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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寨主压海棠 [出版书] (籽潋)



做完整套动作,梁小鱼累得够呛,并非这招式有多难,只是她腰骨疼得很,想是用腰过度,折腾得太久。替何慕谐盖好被褥,一个翻身滚到里边两眼一闭便酣然入睡。

何慕谐整好衣衫合衣躺下,动作从容而自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的面色已然恢复正常,双眸敛去柔光,罩上了那一如既往的疏离淡漠,只是在看到她变得异常白皙水灵的脸颊和那朵娇艳欲滴的梅花印记时,眼底漾起瞬间波动。

次日

梁小鱼揉着腰肢走出房间,站在龙门客栈二楼眺望远方。听莫言说起,此处本是沙漠,后来有一群挖宝之人来此寻宝长期居住,宝藏没有挖到,倒开枝散叶延续了一方名族,如今这龙门镇天下闻名,只不过寻宝之人还是一拨又一拨,生生不息。

“哎!”梁小鱼叹了口气:“风景倒是不错,不过哪儿有宝藏呢?”也好弄回寨子让爹爹送去安顿贫民,顺道赞她一赞啊!

“如今此处并没有宝藏,有的只是一本习武之人皆想得到的剑谱。”何慕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发带飞扬,衣抉飘飘,神韵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昨夜那个屡次露出虚弱又无奈笑容的男子不是他,一切只不过是梁小鱼的幻觉。

事实上梁小鱼醒来也确实想将昨夜之事当成幻觉,一向行事严谨不苟言笑的剑神怎会对她笑得那般温柔呢,只是她这瘦身之后力道不足的小蛮腰明明还痛着,想要忽略那是错觉也有铁证如山在她身上摆着。

何慕谐垂头看着她:“腰痛么?”

“呃,没事。”梁小鱼不着痕迹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回想昨夜那羞人的画面,她突然挺害怕与他距离太近。

何慕谐伸出的手僵在哪里,脸色沉了下去:“为何要躲?”

为何?难道要让她说,因为与他靠得太近会想到调息之时跨坐在他身上,会想到半夜不老实地滚到他怀里流了他一身口水,还将他的脸当成山猪腿啃了几口,会脸红心跳,食欲不振,羞愧难当,不好开口向他讨要那本手绘秘籍么?

梁小鱼转身故作无聊地拍打着栏杆上的竹筒,目光四下飘忽:“知晓剑神身有洁癖,我怕遭您嫌弃,避一避也好博得你的好感!”好开口讨那本秘籍呀。

“好感?!”他躺在她床上与她共寝亦不觉难受,这算好感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竟有种淡淡的心酸,莫不是昨晚酸菜吃多了?

哈哈,俺放年假了,你们呢?

正文 19情愫暗涌

梁小鱼低低笑了起来,回头看了看何慕谐,转身趴在历经风吹日晒的竹栏上,打趣:“别告诉小女子,剑神不知好感为何物啊。”

她洁白的勾花面纱随风舞动,发丝轻挽在莫言赠她那支碧玉发簪上固在脑后,杏眼如两汪清泉灵动带笑,露在面纱之外的肌肤白皙通透,清丽的气质与之前判若两人,此时的她看上去随性又洒脱。

不在山寨,不用出山去劫财,也无需再将自己伪装成爹爹所期望那样,真真一身轻松。

梁小鱼张开双臂,闭眼深吸了一口夹杂着青草花香的空气,心旷神怡。长发随风飘打在何慕谐雪白长袍上,带着无形的暧昧。

何慕谐偏头看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见她也回望了他,忙将视线转开,随口问道:“可会使剑?”

梁小鱼不明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如实答道:“不会。”拨拨被风吹乱的发丝,想起什么似的忍俊不禁:“呵呵~倒是学过几招。”不过被爹爹关了好几天小黑屋,刑满释放出来见到的就是那本剑谱的“骨灰”。

那时黑风寨不过是间小茅屋,爹爹焚毁的剑谱余火将茅屋点着烧毁,她因祸得福,半月之后住进新盖的二层木屋,爹爹掏了银子心有不甘,气得吹胡子瞪眼禁她五日不能吃肉,她痛苦得夜夜流口水。

回想幼时捣蛋咯咯笑个不停,见何慕谐眼神怪异将她望着:“失礼失礼,呃,方才剑神说到哪儿了?”

何慕谐抬眼望着前方,看似漫不经心:“没什么,不过随口问问。”又垂头看着她,话锋一转:“昨夜之事,还未谢过你!”

提起昨夜之事,他面不改色,梁小鱼却截然相反,双颊红得几欲滴血,瞧着花花草草目光飘忽:“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呵呵~”干干的笑。

两人看着远方奇花异草各怀心思,梁小鱼站得脚软腰痛,“我再回房躺一会儿,你慢慢看嗬~”得回去让小二找些跌打药酒擦擦才行。

“可是想要那本心诀?”何慕谐突然问她。

梁小鱼不是矫情之人,人家都问起了,她还推辞作甚,点头如捣蒜:“正是正是!哈~剑神可舍得?”

