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也不羞怯,伸手环住他脖颈,一手探入他发间无意识揉搓,低低哼道:“嗯……用力些……另一边也要亲亲……”挺了挺身子,另一边被大手握住的乳儿娇弹弹地动了几下,惹得刘延心痒痒,松开这头,解下小肚兜的系绳一把扯开,直接含上那雪峰之上的小樱果儿。
一路又亲又舔又轻咬到了白软小腹,在这儿停留的时间最长,吮下第六个红印时,香馥柔软的的小腹又是一阵抽搐,刘延赶忙伸手往下头小缝处一堵,果然,一股热烫汁液浇在手指上,淋得他湿了一手。
连三还在云端极乐中,缓过神来才发现下头被含住了,温热的舌头穿花戏蕊,先是舔·弄外头花瓣,又探进花·径内穿刺,进进出出弯来折去。连三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中满是雾气,湿漉漉的无神,在末了叫他狠狠吸了一口后,脑中再次亮起一阵白光,仿佛飞上云端,脑中除了那极乐再记不得其他。
接连泄了几次,连三有些虚软无力,脑子反应都慢了半拍,被刘延抱起往浴室走时才回过神来,软软地叫了一句:“不去浴室,要在床上。”
刘延快被这小妖精给折磨疯了,他本来打算继续忍着,抱她道浴池里洗个澡,然后自行解决。没想到小妖精来了这样一句话,这不是存心勾引是什么!
几步走进内殿,刘延刚刚将小姑娘放下,就见她一双白嫩长腿勾了上来,环住他精瘦的腰,眼如桃花带水,汪汪地漾着,瞧着他,娇斥道:“你要去哪儿?吊得人不上不下的,讨厌死了!”
刘延半伏着身子,贴着她的唇戏谑道:“好孩子别急,父皇去拿点儿东西,要不一会儿得疼了。”连三这才松了腿放过他,却因下头痒着难耐,还是有些不舍,临了还用粉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头挠了挠他的腰。刘延差点没守住,恨恨地掐了娇颤颤的乳儿一把,飞快奔去寻找自己早就在昭阳殿预备下的“止疼药。”
这止疼药其实含有助兴功效,算是皇室秘藏。上一世连三初承欢时,刘延还是个威严持重的皇帝,连男女之事都提不起几分兴致,更别提用上这药了。后来自是疼得连三嗷嗷叫,又踢又打地把个陛下踹了“出去”,好在当时刘延心下也羞愧着,又早对她上了心,这才没计较。
给心肝儿上药也是个折磨。药膏是清透的绿色膏脂,刘延用右手中指沾了厚厚一层,左手轻轻将那粉嫩小缝撑开了些,中指一点一点旋入,药膏被内里热力一蒸,通通化作粘稠液体,被刘延均匀地抹在了娇嫩的内壁上。
他就坐在床沿,小姑娘羊羔一样白嫩的身子就躺在他面前,光裸着,双腿大开,红着脸,闭着眼由他手指探入双腿间,刘延坐着看这淫邪的场面,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也越探越深。“止疼药”的功效立竿见影,才抹上一会儿,下头小嘴吐出的湿粘就浸湿了床褥,上头那张红润小口还时不时溢出一丝难耐的吟叫。
最后刘延几乎是颤着手扔掉那翠玉瓶,褪去一身衣物,将早已硬的发疼的东西戳开湿腻蚌缝,一点点推进,再三确定小妖精真的没有一丝不适,他这才狠下心重重顶入——时隔多年,终于再次进了这人间销魂处!
他再也忍不住,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连三被他弄得花心乱跳,柳腰几折,眼中汪着水,颊上飞霞晕,一浪又一浪地潮头打来,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仙境。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真真不是胡说的,那一天云消雨散后已是深夜,连三直接睡了过去,再没精力同刘延计较其他。一觉睡到第二天,再见到他时,竟也不那么生气了……
刘延自是欣喜万分,他早就发现这丫头对床帏之事有奇异的热情,有什么事能在床上谈的尽量都在床上谈,尤其是在她餍足之后,这会儿吹吹枕边风效果特别好。
只是连三的气说真消了也没有,除了第一次乖乖地任他摆弄了一夜,之后便皆是由她掌握主动权了。她腰肢软,体力好,就算没有内力也禁得起长时间房事,花样百出得差点没将年过三十的圣上榨干。有时更是因行动不能自主心下恼怒,弄了不少器具来使在刘延身上,折腾得他苦不堪言却又乐在其中。
就在连三开了荤,开始夜夜折腾天下之主的日子里,楚王谋逆案彻底落幕。该砍头的砍头,该发配的发配,该抄家的抄家,查明无辜的人也被尽数释放,其中就包括无辜入狱的连二爷一家三口。
没过几日,边疆就传来戎狄投降的消息,一众浴血奋战的将士终于踏上了凯旋而归的路途,还捎带着上千俘虏、来求和的戎狄使者,并戎狄送来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嘘,大家低调!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PS:谢谢小叶爱书的地雷!
