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扉拧了拧略显秀气的眉毛,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恶毒,起初自己并没想过这样对她,可当第一次动手以后,打她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和享受,尤其在自己身体不行了以后,这更是成了唯一发泄的方式。
所以,段寒扉只是在短暂的犹豫后,抬脚又狠狠的踹在了苏玲玉身上,狂吼道:“你把苏玲绯弄哪去了?!”
苏玲玉似因这句话缩倦的身子直了直,转头震惊的看着段寒扉,声音里有一丝破碎的怒气:“你知道她是玲绯,也相信她是玲绯,那你还招她侍寝?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给我闭嘴!”段寒扉一脚踩在苏玲玉的胸口上,用力踩碾着,兴许就是因为这层小姨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在苏玲绯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了点发应,哪怕只是一点,对一个失了势的男人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而这个可恶的苏玲玉,竟敢赶她走?段寒扉咬牙切齿的吼道:“本皇子不管她是谁,只要她能让本皇子起势,本皇子可以当她是任何人,哪怕让她坐五皇子妃!”
苏玲玉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何况以苏玲绯的身份,如果操作得当,取代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正是因为察觉了这点,才无论如何也要将苏玲绯送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这个五皇子妃的身份,如果连这个身份也没有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死都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下场。
所以在下一刻,段寒扉接到属下匆匆而至的禀告,说苏玲绯自己回来了后,苏玲玉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的,恨的比全身的伤痛更疼上十分。
段寒扉走后,苏玲玉便用聂鹏宇留下的药细细的涂抹在身上的伤,如果没有聂鹏宇,确切的说是聂鹏宇送来的这聂氏神奇的良药,自己可能早就步了如夫人的后尘。
没用上三天,自己身上的伤几乎都浅淡的泛成了姜黄色,显然是好了大半了,可苏玲玉依旧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不出屋,她一直在等,等一个人的到来。
三天后的半夜,‘吱嘎’的开门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等待了这么久的苏玲玉这才松了口气,如昏睡了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苏玲绯的回来,唯一让苏玲玉庆幸的便是,段寒扉再也没来拳脚相加了,倒容了自己伤好的机会,现在这身子虽仍是浅淡的淤青,却已经略有三分之前的诱惑力了。
聂鹏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前,伸手探向苏玲玉的鼻息间,待确定苏玲玉还活着后,悄然的松了口气,伸手自怀里再次拿出个瓷瓶,倒在手上时,偷眼看着苏玲玉的反应,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
自己用药物配合着苏玲绯,如今已经让段寒扉在苏玲绯身上重振了雄风,所以此时,段寒扉哪还有心思看这个生死不明的五皇子妃呢?!
单手跳开苏玲玉身上的衣结,聂鹏宇可以给苏玲玉下上迷药,可是他却更喜欢逗弄这个装晕的女人,这种刺激感,是迷药不能给予的。
直到将苏玲玉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部打开,沾了药膏的手,在每一个部位细细的滑过,食指借着药膏,在那最高点上反复的抚摸 ,那梦寐以求的弧度,让聂鹏宇掌下的动作流连忘返,甚至忘了自己的借由,只两手贪婪的逗弄着那两处凸起,随后一路下滑,每经过一处,都能感觉到掌下那极力克制的痉挛。
食指灵活的在那桃花源地反复的涂抹着药膏,甚至分开她的双退,低头呵气在那极致之地,直到手指猛然一冲,直接进入那深渊。
苏玲玉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退间的手,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聂公子,如果本皇子妃将你今日之举透露出去,你当是什么下场?”
聂鹏宇因被抓了个正着而惧怕的缩了缩身子,秀气的脸上是慌乱和羞愧,努力的想抽回手,却被苏玲玉死死的拉住。
苏玲玉伸出另一只手,突然用力一拉,将聂鹏宇拉倒在自己裸着的身体上,玉手下滑大胆的扣在聂鹏宇的凸起,另一只手按住他还留在自己深渊里的手,轻轻一抬,催着他的手指推送。
聂鹏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及的脱,便提枪取代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刺入。
苏玲玉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胃液的翻滚,和发自灵魂的屈辱感,为了自己的以后,只能这样赌一把了!
直到在苏玲玉身上精疲力尽的撤了下来,聂鹏宇一句话也没说,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屋子。
屋内,苏玲玉失神的看着聂鹏宇离去时的背影,泪不自觉的失控而落,可勾起的嘴角却带着得逞后的狠毒。
聂鹏宇飞快的冲回自己的院子,关上门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让他的俊秀的脸庞带了似猥琐,低头摸着自己的胯下,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上了那个如月亮般的女人。
“怎么样?”身后突然而至的一声冰冷的询问。
聂鹏宇快速的转身,连头都不敢抬,直接腿一软趴在了地上,在开口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自己若承认会不会害了她,自己最不想害的就是她。
那人似看出了聂鹏宇的犹豫,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你以为主子不知,会让我过来吗?”