何慕谐嘴角轻勾,不似之前那般疏离,“既是你要,又有何舍不得?不过心诀分三册,另两册在庄中,若你中意,不妨随我回庄去取,权当报答你昨晚为我调息之情!”

梁小鱼双眼一亮:“当真?”得了这三册心诀那还得了,立刻应道:“好说好说,咱们何时出发?”

慕谐正要答她,“小鱼!小鱼!”莫言在客栈楼下翘首跂踵深情呼唤,好比耍得开剧团那帮脑残粉:“下来下来!我买了糖炒栗子,是你最爱吃的那种!”

梁小鱼闻声乐呵呵地就要下楼,见慕谐挺拔身姿立在身后,板起一张俊脸眸色沉沉紧盯着她,看着由内而外显露不爽之态的慕谐,想他大概是也想吃,呵呵笑道:“不用担心,我留几颗大的给你!”不等他说话便蹦跶下楼。

莫言感到有股极度压迫的视线朝他射来,不安地仰头看去,楼上空无一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你昨日去了哪里,走也不打声招呼。”梁小鱼捧着香气四溢的栗子笑骂。

“哎,人红是非多,狗仔队难缠得紧,难缠得紧!”莫言捂胸哀叹。

两人抱着栗子吃得好不欢喜,楼上那对向来淡漠的眸子此时转动着不明流光。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第二日天气晴好,梁小鱼收拾妥当前去与莫言道别前往万剑山庄,莫言因朝堂之事抽不开身,不然定会缠着小鱼一同前去,走时千叮万嘱泪眼泪眼婆娑,好比慈母欲嫁女儿,临走又送了她一顶斗笠,说:“像小鱼妹妹这样的绝色佳人,区区面纱怎能遮得住那些图谋不轨之徒,必须带上这个才行。”又抹了把干泪交代:“记得用我送你的发簪,以后看见它就好比看到小王……”云云。

你送我,我送你,梁小鱼好不容易才将他送回去。

跟着何慕谐跋山涉水,共骑绕山绕湖而过。三人路经茶水铺,梁小鱼回头,何慕谐被她头顶的斗笠刮了脸,无奈说道:“骑马之时带着这个做什么。”抬手就要帮她取下。

梁小鱼扶着他的手腕借力跳下马去,当即跌了个四脚朝天,哀嚎一声扶了扶歪斗笠:“不行,我答应过莫言不可摘下。”

何慕谐失笑:“你倒守信!”看着仰天嘟嚷的女子,也跃下马来,一手将她扶起:“想过去歇会儿?”

“嗯。”梁小鱼点头,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何慕谐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近来确实瘦了不少,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大适合你。”

梁小鱼愣,原来这人也会说笑。

此处靠山临湖,景色怡人。两人要了一斤牛肉半壶青酒对立而坐。

落单的才弥好一会才赶上,喘气呼呼坐下灌了一大碗茶水,举止循规蹈矩无半点逾礼,梁小鱼暗笑他在慕谐面前就装正经,恶作剧地抬脚踢了他的腿,又使劲踩了上去,见他一点反应也无,偏偏何慕谐蹙了眉头疑惑地看着她,垂头随他目光看去,她浅蓝的绣花鞋正踩在他纤尘不染的白靴之上。

“呀!”梁小鱼忙收回脚,一脸窘迫语无伦次:“我不是有意的……我刚才脚痒痒。”

“噗——”才弥一口茶水“噗”了她一脸。

梁小鱼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鼻尖还滴下几滴茶水,如落汤小鸡,忍无可忍双手叉腰暴吼:“才、弥!!你、混、蛋!!”

才弥早已闪到几米开外的屋顶之上,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堂兄求助。

何慕谐摇头,好言好语与她陪了不是,安抚爆跳如雷的梁小鱼半响,替她除去面纱擦干了脸,又将自己包裹里的中衣拿出来给她换上,此事这才平息。

出茶铺,才弥像只尾巴,只敢远远地跟着他二人,再不敢出现在梁小鱼眼皮子底下。

“你的脾气倒是没变。”何慕谐看似心情愉悦,驾着白马逗乐起小鱼来。

梁小鱼空出一手扯了扯宽大衣袍,里衣冷飕飕的又是一肚子窝火,自嘲道:“本就是个毁容的,再配上一碗茶水该有多怵人呀,为了群众的眼睛不被污染,我暴躁暴躁实属应当!”他替她解下面纱拭脸之时周围的目光要多惊讶有多惊讶,想必从未见过这般丑陋的女子。

梁小鱼低垂着脑袋,看起来情绪失落:刚才失手砸烂了店家三只茶杯一个茶壶盖,浪费可耻啊可耻。

何慕谐以为她正伤心,轻拍她后背:“谁说你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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