跑开。脚步回荡在这夜色中。
“我已经让你失望太多次了。不想让你连对我的最后一丝希望都沒有。”他淡淡的解释道。
“笨蛋。”云舞只能挤出这两个字眼。动手要解开他随便包扎的布块。拓跋烈却伸手制止了她。
“你忘了。是什么解了我的噬心毒了。你的毒血对我还构不成威胁。”她读懂他的意思。语气生硬的道。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我们就是注定绑一起的。”拓跋烈开着玩笑。惹來云舞一记重力碰触。
“我才不想要这样子的绑法。”一个受尽噬心毒之苦。一个凭着意志力熬过了常人难以忍受的三年之苦。傻子才会想要这样子绑在一起。
知道她还在因为阿紫的事在气头上。拓跋烈只是笑而不语。任她摆弄。而云舞生气的却是因为他让自己受伤了。凭他的武功别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伤得了他。
先是给她希望。让她傻傻的等着。后來等她失望了。他又突然出现。还带着伤。纯心让人心里不好受。
“诶呀。大半夜的把人从暖被里挖起來。最好这人是半死不活的。否则爷我弄死他。”
龙子浩打着呵欠踏进火云轩。衣衫凌乱。看來外袍是随便加上去的。一脸沒睡醒的模样。妖魅得又有点萌态。
“别装了。再不醒。洗脚水伺候你。”云舞出声威胁。下一瞬。本來还惺忪无神的龙子浩顿时精神抖数起來。
“谁。谁要死了。”明明已经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拓跋烈。他还故意背过身去。四处张望。
“你要弄死的人在这。”拓跋烈慵懒的语调开口。
“原來是擎王呀。失敬。失敬。怎么的。大半夜睡不着。拿刀把自个砍了。找人疼。”龙子浩转过身來。佯装惊讶。嘴上却又忍不住调弄起來。
“你若不过來。本王不介意也砍你一刀。看你找谁疼去。”别看拓跋烈平日里言辞犀利。正经八百。损起人來也是不差的。
云舞禁不住失笑出声。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认识似乎就一直以调侃对方为乐了。
龙子浩利索的替拓跋烈清理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这才重新伸着懒腰回去休息。临走前还不忘与拓跋烈讨价还价一番。当然。讨的不会是钱。而是美酒……
翌日。云舞在拓跋烈的臂弯里醒來。她刚开始觉得有些不真实。因为平时他过夜的话。她醒來的时候鲜少能看到他的。
“醒了。”他侧首。刚好可以亲吻她光洁的额。
“嗯。早安。”云舞轻快的回道。拓跋烈对这问候早已习以为然。只是温柔的笑着与她对望。
“你的伤还好吗。”云舞突然想起他昨夜是受着伤來的。
“不碍事了。”他云淡风轻的撇过。不太乐意看到她皱眉的样子。
“怎么受的伤。”越是不想看到她皱眉。她越是皱得深。
“刺客。沒留意过來就让她划伤了。”拓跋烈道。
“什么样的刺客能在你未发觉的情况下靠近你。还能伤了你。该不会是美人心计吧。”对付男人。这一招向來管用。
“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刺客。”拓跋烈的五指穿过她的秀发。勾着性感的薄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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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孩子造反
“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刺客。”拓跋烈的五指穿过她的秀发。勾着性感的薄唇。轻笑。
普通的刺客能轻易伤得了他吗。若不是他有意手下留情。别人是很难伤得到他的。他为什么要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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