聂鹏宇紧忙磕头:“请转告主子,一切顺利!”
“记住,没事的时候多去安慰她!”那影子一般的人话音落,便闪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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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了,苏紫衣看着坐在床榻边的宏绪皇帝,发髻有些凌乱,明黄色的长衫上有些污物,英气的脸上那一贯的沉稳透着憔悴,睥睨天下的霸气在这短短六天时间内被磨去了大半,似乎这六天来他几乎没动过,若不是他看向蓝月仪的视线依旧如蓄满了深情的湖,偶尔眼帘轻眨,苏紫衣几乎要怀疑他已经石化了!
苏紫衣伸手,将蓝月仪身上的针逐一拔了下来,转头对宏绪皇帝道:“皇上不用看着蓝月仪了,她短时间虽不醒,但也不至于有事了!”
“苏紫衣,”宏绪皇帝突然开口,声音很沙哑:“朕给你和澈儿一个月的时间,换你对蓝月仪放手,如何?”……
☆、099 无论谁选择了谁,我愿意去尝试
“苏紫衣,”宏绪皇帝突然开口,声音很沙哑:“朕给你和澈儿一个月的时间,换你对蓝月仪放手,如何?”
苏紫衣眸光淡淡的扫想宏緖皇帝,也许是在这个密室里,也许是他在蓝月仪面前的脆弱,让苏紫衣总是不甚在意他皇帝的身份,唯有他开口时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威严,才会在他周身布下一股震摄力。
苏紫衣将手上的银针有条不紊地收进针囊里,低声开口道:“如果你不在意她,我便带不走她,如果你在意她,你便知道,我想带走她,你拦不住!”
宏緖皇帝眸光暗的似乎裹挟着暗涌,脸微侧着,阴暗挡住了他脸上的情绪,松开衣袖将蓝月仪的手轻轻的托在自己的手里,开口的声音依旧低沉:“我若不在意她,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这就是宏緖皇帝的悲哀,他想杀的人,因为蓝月仪不得不接受,却又要看着那人将蓝月仪带离自己身边,只因为他不忍心让蓝月仪一丝一毫的不如意。
苏紫衣将手中的针囊收入怀里,转头看着宏緖皇帝:“我不要一个月的时间,段凛澈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会轻易将蓝月仪带走,除非她想跟着我,真到了那个时候,请你放手!”
宏緖皇帝低头时,眼帘微微一眨,很难想象他这个年纪,睫毛仍旧浓密而微翘,似乎那深沉的眸光都跟着那一眨而闪过波光涟漪。
宏緖皇帝深吸一口气,开口低声道:“李安然,告诉她朕是怎么交代你的!”
李安然如一道影子般自角落里走了出来,抱拳应声道:“皇上和娘娘,生同寝、死同柩!”
死同柩?那所谓的和苏赦音合葬岂不全是假的?!
苏紫衣眸光骤然一冷,眼帘一挑,转而看向站在一侧的孙公公,待见到孙公公也是一脸的诧异后,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咬牙暗恨的抽了一口冷气,转身看向宏緖皇帝阴沉的眸光:“皇上要怎么处置我?”
宏緖皇帝的眸光始终落在蓝月仪的脸上:“一个月的时候,换你放手!”
“你就不怕一个月的时间里,段凛澈成了事,我依旧会带走她?”苏紫衣有些控制不住的拔高了语调,即便是宏緖皇帝发现了自己动过冰棺,自己也不会放弃蓝月仪,尤其是在她还需要自己的时候。
“带她走?!”宏緖皇帝低低一笑:“澈儿的心思,和朕是一样的,无论澈儿成不成事,你和她一个都离不开京城,朕只想用一个月的时间,换来你安稳留下的心思!”
“我说过,段凛澈的事与我无关!”苏紫衣冷冷的看着宏緖皇帝隐在阴影下的脸,心里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喊着:自己从来都是自由的,一个拥有和离书,随时都可以离开的人!
即便那声音有些苍白无力,苏紫衣也是在强迫自己相信的!
宏緖皇帝小心翼翼的放下蓝月仪干枯的手,缓缓的站了起来,夜明珠柔和的光亮洒在宏緖皇帝气宇不凡的脸上,明黄色长衫虽不是龙袍,却无损宏緖皇帝此刻的王者气宇,眸光冷冷的射在苏紫衣脸上:“一个月的时间,成王败寇,若澈儿输了,朕都无法保证能否保住澈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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