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切地扯她的衣衫,推高她的内衫,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妻子娇嫩的肌肤,那迷人的触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寸丝绸都要柔软,细滑。
她的理智慢慢地消逝,也忘却这她的顾忌,才片刻功夫,他和她已坦诚相见,赵澈深深地凝视着身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莹白的肌肤,修长的轮廓,细致的线条,每一寸都让他着迷。他过分luolu的目光看得肖雪一阵娇羞,赵澈已覆上来,攫住她的唇舌,她的唇实在太美好,赵澈从来没觉得,他是如此的猴急地想要一个女人,他甚至还不真正地懂得该怎么要一个人,可男人的本能让他知道,他想要他的妻子。属于军人的理智早就土崩瓦解,宫廷最忌讳白日宣**,此刻他已全然不在乎,心里眼里就他身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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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是属于那种心动就一定会有所行动的人,他是标准的行动派,心结一解开,又是他的小妻子,他自然会要她,他不见得多爱肖雪。可肖雪已是他的妻子,人和心都属于他,这才是赵澈最在意的,也深深地刻在心中的东西。他要她完整地变成他名符其实的妻子。他发现自己并不在乎她是北郡的女儿,当初娶她,就明知道她是北郡的女儿。
肖雪如一块玉,那么美好无暇,他觉得破破烂烂的自己都配不上肖雪,他不知道她看上他什么,可既然看上,他也动了心思,又已属于他。
她就是他的了。
他闯入肖雪的唇舌中,笨拙又热情地亲吻他的小妻子,他不懂得怎么接吻,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好奇地探索,热情地探索,热气从他们亲密接触的地方散开,肖雪觉得自己宛若在油锅中,被他吻得魂不附体,甚至涣散,她伸手抱住他,赵澈哪怕不懂,他也是强势的,他是军人。他十余岁就从军,在军营里度过他的少年时光,慢慢地登上将军的位置,他容不得拒绝,他要他的士兵必须无条件服从他。
这是军人的天性,肖雪又羞又怕,光线太明亮反而让她有些不安,小小的抗拒被赵澈强行掐灭,他的手揉着她的丰润,不知技巧的**,亲吻。他的气息充满了对敌人一般的攻击性,像一头优雅又敏捷的猎豹。肖雪的身体里慢慢地燃起一团火,把她的人再一次烧得三魂六魄飞出体外,她沉浸在他制造的心悸中。
肌肤相亲,紧密无隙,肖雪忍不住轻哼几声,赵澈也发出类似于肖雪的轻哼声,比她更粗重一些,那温热的肌肤相触,她的香气如兰钻进他的鼻息中,他的气息完全乱了。她媚眼如丝,面如桃花,双唇被他吻得红肿,娇艳欲滴,赵澈轻抚着她的唇,这样的肖雪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她如一名**的妖精在他身下婉转chenghuan,这让赵澈的热情达到最高顶,他低吼一声,低头又吻住她的唇,灼热的吻偏开,烙在耳垂后,大手一边顺着她的腰线抚摸,来回地梭巡着肖雪甜蜜的肌肤,肖雪本能的战栗,颤抖,轻呼着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和mei态是最好的催化剂,他的眼睛被欲望熏染,跳跃着火苗,肖雪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陌生的自己,赵澈的手覆着她的柔软,肖雪有点害怕这样的他,她本来就有些忐忑,虽然也有期待,可紧张是占得多了,特别是这样的光线下,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抗拒起来。
她的眼睛落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是身体强壮的男人,胸膛结实的肌肉滴着汗水,充满了美和力量,**得让肖雪红了脸。胸膛上有两道可怕的伤疤,看起来是有些日子了,一道比较长,一道比较短,最长的那一道从胸膛划到小腹,看起来分外的可怕。肖雪几乎能想象到,当年赵澈受了什么样的伤,这是刀伤,他一定很疼,流了很多血。肖雪的眼睛突然湿润起来,挣扎着抚摸他胸口的伤疤。赵澈粗重地喘息,感觉她小手带给他的火热,他的眼睛变得更火热,肖雪含泪问,“疼不疼……”
赵澈亲吻她的眼睛,含笑说,“不疼,早就不疼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肖雪问。
