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一天蒋大人的提议吗?”我咽着口水,用唇轻触眼前这美味。吃还是不吃,这可真是个问题,“其实,他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说,“身为帝王,有时我想,我实在是不怎么负责任。”
阿南的眼神告诉我,她深以为然。
“可我现在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头颅会被人挂上城墙。真到那时,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后悔。”
阿南的鼻头一皱,表示她认为我没有机会。
我的唇又轻轻的触她的鼻头,阿南扭了脸回避我。
她不知道,我有过一次机会,而且这机会正是她给我的。
我喷着酒气,“冯家势大,我得谨慎。”我说,“比如军队,建章营的事你也看到了。大肇二十余营兵马,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实际控制有没有一只巴掌多。”
阿南惊讶的看着我。她肯定没想到我这么不堪。
我向她点头,表示我没在玩笑。
“我缺人。阿南得帮我。”我大言不惭的哈着酒气。反正我喝了酒,就可以无耻一点,“比如开春后的大比,我想利用阿南的号召力,多招些南方的士子参与。”我的唇落下去,决定还是吃了身下的丽人。我饿了还在其次,主要是想起,该让她溜+达x.b.t.x.t好好复习一下我与她之间情谊,免得她老用现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我。
“阿南,你可还记得我们在江南时,你帮我捉到老九的事?”我问她。
乘着她还在懵懂,我已经悄悄抬起她的腰,解她的裙了。
阿南迷迷糊糊的努力回想。
“那个帮老九的刺客所用的面具……”
“哦!和今天何紫鱼用的一样!”阿南一下子想了起来。“像是在人脸上贴了个假面,喜怒哀乐都看不出来,只能崩着。没有我给皇上易容的法子好。他们的脸一看就是假的。那刺客一进船舱就被我看了出来。”
阿南的思绪被我引到了刺客身上,话就一下子多了起来。我悄悄解了她的裙她都没注意到。
“对,他们一样。”我说,又悄悄把她的小袄向上推一点,“这下阿南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追问冯嫣儿了吧?何紫鱼死了,那个刺客说不定就会来了,他会通过冯嫣儿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皇上是说,那个刺客也与冯……他不是九王派来的人吗?”阿南先是不解,既而哦了一声。
我以为她想明白了老九与冯家的关系,忙不叠的点头。没想到她却一把抓住了亵裤的带子。一双大眼瞪着我。
我抹一把脸,厚着脸皮,“我们说好了坦诚相见的。”
大眼睛里全是怀疑。
“好吧。”我承认,“我想和阿南亲热了。”我亲亲她,“想要儿子。老九和二哥都有儿子了。阿南也给我生一个吧。”
阿南小心的看着我,防贼似的,“林美人……”
“别提她!”我有些沮丧,“我现在只想要阿南生的儿子。”我这回不客气了,粗鲁的扒阿南的衣裳。
阿南没有挣扎反抗,她只是有点吃惊的看着我。好像脑子里有个闸门还没打开,无法把我们谈论的事情与眼下我的急迫联系起来。
“那个……刺客……是……不是……”
此时,她已经失去了她的亵裤,我正一边努力挑逗着她,希望她快点打开自己,一边把她的兰花小袄扒了开来。这使得她根本无法好好把话说完整。
“那个刺客名叫李逸,”我说,“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反正我估计再见到他,他也不一定会还用这个名字。”
“他……”
“有些事,我也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阿南别问我。老九也好,冯家也好,甚至还有那个归命侯,他们如何会勾结在一起我也不知道。”
我三下两下,也扒光了自己。然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覆住阿南的身体,抱紧了她。好像怕她跑掉了一样,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凉意,可却和以前一样,给我的心温暖的感觉。
“所以阿南对宫里的事先缓一缓,给我点时间,我想将他们一网打尽。”我用自己的炙热蹭着阿南的身体,急急的想快点得到她。同时把自己的心紧紧的贴着她。
到了如此田地,阿南也只得叹气了,“皇上容妾缓一缓,妾……啊……皇上……缓一缓……缓一缓……”
早晨天没亮,宫里又是钟鼓动齐鸣,想把人早早弄起来。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没有一丝亮色的天空叫苦不叠。夜里玩得久了,此时还觉得有些乏,懒懒的不想起床。可外面很快就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那些宫女和宦官们在准备我们祭祖的仪式。今天可是元旦之日。
我揉一揉怀的人,阿南睡得真死!外面这样吵闹,她居然能一动不动。我的手心处正是她最该长肉的地方。现在摸摸,倒是比先前大了一些,软软糯糯刚好适手,小小的一点正好抵着掌心,让人无限的遐想。不过她还是远没长到大包子的规模。只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她,连睡梦中,手都一直舍不得离开。
怀里的人被我骚扰。终于哼了一声。然后放肆的伸了个懒腰,蹭得我浑身一阵酥麻。
“起床!”我下了命令。今天可不是能迟到的,祭祖是大事,大礼服穿起来也很费事。
嘴里说着起床,身体却又骚扰似的对着阿南蹭了又蹭。
怀里的人害怕了,终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皇上,妾想起来了,金陵遇到的那个刺客说话是纯正的洛京的口音。”
我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儿,一翻身坐了起来,“到了此时还在想他!”
