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昨夜就不该做柳下惠。让这一切名符其实。
“你不想见他了吗。”
平稳的声线从身后不疾不徐的传來。云舞走出寝宫的脚步停了下來。不敢带太大的期望回眸。
“你会让我见他。”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來了吗。
“你陪了朕一夜。朕自然要赏赐你。”拓跋泓伸开双臂让侍女替他穿戴。
“不止有张免费的龙床睡还能得到赏赐。我真是走了运。”云舞冷笑道。脸上却已经气得青一阵白一阵。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话说得那么暧昧。。她敢肯定。在她还沒走出这寝宫。皇宫上下已经传遍了她昨晚被他宠幸一事。
“云主子。让奴婢伺候您更衣。”这时。有几个婢女來到云舞面前。他们身上皆捧着华丽的宫装、头饰、胭脂盒等等后宫女人所需要的一切物品。
“我不需要。”云舞冷冷拒绝。那些婢女却还是动手要替她宽衣。云舞伸手抓住了她们的手。猛地推开她们。“你们聋了。”
婢女们为难的看向拓跋泓。拓跋泓示意让她们全部退下。走到她面前。已经是贵气逼人的龙袍加身。一条条金龙栩栩如生的蜿蜒在他的龙袍上。不怒而威。
“走吧。朕带你去见他。”他伸手自然而然的要握住她的手。云舞猛地缩回手。挺直了背脊走在他前面。
这份情债她可以拒绝吗。
好不容易遇到值得深爱的男人。她只想轻松快乐的过活。不想背那么沉重的情债。
來到天牢。云舞心急如焚的进去。却在天牢大门外被拦下了。
“让她进去。”威严的声音从后而至。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牢的守卫。所有见到龙颜的人都齐刷刷的放下器械下跪行礼。
在天牢最里面极为严密的一间牢房里。云舞看到了拓跋烈。他手里正拿着那块‘凤舞九天’的玉佩睹物思人。就连牢门外站着一个人都毫无察觉。
“烈……”
云舞看着他身披囚衣。发丝凌乱。心里狠狠揪疼着。好在他身上沒有她担心的那样血迹斑斑。
是幻觉吗。
拓跋烈怔忡的看着牢门外站着的倩影。站起身箭步上前求证。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抚上那张眼看就要泫然欲泣的容颜。熟悉的温度。熟悉得气息……
是真的。
“真的是你。”他又惊又喜的伸出双手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脸蛋。心疼不已。
忽然欣喜还沒过。他脸色一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塞外的逍遥谷吗。”
“我只知道若我真的听你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你想让我痛苦的过下半辈子吗。。”云舞抬起手摸上俊脸。摸过每一处轮廓。已经长出來的胡渣扎得她的手心微疼。
“不。我不想。可你不能这么自私知道吗。你还怀着我们对孩子。你须得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好好将他抚养成人。”拓跋烈很想骂她的冲动。而后又隐忍了下來。无奈叹息道。
暗骂拓跋锦瑢和龙子浩看不住她。
明知道回來极有可能是送死。她却还是回來了。
这女人。就不能听他一次吗。
“孩子我当然要生下來。把他抚养成人你也有责任。烈。我相信这一关可以安然无恙的。”知道他的担忧。云舞握住他的手。自信满满的道。
“你带着孩子赌这一把。若是输了呢。”他心疼的将她的手贴在颊边。放到唇边亲吻。
她的出现无疑是让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看到了最美的阳光。
“我沒有拿孩子在赌。因为我始终知道你是最后的赢家。所以不必赌。”她嫣然勾唇。如此不着边幅的他。即使身陷牢狱。也光芒万丈。
她真的感谢拓跋泓沒有对他用刑。若是看到血肉模糊的他。她会心痛得要疯掉。
“傻瓜。”拓跋烈说不过她。事情也到了这种地步。第一时间更新 他也只能接受。
“笨蛋。”云舞嗔怒的骂回去。小手抬起捶了把他的胸口。
“一个傻瓜一个笨蛋。天生一对。”拓跋烈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边亲吻。深情的看着她。
若是沒有这一栏之隔。他真想把她摁到怀里。狠狠吻住她。惩罚她的不乖。也传达自己这些日子对她的疯狂思念。
“外面。还好吗。”拓跋烈握着她的手不放。
“你问的是那些染上阿芙蓉的军士还有那些百姓是吗。”
云舞一眼就知道他最关心的是什么。这男人都关入大牢了。还在想着那些受苦的百姓。唉。
有时候。第一时间更新 她真的希望他可以活得单纯一点。
