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是一个隐世的好地方。与世隔绝。与最重要的人相伴一生。逍遥快意。
“还舍不得下车吗。”
拓跋烈看着站在马车上伸开双臂妄想要拥抱这逍遥谷的云舞。这样的她让他觉得真实。虽忍不住打断她继续欣赏下去。却还是开口了。
云舞淡淡看了他一眼。提起曳地的裙摆跳下了马车。
“我的衣服是你买的。”云舞直接走到三人行里那位负责赶车的男人。
他长得不赖。面容清俊。话不多。该说的时候就说不该说的时候他也禁言不语。对拓跋烈的话倒是唯命是从。很忠心。
“是。云姑娘有什么问題吗。”冷刚恭敬的低头不敢直视她。怕会冒犯了她。
“以后我的衣服自己买。。”说完。弯下身将那曳地纱裙撕了。沒了曳地的美感。只齐膝的裙纱倒是多了一丝随意的洒脱。
冷刚求救似的看向他的王爷。他一个大男人跑到女人店里已经很沒面子了。现在却还被如此嫌弃。他真的很冤枉啊。
拓跋烈走上來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逍遥谷的大石门。
“你不问本王來这里做什么吗。”在等门的时候。拓跋烈看向旁边安静的女人。
“都來到这里了。我又何必问。”她清冷的道。
拓跋烈知道她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否则。在这十日的日程里。她有很多机会可以问他。却沒有一次开过口。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们的身后传來一道如沐春风的嗓音。循声望去。一张阴柔妖冶的俊脸映入云舞的眼帘。此人摇着羽扇。一袭蓝白衣衫。银冠发墨。正优雅翩翩的朝他们走來。
“在下姓瑢。别人的叫我瑢公子。不知各位來此有何贵干。”
沒等他们任何人开口。这位蓝白公子已经收了羽扇俯首作揖。
云舞发现从这位美男子出现。拓跋烈眼底就流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这男人虽然俊得与美挂上了勾。可也不至于连一个大男人也盯得目不转睛吧。
当然。按照这些王公贵族的规律。这次的开场白自然是由冷刚來说。
“在下冷刚。这位是我家主子。我们是前來拜访逍遥谷谷主的。”
“拜访。你们难道沒听说吗。”蓝白公子故弄玄虚道。
“听说什么。”冷刚不解的追问。
“这逍遥谷早在五年前就封了。你沒看到这石碑上全是灰尘。这尊石门也蒙上了蜘蛛网。”蓝白公子指了石碑。又指了紧闭的石门。
云舞凭直觉知道这蓝白公子的出现绝不简单。虽然石碑上和石门的迹象都如他所说的那样。事实未必。
“既然逍遥谷五年前就封了。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冷刚问道。
蓝白公子倏然面对花海。唰的打开了羽扇。很有雅趣的吟起了诗。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在下只是听闻逍遥谷有奇花异草。所以前來观赏一番。”
“云姑娘。你觉得呢。”拓跋烈直接将裁判权交给她。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只告诉了他一个字。。云。她的名字真是珍贵。
云舞秀眉微蹙的看着他。他干嘛将问題抛给她。以为她有另类的见解吗。明明就了然于心了。还非要试探她。无聊。
云舞虽然心里发了一番牢骚。却还是走到了蓝白公子的面前。冷冷道。“借你扇子一用。”
不待人家点头答应。已经伸手取了过來。云舞合起擅自。分析着上面的棱角弧线。而后朝石门边上掷了出去。羽扇就好似飞镖一样笔直的飞过去。
“啊。本公子的扇子啊。天下间可只有一把的。”蓝白公子哀呼道。
就在羽扇快要插入那石门边上的槽孔时。倏然。那个槽孔神奇的延伸开來。形成了一个擅自的弧形。云舞正打算把手上的石头投上去。有一个人的动作比她还快。一股内劲冲了上去。在扇子贴上那弧形时。唰的打开來。十分吻合的插入了那弧形中。石门咔嚓的启动了起來。
成功开启石门后。云舞刚好与拓跋烈的目光对上。脸上的欣喜在他锐利的扑捉下沒得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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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皇叔拓跋锦瑢
云舞率先移开了目光看向远处。好像当着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拓跋烈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看向蓝白公子。勾唇。“能开启逍遥谷大门的扇子这世间当然只有一把。你说是吗。瑢公子。还是。须得本王向你行礼才能进得了这道门。”
