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么时候说过皇后不开心?”赵澈板着脸问,一本正经。紫衣侯暗忖,咦,他猜错了?这不可能吧,紫衣侯摊手,示意皇上提出自己的问题。
赵澈咳了几声,脸色憋得和猪肝似的,欲言又止,紫衣侯冷艳地想,哼,让你嘴硬,这会儿下不了台了吧,真活该。赵澈还真不知道怎么问了。
“今天花匠把朕的梅树弄死了十余株,你觉得朕该杀了他吗?”赵澈问,紫衣侯下意识想回答,皇上您没病吧,养死几株梅树算屁颠大的事情啊,犯得着杀人吗?
可似乎赵澈从不在乎这点,且他那么宝贝梅树。
紫衣侯心想,定然是皇后阻拦了,两人吵架。紫衣侯说,“十余株梅树而已,移植过来就成,没必要杀人啊,不过此人也太粗心,该杀。”
这样的答案赵澈很显然不满意,紫衣侯哭丧了脸,赵澈问,“你也觉得朕不该杀他,你也觉得朕很冷酷无情,你也觉得伴君如伴虎了?”
紫衣侯想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冷酷无情,伴君如伴虎,可这话他可没敢这时候和赵澈说,他还想长命百岁。
“皇上,皇后是不是求情了?您觉得她不该求情,是不是?”
赵澈冷哼一声,紫衣侯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又说,“皇上,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您又何必在意,放了那花匠不是万事好商量吗?”
“你让朕放了他?”赵澈怒,紫衣侯额的一声,赵澈拍桌而起,“她为了一个男人敢和朕作对,反了她,如今还想让朕放了那男人,岂有此理。”
紫衣侯被他吓一跳,差点跌下去,这要是摔下去,一定不堪入目了。
哎呀,原来是吃醋了。
赵澈这么迟钝的男人,竟然也知道吃醋了,恐怕他自己都不觉得其实梅树算小问题了,肖雪给那男人求情才是他最疙瘩的事情。他自己吃味了,他自己却不知道。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来,赵澈看得刺眼,沉声问,“你笑什吗?”紫衣侯迅速调整自己的唇角,他真的快要受不了这情窦初开又迟钝的皇上了。
您情窦初开怎么就这么惊天动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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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级是按照月份排的,我们2班都是3 4 5月份生日的,所以我这段时间很忙,一个生日接着一个生日。我自己的安排也多,所以有时候就少一些,还断更一天,我也没说补回来,因为我实在空不出时间来。
4月1号到了。张国荣的忌日,本来我是要去香港文华献花的,可行程排不开,4月10号要去北京开年会,但是,我明天还要会参加张国荣的纪念演唱会和影片。从中午开始活动,一直到半夜回来,说不定还会和荣迷一起K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我觉得我爱我未来老公都不会这么热情和忠心的一个人。所以他的活动我一定会参加,而且宁愿牺牲我的工作时间,算是我请假。
我生日是4月10号,每年都会发公告,做不得假,可小说网今年的年会是4月10号的机票,我10号在北京,我要提早请朋友们一起过生日,安排在2号。
3,4号是清明节放假,我不扫墓,也不旅游,但平时上班的那些家伙空了一定会来我家骚扰我,10号要去北京开会三天,13回来,5,6,7要逛街买衣服什么的,换句话说兄弟姐妹们,真的很忙。
嗯好,废话说这么多了,你们一定以为我又要请假了,别误会哦,尽管我这么忙,两个文一天1万2我还是靠谱的更的。如果我赶不及了,我一定会发公告的。
前妻的评论区一些读者还搞笑地出现阴谋论,我不生气,嗯,强调一下,我这人脾气火爆,来得快,去得快,但不会真的和谁生气,只是觉得可笑,我这么直白的人,好吧,我自认为我还算直白的,不会娶搞出像评论区某位同学冷嘲热讽说的阴谋论。
嗯,相信我的就相信我,不信我的,就当我找借口,伤人的话就少说,做人要厚道。
明天是4月1了。
祝天堂里的哥哥永远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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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不悦至极,总觉得紫衣侯在笑他,他敏感地察觉到一股被嘲笑的气息,紫衣侯说,“皇上,您要是觉得皇后为一个男人求情,您很不爽快,您和皇后明讲,我们皇后这么聪明伶俐,一定能体会您的苦心的。”
紫衣侯的唇角怎么压都没压住,赵澈火气一阵阵窜上来,紫衣侯抹汗,什么时候开始当臣子的要开始解决帝后的感情问题?偏偏帝后个个是极品,特别是赵澈,竟然还不愿意说这件事,紫衣侯颇有优越感地想,皇上您除了问我,您还能问谁呢?
