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祭司面上多有羞愧,几个祭司额头冒汗,叩头自知罪孽深重,国主又招祭司为宁妃娘娘去煞,正好这三人来寻已故的大祭司,几个人便一商量将他们推给了国主,却不想这几个人竟然能活着回来,这消息完全不亚于连死五位大祭司的震撼,当时虽征求过这位远道而来的祭司的意见,可却因为私心没告诉他国主如此的狠毒,确实是过分的,此刻但求夜小爱能留下来掌管南贺祭司所。
其中一个祭司紧忙开口道:“我等想向大祭司求教,那宁妃娘娘究竟中的是何种盅?”
连续五任大祭司在去盅时都被杀死,说明那盅确实霸道,可去看过的都死了,剩下的人都不知道那是种什么盅。
夜小爱闻言水晶眸子缓缓一转,转身气势十足的坐在对面的桌子旁,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鹰钩鼻一皱嗤鼻冷哼,开口便天马行空的扯道:“盅是……上古时期最为鼎盛的嗜血盅,传闻这种盅只有神能解,可祭司倒觉得不难解开,不过需要时间罢了!”
几个祭司面面相窥,连这种盅的名字都没听过,难怪会死这么多大祭司了,异口同声道:“恳请大祭司留下主管南贺国祭司所,我等愿服从大祭司管束!”
段千黎冲夜小爱暗中点了点头,夜小爱白了他一眼,随即冲那几个祭司怒声道:“国主都对本司恭敬有加,尔等竟然算计本司,你以为本祭司稀罕那大祭司之位的吗?!天下间本祭司走到哪里不受人敬三分,你那几个死去的大祭司见了我还得跪拜相迎呢,偏尔等算计我?”
几个祭司闻言紧忙五体伏于地,连声道:“大祭司恕罪,大祭司恕罪……”祭司中对高品级的祭司是不许有半点忤逆的。
段千黎佩服至极的看着夜小爱,太能吹了,但是看这几个祭司的反应,很显然--却吹的很地道!
苏誉冉嘴角勾笑,脸替夜小爱红了一下!
夜小爱猛的站起来,上前在每人肩头狠狠的踹了一脚,拍了拍胸口的脚印,心头这口气算平了些,见那几个祭司就这样跪地承受着,夜小爱才满意的道:“誉冉,将本祭司的规矩告诉他们,但凡有一点做不到的,都给我滚!”
苏誉冉脸色一僵,哪有什么规矩呀?随即仍就清了清嗓子,边想边朗声道:“一……、大祭司……的话不许问为何,只何,只准服从;二……不准对大祭司有半点忤逆;三、不准私下议论大祭司之言行;四、大祭司不说的事,不准问大祭司任何问题;五、无论何地见到大祭司都要……”
苏誉冉越说越顺溜,段千黎和夜小爱都吃惊的看着苏誉冉的滔滔不绝,在听到要每日给大祭司提供南贺美食时,夜小爱控制不住的满面笑容,知道妇德的美男就是好,什么都提自己想到了,怎能不爱?怎能不爱?!
半个时辰之后,苏誉冉拧了拧眉,执笔将规矩全都写好让几个祭司画了押,这才交给夜小爱,密密麻麻的一百多条。
段千黎冲夜小爱使了个眼色,夜小爱随即开口道:“看在尔等如此虔诚,本祭司就破例收你们为徒,但凡违反本祭司之规者,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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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国皇宫最北边,靠近冷宫右侧是静安宫,以前住着礼佛的太妃,太妃死后,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迎来了和亲的大夏朝公主段璞。
静安宫内因为常年礼佛的缘故,屋子里总有种细闻不觉却又挥之不去的檀香味,便是重新修整过,那味道也似入了墙体,总是若有若无熏得段璞头疼。
段璞憋着气,不到窒息不呼吸,可深吸的一口气换来的是更觉浓郁的一股味,一口就差点吐出来。
段璞伸手顺着胸的口恶心感,仰头时一不小心撞上了椅子后面硬邦邦的椅背,心中更觉气恼之际,这宫里的陈设都是十几年前的旧家什,看着就觉得憋屈,自己在大夏时,每半年都要换一次新款式的家什,全都是陈谷子的手艺才能入得了自己的七公主宫,如今这静安宫更像是奴才住的宫殿。
段璞咬着牙,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本来战事打响后,自己是最高兴的一个,可父皇为了蓝月仪执意要去南贺,在过了南岭后,段凛澈找人设了个局,要将自己带走,适逢南贺国带人围攻,两方交战了许久,双方的人马都死伤不少,僵持不下之际,南贺国用箭射进自己屋里一幅画卷,上面盖着南贺国的玉玺,那画卷里的人是南贺国国主,正是自己在大夏朝有过一面之缘的如神祗般的男子,自己便鬼使神差的选择跟着南贺国的使臣来了。
本以为南贺国国主也是对自己有意,心心念念才会着人去接自己,却不想,自己和亲之日起到现在都没见到过国主,甚至被分配在这样靠北的宫殿。
段璞正郁闷着,屋外太监尖细的嗓音传到:“良妃娘娘接旨,国主有旨,赐良妃娘娘罗曼罗兰一株!”
