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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吸血鬼复仇者 (水荷澹澹)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君和收藏君,你们到底肿么了!!快醒醒!


☆、Chapter 16

  回瀑布镇的第一时间,我就去了阿拉里克的家。我有一些话想要倾诉,很多事情,我开始慢慢想通。可惜,阿拉里克家里没人,我想,他应该在和珍娜约会,或者在学校。
  我一向没有为别人发光发热的嗜好,所以我决定去学校找找,如果没有,再去找达蒙。那天对基连说的话,也让我自己清醒,我是一个异类又如何,就算是怪兽,也可以有存在的价值,而我——改变不了现状,那就只能适应他。
  我到学校的时候,教学楼里面几乎是一片漆黑,除了阿拉里克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盏灯。我不想吓到他,我想,我还是加重脚步声一点会比较好。
  “斯特凡?”我到的时候,正看到斯特凡夺过阿拉里克手里一个可以发射木桩的装置,阿拉里克被他摔在地上,我顾不上再隐藏什么,跑到阿拉里克身边,扶起他,“斯特凡,他是我朋友,别伤害他。”
  “安琪?你回来了?”见到我,斯特凡很惊讶,“达蒙说在乔治亚州见过你。”
  “嗯。”我点点头,“里克,你还好吗?”
  阿拉里克余惊未消,我扶他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斯特凡,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找萨尔茨曼老师。”斯特凡摆弄着手里的家伙,问阿拉里克,“这是什么?空气枪吗?你自己做的吗?”
  阿拉里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斯特凡,没有回答。
  “你到底是谁?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除非你还想用它射杀我。”斯特凡将手上的东西还给阿拉里克,随手找了张凳子坐下,问阿拉里克,“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我是一个老师。”
  阿拉里克并不愿意说实话。不仅仅是我知道,斯特凡也听了出来:“非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才会说吗?”
  叹了一口气,阿拉里克半真半假地回答:“我还是一个历史学家,和安琪一样。在调查弗吉尼亚的时候,我……在你们镇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耸耸肩,斯特凡再次表示了不相信。
  “我妻子是个心理玄学家,她必胜都在研究此地区的超自然现象,我是因为她的研究才来的。”
  “你妻子在哪里?”斯特凡很快抓住了关键词。
  “死了。一个吸血鬼杀了她。”
  现在说到他的妻子,阿拉里克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痛苦。
  “吉尔伯特的日记在哪里?”
  “在我桌子上。”
  “不,它不在。”斯特凡说。
  我往桌子上看了一眼,的确:“桌子上的确没有日记。”
  阿拉里克的的吃惊不像是假装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有人拿走了。不,不是人,没有人能有那么轻的声音,那么快的速度,那只有一个可能——
  吸血鬼。
  我和斯特凡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测。
  “我去找找。斯特凡,别伤害他。”
  我叮嘱斯特凡后,这才走出屋子去寻找那个吸血鬼,但找遍整座楼,也没有其他人或者是吸血鬼的踪迹,看来对方早就离开了。
  遗憾地回阿拉里克的办公室去,远远就听到他们还在谈着阿拉里克妻子的死。
  我听到阿拉里克说,两年前是达蒙杀了他妻子,并且尸体也不知所踪?
  我自信我没有记错,我刚认识阿拉里克的时候他告诉我的是他妻子去世两个多月,而现在我跟他认识一年不到,他现在说两年前,只有一种解释,骗我,或者是骗斯特凡。
  我珍惜和阿拉里克之间的友谊,虽然隐瞒妻子死亡的真实时间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但我不得不怀疑,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为什么要当初要骗我你妻子才去世了两个月?”我向来不喜欢把一堆事情压在心里,有些事情只会越拖越糟糕,所以我要的是现在解决。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里克,我的记忆里很好,我们认识的时间加上两个月,怎么算都不到两年。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除了这件事情,你还骗了我多少事情?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和这个吸血鬼这么熟悉。”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你多憎恶吸血鬼,在我上一次去过西雅图的时候,我就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吸血鬼了。但是——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是喝人血会随意要人性命的。这个世界上,有不杀人的吸血鬼,他们以喝动物的血为生。”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你对我的研究并不是很有兴趣。”
  我笑了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笑里面有多少讽刺:“因为我现在也是了。”我看似随手地捡起一根削尖的木棍放在阿拉里克触手可及的地方,摘下手上的戒指,握住阿拉里克的手。
  “感觉到了吗?”
