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葵从人群里搜着颜之和阿二的身影,来来回回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心里不禁疑惑,颜之那样拔尖的人应该很好找才对,难不成真的找姑娘去房间逍遥去了不成?
那些姑娘都以为薛葵跟陈管家一起的,纷纷打趣他,“小哥儿你可别找了,你们家陈管家去找我们这儿的头牌姑娘办事儿去啦。小哥儿是第一次来吗?不用拘谨,奴家会好好照顾你的。”
有个跟陈管家一起来的家丁被灌了俩口酒已经有些糊涂了,听见姑娘们说陈管家就看了薛葵一眼,把她从人群里拽出来,把手上一块玉做的细长型物事放在她手里,大着舌头跟她说,“陈哥忘了……忘了拿这个东西,你去最顶楼二号房就行,快去,等会儿他就该跟喜鹊姑娘回房了。”
薛葵不乐意跑腿,可是被姑娘们围着也不方便她找人,她看楼下确实没她要找的人,正想往楼上看一看,听他这样一说,赶紧接了东西推开了姑娘们往楼上走。
她才刚上了二楼,就碰见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那丫鬟见她手里端着的物件笑的暧昧,“你是陈管家带来的人吧?今天怎地换人来送了?你愣住干什么呀,喜鹊姑娘一会儿就回房了,到时候陈管家看不到这东西该生气了。你是不认路吗?俩,我带你过去。”
薛葵都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这个热情的小丫鬟扯着袖子带到了顶楼二号房。
小丫鬟开了房门让她进去,“你进去放好就成,房间里有热水,你记得把它放热水里烫着,不然姑娘会不乐意。收拾好了赶紧离开,一会儿他们该回来了。”
说完还很体贴的把门给带上。
薛葵满头黑线,屋子里一股子浓密的香味,她觉得有点热,随手把手上的玉质物事放在桌上就想离开。
刚好门外传来了女子甜腻的笑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正想着赶紧走人就猛然发觉得背后有身影闪过,她心里一惊,正想还手就被人捂了嘴,紧接着熟悉的气息迎过来,颜之!
她收回了已经出了一半的拳头,身后的人拦腰抱着她跳到了房间上方的柱子上。
她被他圈在怀里半抱着蹲在柱子上,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儿就见他伸出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立马把话憋了回去。
颜之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有调戏的意思,声音压的极低,脸上的表情是和行为不相符的郑重,“嘘!安静,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13灭门
开门进来的是刚才的陈管家,怀里偎着个细腰美人儿,薛葵想这大概就是那些姑娘们说的喜鹊了。
陈管家带着美人儿进了房,立刻用脚把门踹上就把嘴往美人身上凑,美人儿娇笑着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哎呀,你不要那么猴急,好歹先回了床上呀。”
陈管家从桌上拿起薛葵刚刚放下的玉质物品就把美人儿打横抱起快步掀开了床幔把美人儿放了去,利落的脱了鞋就跟着钻了进去。
“来,这次你自己用,弄给我看。”陈管家把玉质物塞到美人儿手里就迅速的脱了她的衣服。
美人儿娇羞的看了他一眼,“把床幔放下啦。”
陈管家呼吸已经很粗重,哑着嗓子问,“放下你就做?”
美人儿伸出芊芊玉指在他胸前画了个圈圈,挑逗性的应了句,“嗯。”
话音刚落,陈管家就立刻把粉色的床幔放了下来笼住了床。
颜之抓了薛葵的手,把她的手摊开,在她手心里写,“玉管是你来拿来的?”
薛葵纳闷,颜之不是爱管闲事儿的人,怎地问起这样琐碎的事儿了。
她如实在他手心写回话,调动了感观去感受他的肌肤,“别人托我送来的。”
薛葵觉得,看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就看他的手。
颜之的手掌很大,皮肤滑且厚实,让薛葵吃惊的是他的手心和她的一样布满了厚重的茧子,她原以为他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现在的情况似乎他的生活不如她想的那么轻松。
颜之反抓过她的手来写,“会用吗?”
