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便开始欣赏节目。
这一回是娘子表演,唱的却是一首词牌歌。可惜众人的心思都不在上面,也听不出她在唱什么。
西阁那边的闺秀,听说皇上来了,都伸长脖子看着,奈何离得远些,只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五官如何却看不清楚。饶是如此,还是有很多娘子向这边看过来,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能用团扇掩住半张脸,露出一只眼睛在那儿偷看。
齐曦炎相貌奇佳,在燕朝也是难得的美男子,只一个背影就足以令众女趋之若附,再加上至尊无上的身份,她们不动心都难。
王夫人坐在夫人堆里,离得近,瞧得也清楚,对这位九五之尊真是满意之极,暗想着回头可得好好拍拍李浅的马屁,若她能在皇上面前夸赞自己女儿几句,没准日后也有福气入宫当个妃子。
李浅可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算计呢,她乖乖的站在齐曦炎身侧,眼观鼻,鼻观心,站的好像一株被风霜打了头的竹子。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齐曦炎没再看她一眼,话也没跟她说一句,仿佛当她是空气。只是在斟茶时,突然一下手滑,把一盏清茶撒了一些在身上。
他皱皱眉,对盛昌公主道:“借姑姑宝地寻个方便可好?”
盛昌公主忙道:“皇上请便。”说着站起身要亲自带皇上去换衣服。
齐曦炎笑道:“怎敢劳姑姑大驾,叫个嬷嬷就可以了。”
盛昌公主一想也是,自己是主人,怎好扔下这满堂宾客,忙叫贴身的齐嬷嬷送他。
齐曦炎看一眼假装乖巧的李浅,哼一声,“你跟朕来。”
“诺。”李浅忙低着头跟着,心里却想,皇上这又是抽了哪阵风了?
齐嬷嬷带他们进了后院,走入暖阁,那是一个很精巧的房间,各种摆设都是精挑细选,华美无比,比楚天歌的房间似乎花了更多的心思。
“皇上,这是公主殿下平日小憩的地方,请皇上在此更衣。”
齐曦炎点点头,小路子把一套月白色常服递上,然后迅速退了下去。齐嬷嬷一见,也忙退下,一时暖阁内只有他和李浅两人。
齐曦炎伸了伸胳膊,李浅知道要她叫穿衣,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皇上今天这是怎么,只是一首歌而已,又不是她红杏出墙,至于脸沉的像盒墨水吗?
外袍褪了下来,只留中衣,正要拿起那件月白常服,齐曦炎突然抓住她,也不说话直接去扯她的衣服。
她惊叫,“皇上,不要啊,撕破了就没得穿了。”
“说,这身衣服是谁给你的?”
李浅这才明白他这股怨气所为何来,想必从看见她穿这月菱纱开始,他那股火就在憋着了。可她怎么敢说是楚天歌给的?
心里纠结的要死,脸上却只能装笑,“皇上这是怎么了?奴才的衣服破了,这是公主殿下给的。”
“公主?”齐曦炎冷笑,“你可知道这件月菱纱代表什么吗?”
李浅摇头,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回想盛昌公主那时的表情隐约也猜到这里面肯定含义深刻了。
“你不知道?”齐曦炎笑意更冷,“这月菱纱是当年盛霁皇帝赐下来的,是作为嫁妆送给盛昌公主的,一共两匹,当年盛昌公主就曾说过,将来若娶了儿媳便送一匹给儿媳。你穿了这个,是打算跟着楚天歌了吗?”
