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谐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好。”
小鱼脸红欲滴血,假意不在乎的捂着额头四下张望,“干嘛乱亲人。”
“练习心法之前必经这一步骤,你当习惯才是。”他煞有其事道。
小鱼恍然大悟,收起窘态,“原来如此。不过你那烟师妹瞧见了会不会吃醋?”
慕谐思索一下,道:“我们可以回去试试。”
由此可见,剑神大人高傲冷淡的表象一旦卸下,那便是无坚不摧,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当日小鱼被他上下其手,除了顾及她身体没有进一步动作,以练武之名抱了亲了摸了……还咬了。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手抖给~~~~~~~~~~~~~~~~~~
正文 30真相大白【倒V】
小鱼仍在卧床休养,每日以各种补血药膳为主食,吃得她痛哭流涕。
梁小鱼抚着脖子皱眉哼哼:“颖儿,过来帮我瞧瞧,这里不会留疤吧,你家少主牙齿真利。”这几日二人相拥而眠,她只觉得这么庄重的一个人突然拉近与她的距离,与她谈笑风生,给他一种若即若离不由产生恐慌。
忽略掉这种感觉,将不愿面对那扇心门紧闭,她其实很喜欢这样的相处。
见小鱼捂着脖子憨憨陷入沉思,颖儿捂嘴笑到肚子疼,不明白少主把姑娘带去何处,回来姑娘就喊这儿疼哪儿疼,还卧床不起整整三日。
“姑娘习惯就好,这其实没什么。”山庄丫鬟在何庄主教导下果然淡定。
小鱼回神,有气无力漫不经心道:“你家少主也这么说。”拿出心法翻看几页,看到那句‘各以二手互抱腰上’,“咿,这里没说要女子迅速亲吻男子,莫非这心法漏了一句?”
颖儿默。心法漏的又何止这一句。
当夜两人照旧共寝,何慕谐如常合衣躺下,虽然他举止一如往常,从他浓睫半掩的长眸之中,小鱼看到了犹豫。
半个时辰之前,莫言派人送来书信,白纸黑字叙述的是她早已知晓的事实,但她很愚昧的,连这个也必须通过另外一个人相告才肯正视。
“今晚累了,我不想练功。”小鱼侧身背对着他。
背后安静了一会儿,他替她盖好被褥:“好。”搂着她的力道很重,下颚抵住她后脑,“不想练武,可愿意陪我说说话?”
她似乎已经习惯他的怀抱,即便心中诸多疑惑不解,还是忍不住贪婪这温暖的位置,“嗯,你想说什么?”她手脚冰凉,害怕他说出她不愿听到不愿面对的事情。
他面色复杂,想开口说什么,出口已是另一个话题:“手怎么这么凉,这几日进补的膳食没吃么?”
她缄默不语,已经辨不出他意欲何为,真情或假意。
“睡了?”他温热的指尖从她脸上划过,双瞳漆黑似夜,流转着无人能懂的纠结与眷恋。
淡淡的月光投入房中,榻上二人一夜无眠。
小鱼在颖儿悉心照料□体基本已经恢复,气色红润行动自如,只是这几日来她偶尔忧郁偶尔暴躁。颖儿说她许是月事将至,劝她心平气和以免伤身。
看到伏案研习心法的小鱼突然坐直了身子,大有山雨欲来洪水出闸之预兆,“姑娘,你怎么了?”
小鱼拍案而起,哗啦一声将心法扔出门外:“何慕谐这个骗子!”说什么合练心法对她又搂又抱,根本就是骗人的,为了剑谱,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你家少主呢?”这句话问得很平静,却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在……在书房。”
“我去找他。”
“哎,姑娘……”
山庄书房
“少主,您当真要娶小鱼姑娘?”才弥憋了一个上午,还是忍不住发问。
“有何不可?”何慕谐放下茶盏,玉盏衬得那双莹润长指更为白皙,骨节分明的指头翻开案上一本枯黄古书,虽然言谈举止不改优雅,但他的动作在才弥提及小鱼之时明显一顿。
“这……”才弥吞吞吐吐:“小鱼姑娘身上并无剑谱,您为何……”当初少主一人前往洛阳,正是为寻那剑谱,阴差阳错找到那位与樱姑姑眼睛神似的女子,耗时耗力竟一点头绪也无,这不像少主的行事风格呀。
才弥大胆猜测,小心翼翼道:“莫非少主您……喜欢上了小鱼姑娘?”
何慕谐合上古书,似乎透过它看向其他人或物,双眸带着难懂的挣扎,或许他也分不清娶她是为剑谱还是……其他。
才弥一想到见着他就喊打喊杀的小鱼,“少主,既然小鱼姑娘身上没有剑谱,您又不喜欢她,何必勉强自己娶个不喜欢的女子,论才貌性情,烟师妹要比……”
“行了。”他显然不愿再围绕这个问题,话锋一转:“你以为西域人为何追着小鱼不放,不惜暴露身份的代价在山庄周围布下隐蛇阵?”
