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货难道已经结婚有子了?不然动作怎么这么纯熟!
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路以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卡普兰这技术宅肯定常年和右手姑娘为伴,你看他还对着我脸红呢,绝壁是魔法师一只不解释!
而面前这幅慈祥温柔的奶爸样,我*&%¥#……&……%%¥!
对不起,这货灵魂出窍,已不在服务区。
“卡普兰,你结婚有小孩了吗?”这个时候,身边传来安琪拉稚嫩的童音,宛如天籁,一下将当机的我唤醒,强制重启了理智。
我向安琪拉投去感激的一瞥,GJ !我平时没白疼你!
安琪拉一脸茫然:“??”
我按捺住激动翻涌的心情,转头一脸期盼地看向卡普兰。
甫一接触到我的眼神,他一愣,随即好笑地摇摇头,“简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才没有胡思乱想呢!
我委屈地指了下尿不湿,又指了下他,示意是他刚才熟练利落的动作让人误会好吧!
他一下下规律温柔地轻拍着贝比,脸上浮现回忆的神情,“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就是保护伞公司投资兴建的‘阳伞养育院’。”
一听这名字,我迅速从记忆里调出相关资料:这家养育院在全国都非常出名,几乎各地都有,主要收容孤儿和流浪儿童,给他们免费提供从婴儿到大学期间的生活和学习服务,据说那里也被叫做保护伞公司后备人才培养基地。
“食堂的大锅饭可不怎么好吃,”仿佛回忆起那股味道,卡普兰笑笑,“想要改善下伙食,讨好教养么么是个不错的选择。”
“帮着带下小孩子、分配食物、处理小孩子之间的纠纷,嗯,这些我干的还算不错。”
他递给我一个“你懂得”的、略微孩子气的狡黠笑容,明亮蔚蓝的眸子如万里无云的碧晴天空,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
我望着他,虽然他没有细说在孤儿院的生活,可是其中的艰苦清贫可想而知。
心中又酸又软,我想也不想,如往常他给我鼓励时候一样,几步上前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哇!呜……”
“嘿简你太大力了,挤着贝比了!乖,不哭不哭哦。”
“……”
我讪讪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男人温柔地凝视着哭啼的婴儿,不住柔声哄劝着的温馨画面,心中泛起一丝失落混合庆幸的复杂情绪—
幸好贝比是男孩子。咩哈哈。
……等等,我和个婴儿计较什么!一定是我重启主机的方式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25岁还是处的男人会晋级成为魔法师哦~
第一更
☆、这只丧尸二蠢萌
“唯一可以歇脚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卡洛斯举起望远镜看了半天,遥指着10公里外平原上的一栋建筑。
其他人依次接过望远镜,察看后有些吃惊,“监狱?”
监狱!
我眼睛“蹭”地就亮了。
随着夏季的到来,丧尸腐烂速度加快,自然味道也不好闻,又容易感染疫病;再加上天热不适合在外长途跋涉,我们都决定找个地方暂且安置下来,好度过炎炎夏日。
于是现下在这个地方,离我们最近的就是……监狱了?
卡普兰递过望远镜,我拿着看到视野里出现的黑色高大的建筑物,看那坚实的墙体,看那完善的防备设置,这就是丧尸电影中必定会出现的场景监狱啊!
“嗷嗷嗷~”
激动地嚎了一嗓子,我回头一看,众人满脸无语,面面相觑,“她在兴奋什么?”
“大概是见到这么多同伴,太高兴了。”卡普兰半开玩笑道。
众人遥望着远方露出一个黑点的建筑物,想想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围绕着监狱的几百只的丧尸,沉默了。
卡洛斯又用望远镜观察了半天周围的环境,“有一些腐烂的丧尸在墙外,看他们倒地的方向,应该是被里面射出的子弹击中的。看来监狱里有幸存者,人数还不少。”
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现在距离丧尸爆发已经过去大半年了,物质开始变得缺少,幸存者彼此之间的戒备心也越发浓重起来。
我们贸然进去,不说对方能否接受,我们这群人还带着小孩子,实在不怎么敢冒险。
最后大家商量,等到落日后,我趁着夜色过去查探下里面的情况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进去。
众人熟练地安营扎寨,升起篝火。等到午夜十分,卡洛斯向我点头示意,我连忙跑到帐篷后面去,正准备把衣服脱掉,余光瞄到卡洛斯向这边扫了一眼,连忙探出头冲他威胁地赤牙咧嘴。
不准偷看啊,魂淡!
