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直起鼻子,已然有了思绪。
怪不得陆箫乾信誓旦旦蝉衣开不了门,因为第一次进来,确实开不了,需要一些东西。
而就算准备好东西,也不一定再找得到路。
这陆箫乾,果然心思够深。
贺兰千拍了拍再度合上的墙,微微翘起嘴角。
沿着萤光粉回到自已院中,刚一脚踏进院子里,他却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偷听,待走近一看却是年菲菲。
“你怎么在这里?”
贺兰千地突然出声,让年菲菲吓得一个转身,当看见贺兰千站在眼前时,面上骤然涌砚一大片慌张,简直是掩都掩不掉。
“贺……贺兰公子!”
见年菲菲紧张地看着自己,说话都不顺溜了,贺兰千不禁蹙了眉。
屋中。
蝉衣皱了皱眉,忍住抬手要撕扯领口的冲动,很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热了。
她抬眼看了看对面,见陆箫乾仍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原处喝着茶。而她抬手抹了抹自己额头,竟然满身是汗,脸颊手心都开始发热,心跳渐渐加速,整个人像是要煮熟了一般。
蝉衣忽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马上端起茶杯给自已倒上一杯,却在倒水的时候,连手都在发抖。手心一片滑腻,像是连茶壶都握不住了。
忽然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猛地抬头,有些模糊地视线中,陆箫乾的眼竟然好似格外吸引人。
“我来吧。”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难得悦耳。
而现在,更可怕地是,蝉衣不禁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却是愈发想靠近陆箫乾,好似能从他那里获得一丝慰藉。这一刻,蝉衣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下了什么药。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四章 好吧他又被扑了一次
感觉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烫,陆箫乾了然地看向蝉衣,笑的凉薄,“如今有什么感觉?”
蝉衣咬了咬唇,开口,“你……”却是连声音都哑了。
陆箫乾站起身来,噙着笑朝她走去,刚俯身碰到她肩头,却被突然“砰”地一声给吸引去了目光。
只见房门摇摇欲坠挂在门口上,而被踹开的房门外,贺兰千冷眸站在门口。他的身后,年菲菲低垂着头,双手绞在一起。
“让开。”
视线自屋中一扫,贺兰千已然察觉出不对,语气不由得冰冷下来。
陆箫乾直起身,慢慢笑道,“凭什么?”
“凭什么?”贺兰千冷笑着重复一遍,而后说到,“凭你不配。”
闻言,陆箫乾的眼神骤然一冷,下一秒,右手便化了一阵厉风朝贺兰千袭击而去。
贺兰千轻巧躲过,下一秒,便逼了上来。
比起陆箫乾,贺兰千的身法敏捷的很,几下就将陆箫乾送开了蝉衣身边,而后他收了攻势。又极快地掠到蝉衣身边,先是看了她发红的脸一眼,便弯身将她横抱而起,一刻不迟疑地用了隐术遁去。
陆箫乾一步没有追上,站在空旷的庭院中,他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贺兰千抱着蝉衣飞出了陆家,一刻不敢停地往容疏他们下榻地地方赶去。
每走一步,就觉得蝉衣身上烫地吓人,直到蝉衣忽然探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滚烫的唇快要贴上他的下巴时,贺兰千才猛地停了下来。
“蝉衣?”就着月色贺生千低头看了看蝉衣,见她凤眸微启。水光做滟。极为惑人。
“药……下的药……”蝉衣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而后又松了一手去扯自已的领口,手指无力。
听了她的话,又瞧着蝉衣这般,贺兰千大约猜到了蝉衣是被下了春药。只是他不太懂医,不清楚蝉衣是中的什么药。
“卑鄙!”愤愤地骂出这一句,贺兰千抱着浑身发烫的蝉衣,忽然有一刻的犹豫。
他现在是该如何?
替蝉衣解药,还是将蝉衣送到容疏那里?
手中好似有千斤重,一时让贺兰千裹足不前。
直到蝉衣又开始扯自已的衣领的时候,贺生千眼中突地一动,将蝉衣往自已身前压了一分,阻止她的动作,一面低声道,“蝉衣,我马上送你到容疏那里,你先忍会。”
这一句,蝉衣似乎听见了,贺兰千隐约看见她点了点头,下一刻他不敢再迟疑,脚下生风就疾奔起来。
“容疏!”
贺兰千抱着蝉衣到了容疏他们暂住的小院子里,也来不及从正门进,直直飞过院墙到了容疏门前,提声唤道。
很快,容疏便过来开了门,乍然看见被贺兰千抱在怀里的蝉衣时,也是为之一惊,“怎么回事?”
