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薛葵。
薛若然被拒绝的这么干脆,让她有点窘,又很是羞。
好在她性子软,也只是羞愧难当,并没有恼羞成怒的倾向。
才到了丞相府,她就忙不迭的下了马车逃离,实在是没脸面对颜之跟薛葵。
薛若然提着裙摆踩着细碎的步子飞快的进了相府,连个道别的话都没留。
还是相府的小厮过来招呼,“小姐姑爷,进来坐坐吗?”
颜之看了眼薛葵,想着这姑娘状态不对,不是想见人,“不了,还有事要做,改日再来拜访。”
“诶,好的。”
那小厮多机灵的人啊,薛葵跟颜之一走,立马抄近路报告给丞相了。
丞相夫人陈氏听到这消息,赶紧扯着相国大人到了阁楼顶层,往下眺望着,却连个马车的影子都没看见。
陈氏失落,拿着手帕抹去眼角的泪,“这孩子,都到了家门口了都不进来看看我们,她就那么怨咱们么?”
丞相见不着女儿也难受,被陈氏一哭闹得心烦,“不来就不来!你哭什什么哭!以前不也是一年才见一次吗!”
陈氏急的在丞相肩上直捶,“都怪你,说什么为她好!硬生生把自己女儿往外推!现在倒好,女儿没护住不说,白白让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现在受了气宁愿自己扛着都不找咱们帮衬!怎么着,我现在想想女儿都不行吗?”
丞相一看夫人真急了,赶紧上前哄,“诶,好好,你哭吧哭吧……”
又有仆人来报,“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这会儿在正厅等着呢!”
丞相这会儿正烦心,不想见她,“就说以前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不与她计较,让她回房休息吧。”
“是。”
陈氏愣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妥,“你说这舒容本想娶得就是若然,现在若然回来了,会不会影响到舒容跟葵葵的感情?”
被她这一说,丞相也开始担心了,“这……”
仆人才刚下去,又换了一个上来,“老爷夫人。”
丞相烦,“又有什么事儿?”
“胡世子那边派人来提亲了。”
“哦?”丞相想了一会儿,“快去请!”
察觉到丞相意图,陈氏很吃惊,“你疯了?让若然嫁给一个夷人?胡世子可是塞北皇子,现在两国邦交又不好,你少趟这趟浑水!万一真打起来,你与他有交好,皇上那边第一个拿你开刀!”
丞相整理了下衣服,拉着陈氏就下阁楼,“这会儿舒容正风光,朝廷上唯一能跟他抗衡的青年才俊也只有胡世子这一个。把若然指给别人,搞不好舒容用点计策就把人搞垮把若然接济过去,只有胡世子,才能让他有所顾忌不敢搞什么动作。”
陈氏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咱俩能为葵葵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马车里。
薛葵皱着眉问颜之,“你到底为什么准备马车?”
颜之把她揽在怀里,“还能为什么?喝了酒不方面骑马呀!”
薛葵把他推开,因为气急,说话又有些费力,越想把话说清楚越说的词不达意,“薛若然,她进了马车,她看着你,高兴,感动,你故意的!”
颜之琢磨着她的话,“你是说我故意准备马车去接薛若然,好感动她?”
薛葵默认,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哼。”
颜之心里松了不少,还好薛葵没发现薛若然要二女侍一夫的意思。
她要真跟薛若然闹起来,他总不能和她一起挑薛若然的不是吧?
他已经欠薛若然够多了,实在是不想再去伤害她什么。
颜之嘴甜的哄薛葵,“冤枉啊,我本来准备是咱们回府的时候派人去丞相府说一声,让他派人去接薛若然的。后来之所以把薛若然接回相府,我是看你担心她呀。你看看她被胡世子给欺负的那个可怜样儿,我是见你心疼姐姐了,这才把人给接走的。”
薛葵很信任颜之,只要他解释,她就愿意相信。
她主动往颜之身边坐了坐,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对不起,我冤枉你了。”
颜之抬着薛葵的身子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其实我带马车,确实还有别的目的……”
薛葵一愣,警惕的横了颜之一眼,不会真跟薛若然有关吧,“什么目的?”
颜之觉得行得正的感觉就是好,不用心虚啊!
他伸手在薛葵屁|股上拍了拍,“你那什么眼神儿!可不许再误会了啊!”
