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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丑女为后 (容意)



“楚公子模仿易容都惟妙惟肖难辨真假,可惜偏偏生就了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睛,叫人过目难忘。”娉婷又扫了楚夜晖脖子上的那一串儿珍珠链子,叹息道,“而且你这珍珠链子太打眼,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想借此隐藏什么?”说完便挥剑斩下楚夜晖那串儿珍珠链子,他白净的脖颈上一圈儿乌青发黑的伤痕就露了出来。

此时,景容止和百里长空,并着拂晓也走了过来,拂晓看到娉婷拿剑指着楚夜晖先是一惊,然后便看到楚夜晖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盒物什往自己的脸上抹了抹,侧头问拂晓要了一块儿帕子,随手一擦,便露出了楚夜晖的真面目。

“我原本以为以女子的身份接近你们,应当不太会引起你们的注意。没想到,我这点儿拙劣的伎俩只瞒住了拂晓姑娘一个人。”楚夜晖一看景容止和百里长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无奈叹气,谁让他遇到了一窝狐狸。

景容止绕过楚夜晖,走到娉婷跟前,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长剑,随手一抖,楚夜晖才发觉这竟然是一柄软剑,想来钟离娉婷是藏在腰间的,难怪他一直没有察觉到。

“风波楼主思虑周详,楚某甘拜下风。”楚夜晖朝娉婷抱了抱拳,“既然风波楼主日前拿银针在楚某的脖子上施了毒,想必是有买卖想跟楚某做,现在楚某已经是插翅难飞,就请风波楼主有话直说了吧。”

聪明人便无须绕着圈子说话,娉婷赞赏地点了点头,直言道:“我们同楚公子有同样的敌人,想请楚公子同我们一道儿清君侧。”就到晓就晓。

VIP章节 第五十章 鬼宅心慌慌(一)

楚夜晖无奈叹气,谁让他遇到了一窝狐狸:“风波楼主思虑周详,楚某甘拜下风。”楚夜晖朝娉婷抱了抱拳,“既然风波楼主日前拿银针在楚某的脖子上施了毒,想必是有买卖想跟楚某做,现在楚某已经是插翅难飞,就请风波楼主有话直说了吧。” 聪明人便无须绕着圈子说话,娉婷赞赏地点了点头,直言道:“我们同楚公子有同样的敌人,想请楚公子同我们一道儿清君侧。” 楚夜晖听她说到“清君侧”三个字,勾人的吊梢狐狸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当即严肃了起来道:“敢问风波楼主清君侧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娉婷看了他一眼,环顾了一眼周围的几人:“楚公子可以与他二人一般,唤我作娉婷。风波楼主早已不是我了。”这“风波楼主”的名号她转赠给景容止一段时日了,现在听着楚夜晖正经八百地一口一个“风波楼主”叫的她好不奇怪。 见楚夜晖愣了一下,娉婷又道:“楚公子想必已经知道我们这一行人是谁,就大约能猜到我们为何说与楚公子有同样的敌人,我们心中的那个人与楚公子心中的那个人,便是清君侧要清除的那个人。” 楚夜晖听她“这个人”、“那个人”地说着,心中十分清楚她说的是昆王景容仁,只是他与景容仁有灭门的血海深仇,幽王或许与昆王有夺位之争,百里长空与幽王实为外戚,助他一臂之力也分属应当,可娉婷又是为了什么?而且,娉婷算计了他一次又一次,楚夜晖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几次三番栽在娉婷的手中,他可是相当愤愤不平。 “君子贵在和而不同,我们不会强行要求楚公子对我们极尽坦诚,但是这对于楚公子而言是一笔一本万利的买卖,没有我们的帮助,楚公子大仇难报,即使报了,也难免落得个被官府千里追缉的下场。”娉婷继续循循善诱。 楚夜晖听到她说官府的通缉,冷哼了一声:“官府通缉?他们能奈我何?” 