“得了吧,没人想看你肌肉虬结的身体。”卡洛斯叼着雪茄,嗤笑道。
一想到自己舔食者那般犀利的造型,我备感蛋疼,只得默默地缩回去,小心脱衣服--
对于不用吃喝的我来说,损耗最大的就是衣物和鞋子了。每次一变身,衣服就会被崩坏撕裂成碎片。我吸取教训,在变身前脱衣服,变身完后再小心翼翼地穿回去。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TAT
变完身出来,卡普兰拿着小型摄像机走过来正准备给我绑上,忽然卡洛斯叫他,他连忙把摄像机递给闲在一边的安琪拉,和卡洛斯回到车上调试监控设备去了。
我和安琪拉大眼瞪小眼,我舔食者模样即使趴在地上也比她个子高,居高临下如果张大嘴一口吞下去的话,大约能一口吞进去大半的样子……
喂喂,口水又流出来了!
我真是饿昏头了!
在心里pia了自己几下,我默默地把脑袋趴地上,她这才够得到我,在我脑袋上系上摄像机,动作小心,“简,是不是有点紧了?勒疼你了吗?要不我放松点?”
妹纸,你就放心大胆地系吧,我皮糙肉厚的,哦不,我这幅模样压根就是没皮的香肠,随便你勒!
片刻后,卡普兰和卡洛斯一起回来,看到我的瞬间都喷了,“简你这是什么造型!!”
偏着脑袋,我茫然地望着他们,怎么了这是,一个个笑的跟撒手人寰似的。
安琪拉满意地笑道,“简,我给你扎了个蝴蝶结。”
我在她清澈的眼里,看见一只满身红彤彤肌肉外露的舔食者,两瓣外露的脑仁凹陷的中间,刚好搁着一个dvd,害怕在我行动中落下来,又用绳子绑紧绕过下巴,最后在头顶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我去!这造型略犀利了!
我退后一步,被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琪拉望向卡普兰他们,表情天真无暇,“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就像圣诞礼物一样。”
众人异口同声,“没人想要这样恐怖的圣诞礼物好吧!”
我&安琪拉:TAT
炎炎夏日的某个夜晚,我顶着连野兽都不忍睹视的滑稽造型,撒丫子奔跑在旷野上。舔食者弹跳力那是杠杠的,我轻而易举地就爬上坚固的监狱外墙,蹭蹭几下悄无声息地跃入了里面。
这个监狱是一座位于荒郊的小型监狱,平时关押的犯人看上去也不多,在经历一番病毒爆发之后,现在更是十室九空。
三栋楼里,只有最左边的一栋楼,几个连着的房间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跟壁虎似地趴在外墙上,探头挨着挨着去查看一番,数了数,包括执勤的人在内,大概也不过三十多个人,有人躺着闲聊,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扑克牌。不过全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大部分是穿着狱服囚犯,也有几个穿着狱警服装的人,彼此间相处还满和谐融洽的。
看来在病毒爆发的时候,狱警和犯人共同协作抵抗了丧尸。最重要的是,我听他们言谈间提及到了监狱长,现在这座监狱在他的控制下井井有条。
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心满意足地打算回去,忽然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连忙爬到天花板上去紧紧贴着。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黑暗的甬道,离他们集中居住的区域不太远。不多会儿,一点微弱的烛光照耀着,有两个男人步伐小心地进来,一人手里拿着蜡烛照明,另外一人手里举起枪四处查看。
“刚才监狱长说听到这边有异响,你说会不会是丧尸?”
举枪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整个人警惕戒备。
另外一人满不在乎地答道,“怎么可能,丧尸都被封在一号楼B区以后了。我们呆的A区可是清理过好几遍的。我说就是迈克尔看不惯我们闲着,想给我们找事做呗。有问题他自己怎么不来看看?”
语气满是嘲讽和不屑,看来这个人对监狱长很不满。
迈克尔……就是监狱长的名字吗?
看来虽然表面上是在迈克尔的管理下,但还是有人暗中不服气呢。不过这也正常,狱警和犯人虽然在丧尸潮爆发时共同抵御了外敌,但等到平静下来,长期的相处必定会产生很多矛盾。
我琢磨着,一低头,正好两人从我身下经过。这个甬道两旁都是紧闭的牢房,通风口在很远的地方,环境非常封闭,两人身上的味道一下子就窜入我现在比丧尸还要灵敏百倍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