“这……”才弥看着书案上的残旧古书:“莫非真如书中谶语所言,剑谱置入肤中,失贞可现?那小鱼姑娘……您只不过是为了剑谱才对她这般……”
何慕谐没有再说话。
才弥偷偷看了看沉默中的少主,摇摇头,原来如此啊,他突然同情起那个看似集宠爱于一身,实则身边人不过是各取所需利用她的女子。
小鱼呆呆地站在书房十步之外。其实她不该学什么剑法,不该背什么心诀练习耳力,不该接受他每晚输入她体内的内功,不应该好奇贪玩想试试她屏气功力是否大增。就不会听到这犹晴天霹雳的对话。
只是……她还在难过什么?不是早知道他接近她不过是为剑谱,早就知道他突然对他温柔对她笑不是因为爱是想借机占有她么?
他说她对他避之不及,他又曾想过谁会在知晓对方筹备良久、蓄意接近之后还能坦诚相对。
她不过是想保护自己,如此而已,心还是在他的柔情攻势之下瘫软如泥、为他一笑一个温柔动作而窃喜,以致此时弥足深陷不肯面对事实。
“谁在外面?”才弥闪身而出,脸上满是震惊:“小……小鱼姑娘。”
何慕谐手中茶杯倾斜,茶水洒得满案都是,起身快步走出书房,见到不远处站着的小鱼,神情从未有过的生硬,“小鱼。”他对她展颜一笑,语气关切:“天冷,站在外头做什么,还不进来。”语调如常,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小鱼点点头,仰头望了望蓝天白云:“塞外的天真蓝,呵~瞧得我都感动想哭了。”挤出个笑来:“听说庄中有位樱姑姑,生得貌美婉约动人,可惜天妒红颜早早去了,闻庄主屋里有副画像,剑神可否带我去看看?”
何慕谐乱了心神,面上掩不住的慌乱,不改笑意点头应道:“好。”上前牵起她的手:“今日为何又这般生疏唤我?”捏了捏她鬓角屈指弹她鼻尖一记:“我还是喜欢小鱼生气时唤我名讳的样子。”
小鱼没有说话,慕谐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蹙眉停下脚步凝视着她:“笑什么,别笑了。”
小鱼仍然在笑,只是眼底一丝笑意也没有有,“你为何这样看我,莫非你喜欢上了我?”慕谐启唇,似乎很难说出口,小鱼接着笑道:“果然没有,剑神还是不会说谎。”
气氛一时间变冷尴尬。
一路上二人谁都没再开口。小鱼看着庄中争相斗艳的奇花异草,想起寨子里除了水霖种下的桃花便是几支狗尾巴草。
走过雕栏玉彻的拱桥,又想起寨子侧门那条独木残桥。
入口处守卫们身着锦衣玉袍,头发绾得一丝不苟,个个精神抖擞,又想起一身破烂布衣头发凌乱的兄弟们,心莫名酸了起来。
此处宏伟的铸造与黑风寨断垣颓壁的景象完全不像存在在同一世界。此刻看上去往日所有先前对她恭敬的人、所有她为之惊叹的建筑都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她愈发感到无比卑微。
一只温暖的大掌覆她的,“前面就是了,”偏头:“小鱼在想什么?”
小鱼停下脚步,挣开慕谐的手解开脸上面纱依然笑得灿烂:“我昨日揽镜自照了一番,发现杨二娘竟将我肤色变得这般白皙。”那日水霖告诉她,这未必是好事,她当时已有所怀疑,自小爹爹说起母亲,都夸娘亲肤若凝脂,笑她肤色黝黑,定是当初抱错了孩儿。
“我爹爹有意将我肤色改变,你却要让它变回去,这样与他老人家唱反调,他定不会应承我嫁给你的。”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欢我,我爹爹到时也不愿把我嫁给你,这婚事不如取消了吧。”
他察觉到她的反常,并不去接她的话,“小鱼,别笑了。”
“爹爹说人生只此一回,来世之说法是江湖术士骗人的,说要活得尽兴,多笑少忧,如此还能百毒不侵呢。”
“你爹爹不是一般人,见解自然独到……”顿了顿他转移话题,问道:“你最近背诵的心法还未用过,画像我们改日再看如何?”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凝视着她双眼,试图捕捉她眸中那丝悲伤源头。
“呵呵~剑神这般紧张阻止是为何?人人都说我眼睛像她,我不过是瞧上一瞧确认一番,还怕我抢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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