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格格张着嘴转身惊愕地瞧着郑若疏,心里喜道,没想到自己找的夫君还有这般雅兴且是这等的奇才,看来自己如此喜欢他真是不亏呀。
赵云绮上前拉着琪格格的小手,走到一边,小声地说:“以后,你就可以陪着郑大将军喝茶、斗酒、赏石了!”
“喝茶、斗酒、赏石?”琪格格不解,但一细想,总之这是很好玩的事,便欢快地大声叫道,“好啊好啊!”
赵云绮本想点拔她一下,没想到她一嚷嚷,恁是谁也都听见了。
在旁的郑若疏情绪已稳,见琪格格那般架式,不由得好笑,与她喝茶、斗酒、赏石?估计还得加一项,那就是斗嘴!
郑若疏与琪格格的的婚礼办得十分隆重,且有皇上坐镇,当真是风光无限。
赵云绮沾了喜气,带着他们回的红礼与顾应铭一起来到清修阁。
赵云绮就把沾了喜气的红礼给了敏秀。敏秀瞧见这些红礼之中有几尺红艳艳的绣布,醒目又招眼,心里不禁为庄儿打算起来。
等赵云绮与顾应铭回去之后,敏秀将红依叫到身边。
“红依,我见庄儿对你十分疼惜,看似……对你很有意呢!”
红依立马羞红了脸,心里甜甜的,只不作声,双手摩娑着衣角。
“你若不嫌弃庄儿……”
敏秀话还未说完,红依急道:“我怎么会嫌弃少爷呢。”她只怕庄儿嫌弃她才对。
“那你愿意嫁给他么?”
红依惊喜地抬头瞧着敏秀,不相信地问:“嫁?”
在她心里,她出身卑微,哪里能配得上庄儿,当他的小妾都觉不配,哪里还能敢奢求“嫁”这个字。
敏秀瞧着红依乖顺温和,且忠心侍主多年,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怜惜地道:“我知道这委屈了你,庄儿如今这身子……,唉。本来你完全可以嫁得一个健全的男儿,不过,我看你也属意他,且你只比他大一岁,年纪上也合适。我看就不必等了,早点圆房如何?”
红依听说圆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我们在清修阁,清净度日,也不宜张罗着办宴席,你们就选个好日子圆房,你可乐意?”
红依埋着头,轻轻地点了点。
敏秀拉着她的手,轻抚着,道:“若你觉得委屈,我绝不会……”
“夫人,你别这么说,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
敏秀柔声道:“哪里能不委屈呢,只不过你心里有庄儿才不觉得罢了。庄儿的身子,恐怕圆房时,都需要你……主动。”
敏秀附在红依的耳边,将如何行房事一一教给她。教她要坐立在庄儿之上,如何配合,什么位置,云云。
红依听得面红耳赤,一直红到脖根处,不该说什么。她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捣蒜般地点头。
敏秀交待得差不多了,最后说道:“这本该是男儿主动的事,你……就多担当点吧。这世间各种该与不该的事本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而要想把日子过好,就别拘谨,得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才行,怎样能好就怎样去做。等你们有了儿女,我们这一家子就圆满了。”
红依只是懵懵地听着,她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到。
几个月后的一日,赵云绮竟然在这同一日得到两个喜讯,且这两个喜讯的内容也一模一样。
琪格格有喜了,红依也有喜了!
她当然要上门贺一贺。
去了清修阁,又来琪格格府。
琪格格竟神神秘秘地拉她至一旁,苦恼地道:“云绮姐,当年你怀青儿与红丫时身子难受么,我怎的这么难受,一日三吐,都快把苦胆给吐出来了,你有什么好方法传教一下么?”
赵云绮窘得满脸通红,琪格格并不知道青儿与红丫不是她亲生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琪格格一个劲地追问,她又不敢将实情托出,琪格格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快人快语,一个不小心,就会说漏嘴。若被别人知道了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可要让青儿与红丫知道了,那就不好了,这样会让孩子与她及顾应铭心生隔膜的。
这些年,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好不欢乐,她可不想见两孩子心里有烦恼有心事,更不想彼此离心。
赵云绮只好根据自己怀头胎时的感觉与琪格格说了说,然后再把从医书上看到的调养之法传教给她。
琪格格自是欢喜地不得,然后又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五颗药丸,递给赵云绮,说:“云绮姐,你们家业那么大,就两个孩子,实在少了点。红丫都五岁多了吧,也不见你再生一个。来,你把这药丸拿回去吃了,保证多儿多女!”