娉婷看他不是很容易驯服的样子,根本就不将官府对他的通缉令放在眼中,只能摇头道:“既然楚公子瞧不上我们,我们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是,楚公子这样的性情品貌,如果日后只能偷偷摸摸地活着,娉婷未免替你觉得可惜扼腕呐。” 说着当真就要和景容止等人离去,楚夜晖仔细斟酌了一下她的话,咬了咬牙喊住她:“等等!”娉婷背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倏地转回身来,笑得眉眼弯弯:“楚公子反悔了?” 楚夜晖伸手朝娉婷一展掌心道:“娉婷姑娘还未赐给在下解药呢。”他脖子奇痒无比,不知这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子到底在银针上施了什么毒,害他用尽了方法愣是越来越痒,还慢慢变得乌青发黑了。 娉婷不动弹,只是问他:“若我给了楚公子解药,楚公子便愿意加入我们了吗?”楚夜晖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文武兼备,娉婷可不想白白错失了他。 楚夜晖面临性命之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愤愤地点了点头。娉婷嘻嘻一笑,吩咐拂晓取出一袋清水,拧开了塞子倒在帕子上,递给楚夜晖叫他擦拭了几下,只是—— 楚夜晖看看自己脖子上那圈儿乌青发黑的痕迹,这分明还是中毒的症状,不满地瞪着娉婷道:“莫非姑娘是怕楚某出尔反尔,既然是给了我解药,怎么还留了后手?” 娉婷无辜地摊了摊手:“楚公子错怪我,我那银针上只撒了些麻沸散,只是麻醉之用。楚公子这脖子上的毒,恐怕是你自己拿各种药物来解毒,是药三分毒,反而自己将自己毒倒了吧?” 楚夜晖目瞪口呆地盯着娉婷好半晌,才道:“姑娘杀人不见血,好高的心智。”语气说不上来世佩服,还是变相的嘲讽。不过他说什么娉婷也不在意,楚夜晖这样自负的人是最重承诺,不管是何种情况下,他答应了便是答应了,反正她的目的已达到,楚夜晖想逞一时口舌之快便随他去吧。 可娉婷心中这么想,不一定其他人心里也这么想,就比如说景容止,他听到楚夜晖这心有不甘的话,只是扬起了长眉,更是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地撂下一句话:“那也得遇上楚公子这样的聪明人才行啊。” 楚夜晖被景容止噎住,他分明就是在嘲讽他自作聪明,反而自己中了娉婷的圈套。而且,他有一种上了贼船,就很难下来的挫败感。景容止没有再理会他,只是伸手牵过娉婷回到马车上,百里长空权当是看了一场好戏,也离开了,只有拂晓,看着楚夜晖英俊不凡的脸,半晌才恨恨道了声“骗子”就扭身走了。 楚夜晖傻了眼,前路坎坷呐。 一行人走走停停,景容止顾忌着娉婷怀有身孕,更是私心不想这旅程太快结束,硬是端出一副外出游玩散心的架势来,端得是悠闲自在。在青陌府,将马车停下,给一路步行跟着他们的楚夜晖也买了一匹高头骏马,景容止看看天色已到晌午,便提议先在青陌府的酒楼里用过午膳再继续赶路不迟。于是,一行人就在青陌府最大的酒楼天香阁的雅阁里落脚打尖。 天香阁的掌柜的一看景容止一行人个个器宇不凡的样子,料定必是非富即贵,急忙亲自上前来接待。景容止出手当然十分阔绰,只吩咐了他将酒楼里的稀罕菜品和清淡的菜肴各样都端上来,掌柜的接了赏钱自然是点头称好。 “嗨,你们听说了吗?青陌府郊外的天上天下庄又闹鬼了,几个捉鬼的道士进去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惨叫连连,第二日就被人发现尸体被抛在庄子外头的溪水里了。” 雅阁外头有一桌年轻人,神神秘秘地讲着青陌府里的稀罕事儿。娉婷和景容止对视了一眼,这鬼怪之事总是不能尽信,他们的背后往往是被人精心掩藏起来的阴谋。 侧耳认真地听下去,紧接着就有人道:“这天上天下庄的庄主前些年我还曾见过,倒是其貌不扬,只是据说有一手媲美神医墨清辉的绝妙医术。但是这庄主夫人却是非常貌美,堪比月中仙子。不过可惜,也不知这庄子里出了什么事,庄主和庄主夫人都多年不曾出入。有人说,庄子里发了瘟疫,那医术高超的庄主也不能救,便和自己的夫人下人们一道都死在里头了。” 这人的话似乎就是为了佐证天上天下庄有鬼的说法,席间顿时唏嘘不已。