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五官过于的深刻了一些,像雕刻的大师,把笔画深了许多。才会让大家伙,在第一眼见到贺元璋本人时,觉得他的样子怪怪的。然后,“丑”之一字,便是上了眼帘。
杜齐好想到此时,心中又是暗暗想到。哼,不过是人云亦云。其实,贺大郎人不错了。至少,瞧着贺大郎对小伯玉时的好态度,杜齐好瞧着就觉得,起码是一种不错的开始。
第二日,贺齐氏在朝食后,挺关心的问了话,道:“昨个晚,你们小夫妻二人,歇得可好?”
当然,贺齐氏会这么问嘛,完全是因为今天早上,她可是接到了嬷嬷通知,说那啥啥的,没有大少夫人的“元帕”啊。
元帕啥的,不过是古代新婚少女的落-红-帕-子。毕竟,古代的女子结婚,那什么贞洁很重要滴。
“娘,我才会回来,昨晚有些困了。”贺元璋打头回了话,还是又看了一眼杜齐好,再道:“再则,阿好是我妻,当初新婚之日,让她受委屈了。儿子的意思,是想府里再挂了红彩,一家人之间聚一聚,算是补一个新婚之礼。”
没错,贺元璋这是给杜齐好,一个大大的体面。
当然,贺元璋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在昨天他回府后,听了府里的“得用”人,禀明了详细消息。
表面看来,他娘贺齐氏,似乎待这个长媳不错,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可长媳妇应该得到的管家权利,莫说全部了,便是一丝一豪,杜齐她也没有沾到。
晋阳县伯府,是百年的勋贵人家。里面的奴仆,少不得盘根错结的家生子。贺元璋明白一个理,那就是夫妻一体。媳妇在婆母那里,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体面,为了不让那些不长眼的奴才轻贱了万春园。
贺元璋本人嘛,是准备亲自动手,把这份没贴好的体面,再是糊上一层,披了一个光鲜。
081 洞(房)进行式
贺齐氏听着贺元璋的话后,是看了杜齐好一眼,然后,贺齐氏见着杜齐好的脸上,是微微露出的吃惊神情;她的心中似乎有些眉目后,便是收回了目光,说道:“既然老大你有心,为娘哪能拒绝。”
贺齐氏同意了贺元璋的话。
所以,当天晌午后,贺府的仆人,便是忙着挂着红灯笼,结了红彩布,把伯爵府里装扮的红红火火。
贺元璋和杜齐好重温一回新婚,倒是有那么两分意思。
在夕食后,府里众人都是祝贺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啥的,贺元璋高兴的饮了两杯谢酒后,回了他和杜齐好的婚房。
屋内,有龙凤烛正在燃着,贺元璋进屋后,是打发了侍候的仆从。等到屋里没有外人后,贺元璋拿起了称杆,挑开了杜齐好的大红色盖头。“阿好,今日很美。”贺元璋说了此话道。
杜齐好听着这话后,是稍稍的抬了头,对贺元璋回了一个笑容。
这算是无声的回答吧。贺元璋走上前,牵住了杜齐好的手,问道:“等了许久,饿了吗?”
“有一点。大郎呢?”杜齐好问道。
“陪爹娘小饮了两杯,正好回来与你一道用些吃食。”贺元璋笑着回了话道。两人随后,是绕过了屏风,走到了外间的桌前,一道落了座。杜齐好看着桌上,摆得满满的吃食,是更加觉得肚子饿了。
“大郎,尝尝。”杜齐给贺元璋夹了雍州当地的饼食,然后,又是给她自己夹了一块小馍馍。
二人都是用好了吃食后,贺元璋是主动的提了酒壶。倒了两杯酒。
“往后,府里就拜托阿好了。”贺元璋将一杯酒,递给了杜齐好,说了此话道。杜齐好接过酒杯,与贺元璋碰了一下杯子,笑脸盈盈的回道:“阿好是大郎的妻,自然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焉能不尽心尽力?”
“满饮此杯,祝大郎事事如意。福寿安康。”杜齐好说完祝语后,是一口气饮下了杯中酒。然后,她就觉得嘴里、喉咙里、还有胃里是一阵的如同火烧般辛辣。杜齐好是忍不住的吐了吐舌头。道:“酒的味道,挺怪的,为何有那么多的文人(骚)客,喜好此等杯中物?”