薛葵写过去,“不会。”
她故意写的很慢,他的手掌薛暖宽大,她有点迷恋他掌心的温度。
颜之这次没再多说,只写了简单的几个字,“认真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葵觉得他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帐内传来了呢喃的女声,莺莺之音让身为女人的薛葵都不自觉的颤了一颤。
陈管家的声音很是兴奋,“再把它塞进去深一点,这个玉是个好物,形状凉度都是极好的,用对了就能找到那点了,听小王说他就是用这个物件让他家那个到了顶端的。怎地我在你身上用了几次都没成功,这次你自己来,一定得找着那点给我看看,我还不知道褥子湿一片会是什么样子呢!”
颜之约莫着薛葵能听出那玉的用处了,故意戏谑的在她手心里调侃她,“手感怎么样?”
薛葵还真没听明白陈管家说的什么意思,颜之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彼此单薄的衣料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肌肤那边传来的温度,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喜悦上了,哪里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于是她老实回,“冰冰凉凉。”
颜之觉得无趣,这姑娘要么是不知羞要么就是太没情趣,不管是哪点,似乎她都称不上是个好姑娘。
喜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嘴里喊着无意义的嗯嗯啊啊音节,猛地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喊出之后就不再喊叫,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陈管家一拍手掌,很是激动,“妙极!妙极!此物真是神物,果然让你到了妙处!”
喜鹊的声音已经有些无力,却更显的媚态,“陈管家,你还不进来?”
“这就来这就来!”陈管家刚说话,床幔内就传来了肉体撞击和男女交合的声响。
薛葵古怪的扭头看了颜之一眼,如果说她是误打误撞的进了这个房间,那颜之就是有预谋的守在这里,他是为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偷窥人家的床弟之事?
房间很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呼吸比刚才厚重了些,和上次他误喝春|药那次的反应很是相像。
薛葵记得上次颜之有这反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痛苦也有愉悦,看上去是很纠结的那种神情。
她不想让他烦恼,没等颜之说话,就转了下身子侧坐在他怀里,右手熟门熟路的摸上了他小腹上的凸起。
颜之的身体猛地一颤,把在他身上点火的手给抓了起来,在她手心写字的力度大了许多,有些薄怒,“你干嘛?”
薛葵挺委屈,上次她不就是这样帮他解决的吗,而且他还挺享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呢,“你难受,我帮你。”
“……”颜之嘴角抽了抽,看来真是什么都不懂啊,他在她手心写,“不用。”
薛葵担心,“你硬了,不难受?”
颜之被她问的有点害臊,她这样坦然,反倒让他显得不够自控,他可不能被她小瞧了去。
他往后退了退身子离她柔软的身体远一些,运了运气压下了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死鸭子嘴硬的写道,“不难受。”
他无声的叹了声阴沟里翻了船,是个正常点的男人听着这种靡靡之音就都会有点反应好么,那是他健康的表现,至于他现在连小帐篷都搭起来还不都是她摸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床那边才算安静了下来,悉悉索索的像是在清理“战场”。
喜鹊懒洋洋的靠在陈管家怀里,“这次怎么这么久才来?”
陈管家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眯着眼睛舒坦,“别提了,国师被皇上招京城去了,令我保护宁青那个丫头,那丫头你也知道的,整一个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小姐,整日窝在家里我也只得跟着她憋在宅子里,我这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哄她明天去白潭山上烧香,借着给她安排礼佛事情才有了时间溜出来。”
喜鹊其实也乏了想要睡觉,可是却不敢先于陈管家睡去,只得没话找话的说,“我可常听人说那宁青可是个十足的美人儿,守着这样一个可人儿你就不动心?”
陈管家啧啧两声,语气不同于刚才的懒洋洋,有愉悦的意思,“你还真别说,就国师那样肥肠大耳的,他这个女儿能长的这样漂亮还真是个奇迹。”
男人谈起美人儿,总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喜鹊娇嗲,“怪不得不来找奴家了,原是身边有个美人儿了呀。”
陈管家忙拍着喜鹊的肩膀宽慰,“哎呦她可没你美,她哪有你机灵啊,整日里就知道看书弹琴的有什么用!”
心里却想的是宁青那样的他是确实不敢上的,但如果他要是有了权势,也会找几个像宁青这样的养起来供着,即养眼又拿得出手。
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有几个美人儿,他们对她们或欣赏或暧昧,想上却又不敢上,倒不是美人儿背景强大,只因为在他们心里美人儿太高洁,不忍去玷污。
喜鹊自是知道男人就没个准话的,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换了个话题,“奴家命人给您端盆热水来泡泡脚吧,今晚还能睡的舒服些,明天还要登山,也好有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