李浅一惊,她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楚天歌的心意她明白,可也没想到能胆大到如此,让她穿上这个,岂不是想当面跟皇上宣战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竟然对她展开一抹微笑,那笑容美到极致,却也带着森森寒意,“记着,你是朕的,永远都是,谁敢亵想你,朕就杀了谁,你要是敢背着朕红杏出墙,朕会亲手掐死你的。”
感觉到他摸在她脖子上的手冰凉刺骨,李浅身子颤了一下,忙道:“奴才不敢,奴才愿一辈子伺候皇上,绝无二心。”
“谁要你一辈子做奴才,朕要你……。”
他说着已动手解她的衣服,或者考虑到这是当年公主的陪嫁,并没撕裂月菱纱,只是把它脱下扔在地上,然后愤恨的踩上一脚,“真是越看越有气。”
李浅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身子抖如寒风落叶,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可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不能与他巫山**。
齐曦炎紧紧抱住她,他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她,想的发疯,就好像一个饥渴到极点的人,永远不知餍足。他也知道她被自己弄得很虚弱,可是似乎只有占有她,完全的占有,自己身体进入她时,他才会觉得心里稍安,才会觉得他们相隔很近。
刚才那一曲“少年心”,唱的他心惊胆颤,就更有一种念头想疯狂的进入她,以此证明她是他的,没有离他而去……
第一百三十章 被女人强奸的公子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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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正要拆掉前面的裹胸,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我不想要你,你别跟着我。”
这声音很尖锐,也很急切,就像是人被侵犯时发出的尖叫。而且这是个很熟悉的声音,是个男子,很像……付言明。
齐曦炎“咦”了一声,手停了下来,轻轻推开窗户的一条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付言明的袖子正被一个小丫鬟拽在手里,那小丫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满是爱慕地声音道:“付公子,只要你愿意,哪怕咱们做一对戏水鸳鸯都可以。”
齐曦炎一听,不由嘴角微翘,对探着脖子向外瞧的李浅小声道 :“你看看人家,你何曾这般主动过?”
李浅脸一红,他这色狼一个,不主动已经快把她嚼碎了,再主动点岂不连渣都不剩?
她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出声,去看那小丫鬟,忽觉很是面熟,似乎是给她拿过伤药的那个。那么她……应该是善花郡主了。
郡主要强奸公子,这场戏端的好看……。
看付言明的样子,似还不知她是谁,还以为自己被某个不知廉耻的丫鬟给缠住了。他生怕被人看见,低低地声音道:“你放开,我不告诉你家主人,否则被人看到,你也好不了。”
善花郡主一笑,露出一排细小的白牙,“你放心,这是公主殿下小憩的地方。这边轻易不会有人来,你要愿意,咱们就到里面去,或者你想在花丛里也行。那地方更有情趣……。”
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大胆,李浅不由暗暗钦佩,这哪是女人。整个就一女流氓。素闻盛昌公主的女儿聪颖美貌,做事不拘一格,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会面。
她见齐曦炎看得饶有兴致,也稍稍吁了口气,至少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了。为了让他看得更舒服点,干脆搬了把椅子摆在他屁股底下。
齐曦炎当真坐了下来,然后顺势把她揽在自己膝盖上。猛一沾上他的膝,李浅疼得“嘶”了一声,忙挪了挪屁股,受伤的那半边挪到外面,只坐另一半。
窗外善花郡主一点点向前紧逼着。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恶作剧的兴奋,而付言明则一步步往后退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完全不复东阁里的潇洒风姿,紧张的抓紧手中的折扇,就差失声尖叫了。
从没见过第一公子这个样子,李浅也有点好笑,暗自琢磨,回头再见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好玩吗?”齐曦炎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气息喷在耳廓。痒痒的,让她微微一颤。
“咱们再玩点更好玩的。”他好像受到启示,说着手已经探进她的下身,伸进她的亵裤里,抚摸着那里黑幽幽的软毛。然后邪魅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捻弄她红肿的私密。幽泉很快湿透他的手指,他两根粗长的手指顺势插进她的洞口。
密道内红肿,窄窒,甚至连他一要手指都很困难,而他却强行将两根挤入进去。他的手指旋转着,使劲将她的穴道撑开。
李浅咬了咬唇,“嗯……”微细的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很难受吗?”他轻轻在她颊上吻了一下,两根长指缓慢的在狭穴内**,似乎是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
李浅摇摇头,她的小腹急剧地痉挛着,下体交叉的兴奋感让她格外难过。再加上半边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那种感觉很容易叫人发疯。
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在体内充斥着,她的手紧紧抓着齐曦炎的手腕,“不要……嗯……不要……”
齐曦炎对她耳语,“放心,不会在这儿要了你,咱们回宫再说。”他说着另一根手指也悄悄潜入,插进几乎被两根粗指撑的毫无缝隙的洞口,一齐在她的**里翻搅。
他恋恋不舍地玩弄着她的下体,当他终于将手指拔出来,一股股**喷湿了他的长指。李浅则完全瘫软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