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想到那日被那男子戏弄,不禁满脸嫌恶道:“那样打秋风的亲戚,若是我有朝一日嫁过去了,定是先打发了这些无赖男子。”
顾怡脸上掠过一丝嘲讽,微微笑,没有说话。
莲香又好奇道:“你到底为何要置那林娘子于死地?她哪里得罪你了?我才不信你那些什么心慕她的谎言,这事情出来,她只有一死了之。”
顾怡微微笑道:“我喜欢的女子,嫁了我堂哥,要不是她下水救人,那女子就是议给我的。”
莲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夺妻之恨,不过真的要加快一些了,整天让那青楼女子脏了我的床,太恶心了。”
顾怡却是笑道:“颠鸾倒凤,乃是人间至乐,莲娘子此言差矣。”
莲香想起守在门外听到的那女子的娇吟和声音,不禁面上一红,顾怡却是靠近她耳边,悄悄说道:“莲娘子还是个雏儿,想是不知,却是需要个惯手教一教,才能体会。”
莲香感觉到那热气吹到自己耳朵边,又热又痒,不禁面上通红道:“顾公子自重。”
顾怡却是依然轻声道:“那沈官人一看便是个银样镴枪头,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如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人间至乐。”说罢已经咬住她的耳朵,一路啃啮下去,莲香已是身子酥软,在自己嘴巴被对方用嘴撬开,一番吮吸啃咬后,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往下涌去,又被封住嘴巴难以呼吸,头晕脑胀,自己的胸前要紧之处却已是被滚热的双手紧紧握住,轻拈慢揉,迅速的坚硬了起来。
顾怡轻轻一笑,已是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一路含了下去,莲香气喘吁吁地用手推到:“不要,不要……。”感觉到胸前樱珠却被忽然被用嘴衔着狠狠的拉长,一阵眩晕袭来,她面红声颤,娇喘微微,顾怡却是不管不顾,灵巧的手已是深入她亵裤内,犹如弹琴一般的按拨揉探起来,一边忙着又堵上了她的小嘴,深吻下去,很快下边已是莲绽露滴,顾怡看着她已被吻得情迷意乱,面如飞霞,邪恶地笑道:“果真不要?莲娘子,您看你的莲花已是开了呢。”
莲香犹是处子,无法解释自己身体的变化和渴望,只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却已经被顾怡紧紧搂抱,顶在墙上,双腿被抬起来搂在他腰间,莲香很快被贯穿的疼痛惊了张口欲呼,却被以嘴封缄,在顾怡的大力□后,她渐渐润滑的甬道,终于感觉到了极乐的感觉,情动起来,紧紧的搂住了顾怡。
四月二十,是顾恺迎娶竹君的日子,一大早顾恺已是下乡亲迎了方竹君来,江家二姑奶奶王夫人带着含真和含璞来了,含薰却是下个月也要嫁入江家,因此没来。这日江家老夫人一大早便也带着江文恪,携着王家几人一同去了顾家喝喜酒。
顾家到底是唐栖镇数一数二的富家,虽然是继室,仍然办得极为热闹,门前披红挂彩,鞭炮放了一整条街上都铺满了鞭炮的红纸屑,又在门前摆了流水席,人声鼎沸,笑语盈门。
林萱却是没去参加,虽说有些拐弯的亲,如今她却是流言缠身,再说和王家、新娘子方家又有些不谐,只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去。
大清早香附出去买菜了,林萱自在家逗着福哥儿,福哥儿已是快半岁了,十分聪明,已能熟练的翻身,又喜欢坐着看风景,不喜人横着抱他。却听到门前通报,说莲娘子来了。
林萱有些奇怪,因最近刘大娘和刘大叔一同下乡去了,只留着莲娘子在家看家,她也数日没有过来学写字了,今日过来却不知为何。
莲香走进来,看到她气喘吁吁道:“我有位远房的堂姑姑今日上来喝喜酒的,适才说走了远路头晕得很,她侄子便扶着她来我这里坐着,我想沈娘子您有些医术,不知可否过去替她看看。”
林萱愣了下,到底心慈,便笑道:“如何不行,你且等等。”便嘱咐了一番青黛白术看好曦娘和福哥儿,收拾了针囊随了莲香过去。
到了刘家,入了客房内,却是静悄悄的,床上被子掀开,不见人,莲香惊道:“啊,是不是她们等得着急,等不得,先走去医馆了,只是今日江家医馆也是歇业的,我却是赶紧追上去将她们追回来。”又抱歉地对林萱笑道:“沈娘子你且坐着,吃些糕点,喝些热茶,我快快出去追了便回来,您且稍等等可好?”