“蝉衣中了春药,你看看是什么药,有没有解。”贺兰千也不和他罗嗦,一边快速的解释一边举步朝里面走。
容疏也不敢拦,让开身让贺兰千走了进去,耳听得他说完这些,一瞬间整个眸中有狂风暴雨席卷而过。
“谁做的?”
“陆箫乾。”贺兰千放下蝉衣转头道,“你先过来看看。”
“好。”容疏也不敢耽搁几步走到床边,看了面色样红欲滴的蝉衣一眼,眸色深重,而后探了探脉,又从蝉衣身上找到一些糕点碎屑闻了闻,道,“知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还有消磨人内力和身体的作用。”
“可有解?”
“没有现成的解药,需要运力逼出来。而且不能是外人之力必须是自已的内力。”容疏皱眉解释,一脸寒霜。
“自已的内力?”贺兰千讶然出声,“可蝉衣这样子,哪里还有力气逼出药来?”
容疏双眸微眯,一宇一句道,“所以,我会将药引到我身上,然后我再自已遇出。”
贺兰千眼中一动,“你……”
“麻烦你将睛儿叫来,需要她帮忙。”容疏转过头,毫不犹豫。
贺兰千顿了顿,看了床上半昏半迷的蝉衣一眼,而后一点头,出去寻裴晴去了。
贺兰千走后,容疏在床边坐下,手刚伸到蝉衣面前,却被她一把抓住。接着,蝉衣发软的身子就朝他靠了过来,秋水夺目,媚影如烟。
“师傅……”这一声唤出来,柔媚地好似可以沁出水。蝉衣眼角都泛了红,双手不自觉地往容疏身上探去,“我……我不舒服。”
看着蝉衣这般,容疏脸色泛青,只好合身将她抱住,压住她兀自乱动的手,一边在她耳边道,“蝉衣,师傅在这里,你再忍忍。”
蝉衣咬住唇,仰头看他,眼神媚地不可思议。却好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容疏怀里挣着。
容疏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而蝉衣只觉得浑差发热,扭动了几下后,将本就有些松的衣领整个挣了开,露出白暂莹润的肩。
容疏心头一跳,忙松了手去帮她把衣服拉上来。就在这松开的一瞬间,蝉衣忽然往上抬了下巴轻轻咬在容疏的唇上。
淡淡的知春散的香味传来,容疏手上一僵,蝉衣就跪起了身,顺势抱着他的肩,整个人往下一压,便将容疏压在了床榻上。
容疏眼角看见蝉衣散掉的青丝如水般散了下来,唇上却是一片滚烫。他伸手去拉蝉衣,却不慎握在她裸露的肩上,一抬头,看见蝉衣媚眼如丝,眸中不由得也暗了一丝。
这个时候,他莫名想到之前在满城闲王府的那一次。
好吧,他又被扑了一次。
裴晴赶到的时候,贺兰千已经将事情大概和她说了,所以,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顿都没顿一下就直接推开了门,“容大哥,蝉衣姐姐,我来了!”
然而,她声音刚落地,就看见床榻之中那一派旖旎,顿时瞪了眼,而后脸上倏然窜起一抹红色,下意思就往外走。“我,我一会儿再来。”
容疏双手下滑,拉住蝉衣往上一推,自已跟着坐起,然后一手按住蝉衣的手,另一手将她滑下的衣服扯了上来,眼中有异色掠过,但声音还算正常,“想去哪儿?过来帮忙。”
听到这话,裴晴这才想起来自已是要来帮忙的,猛地一惊,才咳嗽一声,“容大哥,我要怎么做?”
容疏指了指蝉衣的胳膊,道,“你将蝉衣的袖子挽起来,用匕首划一道口。然后在我运功的时候注意看她伤口的血,什么时候恢复到正常颜色,和我说一声。”
“好!”裴晴到底是武将之后,闻言倒也不慌张。将蝉衣扶起坐正后,将她袖子挽了起来,按容疏所说,划了一下,然后一边看着伤口,一边坐到床边,几乎将蝉衣半抱在怀里,方便容疏运功。
屋外,闻讥赶来的方夙银和月纤匆匆到了门口,前者着急地要进屋去看,却被贺兰千伸手拦下。“容疏在运功。”
听着贺兰千有些疚惫的声音,方凤很皱了皱眉,站定等候。
而一旁的月纤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远功!容疏那身体怎么还能运功?”
“不然你去?”方凤银冷冷说了一句。
月纤还想说什么。贺兰千目如寒霜看了过来。一宇一句道。“有什么等他们出来再说。不然你就离开这个院子。”
月纤眸中闪过嫉恨。却终是没再说什么。
“容大哥!颜色正常了!”一目不眨看了那伤口许久的裴晴欢喜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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