“朕堂堂九五之尊,为什么要和她说这种话?”赵澈说,含怒瞪紫衣侯,紫衣侯暗忖,面子有什么用呢,您死活要面子回来摔了一屋。
紫衣侯说,“皇上,男人给自己女人服个软有什么不对,再加上这事是您太大惊小怪,您也不能怪皇后,谁会为了十余株梅树就要人命。”
“你半夜过来就是说这些废话?”赵澈蹙眉,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就不能提点好的建议吗?”
紫衣侯故作茫然,“比如说?”
赵澈心想,自然是让肖雪主动找他求和的建议,自然是肖雪服软的建议,怎么能让他去呢。赵澈这么想,可没这么说,紫衣侯是知道的,却故作不知道。赵澈心中这叫一个牙痒痒的,厉眸看着他,紫衣侯心想,偶尔看皇上的戏,真的爽到爆。
为了避免乐极生悲,紫衣侯诚恳地说,“皇上,您就大方一点,脸皮厚一点,当成没事人一样照去未央宫,皇后还能把你轰走不成。一来一往两天也就什么事都没有,当然,最好把那花匠给放了,估计皇后就知道您的诚意,没准就主动求和,您也如愿了。”
赵澈愠怒,“此例一开,往后她生气,岂不是要朕去求和?”
紫衣侯抹汗,男人啊,真是劣根性,死要面子,赵澈又是九五之尊,更是死要面子了,紫衣侯灵光一闪,“啊,皇上,有了,皇上不如来一个苦肉计吧,保准皇后心疼,一点气都没有了。”
赵澈想要抓起一个什么东西扔他,可发现手边没什么东西,都被他砸光了,紫衣侯跳开几步,笑得暧昧风流,“皇上,微臣真心的提议,您没觉得是个好主意吗?您就装病吧,一定管用。”
“滚!”赵澈吼道,这小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赵澈深深觉得,他进宫就是为了消遣他的,他要流放紫衣侯。
紫衣侯抿唇一笑,更见痞子风情,“皇上,您这一晚上让微臣滚了好几次,滚到门口又被您叫回来,微臣还是不滚的好。”
赵澈没好气地说,“滚吧,这回不叫你了。”
紫衣侯半信半疑走到门口,赵澈突然又叫住他,但没叫他回来,淡淡的烛光下,赵澈的脸有几分窘迫,“真的管用?”
紫衣侯要非常有自制力才忍住没当面笑出来,赵澈真是纯情的极品,于是紫衣侯一本正经地点头,一点压力都没有地说,“保准管用!”
赵澈挥挥手,表示他可以跪安了。
滚了好几次,紫衣侯终于滚出养心殿。
翌日清晨,花匠到未央宫谢恩,肖雪很惊讶,没想到赵澈这么快就放了人,花匠没收到毒打,也没缺了哪儿,照样是宫中的花匠。
肖雪嘱咐他以后打理梅园一定要小心谨慎,别在出了差错,否则她也没能力救人,花匠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后出了门。肖雪很开心,昨晚一夜没睡,她的精神依然极好。用过早膳后,她在宫中走了一会儿,又返回未央宫。她心想啊,皇上已经赦免了花匠,也就是说他不会生气了。
今天他会过来看她的,可过了中午,仍然不见皇上踪影,肖雪绝对是一个勇敢往前冲的人,她打定主意,如果晚膳的时候她还没见到赵澈,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他都放了花匠,她也没道理和他继续较劲,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虽然赵澈的眼神有些伤了她,他眼睛里的冷漠也让她悲哀,让她心有芥蒂。然而,这些横拦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交给时间,总会慢慢解决的,他本来就还没足够爱她,又怎么能真的要求他所有。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和赵澈慢慢耗着,她就不信拿不下赵澈。
午后心不在焉地玩了一会儿,她补眠,一直到傍晚,赵澈还没动静,如意派人去打听好了,皇上人在养心殿,中午后就没出来过。
肖雪打扮后,领着如意和绿珠一起去养心殿,如意心想,肖雪一定会碰壁,赵澈的性子也是冷硬的主,他们闹过一阵还没和好她就过来,定然吃亏。她劝过肖雪明日再来,肖雪却不听她的。肖雪的意思很简单,她和赵澈的问题其实是小问题,只要自己不介意的话。
她本来就嫁给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又怎么会要求这木头能做出什么让她开心的事情。两人吵架,肖雪原本就有自己要先认错的认知。赵澈不可能认错,如今他都退一步,放了花匠,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自然是能解开心结误会就解开,拖着一天伤痕就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