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颐,我是不是老了?”苏媚对着铜镜轻轻抚摸着眼角浅浅的皱纹,问道。
左敦颐放下眉笔,又拿起一支金步摇在她的发髻间摆弄,寻找着最恰当的装饰位置,笑得十分温柔:“不老,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胡说。”苏媚娇笑着,“连我们的女儿都长大了,我又怎么可能永远年轻呢!”
“嗯,我们女儿长大了,还很乖巧!可是——”左敦颐放下金步摇,转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话锋一转,“媚儿,你儿子似乎不太听话!”
“什么意思?”
“他今日连早朝都没上,听说经常流连在锦瑟宫那个什么舞妃床上,身为一国之君,只顾着在床弟之间忙碌,这成何体统?”左敦颐板着脸,语气夹着怒火,“你的好儿子,他不宠爱婉儿就算了,竟然被这么个妖媚的女人迷惑着,万一一个不慎,我们几十年来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苏媚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缠上左敦颐的手臂,保证道:“放心!我会看好天佑的,我绝不会让他影响到你的大计,这天照国,迟早会送到你手中!至于那个舞妃,我自会处置她!”
左敦颐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叹息道:“唉!媚儿啊,方才我语气太重,你别放心上。”说着,忽而将她拦腰抱起,走往大床,语气也变得暧昧,“我所做的一切不还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为了我们今后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凡事都必须谨慎啊!”
“我明白的,敦颐!”
话落,床上的纱帐被拨落,阳光透过窗棱洒在两条半透明纠缠一起的身影上,室内开始浸染了糜烂的气息……
晴欲~最是浓时,不料被闯入殿内的声音打断——
“母后!母后!给儿臣金牌吧!儿臣有事要出宫!”皇甫天恩不顾宫婢的阻挠,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她隔着纱帐见床上有人影在晃动,还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没想到一掀开纱帐,床上的一幕令她陡然一震,“母后!你、你、你们——”
一直被她尊敬、被她视为榜样,仿若完美女人般存在的母后,此刻,居然跟男人在苟~且?
突然被捉~歼在~床,而且是被一向最贴心的女儿看见这么不堪的一幕,苏媚自知难以解释清楚,只得匆匆推开左敦颐,急忙罩上衣衫。看见皇甫天恩深受打击的模样,苏媚的心也不好受。
“天恩,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母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背着已逝的父皇、背着皇兄、背着儿臣做出这种事来?”皇甫天恩难以置信地步步后退,眼眸中渐渐染上悲痛和愤恨之色,“你是太后娘娘啊!你曾经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首啊!”
苏媚想捉住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了。
左敦颐也套上了衣物,一脸慈爱般对她解释着:“天恩,不要责怪你母后,我与你母后相爱多年,一切都是情不自禁的,早在你母后进宫前,你母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那也不代表你们现在可以苟~且!”皇甫天恩最讨厌这种情不自禁的说法,激动喊着,“你身为朝廷重臣,竟然知法犯法淫~乱后宫,勾~引我母后,我要告诉皇兄,我要让皇兄砍你的头!”她本是听说三皇兄被定叛国之罪、死于天牢,就想来问苏媚要个出宫金牌,去王府看看能为死去的三皇兄做些什么,毕竟,三皇兄生前也对她很好。可万万没想到,会再长乐宫里撞见这么恶心的事情,母后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完全破灭。她很慌、她很乱,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皇帝兄长来解决问题。
可惜,皇甫天恩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人猛地扯了回来,并且左边脸颊猝不及防吃了个耳光,火辣辣的痛觉使她的泪水簌簌落下——
“母后,你竟然打了儿臣?你以前从不打儿臣的……”
苏媚痛心道:“天恩,你不能对左丞相大逆不道,左丞相……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不、不可能!不会的!儿臣不信!”皇甫天恩惊愕地瞪大了泪眸,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疯狂地咆哮着,“儿臣是父皇的血脉,儿臣是真正的天照国公主!”
“天恩!”看着她跑了出去,苏媚追也追不上。
左敦颐从背后抱住苏媚,说:“没事的,她迟早会接受这个事实,等到我登上皇位之日,她也是真正的公主!”