“你要是想行礼我是沒意见的。”拓跋锦瑢无趣的耸耸肩。直接走到能一眼破解他石门机关的云舞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敢问芳名。”
“云。”云舞惜字如金的回了一个字。
“呃……呵呵……云姑娘。你是如何的得知这石门的启动是一把扇子。”拓跋锦瑢有些被这位佳人的冰冷吓到。
奇怪了。他刚才看到她与那人配合的时候沒那么冰冷啊。
“观察。”又是简练冰冷的两个字。
作为杀手。她的观察力必须比寻常人不寻常。所以。刚才她听到这男人用扇子只想石门的时候。她刚好看到他合起來的扇子。棱角与石门边上不经意被发觉的槽孔相当吻合。于是才有了那大胆的猜测。沒想到拓跋烈早就与她想到一块去了。
他是在故意试探她的脑袋吧。
拓跋锦瑢输得哑口无言。纳闷的走进石门。难不成是他设计的机关太招摇了。居然能让人一眼看穿。
“见过皇叔。”
拓跋烈在他身后不疾不徐的喊了声。这男人明明比他小一岁。他居然得唤他皇叔。真是打心底里十万个不愿意。
父皇临死前就是要他找到这位流落民间的皇叔。谁知道居然是一个比他还小的男人。
“皇叔。”拓跋锦瑢快速折回了步伐。停在拓跋烈面前。端详着他。而后哈哈大笑。“你都比我老。好意思称我为叔。”
拓跋烈知道他是故意的。镇定自若的笑道。“皇叔就是皇叔。在辈分上不敢乱。即便你今天只是个襁褓里的婴儿。”
“你暗骂我是小屁孩。”拓跋锦瑢挑眉道。
“若不是。可否能请我们进去了。”话音刚落。。他已经搂过云舞越过他直接进了逍遥谷。
拓跋锦瑢在身后俊脸变色。到底谁才是这逍遥谷的主子啊。
“你一个人守着这逍遥谷不闷吗。”坐在宽敞的花厅里。拓跋烈抿了口茶。放下茶盏问道。
当然。只有他们两人。其余的已经退避了。
据他所获的消息得知。他应该尊称一声皇伯伯的男人在五年前已经双双去世。所以父皇才在生前要他前來与小皇叔相认。怕他一个人在这世上太孤单。
“与其对着乱哄哄的千军万马。我宁可守着我这逍遥谷闷一些。”拓跋锦瑢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明示自己不想参与宫中任何事。
皇宫。是一个碰不得的地方。他很感谢父母亲赐予他的这份自由。而双亲离开前也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回到那皇宫去。那是一个是非之地。
拓跋烈轻笑。看來他这个小皇叔并不是与世隔绝。否则怎会知道他掌管千军万马。
云舞随便逛了下这逍遥谷。拓跋烈走出花厅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坐在假山上。抱着一膝。视线不知道落在何方出神。
风吹起她的发丝。吹动她的衣裳。那样的她竟让他觉得有些飘渺。仿佛她不属于这里。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颜面清冷却多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有股想要上前去把那抹忧伤赶走的冲动。
他走近她。在距离还有五步的时候她发觉了他。侧过首來。似乎只是肯定是否是他。又正过脸去。那抹忧伤却已经被掩藏了下去。
“怎么不多逛一些地方。”他來到她身后问道。
“不属于自己的地方。逛得多会留恋。会以它为前提來刻画未來。”她冷冷说出心里的话。
看到的东西越美好。往后的要求会越高。既然知道拥有不了。就不应该留恋。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触动了拓跋烈的心弦。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忧伤些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她让人心疼。仿佛从來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拓跋锦瑢是在先皇去世前召见本王的时候本王才知道这世上原來还有一个皇叔流落在民间。他的父亲本应该贵为太子。却因为无法与心爱的女人厮守而甘愿放弃太子之位。以诈死的方式脱离了皇宫。从此隐居在这世上。”
他负手而立在她旁边。幽幽说出此番前來的目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她冷淡的问。
“因为你想知道。”只是不愿开口。
“少自以为是。”云舞瞪了他一眼。从假山上跃下。从他面前转身离开。
……
在逍遥谷待了半个月。云舞努力克制住对这里产生留恋的心。拓跋锦瑢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时不时的问她要不要留下來当他的逍遥谷主夫人。不过。结果就是被某人瞪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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