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就是去看看项月,想揪着项月和谭雅伦互通款曲的丑事,抖出来臭他的名声。
熟料,十三岁的项月已经出落得十分美丽,那种出身大家的涵养,外加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让他一见就动了邪心。
项月约在后山这个偏僻之地,本就是方便谈情说爱,却方便了祁康一逞兽欲。
祁康发泄完毕,就慌忙离开了,想来头一次强暴官家女子,心里也是有些怕的。
留项月一个人荒冷的林子里,抱着衣服,静静地哭了一夜。
她没再去找谭雅伦,而是在天未亮的时候就雇车回家了。面对父亲担忧又气愤的指责,项月一言不发,却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将项光脾气都磨光了,也不计较她的出走了,而是担心起她的安危。
三日后,项月出来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足足在浴桶里泡了一天,最后晕倒在浴桶里。
此后,她大病一场,病好之后,看起来如常,却再也不复以前的天真烂漫,她变得多疑,也喜欢算计,对于喜欢的东西,患得患失,更容易不择手段。对于被祁康强暴这件事,她更是守口如瓶,连项光都不知道。
那一段不堪回首的的遭遇,加上长久的压抑,造就了她阴郁极端的个性。
对于祁康,她更是从骨子里憎恨,巴不得剥其皮,吃其肉。而她来到京城,最不想见的人,也是祁康。
祁康见她面色不定,但那张脸蛋真是生的如花似玉,当下松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就是一捏。
忽然的动作让项月猛然回神,猛地推开了祁康,声色俱厉,“你再乱来,小心我叫人了!”
闻言,祁康不怒反笑,一脸猥琐淫荡,“有本事你就叫啊,最好把人都叫出来,让他们看看项家小姐是如何与我不清不楚的。惹恼了爷,小心我把你当年的丑事儿抖出来,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也不在乎这档子破事儿。你就不一样了,项家大小姐,第一公子的未婚妻,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没了清白,盛京中人的唾沫星子淹也能淹死你,你看谭雅伦要会不会要你这双破鞋儿。到时候,只怕项光,因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也会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说到最后,祈康满脸嘲讽。
项月低着头,浑身都气得发抖,明明是他玷污了自己,为何所有的不公都要自己来承受,她好恨。
见她不吭声,祁康以为她服软了,心下得意,悠哉地上前,低头凑在她耳边猥笑道:“项妹妹,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康哥哥我,也不想为难你。怎么说,我哥哥和谭雅伦也是至交,我这个做弟弟的,也得给几分面子!你要嫁谭雅伦,没问题,你尽管嫁,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还会送妹妹一份好礼。只是,我也看上项妹妹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招人喜欢呢,一时跟你断了,哥哥我还挺舍不得的。这样吧,只要妹妹在哥哥我想你的时候,出来和哥哥聚聚,哥哥我绝不会为难你,怎么样?”
项月听着他那句一夜夫妻几欲作呕,听到后面,一下子炸毛了,抬起头死死的瞪住祁康。
祁康说这番话,分明是要自己和他暗通款曲,要跟一个恨之入骨的人保持那样的关系,跟凌迟她,有何区别。这事,她死也不会答应。
心里这般想,项月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强行冷静下来,对祁康道:“此事,你容我想一想,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有机会我再给康哥哥一个答复,可好?”这话说的婉转,项月眼底可是冷光乍现。
时至今日,她早已不是当初单纯的项月,为人处世,都习惯两面三刀。
祁康见此事可行,心里就是一乐,更是被她一句康哥哥,叫的心花怒放,当下点了点头,在她身上胡乱摸了几把,笑道:“妹妹可不要让哥哥等太久哟!”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奔青楼楚馆会相好的去。
项月站在原地,望着祁康的背影,眼里满是阴狠之色,祁康,总有一日,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因着祁康的出现,让项月十分惊慌,越是惶恐,对喜欢的东西也越发执着和极端。在谭雅伦的事情的上,项月开始加快动作。为了寻找机会,她找人在医馆附近监视常笑,谭府附近,也叫人放了风。
常笑本在等谭雅伦上门解释,谁知谭雅伦一直没来,常笑心里还是挺憋屈的。他理亏在先,怎么连个解释都没有。常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和谭雅伦说清楚,就这么耗着,让大家都难受。
常笑在医馆里抽空写了一封信,交给阿保,让他送去谭府。
阿保从医馆走出来的时候,暗地监视的人也跟了上去。常笑在医馆给信的时候,也被他看个正着。这种人本就是插科打诨混日子的,偷鸡摸狗不在话下,又得小莲的交代,自然很会见风使舵。在阿保出来不久,便从后面撞了上去,阿保不防,险些摔倒,抬眼一看,人来人往,也不知谁人撞得他。阿保也没放在心上,只继续往前走。
那人站在人群里,捏了捏手上的信,轻笑一声,转而走向一旁代写信笺的小摊,将信往桌子上一甩,道:“把这信给我一直不漏地抄一遍!”