“十五岁,我第一次出战受的伤,被一名装死的敌兵砍中,看着可怕,其实伤得不重。”赵澈轻描淡写,肖雪心如刀割,这个男人是马上打下的江山,他越是轻描淡写,她越是能感觉到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危险重重,他一定受过很多伤,她刚刚摸到背后的肌肤并不算平滑,定是各种各样的伤口。
这样的强壮的身体,本不该有这样可怕的伤。肖雪攀着赵澈的肩膀,温柔地吻着那道狰狞的疤痕,湿润柔软的唇给予她最诚挚的怜惜,赵澈如被一道电流击中,眼中的火光益发烧起来,肖雪能感觉得到他下身僵硬变化,越发灼热坚硬地顶着她,赵澈忍着,汗水淋漓,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克制力,让肖雪这样温柔地吻着他的胸膛,翻滚的欲望让他有濒死的感觉,疼痛难受,肖雪总算停下来,赵澈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低头,含住鲜艳的红樱桃……
……
赵澈没有过女人,又在纯男性的环境中长大,对这种事是生疏的,他不知道怎么更好地让肖雪接受他,他也不知道女子第一次会疼痛难受,肖雪又怜惜他,柔顺得如他的一汪春水,赵澈迫切地分开她的腿,抵住她的hua心,毫无技巧地慢慢的jin入,肖雪的身体并不算足够的湿润,他进入受阻,那紧致的包裹和高温让赵澈失去了理智,他也被肖雪的收缩弄得疼痛不已,眉心拧得死紧,肖雪的咬着唇忍受着,赵澈受不住这样慢腾腾的疼痛,突然一冲到底。
疼痛铺天盖地而来,肖雪几乎要昏过去,这是一种破茧成蝶的疼痛,她想她一定会记住他和她的第一次,在如此鲜明的疼痛让她的理智也稍微回来一点。赵澈不舒服地吻着她的唇,他身体硬得如石头,肖雪轻笑起来,妖娆地抬着腿摩擦他的腰侧,赵澈握住她的腰,野蛮地chongci起来。
赵澈的理智彻底脱轨,寻不着方向,只知道在寻找这样的感官kuaigan,肖雪真觉得自己自作孽,疼得身体都抽搐起来,她不该去招赵澈的,可他忍耐着疼痛的样子又让她心疼,这一招惹他,他没了理智,她却要受苦。可身子被撑开的疼痛,抵不住她此刻的快乐和满足……这算是痛并快乐吧。
水润交融,合二为一,彻底成了他的妻子。
这是她人生最完整的一天。
赵澈第一次做,欲望来得急切,释放得也快,没一会儿就释放在肖雪体内,然而,他是一名正值壮年的男子,身体又好,且是禁yu多年,今天才真切地尝到水ru交融的快乐,爆发得快,恢复得也快,肖雪是没感觉到什么滋味,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第一次和技术极为笨拙,且是体力那么强悍的男人做,肖雪简直要死过去一般,赵澈不知道肖雪的感受,准确的来说,他以为肖雪和他一样快乐。他在这事上如他的人一样,却是十分的专制,控制欲很强,他也不知道什么姿势,于是就握着肖雪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
“啊……啊……”肖雪觉得她的腰一定会被他捏断的……那激烈的动作让她在疼痛中有一些昏眩,灵魂似乎都被震得零碎,肖雪迷糊地想,她得昏过去,实在是疼,他力气大,且冲击得快又激烈,她实在抗不住,除了疼痛没有其他的感觉。
赵澈浑身的肌肉都在爆发出力量,随着他的起伏,力量越发的充足,他出了一身的汗水,发根都湿透了,汗水一滴滴地落在肖雪洁白的肌肤上,那么的**,又那么的weimi……那样的山呼海啸般的快乐把他击中,怪不得男人要美人不要江山,怪不得君王宁握温柔乡不愿早朝。
肖雪有些恨起自己的体力,她骑马射箭样样精通,体能自然不差,碰上一个体能好得变态的赵澈,他都释放几次,她竟然还没晕过去,肖雪无奈地想,她要不要自己掐昏自己,赵澈察觉到她的走神,以一种又快又激烈的冲刺的动作让她的神智重新回到他身上,又一次释放过去后,肖雪的体能也宣告崩溃,如愿地沉在黑暗中。
……
肖雪醒来的时候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某个应该是神清气爽的男人黑着一张俊脸坐在床边,隔着朦胧的落纱,她看见一排人跪在外面,看那官帽,似乎是太医。肖雪挫败地shen**一声,不是吧,程澈你不是这么变态吧?她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赵澈见她醒了,黑沉的脸总算和缓一些,肖雪昏昏沉沉地看着他,要不是外面跪了一拨人,她还真想掐他,她想喝水,赵澈喊了声,绿珠捧着一杯温水过来,赵澈扶着她喂下去。
肖雪这叫一个疼啊,全身上下都好像被碾过,特别是下身,**的疼着,虽然觉得好像抹了药,有点小清凉,可根本不抵用。
喝了水,肖雪有点咬牙切齿地问赵澈,“你为什么把太医叫来?”
“你晕了。”赵澈说,肖雪薄怒,“我晕了你也不能叫太医啊。”
她要哭死了,赵澈一板一眼地说,“你晕了。”
肖雪捂着脸,她要死了,谁给她一块豆腐撞死算了。