阿南咯咯一笑,看上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他一定会回来找皇上的。”她说,“皇上可以缓一缓,他那边未必肯缓一缓。”这小东西又来了!为下她牢牢记得我的缓一缓了。我估计我的缓一缓能被她念叨很久很久。
阿南还真记仇!
穿着大礼服的阿南出乎我的预料。她似乎比宫中任何人都适合穿成这样。倒不全是因为她穿着这身衣服时的庄严气象,更重要的是她的淡远的神态和宁静的目光,让人觉得她天生就该穿成这样。有许多人可以装扮成庄重的样子,却不见得有这样骨子里的淡然。那是阿南骨子里带来的南朝风度,天生的公主气质其实是大雅至俗,俗而后雅。
我突然想,若是阿南穿上一品皇后的服色,一定是再合适不过。这宫里没人比得上她这骨子里的从容。
长信宫的门口早被人铺好的芝麻秸。我牵着阿南的手,一路走出去,只听得脚下一片声的劈啪响。
如意领着两宫的宦官大声唱喝:“除岁(碎),大吉(秸)。”一路把我们送到了祖庙前面。
今天很是意外。以往次次比我们早起的母后,竟是还没有来。最爱打花胡哨的冯嫣儿也是连人影都看不见。
比我们到得早的,只有钱宝宝一人。她站在祖庙的空阶下,一个人枯等其它人的到来。此时天色尚早,空气里还有些寒冷。祖庙前大槐树夹列,平日就照不到阳光。这时候更显得阴湿寒凉。钱宝宝不知为什么。也不进旁边的阁中坐着。宁可站在这里等人。
看到我和阿南携手而来,她的目光快速一瞟,又飞快的滑开了。只按着礼节向我的阿南见了礼。
阿南没话找话,问她有没有听到昨夜宫外的爆竹声。“民家的爆竹比宫中热闹,”阿南笑着说,“尤其是午夜时分,天空都染得通亮了。我还扒着窗向外看了一回。”阿南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钱宝宝说。
钱宝宝却是好像没听到,连看都不看阿南一眼。她只紧张稀稀的伸长了颈子,向着前面路上观望。
我看她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
“林美人那边没事吧?”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
“林美人那边妾已经不去了。”钱宝宝干脆地说,“母后说得对,听天由命罢了。皇上莫以为妾在此事上有什么私心。”她这样说的时候根本不看我。
这让我想起上次没让华大夫把孩子剖出来,其实是对她最不利的。
这样一想,我心里就有些悻悻。不知钱宝宝会怎么想那事。若说起来,我当初的决定就有些私心。第一,我固然是不想就此害林美人一条性命,绝没有为了得一个儿子就杀了母亲的道理。第二,我也确实考虑到我的长子母亲身份的问题。若那孩溜+达x.b.t.x.t子剖了出来没娘,势必得给钱宝宝养育。钱宝宝就成了我长子的母亲。我当时心里一转弯,就本能的觉得这事不妥。
我不知道阿南会不会在乎,反正我现在不像我开始时以为的那样随便了。在内心深处,我本能的把那个位置留给了阿南。
我也不知道钱宝宝知道不知道我心里的盘算,反正她现在神不守舍的,看起来很不正常。
“昨日我身边坐的,有一位是归命侯的夫人。”钱宝宝突然说。她还是不看阿南,只对我说话,“那女人说话很不地道,皇上要小心些。”
我愣了一愣,不明白她何以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
可说完这话,钱宝宝眼睛一斜,又引着颈子去看道路上的来人。此时又有几个妃嫔走了过来。还是没有母后和冯嫣儿的影子。
相似小说推荐
-
[NP]十二夫争宠 (坏坏太坏) 半妖小熊,粉发粉眸,纯洁好骗——雪宝。 ◇娘子,娘子,雪宝最最喜欢娘子了! 高傲自恋,紫发紫眸,万年毒蛇...
-
孽欢,美人出墙 (心雨留香) 红袖VIP2013.10.9完结是美女就有资格出墙吗?作为一个宠妾,她却不爱她的夫,在夜深人静时与他人缠绵纠缠。步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