段璞惊喜的跪地接着那株花瓣如鲜血凝结成的罗曼罗兰,谢恩后,着身边的宫女打赏,可那太监却甩手离开,转身之际,那太监一脸嘲讽的道:“千里迢迢来不就是为了这株花吗?快拿去吧!”
那太监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段璞,自己千里迢迢来是不是为了这花,或者说究竟所为何事,你们将那副画射入我屋里就应该知道的!
段璞冷眼看着手里的曼陀曼兰,摘下一片花瓣捏了一下,那花瓣便如滴答的鲜血一般,捏散在自己手指尖,闻一下,还真就一股血腥味,整株花竟然没有一丝香味,全然都是血腥味。
段璞拧了拧眉,随即用力的将手里的花摔在地上!
‘咣当’一声!那曼陀曼兰落地后,只一片刻便化做了一滩血水,腥臭味甚重。
段璞捂着鼻息后退一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此举--,一要让蓝月仪死,二要让父皇知道,在这南贺国静安宫,谁才是主人,少对自己指手画脚,三要让炎若辄知道,自己来可不是为了这珠花!
知道段璞毁了曼陀曼兰,最高兴的是苏紫衣,因为苏紫衣自炎若辄活里知道,炎若辄是想用曼陀曼兰钓出蓝月仪的藏身地,用蓝月仪威胁段昶梓跟自己去封盐,此举虽让蓝月仪解毒遥遥无期,却至少保证了大局无碍、性命无忧!
而为此段璞此举疯狂的,一个是段昶梓,如疯了般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段璞脸上,而另一个炎若辄,则将段昶梓带走之际,着人将段璞的双手钉入墙柱中,从食指到肩肘整整钉入了一百多根钉子……
☆、160 镜月太子出生啦!
南贺炎帝十一年 夏
南贺国和大夏朝两帝王之战已经打了整整四年!
凤阳宫--
侧殿的浴房里,厚重的布帘挡住了屋外的阳光,整个屋子里都是暗的,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屋内的掬水声撩人耳膜。
破水出浴声后,女子冰洁光滑的肌肤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束下如玉般凝脂柔润,一旁一对宫女紧忙将备好的丈余宽的白绢布展开,细细的擦掉每一滴水珠,净身撤离后,自有另一对宫女上前,将浅黄色的束裙为女子着上身,两个宫女随即跪地将一排排的盘扣扣好,一旁个子稍矮的宫女端着镂空雕凤熏香炉,在每穿一件衣服时,便细细的熏香一遍。
所有穿戴完毕后,宫女抬着铜镜至女子面前,随即全都一脸惧意的跪倒在地。
镜中的女子,身材婀娜多姿,头梳飞云髻,八尾凤钗,峨眉如黛,肌肤如凝脂,元宝嘴微微抿着,眼帘轻启星眸扫视,星眸流转间如含秋水般带着烟波撩人,偏只一眨,便似含着一道冷冽的寒光,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之时,脸上多了份清冷。
苏紫衣抬手,宫女紧忙将铜镜撤离,随即自有宫女推开浴房的门,似有万丈光芒刺进眼帘般,苏紫衣快速的阖上眼,片刻后抬眼,眸子里带着一份决然,迈步走出了浴房,身后拖曳的淡黄色裙摆在地上划出唦唦的轻响。
苏紫衣刚入内殿,一个粉嫩嫩的小人儿,穿着合体的深蓝色绣着狂蟒的太子服,腰上束着玉带,乌溜溜的眼睛里泛着灵气,如一个披着光束的玉瓷娃娃,快步冲了过来,抱着苏紫衣的腿,仰头便是一副能让人一下子疼到骨子里的笑脸,出口的声音奶声奶气,带着能化了所有冰冷的魔力:“娘--,你是天下最美的娘!”
苏紫衣眸子里的清冷一下子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宠溺的笑意,心底所有的冰冷都能在这纯净笑容中一冲而散,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胯骨的小小人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肥嘟嘟、粉嫩嫩的小脸:“又去哪淘气了?”
“疼了!”镜月太子撅着粉红小嘴,一双极像段凛澈的凤眸泛着委屈,乌黑的发髻用一条镶着翡翠的玄色带子束在头顶,垂带飘在身后,仰头看着苏紫衣,乌溜溜的眼睛一转,甜甜的一笑:“娘,你要出门吗?”
苏紫衣眉头挑了挑,生下小镜月后,炎若辄突然自边关传旨,封镜月为太子,即便明知道镜月是女娃,圣旨仍旧下的义无反顾,只不过以段昶梓的性命为要挟,让自己将镜月当男孩般养着!
察觉到娘眉头间的清愁,小镜月肉呼呼的小手提着衣摆平地向后跳了两步,冲苏紫衣身后所有的宫女挥了挥藏蓝色的衣袖,扯着‘威严’的稚嫩声线道:“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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