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芷摇头晃脑,随后素手状似无意的拂过脖颈在下颚处摩挲了一下,而她的动作也让其他几人看的分明,那脖颈处凸起的喉结有多么明显。
“呃,粉爷,我大哥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啊!”
君玄澈察觉到气氛有丝压抑,赶紧打圆场,他好不容易认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断然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影响了关系。
“呵呵,无所谓,爷我被认成娘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得了,你们慢坐,爷不奉陪了!”说完不等君玄澈以及君玄雨有任何动作或者话语,白芷挥手示意巧柔后,便率先起身离开,如同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就下了二层。
只不过看在君玄澈的眼里,总觉得她好像是…生气了?!
君玄雨凝视着白芷已经出了茶楼的身影,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如此一个有意思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但即便她的伪装功夫做的那般好,却依旧没有逃过他似雾般的双眸。
“大哥,粉爷是不是生气了?”待桌前只剩下君玄澈和君玄雨以及在一旁生闷气的白轩时候,君玄澈撅着嘴,眨巴着小鹿一般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大哥。
君玄雨摇头,眸中精光闪烁:“下次见面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傻了两秒,随即君玄澈美了,乐了。
按照大哥的说法,他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呗!
“太子,何必对他这种市井小徒如此上心?”白轩此刻黑着脸,显然是被白芷气的不轻,但在君玄雨的面前,却又不得不隐忍。
君玄雨看着白轩脑门上还带着一滴茶渍,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好像是自己刚才喷的吧,继而摇头苦笑,他向来冷静的自持力,在遇到这粉白之后,竟然破功了。
“轩,有时候表面的东西只是幌子,他是否是市井之徒,咱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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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茶楼,白芷再次变成了街道上的登徒子,对着往来的各色女子谈笑风生的好不自在,随后在一个不经意间,对着巧柔说了一句:“一会去查一下刚那两个人是谁!”
“嗯。”
巧柔应了一声,她与性情大变的小姐在一块月余的时间,自然能够明白她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含义,相比较来说,她更加喜欢现在这个活灵活现的小姐,而不是之前那个懦弱胆小,惺惺作态的女子。
虽说现在的她在将军府中同样是那般表现,但巧柔是明白这不过是小姐的保护色,即便她并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小姐的性格就千变万化,可这并不会改变她对小姐的衷心。
是夜
白日里溜溜达达回到将军府后的白芷,秉持着柔弱的风格对着娘亲苏曼荷一通撒谎之后,成功的蒙混过关。
此时夜幕降临,苏曼荷也早早的就栖身就寝,躲过了所有将军府的明岗暗哨,白芷穿着一身黑色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身边自然是伴随着与她形影不离的巧柔。
“小姐,晌午在茶楼里面的人,暗红色衣服的当朝太子君玄雨,那个跟你勾肩搭背的就是当朝的四王爷,君玄澈!”
巧柔与白芷走在路边,随后趁着前行途中,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白芷,当她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是当朝太子和王爷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她们家小姐当时都做了什么?!
闻言白芷一个紧急刹车,站定在原地,璀璨胜过星子的双眸微微眯起,君玄雨和君玄澈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如今北冥国的皇帝君空共育有三子一女,分别是太子君玄雨,二王爷君玄烨,大公主君玄晴,四王爷君玄澈,而这君空的后宫也是十分独一无二的只有一国皇后一个女人,传闻这皇后正是南诏国的皇女,两国之间当属联姻性质。
白芷心思千回百转后,不屑的笑了,没想到她来这里一个月后,竟然有机会遇见皇宫内的王孙子弟,而且还是两个站在权利顶端身份不一般的人,有意思!
很快,当白芷和巧柔来到近郊平原的时候,粮铺的掌柜已经带着不少店内的伙计等候,看到白芷的到来,立刻躬身上前:“主子!”
“有动静么?”
凭白芷的猜测,这块土壤按照往年的作物生长习性来看,不可能突然间产量下降的如此严重,在现代的时候,同行之间的挤兑和小动作,她是熟知在心的。
掌柜的悄声附在白芷耳边说了一句:“刚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进入咱们庄稼地了,我怕打草惊蛇,已经让阿青过去跟着了!”
“走,过去看看!”