薛葵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乖乖的冲他笑了笑,“哦。”
颜之眯着眼睛笑,眼神越来越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饥渴。
他的脸与薛葵的越来越近,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咬上了薛葵的唇,“你不觉得,这么个封闭的空间,这么起伏的环境,这么暗香四溢的车厢,最适鱼水之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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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葵愣了愣,然后有些发泄式的在颜之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颜之在她嘴角上调|情似的舔了舔,“瞧你这话说的,除了你,我还能有谁?”
薛葵心里有薛若然这个跟刺儿呢,“那刚才,姐姐在,你献殷勤……”
颜之听的眼皮一跳,哎呦,还来?这事儿刚不是带过去了么?
他把嘴凑到薛葵嘴上又是一通深吻,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有频率的挤压,偶尔还挺挺腰带着某种暗示往她身上顶顶,“这么个天时地利适宜‘人合’的好时机,提她做什么,多扫兴不是?”
薛葵见颜之没心虚的神色,也乐得让他开心。
她把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的圈在他脖颈上,脑袋在他脸颊蹭了蹭,“马车上,好玩儿么?”
颜之双眼一亮,激动的喉结一直上下起伏,“没玩儿过,咱俩试试?”
没等薛葵回话,他就抱着薛葵往他怀里挤了挤,对着车外的人说,“阿大林诗,你们去帮我买点熏香来。”
阿大和林诗都是一怔,管家昨个儿才买了大批的熏香呀。
林诗最先反应过来,示意阿大赶紧下车,想来主子是想支开他们,“是。”
阿大下车时还糊里糊涂没想很明白,疑惑的扭头看了两眼,刚好看见阿二一脸古怪的表情。
阿二见阿大看他,抛给他一个男人才懂的眼神。
阿大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做了个坏笑的表情。
林诗看着他们互动想了一会儿,也跟着想明白了,顿时大窘。
她红着脸随手在阿大肩头拍了一下,“无不无聊?还不快去买熏香!”
阿大他们一直把林诗当妹妹看的,也没忍心让她难为情,收敛了表情就跟着撤了,“诶,走走。”
阿大林诗下了马,苦逼的阿二留下来赶车。
阿二不自觉想到了颜之跟薛葵在祁阳馆连战五个小时的事儿,想着将军府是不能直接回了。
他调转了马头往小树林里绕圈去了。
薛葵把颜之的衣服扯的大开,她紧紧贴在他的前胸,手指□他的衣服里一路在他的背上抚摸。
手下的触感光滑有微汗,时不时摸到微微凸起的疤痕,“很早就想问了,这写伤痕,哪里来的?”
她想起颜之说过十岁时投身军营被欺负了五年,莫不是那个时候让人打的?
颜之说的风轻云淡,“打仗还有训练时都会留下的。”
在薛葵面前,他只想表现他坚强优秀的一面,“你可不许嫌弃啊,它们正好说明了你家夫君是条血气方刚的真汉子。”
薛葵在她胸前的葵字上亲了亲,“怎么会,我的夫君,怎样都是好的。”
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再有打仗的时候,她一定要跟颜之一起上战场,流汗流血她都要陪他一起。
颜之握着薛葵的沿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把她的手按在他已经坚|硬的欲|望上。
他坏笑,“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夫君有多好,好不好?”
“好啊,夫君对阿葵好,阿葵高兴。”薛葵微红着一张脸,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用手把那根硬|挺握在手心里上下滑动了一下。
她把他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暗红色的欲|望。
她低头认真的看着它,指尖熟练的在顶端上的小眼处刮了刮,“好硬了。”
“呆会儿让你知道,硬了的好处。”颜之最敏|感的被薛葵摆弄着,他舒服的微仰着头享受,一手没入薛葵的裙底把她的裤子扯褪了一点,露出她两腿之间的柔软。
双腿之间没了遮挡物,凉凉的有些不舒服,薛葵自发的往颜之身上蹭,想借着他的温度暖一暖自己。
颜之把手放在了上面,温热的掌心包在她的柔软上,薛葵舒服了不少。
颜之晃动着手掌在她柔软上摩擦挤压,察觉到湿意之后很坏心的对她笑,“我脱了你的衣服,赔你一只手好不好?”
在这种事儿上薛葵不喜欢单方面的享受,她喜欢两个人最直接的碰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