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烟看到冲进来的穆离渊愣在了当场,反应过来后连忙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吞吞吐吐道:“我……我洗好了。”便立即要出去。
穆离渊也被步非烟活色生香的身子给弄呆住了,步非烟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部分身子的时候他更觉得绝色yòu人。直到步非烟慌忙逃离的时候他才问道:“阿离没事吗?”
步非烟便走便道:“我没事,只是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清凉的东西。”
穆离渊从没见过步非烟如此慌乱的样子,他脱了衣服下了水,四处触碰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笑了,原来这池水里按了一块玉座,想必是为了方便沐浴所为,步离再坚强大方,也是个传统的柔弱女子啊。
穆离渊沐浴后出来就见步非烟局促的坐在那里,脸红红的,还未从刚才的意外中恢复平静。
穆离渊走过去关心道:“刚才可是吓到了,其实你碰到的不过是玉座而已。”
步非烟看了穆离渊一眼又低了头,她哪里是在为碰到的东西脸红,她不过是因为身子被他看光而觉得害羞和尴尬。
步非烟低声道:“我没事。”
穆离渊道:“想必曾经住在这里的前辈一定非常爱他的夫人,所以采用了上好的古玉做成玉座,只是为了方便夫人沐浴。阿离心中的夫君是否也是这样的?”
步非烟沉默这没有说话,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大气与镇定早已跑得一干二净,所剩的不过是那个从未表现出来过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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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忍痛拒绝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八)忍痛拒绝
步非烟越发的显露出大气与镇定下的娇弱,穆离渊越是怜惜,于是对她也就越是温柔:“阿离累了,早些休息吧!”
步非烟钻进了穆离渊整理了的床上,又看向了穆离渊,这样共处一室除了脸红心跳之外难免尴尬。爱夹答列相比之下,穆离渊则是坦荡了许多,动作连贯的上了床,并躺在了步非烟的旁边。
步非烟的心跳加快,有些难以言语道:“离渊,虽然我们彼此倾心,可同床共枕似乎有些不妥。”她先前就有感觉穆离渊不是那么刻板的人,可到了这个地步,她一下子也放不开。
穆离渊一愣,越发的觉得这步离就像秦子然所说的那样不容易摆平,伸手拨开她的发丝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道:“我们迟早是要在一起的,又有什么呢?难道阿离看了那么多传奇,依旧看不开。1”
步非烟倒觉得穆离渊所说的是有道理的,那传奇里的情深有好多浪漫柔情呢,难道她还不能相信自己心中之人么?穆离渊的气质足以征服所有人对他的不好的疑惑,对爱慕她的步非烟就更不用说了。
美人散发、肌肤如雪、香气醉人,微弱的烛火下,穆离渊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躁动,在吻过她一次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此时更是忍不住想要吻上那诱人的双唇。他终于覆上她的唇,浅尝深吻,美好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加深入的品尝这美好的滋味。
穆离渊虽不是滥情的纨绔子弟,可也从来不压抑男女之事,所以品尝过的女人不少。如今躺在床上,而身边就是一个温柔大方的绝色美人,他正吻着她,滋味美好让人不能放弃,身体里升起的一股yù huō他哪里还舍得压抑下去?他的吻越来越用力,手也向她的腰际探去,解开了她的衣带,又沿着曲线向上游去。
步非烟被穆离渊吻得喘不过气来,心中的紧张难以纾解,同时也忘了去推开他,只是狠狠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穆离渊的手指非常的灵活,解开了她的中衣,露出里面淡紫色的肚兜,映衬着她如雪般细腻的肌肤,格外的诱人。他心神一荡,手已经伸了进去……
步非烟的身子越发的绷紧,她想大喊,可嘴却被穆离渊狠狠地吻住,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除了能抓住床单外,已没有了任何力气。
穆离渊扯下了步非烟的肚兜,吻也离开了她的唇移至她的颈项,那酥痒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酥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太清楚:“离……离渊,不要这样。”
穆离渊欲wang高涨,哪里还听得到步非烟那细若蚊虫的呼喊。步非烟感觉到穆离渊的动作越来越进一步的与她接触,接下来的事情也是可想而知的,她的心遭到狠狠的一击,身体里突然爆发了一股力量,猛地把穆离渊推开了。
穆离渊还是第一次在床笫之间被女人拒绝,而是在他欲wang高涨的时候被拒绝。他看向了发丝凌乱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步非烟,因为欲wang得不到疏解而有些失声的问道:“难道阿离不喜欢?”