“但愿如此。”话虽如此,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心里还是隐隐担忧着。。
☆
“这里是什么地方?”霓裳坐在书房中,隐约感觉这个地方是她来过的。
银月拉下了她的儒巾,让她的长发披散着,呈现一种自然秀丽的美感,修长的手指卷起一缕青丝,轻声回答:“一处被查封的府邸,屋子外是一片梅林,有着奇门遁甲之术,因此一般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而且这里的梅花四季吐蕊、幽香四溢,这个地方对你来说应该不陌生。”
霓裳一下子就猜到了,下意识地握住脱臼过的手腕,仿佛还能体味到当初的疼痛,也再度回忆起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这里是梅苑,为什么带我回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银月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钻研着她失明的状况,“这里有一条暗道,一直通到城外,如今皇甫天佑为了寻你回宫已经封锁了整座京城,从城门那边,我们是出不去的。依照皇甫天佑的个性,也迟早会翻找到这里来。”
“那我皇兄会有危险吗?”霓裳担忧地问。
银月起身,走向桌案,长长的银发荡漾成一个优雅的弧度:“放心吧,南宫若会保他周全的,想必,南宫若和欧阳轩当晚会救上官锦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协议还在,水清国就是上官锦的强大后盾。”
“我有时候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这些事情会这么清楚?”霓裳侧着头,静静笑着,宛若低调绽放的梅花,“而且,每一次我有事,你都会出现在我身边,感觉就好像……我们之间有着某种羁绊。”
“我以为你会说,感觉我们像是命中注定的恋人,而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你。”银月的语调半带着认真、半带着轻浮,霓裳听着这句话,双颊倏然红得像屋外的红梅。
她深深地爱,爱到国破家亡、一身伤害,尽管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已经死了,可是她仍然无法把他忘记,甚至每一次想起来都会感到心痛……以至于,不管是好是坏,她都不敢再轻易去爱。乐花他中就。
银月从书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银碗,又取出一个装满冰泪石的小盒子,随后银光一闪,他左手食指的指甲诡异地瞬间长长了,指甲轻轻划过右手手腕的动脉,鲜红的血液流满小银碗,一颗晶莹剔透的冰泪石快速溶化其中。他捧着小银碗走回霓裳身边,眨眼间,他的指甲的长度恢复了原样,连手腕上的伤痕也消失无踪。若有人看见,必定以为这一切只是幻觉。
“把这个喝了,能治好你的眼睛。”他的声音渗着细致的温柔,像是春风拂过,令人无比舒适难以抗拒。霓裳没多问,顺着直觉信任着他,乖巧地喝下小银碗里狐血。尽管味道有些血腥,可她也只是皱了皱鼻子,像极了爱撒娇的小女孩。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霓裳就感觉眼皮重重的:“银月,我觉得好困,好想睡觉。”
“那就好好休息,睡醒了,我们再离开京城。”银月自知狐血和冰泪石搀和药效虽好,但有副作用,便开了书房的机关,把霓裳抱进了暗道里的密室。密室里以夜明珠照明,只有一张寒玉做成的床,对练功之人的内功大有增益,可对于霓裳柔弱的身体却是另一种负荷。
“好冷。”
“我抱着你睡。”说着,银月也上了寒玉床,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温度从他结实的身躯一点一点地传递给她。她匍匐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有力而富节奏感的心跳声,渐渐地安稳入睡,梦中的画面也一一清晰地展现开来……
☆
自远古起,九重天上就有一座天宫,飞阁流丹,雕梁绣柱,庄重而辉煌,是人间凡人永远无法想象和到达的地方。紫织自小视天宫为囚笼,这一天,她终于趁着天后寿宴时所有人都喝醉了琼浆玉液而有机会偷跑到人间。
森林里,鸟儿歌唱、花草摇摆、河水叮叮咚咚,还有很多可爱的动物陪她玩,她是天女,毫无疑问拥有着与动物们沟通的能力,光是小小的一片荒山野岭,对于从未离开过天宫的紫织而言也是一片新天地。
“小兔子,我教你唱歌跳舞好不好?”紫织把怀中的小白兔放下,又摸了摸梅花鹿的脖子,“小鹿,你也要好好看着哦!”
红纱羽衣随风轻轻飘逸,森林中回荡着动人的天籁之音——
☆额,这里开始是梦与前世的结合,没有最狗血的,只有更狗血的。
103、(生日快乐)
自远古起,九重天上就有一座天宫,飞阁流丹,雕梁绣柱,庄重而辉煌,是人间凡人永远无法想象和到达的地方。舒鴀璨璩紫织自小视天宫为囚笼,这一天,她终于趁着天后寿宴时所有人都喝醉了琼浆玉液而有机会偷跑到人间。
森林里,鸟儿歌唱、花草摇摆、河水叮叮咚咚,还有很多可爱的动物陪她玩,她是天女,毫无疑问拥有着与动物们沟通的能力,光是小小的一片荒山野岭,对于从未离开过天宫的紫织而言也是一片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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