贺元璋听着杜齐好的话,又是见着杜齐好酒上了脸颊。如同抹了一层胭脂红的微微醉态;他是嘴角扬了弧度,心情陂好的回道:“杯中物,一醉解千愁;此中快乐,酒中君子方知道其美妙之处。”
解答了这话后,贺元璋又是再道:“同饮此杯,祝阿好事事如意。福寿安康;你我夫妻,同心同德。”话落后,贺元璋也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伯玉呢?”贺元璋在夫妻二人的小生活开始前,问了头号的可能打扰者。
杜齐好没有饮过酒,初次饮酒,就是给醉了。她是抬起了朦胧眼,脑子里反映慢了半拍的回道:“我早早哄了伯玉。哄得他在书房的小榻上睡了。”
“那就好。”贺元璋听着此话后,笑意显现在了脸上。
“时候不早了。阿好,咱们歇下了吧?”贺元璋伸出手,扶了杜齐好从座位上起了身。杜齐好觉得身上有些无力感,所以,是半搭在贺元璋的身上,回道:“好啊,我想睡了。”
酒乏后,磕睡虫,是上了心头。杜齐好迷糊里,非常想念在床榻上美美睡觉的滋味。
贺元璋扶着杜齐好,二人绕过了屏风,然后,杜齐好是一挨上了床榻,人就十分高兴的扑了上去。
贺元璋看着脸上有些醉态频频的杜齐好,是忍不住摇了摇头。贺元璋可是清楚着,他二人今晚嘛,一定得好好的行完洞(房)礼。若不然,前面能用着的理由,明日可就不能用了。毕竟,新婚的妻子,得不了夫君的宠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不是要我来侍候吧?”贺元璋瞧着杜齐好醉酒后,一沾上床榻,就想睡觉的姿态,嘴里吐了此话道。
不过,本着他的妻子是个美人儿,还是一个任他采(颉)的美人儿,贺元璋挺有两分特别的感觉。所以,贺元璋便是坐到了杜齐好身边,轻轻用手指挑开了杜齐好的衣扣,宽下了杜齐好的大红色嫁裳。
杜齐好外面穿的是大红色衣裳,带着皮毛夹套,待贺元璋亲自动手解开后,发现里面却是粉色绣着喜鹊红梅枝的肚兜。浅浅的粉色,在烛光映照的屋内,衬得肌肤如蜜雪般柔(滑)。贺元璋顿时觉得,前面饮下的酒,似乎起了作用,他的心头燃起了一把火。
“冷......”杜齐好半睁开眼睛,呢喃了此话道。
贺元璋笑了起来,道:“很快就不冷了。”毕竟,鱼(水)之(欢)啥的,还真是升腾热量的事情。
贺元璋用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了杜齐好的脸颊、脖颈、锁骨,然后,又是绕过了杜齐好的肩,挑开了杜齐好背后的肚兜绳带。贺元璋在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看见了杜齐好的胸前,那一片直让肚兜给遮住了的美景。
贺元璋没有多话,他是俯下身,用嘴吻上了杜齐好的胸前,然后,慢慢的移动着。那动作不快,似缓缓而行,却又带着一股的湿(热)感。
杜齐好这会儿,觉得胸前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她是伸出手,想要拍开贺元璋的头,嘴里还边念叨着,道:“痒.......”
贺元璋见此,是离开了杜齐好胸前,最美的那一片风景。然后,他是低了头,在杜齐好的耳根子上,吹着热气,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阿好,怎么能睡着了呢?”
说了此话后,贺元璋是含住了杜齐好的耳坠子,轻轻的撕咬了起来。那力道很轻,却又有一种暧(昧)感。
贺元璋嘴里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他的两只手,一只摆在了杜齐好的腰间,是揽着杜齐好,躺在了他的身侧。另外一只手,是顺着杜齐好被褪下了衣裳的后背,慢慢的往下滑。
一点一点,贺元璋手指上的动作,像是划过了最柔最软的宫锻一样,有一种小心翼翼,更有一种诱(色)的味道。
手掌轻轻搓着,手指是浅浅划过,如同在肌肤上,点燃了无数的火花。
贺元璋给杜齐好的衣裳(脱)了干净,却留了下(半)身的裙摆。这会儿,他手上的动作,就是慢慢的移到了杜齐好剩下的衣服上。
动作挺快速的解开了裙摆,然后,再是褪了里裤,杜齐好整个人,如同剥了壳的果(肉),露出了最鲜美的本质。
没有习惯(赤)果果睡觉的杜齐好,是给微微的冷空气,惊得头中清醒了好一下。她眼睛睁了开,突然,感觉到了身上的(赤)缕无一物,忍不住有羞怯上了心头。
只是,这会儿的杜齐好,是酒精上了脑袋,平日里忍着的一切一切,似乎给开了阀门一样,让她扔了脑后勺。
杜齐好有些酒壮英雌胆,恶向心中生。
杜齐好瞧着衣着光鲜的贺元璋,心中愤愤不平了。为毛,我是光(着)呢?而你,却是完好无损。杜齐好怒了,所以,她是一个翻身,把在她身侧的贺元璋,给压在了身下。
“都(脱)了。”杜齐好豪气甘云的说了此话,然后,就是像八抓鱼一样,胡乱的想解开贺元璋的身上衣服。陂有一种,咱是(赤)条条了,你也得跟着一样的损人不利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