阿保快到谭府的时候,又有一人从后面撞上了他,阿保被撞到在地,刚站起来,那人却一指地上道:“你的东西掉了!”
阿保低头一看,正是常笑给自己的那封信,忙不迭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心惊中更有一种庆幸,这要是丢了,他如何向笑笑交代。正想感谢那人,一抬头,哪还有人。阿保就纳闷了,怎么今个儿出门尽被撞,好歹没出什么事儿!
阿保到了谭府,看门的家丁不让进,幸好三儿听到动静,出门看了一眼。因着谭雅伦常到天青医馆,三儿跟阿保还是认识的,知道他是给常笑带信,三儿很爽快地就将信接下了,说是回头就给谭雅伦,三儿笑呵呵地就走了,只觉得今日做事还算顺利。
另一处,那个小混混也赶到了项府,项月早就在门口打了招呼,守门的家丁立即就去叫小莲。小莲出来,给几两银子打发了那人,便急匆匆地回去找项月。
项月见小莲带来了消息,忙不迭接过宣纸,一览纸上的内容,眼里便闪过一抹深思。
信里写的是,明日戌时,约谭雅伦在十里亭会面,落款,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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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章 怎样的心思?
谭雅伦持了一下午的书本,一页都没有翻过去,此时一双俊目望着墙上的一幅画像发呆,画上的女子,正是常笑。
这两日,他强忍着没见常笑,一来,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二来,在想怎么处理项月的事情,好给常笑一个交代。思来想去,始终无果,心里也烦闷得很。
见三儿带着常笑的信,谭雅伦眼里就是一亮,忙不迭打开,看完后,半喜半忧。
他摸不清常笑的意思,心里也明白,那日自己一走了之,确实不理智,他应该相信笑笑的,此次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第二日,将近天黑的时候,常笑收拾完毕,才打算前往十里亭,正巧柳玉熙要出门买宣纸,两人便一起出了门,直到岔路口才分开。
常笑走到十里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远处灯火朦胧,近处人影稀疏,总体还算安静。
于此同时,谭雅伦与家人吃了晚饭,便悄悄从后门出来了!最近,谭夫人依然将他看得很紧,在谭夫人看来,项月既回京都,两个人的婚事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她可以不在科考这几个月逼谭雅伦这么紧,却决不允许他以此作借口和常笑暗通款曲,免得毁了谭家的声誉。
而在另一处,柳玉熙才从店里走出来,便听得有人从后面叫了一声“少主子!”
柳玉熙听着那声儿耳熟,回头一看,微微吃惊,“张伯?”
就见一个身穿布衣的老者站在几步开外,虽然年近五旬,但目露精光,身子健朗,一看就是练家子。
老者走到近前,仔细看了柳玉熙,顿时老泪纵横,“少主子,老奴总算是找到你了!”
两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巷子,老者忧心道:“少主子,这段日子,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柳玉熙看他声泪俱下,心里一软,道:“我本想去漠北大营,以军功立官职,后来出了一些事。”见老者面色担忧,柳玉熙又道:“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当时,常笑嫁人迫在眉睫,自己无官无职,人微言轻,离科考尚有一年有余,再等已来不及。正好有流寇骚扰边境百姓,最快的办法就是去漠北建立军功,得个一官半职,好为笑笑说上话,实在不行,带着她脱离家族,前提是,自己必须得有底气,由权势地位而堆积的底气。
自己文武两全,也深思熟虑,为着笑笑,却不得不锋芒尽露,在短短三个月之内由低等的录事参军,升到骑都尉,并作为龙武将军的随身军师,原来的军师只能沦为小兵。期间,他为龙武将军出谋划策,赢了多次战役。只待最后一役,大获全胜,龙武将军将向朝廷上表,给自己一个正式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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