  没有戒指的的我,皮肤冰冷得像是一个死人。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阿拉里克握住我的手,“你病了?”
  我摇摇头:“我在路上被人袭击,然后被转化了。”
  我故意说得很轻松,但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的心里到底经过怎样的煎熬最后又是如何最终想通的,这一切,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想怨天尤人,因为至少我还活着,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你所浪费的今天,是昨天死去的人希望的明天。
  我经历过重生,灵异事件说起来对我而言算不上陌生。
  “吃惊吗?想杀我吗?”
  “安琪,别这样,这不是你想的。”阿拉里克拉住我,帮我戴上戒指,“杀我妻子的人是达蒙……我欺骗你我妻子去世的时间,安琪,我很抱歉,我确实是骗了你,因为我当时并没打算说那么多。但是我向你保证,这是唯一一件我欺骗你的事情。”
  “真的?”我想相信,但我不得不怀疑。
  阿拉里克点点头:“我保证。”
  我看了看阿拉里克旁边被削尖的木棍,慢慢地靠上阿拉里克的肩膀,就像在我决定放下尼尔的时候,阿拉里克给我肩膀依靠一样:“里克,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是。我追查吸血鬼,只是想找到我妻子到底哪里去了……一直以来,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阿拉里克拍了拍我的肩,就像以前一样轻轻拥抱着我。
  我听得到阿拉里克的心跳,很正常,没有紧张,没有害怕,就像对待朋友一样。他的手也没有握成拳,眉头也没有皱起来,而我没有控制他,所以他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我赌赢了。
  我不知道木棍能不能伤害我,但我想赌一把。如果里克想要杀我,他要拿起木棍再对我下手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或许,有些事情,该过去了,比如阿拉里克的隐瞒,比如我对尼尔的感情。
  达蒙曾经说过,成为吸血鬼之后,所有的情绪都会放大,爱、恨、憎、恶……
  但是被转化的我,却对尼尔没有了过去的执念。我不是什么圣母的人,但是我确实从没想过凯特永远消失好让我陪在尼尔身边。我想,我应该真的对尼尔动过心,动过情,但现在……
  尼尔对我来说仅仅是一个朋友,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成为吸血鬼的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我终于放下了尼尔。
  年少时的动心本就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记得我曾经看到人说,令狐冲心中会永远怀念永远记得小师妹,但不是因为他还爱小师妹,而是在怀念那段师傅没有变,他在华山上最无忧无虑的那段岁月。
  尼尔对我来说会永远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是我曾经第一个动过心的人,虽然他和我曾经想过的未来另一半有太多太多的不同,但爱情,哪里有固定的形状?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未来的规划,这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我的签证已经到期了,我现在就是一个非法入境者,如果要重新申请签证,我没有信心成为吸血鬼之后,面对照相机这些高科技的时候我可以完全不露端倪。
  “说说你过去的经历吧,斯特凡,你过去一百多年是怎么过的?你和埃琳娜是怎么认识的?”我和斯特凡一起离开了学校,因为我和斯特凡不一样,所以并不担心进不了自己家的原因。更何况,我的房子也是租的,租赁对斯特凡这一类吸血鬼来说,算是一个灰色地带。虽然按理来说只有被邀请后他们才能进入屋子,但是既然是灰色地带,能不能进就另当别论了。
  “一个多世纪以来,我都秘密地活着,直到……我知道那很冒险,但我必须要认识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我皱皱眉,一时也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不过没关系,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回忆。
  “斯特凡,我也许过段时间就会回纽约,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保护阿拉里克。他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他有事。你和达蒙也是。”
  斯特凡送我回到家门口:“你什么时候离开?”
  “过两天吧!我没有计划,要走也随时可以。你今天找阿拉里克要日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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