林萱笑道:“你去吧,不要太赶了,我在这儿等着便是了。”
莲香便快步走了出去。
林萱看桌上果然叠着一碟子热腾腾香喷喷的热糕,想是才蒸出来的米糕,适才用来招待客人的,她等了一会儿无聊,又是清晨才起来,才喝了点水,没有进早餐便被莲香叫来,正是有些肚子饿,忍不住拈了一块糕吃了起来,又软又甜,忍不住多吃了两块,又喝了几口热茶,才一会儿,只觉得脸上通红,天旋地转,困倦之极,心中不禁暗自吃了一惊,倒似乎是醉了的一般,软倒在地,想挣扎着起来,却身体软倦,却看到门口有轻笑声,又说话道:“姐姐难得今日无事,白日约了你来,你却是要好生疼惜一番,莫要糟蹋了姐姐的一番情意,早早便走了。”
那男子却是说:“难得今日如此良辰,不若妹妹也一同与我完了姻,却是让我以解相思之苦也好。”
那女子却是轻笑与他推搪道:“姐姐已是在里头了,却是凭你受用,日后你却要再谢我了!今日莫要辜负了姐姐。”
她心中暗惊,知道着了道,心下暗骂自己蠢钝,便挣扎着将身上的针囊里头的长针抽了一根,狠刺了自己手指一下,疼痛让她略微清醒,却看到门口打开,她闭上眼睛装昏迷,一个男子闪身进来,看她闭着双眼双颊通红软在地上,红得犹如一朵醉海棠,忍不住上前抱了满手软香起来,将她扶了躺在床上。
门外莲香从门缝看了眼,看她全无反抗,软瘫在床上,罗志正要去解她衣带,不禁身下一紧,有些思春起来,想起顾怡交代的细节,赶紧便跑了出去,往正在办喜事的顾家去了。
林萱闭着眼听到门外脚步声远离了,知道她恐怕是要去喊人,心中着急,感觉到那男子解开她的衣带,她睁开眼,双眼冷厉,那男子一愣,她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针刺到那男子眼中!
那男子哀嚎一声,捂着眼睛倒在地上,林萱犹不解恨,这是古代,毁了她的名节便是逼她去死!她死了没什么,她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她思及此处,又狠狠的往他□踩了数脚,那东西本来翘着,被她狠踩了几脚,那男子嚎叫不已,她心想要赶紧离开此地,拿了几根针插了自己的曲池、神庭、百会等穴位,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便去推门,所幸那门没有锁,也许是为了一会儿带人来方便,她只撑着出来,却发现大门是反锁的,她想了想,走到后门,那里有个鸡舍,她扶着爬上了鸡笼上,顾不得那墙上全是尖利的石头,只扒着狠命爬了过去,身上挣出了一身的汗,却是没了力气,摔到了墙下,眼冒金星,一阵一阵的黑,林萱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却是心中暗自叹一声,神佛保佑,这屋子后头,却是她之前叫林管家置下的房舍,有密道通回自己房舍,她挣扎着跑到房舍里头,找到了掩在画后边的密道,一路挣扎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香附却是买菜回来了,正在她卧室里头收拾衣物,看到她忽然从床底下爬出,身上衣服刮破多处,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吃了一惊,上前扶住她。
林萱挣扎着软倒床上,说:“去给我冲杯葛根粉来,有梨子汁也弄一杯来,要快。”
香附满腹疑虑,却手下不停的去照办了。
却说刘家酒坊里,罗志仍在地上哀嚎,洞开的门却是有一男一女悄步走了进来,地上罗志听到有人进来,正要呼救,却被其中一名双目狭长的男子干脆利落的一记刀背敲晕了过去,又看向另外一名女子道:“这却怎么处理才好。”
那女子笑起双眼魅惑,只微笑道:“自然是不能让他活着了,否则出去乱说一通,却是污了娘娘的名声,到时候小公爷责怪下来,咱们都死无葬身之地,明明是跟着保护的,居然出了这样的篓子。”
那双目狭长的男子无奈道:“都是女眷,如何能贴身保护,事不宜迟,先把他弄走再说吧。”
那男子很快的拉昏迷的罗志负在背上,轻快地跑了出去,翻墙而走,剩下那名女子拿出一张黑乎乎的帕子,往地上揩抹了一番,居然那血迹也被揩抹不见了,她整理了一番,将林萱遗落的针囊、帕子一起都拣走,又将茶水杯子、桌上的糕点一同打包带走了,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79恶有恶报
顾家正是门前车马如流水的时候,顾恺已是接了新娘回来,顾怡正在门口紧跟着顾老爷迎宾,莲香气喘吁吁的跑来,看到顾怡,暗暗点了点头,道:“江大夫在里头么?他的干妹子沈娘子适才在我家晕过去了,却是要请他过去看一看。”
顾老爷一听有些不快,大好的日子这算什么,哪里不能请个大夫,却是来添晦气的,顾怡却道:“沈娘子上次还救了嫂子的,江老夫人深为宠爱她,如今有事,不可不报,我派人去通知江大夫,你却是要进去报知江老夫人一声,横竖现在拜喜堂的时间还有,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