此时,又响起一道声音哂笑道:“闹鬼?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闹鬼的地方,我看呐,八成是有心人故弄玄虚。前些日子,我还看到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进出那宅子呢,说不定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庄主夫人。” 天上天下庄…… 景容止细细品了品这几个字:有意思。 “看来是遇到颇有趣的人了,咱们吃罢快赶路,争取早日到那天上天下庄去拜会拜会。”娉婷一听这人口气如此之大,竟然不觉得此人狂妄,倒觉得此人豪气干云,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人物,敢住在这么个名字的庄子里。而且,此等傲气之人必定也是有非凡本事的人。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路上被拂晓横了好几眼的楚夜晖却喃喃道:“这天上天下庄……似乎与景容仁有所关联。” 娉婷和景容止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扬眉: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 “哦?你知道?”景容止开口问道。 楚夜晖颇为自得:“我既然敢与当朝二皇子为敌,自然要摸清他的分量。不过,这天上天下庄的庄主虽然不是隐士,但素来少与人交往,我也是偶然得知他被景容仁拉拢了去。” 景容止看着楚夜晖,他竟然没有料到这楚夜晖探人消息的事情,比起娉婷一手创建的风波楼中的风媒竟也毫不逊色。侧头看了一眼娉婷,娉婷朝他笑笑,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用手指划了两个字:主事。她看中楚夜晖的正是他这超出常人的本事,拉拢到风波楼中,可以成为风媒的主事,以后风媒行事肯定更加事半功倍。 吃罢饭,几人也没有耽搁,这天上天下庄既然是出了名儿的闹鬼庄子,随便问问路上的行人便知道了大致的方向,景容止他们寻着一路到了青陌府的郊外,楚夜晖和百里长空骑在马上,很快便看到了一座气派的庄子。 一行人在白墙黑瓦的一幢大宅前下马下车,景容止仰头一看是金字匾额“天上天下庄”,端量这宅子修葺的齐整方正,似乎颇含着点儿讲究。退后一步看着庄子门口的一副对联:淼淼万水淙淙深,森森千木寂寂寒。 寒意渗人。 “看这宅子的规模也是个大户,我去敲门就说是借地歇息一下。”楚夜晖跟众人招呼了一声,自己上前去叩门。 刚敲了几声儿,漆黑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人探出头来打量了打量在外等候的景容止等人,听楚夜晖说明缘由,就开门将人迎了进去。 可惜刚进了庄子,大家才了解到这庄子的诡异不单单是外面流传的闹鬼和门口悬着的那副对联那么简单。 小厮得了管家的同意,领着众人往休息的客房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一旁院子里摆放着花圈祭品,而那院门正对着的屋子上挂着白花儿。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诸位来得不凑巧,我们庄主前几日得了恶疾去了,管家正给他张罗后事呢。”小厮见景容止等人有些疑惑,“今晚恰好是头七,你们要是忌讳就不要出来了。” 娉婷和景容止正在心底里疑惑这庄主的丧事怎么是管家在张罗,传说中那美貌无双的庄主夫人又去了哪里?不过,他们原本就是来一探这庄子的底细的,便既来之则安之了,纷纷点点头。 正要举步往客房所在的偏院里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咣当”一声,引得大家又往那头看去。 “你们谁都不许动他!”一身素缎织锦华服的少妇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横冲直撞地将院子里摆放的祭品一顿猛踢,又将靠在墙上的花圈拽过去扯地稀烂,不顾围上来劝阻的众人,嘶吼着朝院中停放的漆黑棺材喊,“陆清尘,你这个骗子!