☆、第七十八章
公主的册封礼定在连语涵及笄那一天。
其实本朝是没有特定的公主册封礼的,毕竟皇帝的女儿一出生的就是公主,不需要特地册封,且刘氏皇族女儿少,一般在洗三日或满月时便由皇帝赐下了封号,以示恩宠。
唯一一次特意给公主办册封礼还是先帝的曾祖父在位时,那位倒霉的公主还在娘胎呢,生母就因娘家站错队被打入了冷宫,这位在冷宫出生长大的公主自然也就没能享受到公主该有的待遇,包括封号。后来还是老皇帝要奖赏当时一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遍寻皇宫也找不到合适年纪的女儿,最后从冷宫中扒拉出这位可怜的公主,在她及笄那年特意给办了册封礼,赐封号宅邸,风光大嫁——给那位大将军当填房。
不过连三这册封礼和那位公主的意义可完全不同,礼部督办,刘延再三审阅流程,连朝冠上镶嵌的宝石数量颜色位置都是由他亲自敲定下的。而那位公主册封礼上的诸多礼节都被删删改改了一番,如册封地点改为了未央宫前殿,入后宫拜望皇后这一环节也被刘延去掉了。
册封那天,得准许来观礼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位重臣并安国公夫妇之外,便是一些近支皇室宗亲。这些人大约永远都没法忘记,那天的永宁公主一身明黄色朝服,一步步踏上那天下之巅的场景。
他们的圣上就站在阶梯尽头,玄色龙袍一角在风中烈烈翻滚,他向台下伸出手,少女微微一笑,莹白如玉的小手搭上帝王掌心,那倾国倾城的风姿,不知叫多少人永生难忘!
连三笑得优雅,唇几乎看不见在动,极细微的抱怨声却传进了刘延耳中,“叫你不要镶那么宝石你不听!压死我了!看我晚上回去不收拾你!”
刘延仍是威严持重的表情,说出口的话却全然不同,“不必如此小心,他们隔得太远,只能看到个大概,看不见你说话的。嗯,也听不见。”又趁转身时冲她眨了眨眼,“晚上随你收拾。”
“……”端着禁欲脸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真是太讨厌了!
秦老夫人眼见着承平帝给小孙女儿簪上凤钗,心头就像被生生剜下了一块肉!
京都不兴什么全福夫人,女孩儿的及笄礼上绾发上簪的一般是家族中辈分最长威望最高的女性长辈。而在京都安国府,给连语涵绾发簪上凤钗本该是秦老夫人这个亲祖母做的事,现下却被刘延给抢占了去,叫秦老夫人如何能有好脸色?
刘延可不管这许多,给宝贝儿扶稳了凤钗,他胸口有股奇异的暖流在涌动,眼中也酸胀发涩。上一世,他是英明的君主,论及这祖宗传下的万里江山,他问心无愧,可若说有什么遗憾,大约就是没能给她一场正式的婚礼了。
孩子端看各人缘法,没有他也不遗憾,只是缘分未到罢了。只是这婚礼,虽然估计连三也不大稀罕,可他却在乎得要命,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今日这场虽名为册封公主,在他心里,却是他二人的婚礼。天地为证,宗族俱在,恰是她及笄这一日,他在未央宫前牵过她的手,轻声许下:“惟愿此生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他说的很轻,却还是叫连三听到了,她朝他一笑,重重握紧那只温暖宽厚的大掌。
阳夏大长公主年纪大了,自打今年开春病了一场之后,身子便时好时坏。今日她精神倒还好,观礼后刘御有赐御膳,她却未用,径直向皇后所在凤仪宫去了。她料想永宁公主此时应当正给皇后谒礼,不论是为了自家那两个不省事的同永宁结下的梁子,还是近几年她那皇帝侄儿对她和郭家越来越疏离的态度,她都应该去见一见这位公主。
进了凤仪宫,却是意外的冷清。“这是怎么说?”阳夏大长公主诧异,“永宁公主怎的没来同你行礼?还是我来的迟了?”
皇后一怔,神色有些尴尬,却仍是解释道:“前日圣上便领永宁过来了一趟,湛儿也在场,圣上特意叫他们姐弟熟悉了一番。今儿个累了一早上了,她一个小姑娘哪里禁得住,是以圣上早早就知会了我。横竖不过面子上的功夫,我倒是无所谓的。”
阳夏大长公主咳了两声,笑道:“你倒是心宽。也罢,身为一国之母,是该有这样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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