“我……”步非烟不知该如何说,她并不抗拒他的触碰,只是在嫁给李功业为妾的前一夜失去清白的事已经印刻在了她的心里,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卑贱的妾,一个有夫之妾,她要怎么和他在一起。
穆离渊见步非烟犹豫,再次问道:“阿离,告诉我?”既然彼此倾心,又为何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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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不清不白
孽欢,美人出墙,(二十九)不清不白
步非烟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于是道:“我们虽然彼此倾心,却也不能就如此不清不白。1”咬了咬牙道,“我一时还难以接受。”
穆离渊有些不相信步非烟的说辞,却也顺着道:“如今我们独处一室,早已无清白可言,阿离觉得不是吗?若是阿离真的觉得我唐突了你,我在此道歉,你先休息,我去洞外守着。”
穆离渊从床上起身就要走,步非烟急道:“外面不过是一个凸起的峭壁,离渊要如何呆在那里,你不要走。”
穆离渊苦笑道:“阿离,你不了解男人,我既倾心于你,又怎么能做得到看着你感受着你的气息却保持着清心寡欲呢?”
步非烟顿时语塞,想要辩解些什么,而穆离渊已经大步离去。1
穆离渊的胯下涨得难受,若是不快些离去,他难保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他穆离渊还是第一次如此委屈自己。
峭壁上的风很大,穆离渊被微凉的风吹得清醒了不少。这场赌约本来可以提前结束的,可这步离看似不懂世事却比一般的女子难以得到。他解开了袍子,想让风吹醒自己的欲wang。他的确是因为赌约而要得到她,可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又有多少不是出于真心呢?包括他对她的欲wang是如此的明显,和以往大有不同。
步非烟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心里想的都是穆离渊。外面虽然星光璀璨,可深夜的风哪里是一个常人可以受得的。她刚才的话是不是过于伤人了,拒绝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不该说什么不清不白。
步非烟一直关注着洞外的情形,但她却听不到洞外的任何响动。注意得久了,耗费了不少的精力,竟也从难以入眠的状态中睡了过去。
穆离渊开始把自己和步非烟完全隔开是为了冷却自己的欲wang,如今欲wang消减,他听着里面沉稳的呼吸声也松了口气,她睡了。他坐下来,依靠在石壁上,这样风吹的夜,他也应该能够入眠吧,他原本就不是个容易失眠的人。
有心事的夜格外漫长,步非烟因为心有所挂很早就行了,烛火已经燃完,洞里因为天亮了而变得清晰可见,可步非烟却没有见到穆离渊。她心中一慌,就冲了出去,穆离渊正依靠在石壁上闭目沉睡。步非烟心中有了些悔意,自己昨晚怎么就睡着了呢,应该让他到里面来睡的。
步非烟在穆离渊身边蹲下来道:“离渊,到里面去睡好不好?”
穆离渊微微睁开了眼睛道:“阿离,是你在叫我吗?”
步非烟觉得穆离渊精神有些不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这么烫,是不是感染上风寒了,这衣服怎么也敞开着?”她心里觉得愧疚心疼。
穆离渊明媚的一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穆离渊越是这样的明媚开朗,步非烟的歉意就越深,她拒绝了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对自己如此好的人在寒风里过夜。她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有些哽咽道:“这怎么叫没事?”
穆离渊见步非烟如此担心自己,一把把她搂入怀里道:“有你如此挂心,受点寒冷又何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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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细心照顾
孽欢,美人出墙,(三十)细心照顾
在步非烟的坚持下,穆离渊被要求躺在了床上。1穆离渊再三表示自己只要多喝点水就可以了,可步非烟却要他好好休息,自己去取了清水烧水。
穆离渊本是练武之人,受点风寒并不碍事,可步非烟如此热心,他倒是有了看戏的念头,看着她这样为了自己忙来忙去,他心里暖暖的很受用。
步非烟烧好了热水用冷水冰了一下再让穆离渊喝下,其细心体贴让穆离渊大为吃惊:“原以为阿离是富贵或是权贵人家的女儿,两手不沾阳春水,却没想到是如此贤惠。”
步非烟睡下眼眸道:“我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对于厨房之事也不是一点不懂,只是对做饭烧菜并无天赋。”
穆离渊道:“阿离家中一定没有姐妹,父母也一定还健在,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