骗子!” “哎呀,夫人的癫症又犯了。” 领着景容止的小厮见状急忙撇下他们,也冲进院子里去帮忙。 一个年轻女子袅袅婷婷地走到夫人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像是温声软语地安慰她。她拿手中的锦帕给她擦拭流淌下来的冷汗,搀扶着渐渐安静下来庄主夫人往外走。 “好了尽欢,我扶你回屋去。” 走过景容止身旁的时候,女子转头向他们抱歉地笑笑。 名叫尽欢的庄主夫人目光呆滞地任她搀扶着,慢吞吞地朝前走着。 “好香啊。”拂晓忽然耸耸鼻翼,“好像是槐花的香味。” 大家一听也发觉这山庄中槐花的香味异常浓烈,左右看看才发现山庄中种满了枝繁叶茂的槐树。 “木鬼为槐,种了这么一庄子的槐花,可不是啥好事儿。”楚夜晖说。 娉婷则一直注视着那年轻的女子搀扶着庄主夫人走远,消失在回廊尽头。 “怎么了?”景容止关切道。 娉婷收回视线:“这庄子有蹊跷。” 在刚刚那年轻的女子搀扶着疯疯癫癫的庄主夫人走过的时候,有一抹银色的反光映入娉婷的眼睛。娉婷可以肯定那是一根细如毫毛的银针,就隐秘地插在庄主夫人尽欢的后脑中。 而本来痴痴傻傻的庄主夫人在路过他们的时候,呆滞的眼珠子转了转,嘴巴轻轻开启吐出了几个字。 杀了你…… 几个人表情凝重地听娉婷将话说完,景容止这才道:“其实,更诡异的事情就在我们眼前。初春天气,为何这庄子里的槐花都开了。” 对啊! 大家面面相觑,这比起痴痴傻傻的庄主夫人和那个来历神秘的年轻女子而言,才显得更加不合情理吧? 拂晓想起楚夜晖所说的“木鬼为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庄子里果真有古怪,依我看不如我们先离开,等有了完全的对策再回来一探究竟。”楚夜晖看出了拂晓颇为害怕,开口提议道。 景容止等几人对视了一眼,车、马连带着车夫都在这天上天下庄外头随时候着,要走也不是难事。他们都是经历了些风雨的人,可拂晓毕竟是见识少了些。而且,景容止也有些顾忌娉婷的身体,便点了点头。 而偏偏这时候,拂晓竟然发起了恶寒,一下子跟中邪了似的滚到了楚夜晖的怀里,皱着眉直喊疼。 “疼,疼。”拂晓蜷缩在楚夜晖怀里,皱着眉。 楚夜晖也被拂晓突如其来的羸弱吓了一跳,刚刚还好好地,忽然就倒在他怀里了,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摸额头竟然滚烫滚烫的。 娉婷走了过去,神色严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担心拂晓是中了什么毒,怕是这庄子的主人要留客。” 刚说完,就想起这天上天下庄的主人陆清尘就躺在隔壁院子里的一口漆黑的棺材里,娉婷和大家都是心中一凛。 “既然主人要留客,我们硬要走估计也是行不通地,不如留下来看看主人家想干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百里长空忽然发话了,“正好我们也匀出些时间瞧瞧拂晓姑娘到底是怎么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百里长空一人当先,景容止牵着娉婷随后,楚夜晖看了看倒在自己怀里的拂晓,叹口气抱起她也跟着前面的人进了客房里。 一进门也顾不得别的,娉婷先给拂晓号了脉。 “脉象平稳正常,也不似中毒的迹象。”娉婷微微沉吟,确实是反常的很,拂晓这热起的急,连她都瞧不出缘故来,“先叫人端来热水给拂晓降降温,现在她除了发热也没有别的症状,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说。” 庄子里的管家听说客人病倒了,便遣了个十三四的丫鬟名唤小艾的来伺候。小艾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盆热水和一块儿干净的帕子,楚夜晖看了看百里长空和景容止,自己认命地接了过来,帮拂晓擦拭着。 “别担心,拂晓不会有事的。”景容止拍拍娉婷的肩膀,叫她放松下来,“主人要留客,自然不会就这么贸贸然要了拂晓的命。” 娉婷点点头,朝景容止抿唇笑笑。