此时的白芷一身正义凛然的气势,没有了白日里吆五喝六流里流气的作风,也没有将军府内唯唯诺诺惊慌失措般的胆小怕事,带着掌柜田原率先一步向庄稼地走去。
高高的麦穗在夜风中簌簌的迎飞摇曳,地里的熟土散发着庄稼地独有的气息,而就在白芷带人漫步走进的时候,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嘿嘿嘿,老子就不信,有了这些小宝贝的帮忙,你们东顺粮铺还能坚持多久!”
☆、006:尼玛,不带这么骗人的!
白芷扯着嘴角,挥手让身后的人停步,自己慢慢踱过去,站在那人的身后幽幽的问着:“这是什么宝贝?”
“嗨,这你都不知道,瞅见没,老子花了大价钱买的大田鼠,专吃…”那猥琐的声音手里抱着一只足有两月猫咪大小的田鼠,笑的那叫一个得瑟,说着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另外刚才是谁问他?
而后那蹲在麦地里,手边还放着一个黑色大布袋子的人,一手抱着田鼠,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回头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个铁拳,直接打在了他的右眼上。
然,还没等他出口哀嚎或者是提醒不远处的同伙,嘴里就猛然被塞进了一口熟土,呜呜咽咽的说不了半句话。
白芷拍了拍手,看着那个边呕着嘴里的脏物,边伸手要将那黑袋子打开的人,不怀好意的一笑,动作迅速的从衣襟内拿出手绢,堵在那人的嘴里,随后不待所有人反应过来,白芷一把打开黑色的大布袋,三两下就兜头罩下,将那男子的身体全部没入袋子内。
不过幸好这袋子够大,从上到下恰好遮住男子的膝盖位置,随后将头上的头绳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袋口在男子的双腿上系紧,随后毫不留情的一脚将那男子踹到在地,任由里面被饿了多少天的田鼠在那人身上肆意而为。
解决了这边,白芷再一招手,带着身后看傻眼的众人,开始穿梭在田间,此时不知道这伙人已经来了多久,尤其是当白芷看到那人手里的硕大田鼠时候,气不打一出来。
那田鼠一看就是庄稼的克星,而且刚刚那人拿在手里的时候,田鼠乍一闻到麦香味,就扭动着身子要钻进去,显然绝对是饿了不止一天两天。
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也绝对不能忍!
小半个时辰后,白芷以及粮铺的伙计与掌柜,看着面前四个同样遭遇的男人冷笑不已,就这手段还跟她白芷玩阴谋,玩鸟去吧!
四个人皆是以白芷的手法,全部被装在黑布袋子里,只有那膝盖以下露在外面,里面呜呜叫唤的声音在夜空下十分渗人。
冲着掌柜打了个眼色,随即掌柜的走到一人身边,作势要打开布袋,又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白芷低声询问:“主子,这田鼠…?”
“无妨,我自有办法!”
既然主子如此说,掌柜的也不再顾忌,随着布袋被打开,那田鼠一窝蜂般的跑了出来,瞬间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麦田内。
而那最先从袋子里被解救出来的人正是第一个被白芷扔进布袋的,此时已经没人样了。
一脸的抓痕,身上的衣物也破损严重,特别是那鼻子,高高的肿起来,上面好像还少了一块肉?
见此白芷更是怒不可遏,居然找来的是食肉类的田鼠,他大爷的,她东顺粮铺这么好欺负?
“谁派你来的?”
话不多说,白芷直截了当的问话,而那令人不忍直视的男子,目瞪如牛的看着白芷,颇有胆识的来了一句:“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刘农嘴里问出话,不可能!”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愤慨激昂!
但是他的名字,刘农?流脓?
白芷负手而立,笑的那叫一个妖媚!但是,了解她这么怒火之下还能笑得出来,足以说明这笑不简单!
“不肯说?呵呵!”两声略带空灵的笑,再加上白芷一身黑衣,在这夜幕下,诡异的令人发毛。
随后白芷凝望夜空,似是带着淡淡的惋惜开口:“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说完低头看着那个眼底已经有些慌乱闪现的人,璀璨一笑!
无缘无故的,那人就被白芷的笑吓的一哆嗦,这人怎么说话都不着边,“你…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十里八村都是我老刘家的人,没人敢惹我,实相的赶紧放我回去,不然…不然小心我端了你的老窝!”
笑看着自称是刘农的人在那咋咋呼呼,白芷也不在意,直接解开了上一句的谜底:“而是我和你!”
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愣是让刘农想了三分钟,继而结巴的问着:“你…你什…什么意思?杀人…杀人犯法的!”刘农害怕了,他们不会是要杀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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