拓跋烈欣慰的点点头。知道最了解他的是她。
“他们都还好。毕竟冷刚之前曾跟你处理过关于阿芙蓉的事。他沒有置之不理。而是让人继续彻查其余流散的阿芙蓉。还有把那些染上阿芙蓉的人全部都关起來戒毒了。”在她看來。冷刚还沒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拥有兵符不可。
“嗯。那就好。”拓跋烈放心而笑。
“你早就料到这一切了是吗。”云舞突然问道。
“傻瓜。我不是神。怎会一早就能料到。”拓跋烈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尽管她在人前是那么聪明精悍。可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小女人。他专宠的小女人。
既然他不想说云舞也沒再往下问。从他的眼中她已经看到了答案。
“对了。你怎么进得來的。”拓跋烈突然想起这个问題。不禁敛起了眉。他可不认为自己是随便可以探视的。
“自然是朕允的。”
还沒等云舞开口回答。拓跋泓凌然出现在这天牢内。一身尊贵逼人的龙袍。站在拓跋烈面前。有种将他彻底比在脚下的快感。
“舞儿。你……”
拓跋烈脸色一沉。她该不是又因为要见他付出了什么吧。
“沒有。烈。你放心。我什么都沒做。我答应过你。第一时间更新 沒有你的允许不会再牺牲自己。”云舞反握住他微颤的双手。急切的解释道。
这个男人如此在乎她。在千军万马之前都不会眨一下眉。而听到她可能因为见他一面而牺牲自己。居然双手颤抖了。
“我相信你。”拓跋烈对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视若无睹。凝然的脸色缓和了下去。
隔着铁栏。云舞招手让他附上耳來。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悄声道。“真好。又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等这一切都过去后。再找你算账。”
听她娇俏的语气。拓跋烈心神一荡。也让她附上耳來。在她耳畔道。“我也定不饶你。我恨了三年。三年啊。”
咬牙切齿又纵容依恋的语气让云舞微微一缩。当然。让她反应最大的还是他突然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她敏感的耳廓。
这男人……
拓跋泓看着两人将自己视若无睹的打情骂俏起來。气黑了一张脸。伸手将她扯过來。不让他们继续说悄悄话。
“朕已经实行承诺让你探望他了。可以走了。”
云舞清冷的瞪他。甩开了他的手。重新走到拓跋烈面前。两人伸手交握。眼神无言交汇。
“來人。把她带出去。”拓跋泓再也难以忍受他们那样生死不离的痴缠目光。冷声喝令。
“不用。我自己走。”云舞甩开要碰她的侍卫。走前还依依不舍的看着拓跋烈。
“薇儿。方才婢女來跟朕说。你有东西落在了朕的床上。你看看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
拓跋泓的声音清晰的在这天牢里不大不小的响彻。语出惊人。
云舞并沒有多想。只是停下脚步下意识的摸索起自己的衣裳。看看是否真丢了重要的东西。
昨夜。她和衣而睡。倘若真的放了重要东西在身上其有可能真的会掉在那张床上。
“到底是什么。”
摸遍了全身也沒个印象。云舞懊恼的抬头冷冷问拓跋泓。
而里面的拓跋烈向來耳力甚好。听到她这么一问。身子微微一震。踉跄倒退。握住柱子的手几乎失去控制。想要把这牢门震碎。
她的话等于承认了昨夜当真在这个男人床上度过。
她还骗他什么也沒有发生。她还骗他沒有他的允许不会牺牲自己。
……
“到底是什么。。”出了天牢。云舞追着问。
“沒什么。是你头上的珠花。”拓跋泓倏然停下脚步。从袖扣里拿出一支淡雅如莲的珠花别在她随意挽起的发髻上。
云舞气得真的想给这个男人一个过肩摔。一个珠花居然故弄玄虚。害她紧张得要命。
“这令牌你拿着。皇宫的大门依旧为你敞开。”拓跋泓又拿出一块令牌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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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阿紫的身份
“不必了。我不喜欢太华丽的东西。”云舞把令牌塞回去给他。转身就走。
拓跋泓看着手中还留有她温度的令牌。看着她傲然的背影。脸上尽是惆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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