回头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了屋外一抹白色闪过。 “有人!” 百里长空迅速地朝外面看了一眼,走到窗边又仔细瞧了瞧:“没有看到人。” 刚刚明明有人从他们屋外闪过,娉婷还和那人静谧幽深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这庄子里处处透着古怪。 景容止看娉婷紧绷的脸色,宽慰她:“我们这么多人在一处,谅这庄子里的有心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况且,我们本来就是来会会这里的主人的。” “嗯。”娉婷想想邻近院子里停着的那口漆黑棺材,那痴痴傻傻的庄主夫人,还有那个不知是何来历的神秘女子,再加上刚刚屋外飞逝而过的人影,也许冒冒失失来这里是她做的最错的决定。现在只盼着,这庄子里的有心人早日露出马脚,她也好专心思考对策。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们在那个客房里一待就是一天,而那个娉婷心目中的“有心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也许是因了这诡谲的环境,也许是因了拂晓一直昏睡着,偶尔醒来也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大家都安静地坐在屋里,气氛有点儿压抑。 “咚咚咚。”有礼节的敲门声。 楚夜晖起身去开门,一看是天上天下庄的管家。管家看着有点紧张:“刚刚可有人来过?” “没有啊。” “哦。”管家点了点头,转而打着哈哈,“几位客人晚饭都没吃什么,现在可是肚饿了?” 自从拂晓无故发热昏迷之后,娉婷几人更是小心谨慎,即便是肚饿,也断不再食用这山庄的任何东西了。楚夜晖客气地回绝了管家的好意,更是敏锐地发现这管家眼神飘忽,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朝屋内打量。 “您还有事吗?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这会儿乏了,要歇息了。”楚夜晖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管家恍然大悟,赶紧收回打探的视线:“哦哦,那老朽就不打搅诸位休息了。”说完就要告辞,可刚刚转了个身儿,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楚夜晖:“今儿是什么日子几位也看见了,就赶紧趁早歇息吧,免得……” 楚夜晖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道了谢回了屋子里。 入夜时分,几人各自都迷迷糊糊有了几分睡意,就围坐在一起稍微眯了起来。娉婷怀着身孕早就瞌睡了,景容止揽着她坐在一旁歇息。 “喂,醒醒,醒醒,睡了大半日了还这么贪睡。” 娉婷被人推得一晃,从迷蒙中醒了过来。 “大白日里的,你又犯什么困?”一张看着十分陌生的男子脸庞赫然出现在娉婷面前,熟络地牵起娉婷的手,“看外头阳光正好,我们不如出去走走?”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淡蓝色衣衫的陌生男子已经强自拉着娉婷起身了。 “你是谁?”娉婷被陌生男子这样对待,迅速地挣脱了男子的手,一时间便冷下脸来训斥眼前这模样虽然普通,但是双目熠熠生辉十分有神的陌生男子。 男子被她唬地一愣,然后好笑地打量了打量她,伸出手指在她鼻梁上宠溺地刮了一下:“许尽欢,你是不是怀着身孕日日嗜睡,睡糊涂了?”紧接着男子反手一指自己道,“我是你的夫君陆清尘呐。” 什么! 娉婷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今天头七的天上天下庄庄主陆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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