赵云绮纳闷道:“这是什么药丸,还管这个?”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大金的一位名药师调配的,很难得的呢。我额娘因我出嫁时年岁就已二十出头,等不及想要外孙,就费了好些周折求来了这个,硬逼着我吃,你瞧,这不就怀上了么?可灵验了!”
赵云绮连忙推却,笑道:“我都有两个孩子了,不想再生了。”
“两个哪够?等红丫大了,出嫁了,你们岂不是只有青儿陪伴?我和若疏可是打算要四个五个的,儿女一群,子孙一堆,热热闹闹的才好嘛。”
“那你就留给自己吃吧,就这些估计你一个人吃都不够呢!”赵云绮打趣道。
“我想也要能吃得过来呀,我现在不是有孕了么。何况这些药丸可是有期限的,时间久了,就会失效。如此难得的药丸,我可是好心为云绮姐留着,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云绮姐竟还笑话我,我不理你了!”琪格格噘嘴说道。
“好好好,你的好意我自然领着。”
本来赵云绮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于这药丸的药性也持有怀疑,琪格格之所以能那么快怀孕完全是她的身子宜孕而已。
但她不好驳了琪格格的好意,也就每日吃了一颗,直到五日后将这五颗药丸吃完了,也就忘了这事。
这一日,是她与顾应铭最值得纪念的日子,腊八节!他们当年结婚的喜日,也是他们每年都要好好亲密一回的日子。
顾应铭这日极为柔情,与赵云绮每说的一句话,都隐隐含着爱意,深情款款。他们虽然已做夫妻多年,却仍似一对新婚夫妇,恩爱有加。
到了晚上就寝时,顾应铭动情地搂着赵云绮撒娇道:“娘子,我又想吃了!”
赵云绮推了推他,羞道:“孩子都大了,你这当爹的竟一点儿也不知羞,还满口吃啊吃的,不叫孩子们笑话。”
顾应铭却硬趴在她身上,道:“孩子们在自己的房间哪里能听得到,哪怕哪一日不小心被他们听去了也不打紧,我就说,我是想吃………想吃白馍馍好了。”
“白馍馍?讨厌!亏你想得出来。”赵云绮好气又好笑,一拱身,就把顾应铭给拱了下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馋猫啦。”
顾应铭毫不气馁,强行地爬上了赵云绮的身上,解开了她的衣纽,欣赏着她的小肚兜,饶有趣味地道:“娘子,你的肚兜每日都不一样的,件件都极好看,肯定是故意穿给我看的。”
赵云绮脸一红,“你就自作多情吧,我是喜好干净而已。”
“那怎么不见得你日日换外裳,只换肚兜呢,而且娘子向来朴素,只求舒服与合体,从来不穿艳服,也不讲究花色绣样。”
顾应铭咬了咬她的肩头,“哼,你就是穿给我看的,还不承认。”
赵云绮求饶道:“是又怎样,你不是喜欢得很嘛!”
顾应铭得逞地笑了,“那我肯定就不能让你失望哦。”遂一埋头,对着她的脖颈好一番缠吻,再又移上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尖,狠命地吸吮,一阵又一阵。
“唔……”赵云绮被他缠得喘不过气来。
顾应铭掀起她的肚兜,再转战她的乳|尖。经他一吸一吮,她的乳|尖立马挺立起来,浑身暖潮涌动起来。
顾应铭这日似乎特别有情致,也想安抚她更多的地方,从上至下,一路吻至她的小腹,再到她的胯骨,最后至她的小蜜|洞。
“啊!”赵云绮一下惊坐起来,道:“应铭!”
顾应铭抬头,“怎么了?不喜欢么?”
赵云绮求饶,“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顾应铭坏笑,暗道,就是要你受不了才好啊。更是不由分说地要好好舔吮她受不了的地方,才一会儿,赵云绮哼哼唧唧地喊着再也受不了了,透明的水儿直往外流。
顾应铭自然不想让娘子受这等的煎熬,便赶紧脱衣净裤,将自己的挺入她的蜜|洞里。他们两个同时用力,一个顶撞,一个包裹,律动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